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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乘风头脑一热,只觉身心都被眼前的雪海滨所吸引;他用力抱住女孩,一直听着女孩娇嫩的声音:“乘风,你要抱碎了我……”而女孩反而将身体完全贴紧萧乘风。
萧乘风控制不住,忽然将她横身抱起,随后发现旁边恰好有一张锦绣软榻,于是,他便和少女滚落在软榻上……
他几乎完全被爱情浸透了,口里喃喃说:“晚上我已和花含萱结拜成兄妹了……滨儿,妳会怪我吗?”
“不会,因为你只爱着我一人。”那女孩娇声喘息着,挑逗着萧乘风。
萧乘风跌跌撞撞地撕开女孩的衣服,那凝脂般的肌肤,在他的手里变得滚烫。他轻轻吻着那白玉般的柔胰,随后从肩膀吹气。女孩全身发痒,说不出的舒服,轻轻呻吟出声。
萧乘风学会红粉心法,对这些却是无师自通,随后他轻轻舔着对方的耳坠,呵一口气,将口里的热浪徐徐吹入对方耳里,顿时,他只觉身下的女孩全身颤栗着,似乎完全被征服。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萧乘风就全身发抖;他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那少女脚上的丝袜已被撕开;而萧乘风的手轻轻握着她的小足,缓缓向上,只觉一阵阵柔腻。
而在此刻,他已轻轻吻上少女的嘴唇。
感觉到潮湿、甜蜜、欲罢不能,萧乘风已将舌尖轻轻递出,在少女嘴唇上闪电般的一触,少女像是受了惊吓,缩了一下,随后也自行伸出舌头来和他交缠。
可是萧乘风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忽然眼前闪现一个场景:当初在玉湖里,他模糊中,也曾这般对待一个女孩,而那女孩,好像就是雪海滨!
而这两种触感是截然两样的。
萧乘风在这瞬间分辨出那最细微的差别,人豁然站起,强自按下欲火,沉声说:“妳不是雪海滨,妳是谁?”
他这般一清醒,发现周围雾气竟已消散,而眼前那个躺在床上,玉体横卧的少女,竟是在天帝山上遇到的那位绝色少女风灵儿。
此刻风灵儿故意如同雪海滨一般轻咬着嘴唇:“你坏……”
萧乘风厉声说:“妳为什么这般勾引我?”
“这门是你自己敲的……”风灵儿一副柔媚的表情:“勾引我的是你。”
萧乘风瞧见这风灵儿的神态,大生疑惑:“妳不是风灵儿,妳究竟是谁?”
“风灵儿,她又是谁?”少女甜甜地说。
“她是一位女中豪杰,在危险之际,能和我并肩作战;她又冰清玉洁,你先扮滨儿的容貌,此刻又变幻成她的面容,你究竟是谁?”萧乘风想到自己刚才和对方这般亲昵,只觉受了欺骗,这位云淡风清的少年,此刻竟隐有怒意。
“哼,我从来没改变我的容貌过!”少女冷哼一声。
萧乘风一怔,仔细看少女的容貌,的确没有易容的痕迹,他忽然惊醒:“刚才这房间里有紫筠气,怪不得!”原来这紫筠气是一种诱惑的香味,闻到之人,无论修为如何,都会在紫筠气里迷失自己,将对方误认为自己心爱的女子。
此刻,萧乘风蓦然明白,眼前这少女,只是长相和风灵儿一模一样的女子,他忽然抱拳说:“在下得罪姑娘之处,还望见谅,告辞了。”当下飞一般掠出房间。
而床上的女孩一脸幽怨。
萧乘风一路逃难般飞回,心里却沉吟:这女孩的确不是风灵儿,可是她明显认识自己,称呼自己乘风,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在天帝山之事,却又像是风灵儿……他心头一片乱麻,却刚巧发现不远处,雪海滨正在到处呼唤自己的名字。
然而受了刚才惊吓,萧乘风心头疑虑,便偷偷跟在雪海滨身后;待雪海滨去将花含萱抱上床,他又跟到雪海滨房间,飞掠到横梁上,看到了雪海滨在那里甜蜜地写着信封,一时心潮澎湃,他想不到雪海滨竟如此珍惜他,顿时,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雪海滨的感情后,生怕此刻贸然出去,让雪海滨知道自己暗中偷窥不好;可是此际他已为雪海滨心荡神驰,加上刚才情欲还没过,几乎忍不住要冲下去抱住雪海滨,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爱着她。
就在此刻,雪海滨忽有所觉,她缓缓走到窗户边,见那皎洁的月光下,正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探头探脑地走进庭院。雪海滨见那猥琐的样子,就知道是盗贼,她轻轻穿窗而出,却是足下无声,已跟在那盗贼身后。
这盗贼浑然不知自己所到的地方,龙天大陆万余豪杰都为之心悸;此刻他正得意哼着小调,贼头贼脑地去探看四周情况。他在确定周围一片安静后,从怀里取出一根管子,想来就是吹迷烟用的,随后他在小云的房间外,轻轻捅了两个洞,吹入迷烟,眼睛在上面的洞轻瞄,忽然发现在墙壁上有一张绝色美女图,他不由看呆了。
身后有人拍拍他的肩头,他连忙推开:“别打扰我。”
可是他忽然觉得不对,再缓缓回头,竟发现身后毫无人影。
天!见鬼了!他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拿起管子,回头就走,逃到庭院里,发现无人追踪,而自己一无所获,又觉得不甘心,刚巧在此刻发现地上有一颗玉石,闪着洁白的光芒;他如获至宝,连忙伸出手去。
可他却发现,当手探出时,那玉石竟缓缓移动!
他匪夷所思地看着玉石移开数丈,忽然变成一个凸凹分明的玉女雕像,他看得几乎口水都流下来了,连忙扑上去,可是那雕像移动更快,最为诡异的是,每移动一次,形状就变化一次,无论是城堡、柳木、小桥、雕像,都是惟妙惟肖。
这盗贼也不知绕了多少圈,反正每次他拼命地“饿虎扑狼”,都是狗啃泥;最后,他忽然发现身后何时已多了两人,一位仙女一般的女孩在那边笑得弯下腰;而旁边一个带着淡淡笑容的少年,手里轻晃,那月光射到他的手中,随后就被折射到庭院里,显出各种形状。
怪不得他追了半天,眼看有时已碰到了,还是抓空……那盗贼气得七窍冒烟,正要扑上来讲理,谁知那月光化成的圆环忽然化成有形之物,竟击中他的前胸,将他弹飞十丈外,飞出围墙。
雪海滨和萧乘风莞尔一笑;原来雪海滨刚出庭院,却是看到萧乘风拍那盗贼的肩膀,于是两人存心戏弄那人,萧乘风便施展魔法控制月光。
此刻,雪海滨见到萧乘风,只觉说不出的激动;她就那样看着萧乘风,似乎感觉到天长地久。
两人便站在雪海滨的窗门外,雪海滨想到刚才写信的事情,不敢正视萧乘风,回身转向自己房间;可是忽然间,她发现桌上的那信笺竟不翼而飞!
她顿时吓得面色苍白。总不会是风吹走了吧?她连忙向地上搜索,却一无所获。
更不是会是什么动物叼走了吧?绿蝶?老鼠?傻傻分不清楚……她焦急万分,谁知身后的萧乘风悠然说:“横梁上有位绝代英雄……当我知道两者合一时,我想像不出天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
“呀!”雪海滨满脸通红,忽然去抓住萧乘风的手,不依地说:“你偷看我的信!”可是心头是万般甜蜜。
“小坏蛋!”她轻声说着。却是萧乘风继续说:“我无论如何挣扎,还是终于被你吻了……”
雪海滨嗔怪着说:“什么呀!是我被你吻了呢!”她话刚出口,顿时发现不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甚至想找地缝钻下去。
萧乘风诧异地说:“妳被我吻了吗?我看看。”左手轻挽住雪海滨,右手指着她的嘴唇,说:“是这里吗?”
“你调戏我!小坏蛋!”雪海滨只觉全身都烫热着,而几乎同时,萧乘风已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上。
那亘古不变的爱情,那甜蜜的骚动、欣慰、热情,完全侵入了她的身心;当她和萧乘风分开后,她将螓首轻轻靠在萧乘风的胸口上,此刻的她,几乎已将一切都交给萧乘风了。
萧乘风轻轻抱起她,走进房间里,他此刻已遏制不住那神秘的冲动,而雪海滨闭起眼睛,完全不敢看旖旎的景象:也许在镜子面前,自己露出那陀红的脸,寸寸都显示着情欲吧!
“滨儿,我爱妳。”萧乘风用手轻轻滑过雪海滨的肌肤,雪海滨的衣衫被轻轻褪下,而那玲珑美妙的身材在薄衾里已喷薄而出。萧乘风用温情的吻,吻着雪海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炙热,潮湿的美感;淋漓尽致,风落红花……
那是呻吟,欲罢不能;那是爱欲,水乳交融……
彼此都完全紧密结合着,没有一丝空隙,萧乘风怜惜着望着她,忽然发现雪海滨眼角轻轻滴落几滴泪花。
“妳哭了?”
“我是太幸福了。”雪海滨柔声说。
就在此刻,忽然一只蝶儿仓促地栽入窗户里,而后,诺骨米牌效应一般,又摔进来十几只蝶儿。原来这些蝶儿难得瞧见这般旖旎场景,此刻早偷窥一边;时时还传来幼小蝶儿的声音:“好好看哦。”
“啪”的一声,是年长蝶儿打牠头的声音:“许看不许说!一点都不懂艺术!”年长蝶儿忽然陷入回忆:“当初我用这门艺术,征服了多少心爱的伴侣……”
小蝶儿再看下去,只觉全身燥热,心跳如麻:“爹爹,为什么我看了会头晕脑涨?”
“因为你爱的不够深沉!”老蝶儿还陷在沉思里,“你长大后千万不能把牠当成十八禁的表现……”
“那为什么会流血呢?” w w w 。 5 1 7 z 。 n e t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就是因为流血所致。”老蝶儿带有深意的说。
“扑咚”一声,却是不远处的雌蝶,笑不可抑,摔了一跤,爬起来后,又笑得栽倒在地上。
第四章怜得倩影花另开
萧乘风柔柔吻着雪海滨,彼此交融着,始终没有分开;雪海滨轻声说:“乘风,花姐姐那么好的女孩……”
萧乘风早知她在信笺里表露心迹,而此刻在雪海滨的殷切恳求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雪海滨认为花含萱好,自己不该独占萧乘风,她希望花含萱也能得到幸福和她一起分享;可是当萧乘风此刻答应了她后,雪海滨反而怅然若失,她将头紧紧埋在萧乘风的胳膊弯下,一面想着宽容大度,一面手指在纠紧——然而,手终究还是松开;而雪海滨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若萧乘风选择的是花含萱,只怕花含萱也会这般做吧!
次日花含萱醒来,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却是小云第一次见到她醒来这般无神,连忙说:“姐姐你怎么了?”
花含萱摇头无语。小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难道昨天晚上萧哥哥他……”
花含萱连忙说:“昨天晚上我是太幸福了,萧乘风已和我结拜成兄妹了。”
“什么?”小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后退一步,惊叫起来:“不!”
花含萱身体虚弱,此刻轻轻摇晃着,几乎摔倒,而小云连忙扶起她,却发现她咬着嘴唇,身体僵硬着。
小云早深知花含萱爱着萧乘风,那消息对于他来说已如同惊雷闪电,而对于姐姐来说呢?他见到姐姐摇摇欲坠的身体,连忙将她扶回房间,此刻他拽了拳头,心说:我一定要问萧哥哥清楚!
此刻他忽然想到每早都要给那些病人换药,连忙站起身来,先到了治疗室,却是病人们都打趣说:“最近你姐姐好幸福呢,恭喜恭喜。”
他们自然知道最近在天帝山的事情,萧乘风一碗破天下英雄,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而被解救的女主人公,便是花含萱了。这些病人再从花含萱的表情上,如何看不出这细腻小女儿的心态。
却是小云面色黯然地说:“你们千万不要在姐姐面前提到此事,她……她昨夜已和萧哥哥结拜成兄妹两人。”
顿时,众人乍惊。此刻,他们忽然明白为什么这日花含萱没有来——想来她还在沉痛地啜泣吧?所有的病人一时出声不得,他们几乎都把这位善良的女孩当成自己心爱的孩子,此刻全都面色黯淡,一时病房里鸦雀无声。
“小云,你不用换药了,我们自己来,你去照顾你姐姐吧。”终于,传来这样一个声音,其他人同时附道。
小云点了点头,忽然向病人们鞠了一个躬,便向萧乘风的房间走去。可是萧乘风房间里空无一人,再去雪海滨房间也一样,小云疑心他们去了山峰修炼武功,连忙赶出祭师院。
而晕晕沉沉的花含萱,却是缓缓走到病房里,她刚才在脸上刻意打了一些化妆,免得让别人看出哭泣的痕迹,此刻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柔柔笑着,说:“大家好。”她将这天使般的笑容带给每一个人,日复一日,始终没有改变过;她知道每次病人见到这样的笑容,一天的心情就会特别愉快。
可是今天却与众不同;所有的病人都用一种怜惜的眼神关注着她,让她只觉心跳了一下:总不会他们知道了吧?她疑心是自己太敏感所致,当下要准备换药;忽然间,所有的病人都站起身来,同时向花含萱鞠躬:“含萱,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他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说出。
那语气甚至将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