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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个西瓜呢,结果是个芝麻,不过对她这种菜鸟来说,有芝麻吃已经是幸运无匹了,盛夏这么想着使劲点了点头。
只是,看在陈先庭眼里变成了:果然还是菜鸟,听说大任务就害怕,小任务就高兴。
“好了,你出去吧。”陈先庭说道,打了内线叫了几个设计室的小头儿过来开会。
盛夏飘到自己的座位上,马上MSN上兄弟们就关切的问她了,盛夏说了,兄弟们都说没事,成功的盛夏背后有一个加强连的男人,把盛夏囧飞到了火星。
激动地握着鼠标终于想到应该给江南桐发个短信,发出去很久都没有回信,盛夏不禁皱眉,江南桐反应的速度一向很快,难不成手机又掉水里了?
一直到下班盛夏已经看了无数次手机了,心里也开始忐忑,脑海中开始闪过车祸之类的片段,摇摇头骂自己瞎想,可是打电话那边又说不在服务区,不可能不担心。
出了大门左看右看,没人忽然拉住她胳膊。再打电话居然关机了,心就像那天上忽然断了线的风筝没了抓头。江南桐说晚上一起吃饭没理由会忘的,一定是有事又没法及时联系她,一定是这样的。
在大门口等了会儿,江南桐还是没来,还是不死心,盛夏一路走到江南桐接她时经常去的停车场,进去看了一圈,车不停地进出却没有江南桐的。
上了地铁盛夏不停地打江南桐的电话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一着急盛夏中途下了车转了三趟车去江南桐的新房,也许,他病了……
到了,抬头瞧,也是黑乎乎的没一丝光亮。在楼下走了半晌电话终于响了,盛夏按接听键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江南桐,你在哪儿呢?”
“球球,你在哪儿呢,怎么没在寝室?”江南桐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和焦急。
“我在新房楼下,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感觉飞掉的风筝重又落回自己面前了。
“天冷你别折腾,球球,你去物业那里,我托管了一把钥匙,你先开门回家把暖气打开,别冻着,我马上就到。”江南桐有条不紊。
“哦,那你快点啊。”挂了电话心放回肚子里。
到了物业说拿钥匙,物业值班阿姨却说什么也不给,非要打了江南桐电话确认。
“哦?您妻子出差刚回来啊,哦,行,那我给她了。”值班阿姨挂了电话拿了钥匙还是仔仔细细看了盛夏好几遍才给她钥匙。
打开房门,虽没开地暖,似乎也比外面暖和点,果然有人住就是不一样,越来越有人味儿了,跳到隔层,呼,真有榻榻米,看着很舒服的样子,趴上去滚一圈,果然舒服,比她宿舍的床舒服多了。
不经意间眼睛扫过枕头边,相框,相框里是她,在滨江公园照的,傻乎乎的笑着。跳起来四处看看,房间里还是她和江南桐去挑的那些家具,也没多什么,看着真挺像新房。
在房间里转了会儿已暖和起来了,再看看表正是饭时,江南桐应该也没吃吧?那她就贤惠一次好了,可是冰箱里空无一物,她就是巧妇也不会变戏法啊?
火速穿好衣服出门,还好她知道附近菜场的位置。
围着好久之前她给江南桐买的小围裙在厨房里边哼着歌边洗菜、切菜盛夏忽然觉得还蛮幸福,以前做饭的时候都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回来吃,现在好,肯定有人陪她一起吃。
江南桐开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厨房玻璃门关着,盛夏带着围裙正小主妇一样炒菜,江南桐便不做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
里面盛夏洗好了锅收拾了铲子,看表情似乎对自己作品还挺满意,端着菜一推门就见江南桐门口站着呢,盛夏一言不发把菜摆在餐桌上:“洗手吃饭吧。”
“球球……”
“吃饱了有力气再说。”盛夏说道又进厨房折腾了饭菜碗碟出来。
话虽这样说忍不住又提起来的还是盛夏:“你手机坏了么?我打了一下午都没打通。”
“出了趟远门,那边信号不好。”江南桐说道。
“后来怎么关机了?”盛夏问道。
“手机自从上次掉了水里经常有点小问题,闹脾气。”江南桐笑:“媳妇,你是不是特着急?”
“你你你,说你呢,端正态度,交代问题,先别跟我套近乎。”盛夏说道,一个下午她都急疯了他还笑得出来。
“那好吧,交代完了再套。”江南桐便从头讲了一遍,当然,他把大部分责任都推到了倒霉的手机上。
“江南桐,明天我们去买个手机吧,这个当备用。”盛夏说道。找不着人的滋味就跟吊着脖子挂房梁似的。
江南桐自然点头,这事解决完了盛夏兴高彩烈地讲起了那个“小芝麻”,江南桐听着只是不停点头,眼看着盛夏兴奋的脸都红了。
“我一定要做好,不能让陈魔鬼看不起!”慷慨宣誓。
“陈……魔鬼?你说的那个主任啊?看样子好像真挺魔鬼的。”江南桐附和。
“不是看样子,本质就很魔鬼,居然质疑我找人帮看资料,我是那种人么?再说,就算找了我还能承认么。”盛夏笑。
说笑着吃完了饭江南桐主动去洗碗了,盛夏就在旁边这里擦擦那里擦擦,顺便洗了两个苹果还夸自己“真贤惠”,等坐到沙发上聊天盛夏倒不知道说啥了,只好啃了个苹果夸屋子里好暖和,江南桐一直就笑着看她,直看到盛夏眼珠子四处乱瞄不知道说啥。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盛夏说道,八点多了,天都黑透了,从沙发上跳起来江南桐却比她快一步将她圈在怀里。
盛夏心里拉了警报,电视里演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最容易干柴烈火犯作风错误。
“球球,留下来!”江南桐的声音深情款款。
咽了咽口水:“那个,哈,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合法的。”
“明天我们去补办结婚证。”江南桐头放在她肩头所以盛夏自然看不到他一脸强忍的笑。
“明天民政局休息。”盛夏说道。完了,江南桐发情了。
“周一。”江南桐脸上的笑放大,可惜盛夏还是看不到。
“周一我们要开会,很重要的事。”原来,芝麻也能救命。
“周二。”江南桐声音很淡定。
“周二要实地考察。”
“周三。”江南桐继续淡定。
“那个,接下来都很忙啦!”
江南桐不淡定了:“书上说,女人被心爱男人求婚的时候会很开心的答应,可是球球你推三阻四,你不爱我。”
“没啊,我没有不爱你。我只是、只是太突然了。”盛夏说道,看闲书的后果啊,江南桐就是例子。
“那就是说你爱我?”江南桐问道,声音放得轻轻柔柔的,让人联想到无害的兔子。
“是啊是啊,我爱你!”盛夏忙道,脑门上一排黑线。
“很爱很爱么?”继续装兔子。
“嗯啦,很爱很爱。”盛夏继续黑线。
“球球,你终于跟我表白了。”江某人的声音听着跟偷着油的老鼠一样。
再迟钝盛夏也知道她被江南桐耍了,愤愤不平捶打他的胸膛:“嗷嗷,你太奸诈了,不算不算,刚才的不算。”
“球球,你欺骗我没关系,可是不能对神说谎哦,路过的各位神仙都听到了。”江南桐说道。
“耶?听到了?好啊,让他们拿出证据来。”盛夏斜眼:“江南桐,你太坏了。”
“我只对你坏。”江南桐又拉着她坐下抱在怀里:“榻榻米很舒服啊。晚上还有漫天星斗。”
“我意志坚定。”盛夏说着又想站起来。
“还有热乎乎的暖气。”
“我有两床被子。”
江南桐看看她忽然便往沙发上一靠,手捂着额头说头疼,盛夏踹踹他:“别装,别想再骗我。”
手便被江南桐扯住放在他额头上:“摸摸,是不是很烫?要是还不信去医药箱里找体温计,我会说谎它可不会。”
好像是有一点点热,盛夏忙按照江南桐的指示翻了体温计给他夹在腋下,好吧,她相信科学。因为有了科学的证明江南桐立刻就表现出了“临床症状”,浑身酸软无力啊、头晕目眩啊,反正就是小半个废人了,而且还和盛夏信誓旦旦地说,他这种状况就是想干点坏事“临床”也不允许,不知道是受了啥蛊惑,反正盛夏觉得他那小脸有些苍白,眼圈似乎都有点红,看着怪可怜的,于是一时间母性发作……
把江南桐撵回房间躺下,发现床头柜上便放着感冒药,去倒了水让他吃了药盛夏嗔怪:“都生病了还开车跑那么远,不要命了?病了几天了?在我面前怎么装得好人似的。”
“你那么辛苦看资料,熬夜都有了大黑眼圈,我就寻思,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吃点药就顶住了,可得仔细着你点儿,不过,今天你解放了我也放心病了。”江南桐笑着说道。
“胡说个啥?”盛夏给他盖好了被子坐在旁边:“睡吧睡吧,明天就好了。冷么?冷的话我去熬点姜汤。”
“姜汤驱一时的寒气,我会冷一个晚上,要不……球球,你躺我旁边好不好?”江南桐说道。
“美得你!”盛夏瞪他一眼跳下床准备去隔层睡榻榻米,可是就着床头微弱的灯光江南桐正一脸可怜相地看着她,想留步吧……孤男寡女,走吧……他是个病人。
挣扎了半天盛夏还是轻轻关上了房门,江南桐便盯着门小小苦笑一下,没一会儿好像又有脚步声走近,门又开了,先进来的是一团毯子然后是盛夏,她动作麻利的把毯子在地板上铺好然后又跑出去抱了被子和枕头来。
“不准有歪思邪念,否则我拳头不留情!睡吧。”盛夏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床,留一个后脑勺 给江南桐。
江南桐也侧过身和她保持一个方向,总觉得那个后脑勺美貌无匹。
我一定是烧糊涂了,江南桐入睡前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地啊,维护世界和平还得拉动内需为国家GDP做贡献,累惨了……
想歪的继续PIA飞……
第 46 章
盛夏很困,脑袋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可即使这样她半夜也爬起来了两次给江南桐量体温,体温略微又高了点儿,好在没到警戒线她便又放心睡去。
梦里就有声音跟她絮絮叨叨,一巴掌打飞了还回来,盛夏心里就琢磨早起得跟江南桐说说,这时候了咋还有这么多苍蝇呢……
有人捏她耳朵还捏她脸,盛夏眼睛也没睁嘟囔道:“林放,你再敢打扰本宫睡懒觉看我不揍得你鼻青脸肿。”
“鼻青脸肿了不好看,球球,要不你揍别的地方?”说着话手也没闲着继续捏她耳朵。
盛夏睁眼就见江南桐一张大脸近在咫尺。
“你怎么在我寝室?还在我床上?”盛夏问道,瞪着江南桐。
“来,乖,转身,往那边看。”江南桐道。
这一看想起来了,盛夏腾地坐起来摸摸江南桐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烧,快,吃药。”
江南桐还躺着,盛夏瞧瞧他脑袋下,明晃晃一个枕头啊,转身瞧床上,少了一个枕头被子都消失了。
“你啥时候爬下来的?”盛夏掀掀被子,难怪后半夜睡得这么累,两床被子还有地暖还不热冒烟了。
“我冷,就爬下来取暖了。”江南桐说着又拉她躺下:“粥在锅里了,一会儿就好了,再躺会儿。”
盛夏有点别扭,虽然她是自己盖了床被子,可是要是有个外人来一瞧,铁定是他俩“大被同眠”了,那就作风问题了。
颈子底下多了一条热乎乎的手臂,肩膀头边多了一只手,盛夏动都不敢动了。
“球球,等结婚了我们住隔层还是住楼下?”江南桐道。
“哪儿舒服住哪儿呗,呀,粥不会糊吧?我去看看。”冷不丁的爬起来江南桐也没防备居然真给她爬出了被窝冲向厨房去了。
粥不会糊的,因为是自动的。
不知道为啥,经过这一晚上盛夏总觉得哪儿不一样,具体又说不好,只是感觉。吃过饭其实盛夏还是困,可想到眼下还有一个病人亟待解决便拖着他去医院挂了瓶药水,总算医生说只是流行感冒,没啥大严重的。
送他回家吃过晚饭盛夏飞奔回寝室了,洗漱完了拿着日历看日子,下个周末居然就是二月二了,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