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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幕后的真正人物是谁。
“没有了,就我们这些人,你是什么人?”薛东来问林风,他想不明白,他们炸了房子,林风怎么会出现,他没有见过林风,只听过名字,弄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我是林风,起来吧,是你赔炸掉的房子,还是我陪你去找张麻子,让他赔给我,由你来决定?”林风说完后,不再理会薛东来,薛东来的双腿抖的太厉害,林风料定他,现在就是自己放过了薛东来,没有半个小时薛东来不可能有力气逃掉。之后,他从死人的身上拨出自己的飞刀,每拨出一把刀,他就用死人的衣服去擦,直到擦到一点血都没有,擦到刀能照到人的时候,才又重新装回刀套子里,这就是林风,一个有点变态的完美主意者。
黑豹也在用嘴帮忙,它用嘴咬着刀柄,从死人的身上拨下来,丢在林风的脚下。
薛东来看着林风,越看越怕,杀人这事他见的不少,不过杀人完这么镇定,擦刀擦这么细致的的人,他没见过,这就是一个变态,只有杀人狂才能干出这种变态的事。薛东来呆呆地看着林风收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压抑,无形的压力压的他很累。
薛东来,靠卖买二手车过和,生活不好不坏,有妻有女,有时候也会做一些毒品生意,跟张麻子一直有一些合作,偶尔也会放点高利贷,有人出钱让他解决一些事情。黑道上的人物,这次张麻子找到他,让他收拾一个人,并没说是林风,他穛了,因为张麻子答应的钱数是四百万,并且答应,这次完事后,安排他去外地。
四百万,对于一个年收入不到四十万的二手车生意人来说,他一辈子也未必能见到,于是找了人,由张麻子提供武器和设置,想今夜做完事,拿钱走人,只是这钱注定是他拿不到的,对手的强悍程度,他没想到会是林风,如果知道是林风,四千万他都不会去干,一个混混,不可能愿意跟一个顶级的杀手过不去。
“说话啊,张麻子在那里,你是想活着离开,还是想跟他们一样,自己选。”林风指着脖子上被黑豹咬掉一大块肉的人说。之后林风又把黑豹招呼到身边,摸着黑豹地头,黑豹非常有灵性,似乎看出了林风要让它做什么,微微地做出一个要扑出去的动作。
薛东来知道自己出卖张麻子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也没胆量去承受黑豹的那一口。急忙道:“我说,我说……”
“不是你说,是带我们去找张麻子。”林风说着,拎着薛东来的衣领,打开了车门,黑豹嗖一声就蹿近了车里,蹲在车上,看着薛东来,薛东来整个人都发软。林风发动了车,拉着薛东来,在黑豹那双恐怖眼睛的注视下,向市中心开去。 “爷,你这是下棋吗?我拿都拿不动。”龚正拿了一个棋子试了试,铁棋子又大又沉,手力不大还真有点拿不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林风的刀法那么好吗?首先得练手力,林风十四岁的时候,两个手指就能夹动这样的棋子了,你经常被人揍,主要是手上没力。”尉迟老人诱~惑地语气道。
“好……”龚正对功夫这东西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只是在尉迟老人面前,他不能不给面子。
尉迟老人和龚正下起了棋,尉迟老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龚正没有尉迟老人快速入定的能力,被杀的一踏糊涂的时候,才勉强进入状态,用双手吃力的移动着棋子,下棋下出一头的汗,不是他太认真,是手上的力气太小,对付这些棋子,着实很费力。
跟他们在一起的吴琴和时玲,再也没办法进入学习的状态,时玲没有说话,但心里还是挺担心林风,这小丫头心思很细腻,从自己的哥哥嘴里早就知道林风身上内伤……。
黑豹在前,林风在后,当尉迟老人进屋的那一瞬间,这一人一狗也钻进了不远处的油菜地里,无声地向河道走去,静无声息,齐腰高的油菜地,在夜里黑压压地,外人很难发现有人在移动。
夜黑到人眼看不到几辆车的标志,这些车停在了村口,车灯关上了,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口罩,很诡异,因为这几个人的出现,空气中一下子有了很重的萧杀气血。
这些人很像打劫的,只是他们手的武器,更像是打仗,其中一个人拎着一个肩扛式掷弹筒,有几个手上拿着手抢,还有人拿着砍刀,五花八门的武器,走在最前边的两个人竟然举着两把ak47,能这样装备的,又不知道是那家有实力的人物。
这伙人很小心谨慎地绕开村子,来到一条林子旁边,这里以前是黑豹散步的小林子。正好在尉迟家的对面,林风和黑豹几年前一直在这里玩,追兔子,跑步,这里的一草一木,没有人比黑豹和林风更清楚,更了解。
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上拿着一个类似gps的东西,屏幕上有一个蓝色的点在闪动,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龚正借来的那辆出租车,指着龚正开到尉迟家门口的出租车道:“看到没有,就那辆车,今天二黑就是被林风杀的,我肯定人现在就在那屋子里。”
“直接进去用枪,我们这么多人,收拾他们一两个人,还能看他是怎么死的,这样炸掉多没意思。”扛着火掷弹筒的家伙恶毒地笑了一下说。
“就凭我们几个,想干倒林风,你不想活了,你可以一个人去,肥龙都被他打的躲起来不敢露面,我们有进无出,别tmd废话,快点的。”
扛掷弹筒的家伙对准了方位道:“行,既然那么牛,就让炸弹说话吧,我还不信他能躲的过导弹。”
就在这伙人说话和定位的同时,林风和黑豹已经潜入水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游过了本来宽度不到五十米的河。出水以后,黑豹没有抖身上的水。林风拍了拍黑豹的头,指了指小树林,黑豹跟肉弹一样蹿了出去,绕道进了树林,它的速度很快,声音很小,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如果它的眼睛变绿的话,绝对会让人有狼出没的错觉。
林风自己也进了树林,小心地移动着,很快躲在了那伙人身后的大树背面,他摸出了刀,但最终又收了起来。黑豹叫了几声,冲出了林子,一纵身,一道黑线,咬在了一个拿枪的人胳膊上,咬完后也不纠缠,迅速回身,向另一个地方跑去,速度快到惊而,而那伙人却丝毫没有发现一丝的不对。
被咬的人发出一声惨叫,其它的人这才反应过来。
“狼。”被咬伤的家伙低声说道。
他身边的人并没有看到黑豹,也不知道这家伙被咬了,骂道:“狼你大爷,这又不是原始森林,能不能正经点。”
“cnm的,我的胳膊。”那人跪倒在地上,胳膊上被撕掉一块皮,整个手要掉了的感觉。这时候黑豹又出现了,低吠了一声,看到这伙人回头,它又跑开了,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快点,被发现就什么事就干不了了。”拿着追踪器的家伙用命令的口吻道,火箭手这才扣下扳机,尉迟住了八年的二屋小楼被炸的灰飞烟灭,瞬间火光四起。林风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急忙绕道向他们停车的地方跑去。
之后他躲在一面墙后,从腰间抽出了随身带的飞刀。那伙黑夜人干完活后,迅速地向车的方向移动,一个人刚准备开车门,一把飞也从林风的手上飞了过去,那人的脖子直接被穿透了,一头撞在车门上,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身边的一个人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跟喝多了一样。”
没人回答他,他这才感觉到不对,把那人翻身后,才看到了刀,急忙退了几步,举着枪蹲在车的旁边,对身边的人说:“小满死了。”
“胡说什么啊?快上了,我们走了。”说话的嘴巴还没合上,一把刀就穿进了他的嘴里,也从他的脖子后边穿了出去后,飞行了足足十米左右,带着一道血落在了地上。
这时候这伙人才知道危险就在他们身边,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急忙躲在车后,拿着枪的手出了汗,夜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自己的人还了两个,却不知道对手是谁。
林风干掉两个后,急忙换在一颗大树后,盯着一个颤抖的家伙又是一刀,每出一刀总有一个人倒地,而且每一刀都是脖子以上,凡是死的人没有一个叫出声音来。在他们看来,这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干的出来的,刀是从不同方向来了,没一会林风就干掉了六个人,他手上的刀也用完了。 “看走姿啊,上次你追上去的时候,我就看了,他上次一起来的不是一个长的像女孩的男孩吗?”吕桂花说道,她尽管看着一直很忧郁的样子,可是对跟自己女儿有交往的人还真是有种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很清楚的记得林风和余俊山点过一桌子菜,没吃多少,丢了几千块钱离开。
“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有什么的,我没那么瞎,你看我是那种看上出租车司机的吗?你看他旁边那人,长的跟汉奸一样,他肯定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刘贝对母亲说,嘴上说的是很过瘾,但心里觉得怪怪的,真的是这样么,别说气质,就长像,林风也是她见过的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她望着出租车远去的方向,有些茫然。
吕桂花摇了摇头,没有再理会女人,知子莫若你,知女莫若母,吕桂花对自己女儿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
“阿正,我记得你一见美女就咽口水瞪大眼睛,上次那个叫魏初夏的,你看着差点眼珠子没掉。看到嫂子也是,看萧岚也是,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林风开玩笑地问龚正。
“这女孩跟你说的那几个不一样,太文静了,是我这种人物配不上碰的那种,你没看她站那就像一仙女,我这种人这种纯纯的大学~生~妹子向来就是敬而远之,我怕我玷污了人家,你也不看看她那水灵皮肤,给我一碰,八成就得流血。”龚正想也不想地说,关于这点他倒是很务实,除了自己是真心不想伤害与自己不同世界的女人外,更主要的是她看出那女孩对林风的眼神不一样。
生活造就着每一天人,做了二十年的穷司机,龚正的长久养成的思维模式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他没有认命过,并不意味着他一下子就能接受自己是个有钱人,并像有钱人一样生活。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你来开一会,我有点累了,想睡会。”林风说着换成了龚正开车,他闲目养神,想着刘贝的事,董夏他找了两年,人影都没找到,这是他的心病。每次看到刘宝的家人的时候,他就会有心痛的感觉,这种心痛很无力。
黑夜笼罩着大地,郊区的农村,偶尔会看到在门口纳凉的老人,也能听到妇妻吵架的声音,大部分人已经睡了。灯光依稀亮着,这里没有市中心繁华,有的是街道的宁静,昏暗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在林风沧桑的脸上,他显得憔悴,这倒不是因为内伤,更重要的是从回到现在他没有好好休息过。
“风哥,别想了,要追就追吧,反正也没有拦着你,我也看出来了,万一你跟别的女人有个啥,嫂子也不会说什么,我要是你,早就把她搞定了,我觉得你跟她很配,她长的帅灵,你长的又帅。”龚正用他简单的爱情思维对林风说道。
“好好开车,废话真多,你以为我是种马,不要老用你的下半身去思考问题。”林风头也不回地说。
回到尉迟家里,尉迟老人还在门口拉着二胡,曲子很单调,也很忧伤,什么样的老人才会在深夜拉这样的曲子,尉迟,没人知道他的故事,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故事,就这样默默地活着。黑豹蹲在尉迟老人的腿边,换了毛后,它油光发亮的毛,在月光下反射着。时不时抬起头,嗅嗅空气,望望天边的星星,挺像一条孤独离群的狼,看到林风的时候,它回了一下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你得罪黑豹了,今天不亲热,它肯定在吃嫂子的醋。”龚正说完自己先笑了。
“不正经,黑豹是公的。”林风说着摸了把黑豹的头道:“爷,吴琴和时玲睡了吧。”
“没,吴琴在教时玲写作业,我想拉拉二胡就出来了,今晚空气这么好,难得,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子。新闻上说在南岭小区有一个人被杀了,是用刀割了脖子,你干的吧。”尉迟老人合上了二胡,给龚正递了一支猴王。
龚正双手接着,抢了林话的话道:“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