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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只放翻了一个人,其他的人被他吓的不敢还手,整个网吧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6。19,天睛。
我很生气,我出一千块钱,是要他去捣乱婚礼,他却用吃回来的方式报复,还讲了一大堆根本就是让人生气的理由,不过很幽默,我不知道他的调皮是从那里来的,总之是我没有见过的那种人,很野蛮却又很细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办法生气,他穿上西服的样子很帅,我看的出来,吴哲的那位丑新娘都时不时的会瞄他两眼,这让我感觉很爽……上车的时候,他放翻了一个人绝对比他要结实很多的家伙,很快,快到我感觉他简直像电影里的吸血鬼,我哆嗦了一下,不是身体,是我的心……。
6。25 天睛
我去找他了,他不在,我问了他一个叫秦天才的哥们才知道,他已经不干了,原来是吴哲这个混蛋开除了他。一个男人为了我开除了另外一个男人,这是一件应当高兴的事,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唉……
6。26 天阴
他的哥们告诉我,他在阳光小区里别一个女人在一起住,我很难过,我走了……
6。28 天阴
我想忘记他,我一直没有仔细看过他的长相,可闭上眼睛就是她,他长的很帅,比一般的明星都要帅很多,我的死党卢从双说我春心荡漾,我嘴上不承认,可我的心里不得不承认她说对了。吴哲跟我分开没多久,我就喜欢上了一个人,这让我觉得自己很不专情……
6。29 天睛
我忍不住去找他了,他为了一个不认识老邻居打架,胆大到去砸文帝酒店,我不能想象一个民工去砸了一个大酒店会是什么要的后果。我不得不麻烦我的哥哥了……我不知道那里的勇气跟他表白了,我说我喜欢他,他说他有女朋友,可我不信。我还找了工作给他,酒吧的保安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他干……
6。30 天睛
他消失了,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找不到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生气了,我几乎要哭了。只是我的生气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我明天就回花都市,我要忘记这个跟我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7。26 天阴
我忘不了他,我想找到他,我求了我哥哥,我是还是没有找到。你在那……
林风一字一句的看完骆彩云的日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盒上了日记,站了起来,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骆云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他似乎也不高兴道:“看完了,她这一本日记都写的你,我本来知道你的去处,可我不敢说,我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我觉得最近的人,告诉我,准备怎么做。”
“你说过,任何在任何领域都会成为艺术家,我的艺术是杀人,凡是看到过我的,从我这里获利的,伤害到我身边的人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这是我擅长的,我喜欢来冷盘。”
“你用的,我全备齐了,杀光他们。”骆云祥说着把一个军绿色的大包丢在地上道:“这些东西,够你打一场仗了。”
林风拉开了拉链,里边的东西绝对不压于军火库爱透了军火的杰克,手枪,手雷,军刀,凡是林风能用到的全都有。之后骆云祥又丢了一把奔驰车的钥匙道:“别谢我,要谢就谢我妹妹。”
林风拎着包出门,出门后回头说了句:“我这是还的,你在pl市帮过我一个大忙,你给我这些东西,我是在还人情,并不是你给我好处,别让我说谢谢,应当说谢谢的人是你。”
林风的神情很冷漠,这倒不是摆给骆云祥看的,而是给即将见到他的那些人看的。
“野蛮人。”自认脾气够坏的骆云祥对着林风的背影说了句。
夜很黑,燥热的风吹着大地,花都的夏天太热,不管走在那里都感觉像是在蒸桑拿。新月的光从乌云里透出一点,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街道上灯红酒绿。林风在一个高档的小区喝了杯咖啡,整理了一下衣着,走进一个相当有档次的小区。
小区的广场上,跳广场舞的大妈正在成群结婚的散去,偶尔会看到几个人沿着小区的人工河跑道跑步,还有小女孩的欢笑声。痴迷于钓鱼的老翁一边钓鱼,一边闲聊,看样子他们要收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林风按照骆云祥给自己的地址,进了沿河的一幢高楼,况文柏的家里。
第0188章 复仇
况文柏这天回来的很晚,本来头发稀少,很颓废的形象,现在看上去更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看电视的妻子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字不提,像一个理科生在思考一道难解的化学方程或一样皱着眉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两天一直没精打彩的,是不是局子里出事了?工作别那么拼,家里又不缺钱花。”况文柏水筒腰的妻子有点胆怯的问道,这个问题从绑架案开始的那一天,她已经问了不下十次。
“你烦不烦,一个女人家,关心这些事做什么呀?不缺钱花还不是我在拼命。孩子睡了没有,你早就去睡觉,我还有事,记着,这几天不管是什么人来,都别开门。”况文柏换着鞋子说,看神情他对自己的妻子很是不满意,把文件包递给了自己的胖子老波。他又要准备出门,要去见喜鹊。
女人没有再敢说话,点起来急忙点了点头。
“况局,您不用开门,对你这样的人我很少会走正门。”林风抱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从一个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小男孩睡眼迷,闭着眼睛,两只手拍打着林风的脸:“爸爸,你别闹了,明天学校还有活动,我要好好睡觉。”
“你爸爸就知道成天闹,看来他平时没有少闹你,乖,听话,等一下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林风抱着小男孩坐在了沙发上,跟孩子一样天真地笑着,摸着小男孩的头看着脸色已经发白的况文柏,他的笑容足够让人心生寒意。
况文柏的老婆瞪大了眼睛看着林风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家里?”
“大嫂,晚上好,如果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大可问一下你的警官丈夫做了些什么?”林风很客气地说,但手上一点都不客气,从腰里抽出一把军刀,捡起了上一个苹果削着,笑着对小男孩说:“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叫叔叔,叔叔给你苹果吃。”
小男孩看了况文柏一眼,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刚想动,被林风一把按着脖子,哭了起来。女人看到况文柏几乎没有血色的脸,扑过来准备抢扑打林风,林风一把推开,随后掏出一把枪,对着女人的脚开了一枪,女人脚上的拖鞋被打出一个缺口,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动了。
林风关上了枪保险,把枪在小男孩的面前晃了晃道:“叔叔给你个玩具好不好,枪,特别好玩,你看看,这可是真的,把你妈妈都吓坏了。”
小男孩不知道枪的真假,也弄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看到枪后,停止了哭泣,拿在手上把玩。
“况警官,还有况妇人,不太好意思?吓到你们了,其实我不想这样,是你逼的。”林风看到孩子不动后,对况文柏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况文柏的老婆似乎并不怕林风,尖细地声音叫道。
林风看了一眼女人,不想多废话,用商量的口吻说:“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或许我会放过你的老婆孩子,你罪大恶极,孩子没罪,老实点,对你又好处。”
况文柏的脸色苍白,咬牙切齿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风不想太多的浪费时间,变了脸色,把小男孩的手放按在茶机上,把军刀按在小男孩细嫩的胳膊上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问这做什么。你有子女,别人也有子女,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一报还一报,你害了骆家的女儿,我要你儿子一只手。”
女人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母牛一样嚎叫着,泣不成声地说:“求求你,别动我的孩子,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砍我的手,别砍我的孩子。”
“有一个女人和你一样伤心,她失去了女儿,你丈夫干的?你丈夫能害别人的子女,就应当想到这个结果,我要你的手没用,伤了别人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被伤,合情合理。”林风看了一眼女人道。
“林风,你知道我是谁,如果你动了我的孩子,你就别想活着。”况文柏近似威胁地说。
林风在小男孩的胳膊上划出一道口子,伴子小男孩的哭叫声道:“我敢到你家来,你觉得我会怕,况文柏,你太可笑了,到这时候你还威胁。”
胖女人站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了况文柏的脸上,况文柏的脸被打出五个指头印,女人大叫:“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个畜生。”
况文柏推开了女人道:“我就不相信你有种对我的孩子下手。”
况文柏看样子很怕,但似乎又不敢说,换了一种语气对林风说,他看的出来,林风跟别的犯人不一样,没有那些人身上的恶毒。林风摇了摇头,一刀插在了小男孩的手背上道:“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况文柏,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给你三分钟时间把你做过的全部告诉我,要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
林风没有开玩笑,如果是坏人干坏事,林风不会这么干,拿着国家给的钱,干非常的事情,配合绑匪绑架学生,勒索金钱不成,又撕票,林风恨透了这种人,他看了骆彩云的日记,因此,他没打算用文明的方式去对付况文柏。
女人看到血后,已经昏倒在地上,小孩子的手上插着一把刀,已经疼的背过了气。况文柏急忙掏枪,林风摇了摇头,一刀插在况文柏的腿上。放开了小孩,跳过茶机几拳头打在况文柏的脸上,况文柏的鼻子被打的出了血。林风才停了手,拎着况文柏的后领子,拉着他出了门。
林风本来以为用小孩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怎么也没想到况文柏这个时候还掏枪,杀小孩子这种残忍的事情林风以为自己能做的出来,到了最后一刻还是做不出来,于是选择了放弃小孩。
他把况文柏塞到了车的后背箱,把车开到野外的一处悬崖边上,把况文柏从后背箱里拉了出来,用胶带把他的手贴在奔驰的大盖上,问道:“你不准备说?”
第0189章 她很漂亮,因此值钱
“骆家给你多少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你这样做不值。”况文柏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咽了口口水道,他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怕林风,到如今他还以为林风不会对自己动手,平静地说着。
“骆家没有给我一分钱,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告诉你,骆家的那个女孩我喜欢过,从现在开始,我们一问一答,多一个字,我就切你一个指头。”林风舔了一下上嘴唇,拿着那把带着况文柏儿子血的刀说。
之后林风又从车里抽出了烧的发了红的点烟器,看了看道:“这个东西我听说止血特别管用,我在电影里边看到的,一直没有用过,我兄弟说是可以让人整个神经都有有种爽透的感觉,这次正好拿你做个实验,谁你这次事情的主使?”林风做这种事情并不多,就这招还是从龚龙的手上学来的。
他的每一句话给人感觉似乎在开玩笑,但每一句话都能让况文柏心生寒意,坏人并不可怕,可怕是阴坏阴坏的人,林风现在就是这样的人,恐怕连龚龙看了就会觉得自己不够坏,野外没有什么动静,安静的可怕,夜黑风高杀人夜。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我还有老婆和孩子。”况文柏这下是真怕了,说话也软了很多,他的手被贴在车上,想动是不可能了。不管在恶的人,大部分会对小孩和女有怜悯之心,可是对成年人不会,况文柏只着林风的每一个字,都有种心颤的感觉。
“回答问题不准确,你知道吗?那个女孩是学舞蹈的,今年才二十岁,大学生,她很漂亮,她的青春也很值钱。”林风说着一刀切下一根手指,之后用发红的点烟器按在伤口上,况文柏一声声的惨叫着,每一根神经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毛也里渗出的不再只是汗水。他的叫声绝不比待宰的猪好多少,叫声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鸟飞了起来。
林风对小孩子下不去手,但对这个人他下的了手,在这方面他不比龚龙拿手,但也不意味着不残忍。等叫声停止后,他从口袋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