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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极了!手冢国光!你听着,从此我和你再无瓜葛!”琼抓着胸口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开了门出去。
“我真是个白痴!居然会喜欢他……”琼一边走着,一边自嘲着。琼从来就没想过两个人的信任度居然如此的脆弱……
“咳……咳……”琼伸手捂住嘴,只是感觉到一顾血腥味……
放下手,看到了一片嫣红……
琼微微一笑,告诉自己为了手冢居然咳血不值得。
“啪!”一滴泪落在手掌上,把血化开了……
琼刚才在手冢面前强忍,现在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了。眼泪映射着自己和手冢的点点滴滴……
“笨蛋!我真是笨蛋,我干吗为他哭啊?”琼自言自语地说着,擦去眼泪,跑出了医院。
外面的雨没有停过,反而越下越大。街上除了来来往往的汽车外,已经很少能看到人了。
琼就在雨中走着……
雨打在脸上让琼感觉到清醒。这已经不是第一才在雨中了……但是这是第一次让琼感觉到了通彻心扉的感觉……
眼泪和雨水已经无法再分清楚,因为都带着苦涩……昏暗的灯光照亮着路面,可以看到水面上展开的水花……
琼漫无目的地走着,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受伤的心。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也许已经没有什么好使她疼痛了。
误会(结局)
手冢听了刚才琼说得话,还站在那里。
“手冢,本大爷来接琼了。”迹部刚进了手冢的房间就看到一片狼藉……手冢浑身湿透了,床上和地上散落着很多的照片,床单也皱乱着……
迹部猛地上前抓住手冢的衣领吼道:“琼呢?你把她怎么了?她人在哪里?”
手冢甩手脱离的迹部。
“你也很关心她。”淡淡地说,眼神头透露一丝愤怒。
“手冢,你这是什么话?”迹部注意到了地上的照片,顺手拿起了几张看。
“手冢,你居然相信这些照片。要本大爷教你吗?这些用电脑制作几分钟就可以了。”迹部把照片在手冢眼前晃晃。
手冢转身,没有理会他。
“好你个手冢国光!真不是知道琼到底看上你哪点?你知道吗?你离开,琼又找了一份工作,还要帮你管理学校,还有担任网球部经理,你以为琼是铁打的吗?她那么努力是为了谁?她的那些照片会被人发到网上去间接原因和你也有关!”
手冢听了,微微有些动容。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离开给琼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她不让我告诉你,她还被那个变态抓去,差点左脚就断了。她现在脚才刚刚好。她重病都不让我们告诉你,就是为了不让你担心。现在外面在下大雨,你居然就这样让她走了。你!……你居然这样对她!本大爷说过,你没有能力保护她,我一定会把她夺回来的!现在你还让她受到伤害,我不会饶你的!”迹部上前给手冢一拳,气愤地摔门而出。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手冢爬起来默默地想着。他顾不上自己脸上的伤,也没有换衣服,拿起雨伞和大衣也出了门。
琼还在走着,她没有任何的目标。
突然,一辆车在她后面停了下来。出来一个男子,他撑着伞跑过去。
“琼!”他把已经浑身湿透的琼拉到伞下。
琼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在黑暗中看不清发色……
“国光……”琼扑到他怀里。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国光,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圣人,我同样是个女人,我和其他女生一样无法忍受自己所爱的人和其他人在一起。但是我真的不是在报复雪姬。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琼在怀里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好……不要哭了。我没有怪过你。我真的没有怪过你。你现在闭上眼睛,我就不怪你了。”他说着。
琼没有多想,她只想手冢可以原谅她。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琼感觉到他吻上了自己的双唇。先是轻柔的,渐渐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剥夺着嘴的空气……
琼感觉到这不是手冢的吻,手冢不会这样的。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把他推开。
“怎么了,刚才好好的。”那个男子说着。
琼退后了几步,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他,他是忍足侑士,不是手冢国光。
他利用琼精神恍惚的时候,凭借自己和手冢几分的相似,博琼的爱。
“忍足,你……”琼真是气愤。
“手冢……”忍足抬头说了一句……
……
琼转身,看到手冢就站在自己几米之后,撑着伞拿着大衣……
手冢似乎看到了一切。他默默地转身进了出租车,离开了琼的视野……
“琼……我……”忍足上前想说什么。
“你不要理我!”琼跑开了忍足。
“琼……”忍足在后面追,一边追着,一边给迹部打电话。
“啊!”
琼跑到马路上的时候,刚好一辆大卡车驶来,撞到了琼。她被撞飞几米,落在了草坪上……
“琼!”忍足见状跑过去扶起琼。
“忍……足……”
“琼,你怎么了?哪里痛啊?”忍足焦急地问着。
“忍……足……我……”琼断断续续地说着。
“琼……”忍足感觉到手上有粘稠的感觉,伸手看是血……
“琼,你头部流血了!”忍足叫着。
“不……要管了……带我……带我离开这里……离开德国……”
“好!你不要说话了。”忍足也开始慌了,他非常自责,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引起的。
“现在……现在带我……带我离开……我……”琼终于没有再说话了。
“琼!醒醒!我带你离开,就现在!你说话啊!”忍足叫着,但是琼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应。
天仍然继续下着雨,似乎为什么哭泣着……
在幽暗的灯光下,地上显现着一片红色……
难道所谓的真爱只是如此而已?
还是世人并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
也许,这段爱真的不应该存在。
为什么总是有人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要去爱?
但是,有人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
国光,你要幸福……
——END——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部就此完结了。各位亲是否看够了?若是没有看够,那么就请观看第四部吧
今生 第四部 遗忘的爱
苏醒 上(第一人称)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部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交换写。希望可以给大家带来全新的感觉。 我感觉到头好痛!眼前的漆黑让我有点害怕……
“文静,文静!”带着忧伤又充满希望的声音传来,声音在我耳边徘徊着。
听到来自外界的声音,我犹豫着却还是睁开了眼睛,我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刺眼的光亮让我一时间感到不适应。伸手挡在眼前,渐渐看清这个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
“文静!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老公,你快看!”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我的病床边激动地说着。
我看着雪白的顶部,四周张望,无疑还是雪白色,白得如此苍白,只是在半墙处改用了蓝色,却蓝得让人忧郁……浓烈的药味让我非常讨厌。我大概可以猜到自己是在医院里。
忽然,头部传来疼痛,让我感觉不适,我抬手按着太阳穴,才发现自己头上绑了一层绷带。
总觉得四周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文静,你怎么了?”传来一阵带着磁性的雄性声音,非常好听。
我转头看他,一头墨蓝色的发丝,衬托着他白皙的皮肤,那张脸……
好熟悉……
我伸后抚上他的脸颊。
他先是一愣,然而之后他露出迷人的笑脸,并抚上了我的手。
我连忙抽回了手,感觉到刚才太失礼了,拉起床单遮住半张脸来掩饰我的羞涩,扑眨着眼睛看他。但是他的脸真的好熟悉……
“呵呵~~~文静那么快就看上我了。”他一阵调侃……
“你……是谁?我叫文静吗?”我顿了顿,说了一句。我现在脑中是一片空白,似乎有人将我的记忆全都删除了。
“文静!你……我苦命的女儿啊!”刚才的中年妇女哭泣起来。
“不要这样了,能醒来是一件好事。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又未尝不是新的开始呢?”站在中年妇女后面的男子安慰着她。他似乎是她的老公。
“你们……是谁?我的父母吗?”我真的不想伤他们的心,但是我不希望有什么误会,而且我真的不记得他们了……我的脑子里对任何事情都是空白一片……
“是的,孩子。我们是你的父母。”中年男子说,那个中年妇女也点点头。
“那他呢?”我指着刚才的男子说。
“文静把我忘记了,我好伤心啊!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哦!我叫忍足侑士。你要记住我哦。”那个男子不失风度又幽默地说,但是我觉得他有点轻浮。
“忍足侑士……”我叫着他的名字,却感觉怪怪的,根本没有印象,除了那张脸……
“不对。叫侑士,或者叫亲亲侑士,老公也可以。”他又是极度迷人地一笑,却让我觉得他很放荡。
我估计那笑可以迷死一群人,但是对我无效。我冷眼一瞥,不再看他。
“关西狼,不要在琼……文静面前丢人了!”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从门外穿来。进来的是一个紫色发丝的极具魅力的男子。他散发出一种王者风范,似乎可以君临天下的感觉。尤其是那右眼下的泪痣,更让他显得妖媚和嚣张。
“文静,本大爷来看你了。”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
“爸,妈……那个花孔雀是谁?”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花孔雀……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比较熟悉。
“本大爷不是孔雀!”那男子生气地说。
“那水仙好了。我记得水仙的花语就是自恋!咳……咳……”我话还没说完就猛烈地咳嗽起来。
“文静!”母亲扶起我,拍着后背让我顺气。
“小景,我看就算了。”忍足出面打圆场。
“本大爷不和你计较。”孔雀坐在那里生闷气。
不久,医生进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就出去了。我之后通过于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是出了车祸,昏迷了一段时间。虽然现在醒了,却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极度自恋的人叫迹部景吾,说是我的表哥。
看似合情合理又完美的说法,但是我觉得有很多的疑点。
首先,若真的昏迷了一段时间,为什么醒来后灭有觉得肌肉萎缩甚至连酸痛感都没有?而自己身上的伤都治好了,连一些伤疤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其次,我左肩上居然纹了一只蝴蝶……我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吧?难道我以前是不良少年吗?
还有,自认为是我父母的人见到迹部居然叫迹部少爷。他若真是我的表哥,他们不应该这样叫。所以我认为至少其中有一放是假的,甚至有可能两方都是假的……
最后,我手上和耳朵上没有挂件,而脖子上有一个白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只男士佩带的手镯。似乎是情侣首饰。若忍足是我的男朋友,那为什么他的脖子上没有一款相似的项链组合呢?这只能说明他在说谎。
虽然这样,但是他们对我很好,不像有什么恶意,所以我也不愿意说明。
第二天,我就出院了,并住进了迹部家里。我要求回家,但是迹部的理由是他那里我可以随时得到治疗。虽然出院了,但是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我仍然存在很多问题,需要药物的治疗,而且父母也同意了迹部的决定。
所以我就这样住进了迹部家里。
苏醒 下(第三人称)
在德国那天琼被车撞后,忍足就只是给琼做了简单的包扎,真的当天就把琼送回了日本。
按忍足的说法,他不能违背琼的意思,即使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幸运的是,琼没有受太大的伤。
第二天琼醒来,不言,不语,不动,不看。别人对她说话,她也不回答,而且一直都没有进食。医生检查,那天撞车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因为落在了草坪上,增大了缓冲,除了后脑出血外,并没有什么大伤。而且后脑也没有因为撞击出现其它影响。从琼现在的状态来看是心理上的伤害太大了。
迹部几次想冲到德国把手冢抓来,但是都被忍足拦了下来。
看着琼这样虐待自己,每天靠挂点滴来维持生命基本活动,忍足和迹部都看得非常心痛。这样下去,琼迟早会死,两人都不愿意看到这样……
迫于无奈,忍足想到了催眠。
忍足家族是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