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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堵住几个人的口?迹部又能阻止多少?
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心里始终无法平静。虽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总还是让我无法释怀。
女人毕竟是女人,无法做到绝对的大度……
不知道现在手冢他在做什么?在练球还是在复习,更或是在发呆?
以前的日子我总是可以事先知道他们的情况,因为老许将他们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但是现在,我和他们一样,是这个世界里的一个棋子,我无法了解自己的命运,更无法了解其他人的命运,何谈改变?
抬头看着天花板,却发觉四周的实现开始消失,渐渐地向中间延伸。我已经看不到眼角的东西。
可能,在明天我将永远的堕入黑暗……
我闭眼。
既然我还是无力挽回,就不要让自己承受中间的痛苦。也许现在的我,黑暗更适合……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知道是迹部,但是我现在不想见他。
“迹部,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我说着,用外面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门外不再传来敲门的声音,但是也没有听到离开的步伐声。
“迹部,你还在吗?”我有些担心,却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我起来,睁开眼睛。还好,我还可以依稀地看到亮光。我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啦开了门。
那一刻,我看到了一抹褐色。当我马上反应过来想要关上门时已经来不及了。手冢将门完全推开,并且走了进来。
我一转身,背对着他。
“你来做什么?快回去吧。雪姬会担心的。”我知道我不应该因为雪姬的话而迁怒到他,但是……
“我已经让雪姬离开了。”冷冰冰的字从他的口中吐出,仿佛刹那间可以将我冻结。
“你说什么?…………”
“我已经叫雪姬离开了。”手冢面不改色地又说了一遍。
“啪!…………………………”
………
我的手依旧停举在半空里,已经再也放不下了……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二次打他。第一次,是他不顾自己的危险跳下悬崖来救我。当时是气他不顾自己的生命,但是那时感动已经大于了气愤。而这次……
我没有任何的感动,我只有感觉到心寒。
手冢将撇过去的头转了回来,已经看着我。他因为近视的关系调节着瞳孔的焦距。我居然用力地将他的眼镜都打掉了……
“你走。你现在已经去把雪姬找回来。之后,我们再谈吧。”我又转了身,不在看他。
很快便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他甚至里掉落在地的眼镜都没有拿走。接着又听到迹部对手冢说话的声音,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我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我知道迹部很快就会找过来问情况,但是现在我不想见他。
没多久,迹部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琼,你怎么了?你和手冢到底怎么了?”
“景吾,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安静,好吗?”我说这。迹部听到我的话,不再说什么,而是离开了。
泪水再次在脸颊上蔓延。不知道手冢是否知道,刚才那一巴掌,既打在他脸上,也打在我心上。
无尽的泪,伤,痛与之身体的疲乏,让我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支持力,如同世界真的到了末日的那一天。
淡淡的微笑还在嘴角
算是勉强的一点征兆
眼眶的温度在沸腾那一秒
留给年华一段刻骨线条
想象的天空太飘渺
用尽了全力也抓不到
期待着拥抱有人走得太早
看着幸福正在面前绕道
假如时间的速度没有超过心跳就好
假如没让爱情来的太迟又走的太早
假如选择的缝隙没小到来不及思考
假如我们没有急着寻找下个拥抱
假如你说
假如也好
怎还需要怀抱
假如你说
假如一早
风一样散掉
想象的天空太飘渺
用尽了全力也抓不到
期待着拥抱有人走得太早
看着幸福正在面前绕道
假如时间的速度没有超过心跳就好
假如没让爱情来的太迟又走的太早
假如选择的缝隙没小到来不及思考
假如我们没有急着寻找下个拥抱
假如时光倒流到最初遇见那条街道
假如那时爱情来的不迟也不早就好
假如记忆重新翻回到那个陌生的笑
假如我们没有那么用力的想要逃
假如我说
假如还有
什么需要祈祷
假如你说
假如没有
线一样断掉
我开始低声地唱着《假如》,反复地唱着,没有停止。
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如同一刀又一刀地切在心头……
我好像子规,一直反复地唱,即使啼血也不会停止……
第二十一回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童话》
当我失去光明,才明白黑暗最适合我。——琼
当我醒来已经夕阳下山,原来刚才太累睡着了。
无意中又扫视到地上的无框眼镜,心头刚结疤的伤口又流出来血来……
我过去拿起那幅眼镜,不知道该将它放到什么地方。最终,我还是将这个放进了那个包里——存放有白色发带、唇膏和祛疤膏的地方。
我刚拉上拉链,犹豫之后又拉开,取下脖子上的项链。“my best love”映入眼帘。那是手冢用锋利的东西刻上去的,虽然可的比较深,但在长期的磨损之后,有些部分开始看不清楚。
不知道心头的印记是否也会随时间而磨平?
我将项链绕在眼镜上,再次放回包里。将无限的爱、痛、伤、悲、恋、恨、怨都锁进里面。
“笃笃!琼,你还好吗?”迹部在外面敲门。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过去给他开门。
迹部见我很正常的状态,到是有些吃惊。
“琼……你没事吧?”
“没事。迹部,我饿了,有吃的吗?”我扯出一个微笑。
“有,我们下去吃晚餐。”迹部没有再问。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往常一样,我和静儿有说有笑,偶尔还讽刺迹部几句。
渐渐地大家都忘记了上午发生的声音。我也想要忘记,却发现没有这个能力。只要是关于他的,我都没有能力使自己忘记。
曾经,我有机会忘记一切,有机会选择新的一切,但我还是选择了他。不知道是命运在玩弄我还是我自己在嬉戏自己的命运。
夜幕再次来访,我也渐渐发现眼前的黑暗更加猖狂,不知道还能看见多久?
外面又开始飘雪,点点银白与黑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但无论那白如何的美丽都无法照亮这个黑夜。任凭黑夜将其慢慢吞噬,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不存在。我难道不是如此吗?
我笑了……
可能真的看不到明天日出的光辉了……唯一可惜的是没能在这个时候注视他,将他的容貌在最后一刻映入脑海。不过,这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他已经无法从我的到脑里去除。
第二天,和我想的一样,已经再也见不到光了。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使我知道昨天的雪已经停了,而且还升起了太阳。
摸索着穿戴还衣服,并扶着墙去卫生间熟悉。又摸索着出来,一路抚着墙想回到床边。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了迹部,之所以选择到他家来也是因为我觉得他不太有可能将这件事告诉手冢。
突然,一双手抓住了我摸索的双手的……
“迹部……”
“怎么不和本大爷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还有……你……”
“够了!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瞒着手冢!你到底在想什么?昨天你也是故意和手冢闹不愉快的,是不是?”
迹部没有说错,昨天的是的确是我故意的。只是……
“少爷,有电话。”我听见管家上来的声音。迹部放开一直手来接电话。
“……你自己来和她说。”接着迹部将电话塞到我手上,“是不二的。”
“周助哥……”
“琼,再两天是龙马生日了,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吧。到时候我来迹部家里接你。就这样,88。”
“喂……”不二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没想到那么快就到圣诞节了。那再一天就是好平安夜了……
迹部吧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迹部,你到哪里去过圣诞节?”
“今年本大爷去了。”
“是因为我吗?”
“和你没关系,是那老头子刚接了一个生意,不能回来。”
“那静儿呢?”
“她已经走了。”
“哦,那圣诞节和我 一起去龙马家吧,他生日。”迹部没有接话。我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
一切还是很平常。因为曾经的经历,让我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世界,而且灵敏的耳朵也派上了用场。
迹部家里的用人都忙着挂圣诞节的装饰,脚步声和杂乱。而且现在向东不方便,迹部陪我在房间里,不许我乱走。
“迹部……能问你一些问题吗?”很少有这样的时间让我们坐下来攀谈。
“你问好了。”我听见迹部拿起茶杯的声音。
“迹部……到现在……你还是喜欢我吗”或许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也不必在乎他人的脸色,可以将平时说不出口的话说出口。久久没有听见迹部的回答,也没有听到茶杯放下的声音。
“迹部……是我问得太直接了吗?”
“没有。本大爷当然喜欢你,不然经不会那么关心你。只是,那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话。”我听到茶杯放下的声音。
“迹部,着是你的心里话还是你骗自己的话?”迹部又沉默了。
“迹部,你看到了,爱我的痛苦和被我爱的痛苦……我注定无法在这个世界得到幸福,也注定要离开这个世界。我总觉得亏欠你们的太多太多,尤其是你。”
“琼,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
“那……那个女人所说的……是真的吗?”我点头。
“你……你真的不能再回到自己的世界吗?”我还是点头。
“琼……没有其他办法吗?”
“我不清楚。原本四个月前就要离开,但她却又给我四个月的时间。我本来想用这段时间来为你忘记手冢,但……”我脸上浮起自嘲的笑意。
“本大爷就不相信没有办法!”
“迹部,她是这里的神,或许你不相信,但她的确操控这里的一切,包括我的存在和现在的状况!”
“少爷,有老爷的电话。”管家又在敲门。
“本大爷知道了。”迹部的脚步声远离。我明白他父亲一定是催他去他们那里过圣诞节。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迹部的脚步声又传来。
“琼……”
“我明白,你和家人过节去好了。这里又不是没有人了,我自己呆在这里也行。后天不二会来接我的,你放心好了。”
“本大爷给你找了个佣人,有什么事情你叫他好了。”说完,又听见一个脚步传来,隐隐觉得很熟悉,却不能肯定是不是他。
“琼,他以后专门归你用。”那脚步声音有靠近。
“你叫什么。”
他拿起我的手在手心上用中文熟练地写:白。
小白……
“迹部,他是哑巴吗?”
“是的。不过本大爷就是因为他是哑巴才放心。”
“那好,你忙你的去吧。”
其实,从他抓起我的手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就是手冢。他为了不让我听出他的声音故意装哑巴,却无法遮掩他手上的茧——长期打球所制。
迹部很快就吩咐管家整理东西,没一个小时他就站在门口等待车子接去飞机场。
“琼,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你去好了。现在不是还有他陪我吗?你放心。”我指指在我身边的手冢说。没听到迹部的声音。很快,车子来了,我挥手和迹部告别。
等迹部走后,我回到房间里,手冢陪在我身边。
“你多大了?”
他在我手上写:30。
难道真的是少年老成吗?
“哦,那我还是叫你白叔好了。”怎么听起来像……白薯啊?— —///
他又在我手上写:不用。
其实我是故意的,他是手冢我早就发现了。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年龄呢?只是玩心起来,想捉弄他一下。他刚才一定挂了不少黑线!
嘻嘻!!
不过,另我意外的是手冢的中文居然会那么好,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学的。我之所以让手冢留下是因为想和他说心里话,而且这样迹部才可以和他一年难得相聚的父母团聚。
“我还是叫你白吧。”我并不明白手冢为什么让我叫他白,或许有他的用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