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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闷闷的声音从胸前飞出来,恶魔又动了动身体故意摩擦到怀中人的脆弱,用裤子粗糙的衣料轻轻碰触直到它起了反应,“呀,您还真是敏感呢,呵呵……”注视着主人脸上的绯红,他低头作势就要含住那欲 望。
“该死……别动了,thorn,也别装出这副样子给本大爷看。”感到一阵火热流窜直至下腹,迹部的眼神开始变得阴沉而危险。他毫不温柔的抓住thron的头发低声警告着,对方却回报他粲然一笑。
可恶……他是鬼迷了心窍吧,才会觉得这只恶魔可爱又可怜……迹部一把抓住那双在腰间不老实的游移着的手,微眯眼瞳考虑要不要用甩的送他下床去,被鲜血涂染般的双唇只是悠然一笑,突然低头含住了那已然苏醒的火热,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撩拨起迹部的神智涣散。
“看来您是把昨夜的快乐都忘了呢,不过我想,您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忘记吧?”
说着趁对方尚未反应过来用力一吸,恶劣的用牙齿咬磨着脆弱的前端。
“啊……”迹部浑身一震,手指在床上胡乱抓着以求一点真切的存在感,大脑在这突然起来的快感中变得浑浊一片,晕晕沉沉的只觉得这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自己很舒服,发丝随着头无意识的摆动而沾上微湿的脸颊。似乎被咬磨得有几分痛楚,却又忍不住的想去迎合。
不行……这样不行……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玩弄自己……绝对不行……
“thorn,本大爷命令你放开!”仅凭这最后一丝神智迹部低吼着命令,也不及任何的希望于这个命令会被听取,毕竟……这带着喘息与呻吟的不稳气息所吐出的话语,听起来着实像是在欲拒还迎。
在他依然挺 起的欲 望上柔柔舔舐着的唇齿突然离去,接触到冷瑟的空气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有几分呆愣的看着那个身影轻盈的跳下床去拾起外套,迅速的穿上整理好又恢复了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样子,全然褪去了前一刻的楚楚可怜和邪魅:“遵命,主人。”
迹部瞪着那个人重新回到窗边削玫瑰刺的身影,下腹那里像火一样熊熊燃烧着他的理智,却又碍于那个人在场而无法自己用手解决,只得那样尴尬的半卧在原位,竟隐隐的后悔说出那样的命令。
一阵低笑从窗边传来:“主人,洗冷水澡时可不要用太凉的水,更深夜重的对身体不好。”
哼,还真是体贴周到的可以……迹部想着,暗暗咬碎了银牙。
手冢国光与小坂田朋香的相遇,纯属偶然。
当时他正按照母亲开列的长长地清单认真采购,将上面的每一项都一丝不苟的放入购物车,正在他心里默念着‘沙拉’并伸手去拿时,一只手却抢在他前面拿走了那一罐:“呼……总算找到了。沙拉怎么会放在这里啊?真是的……”
聒噪的声线,尾音俏皮的扬起的语调,心不在焉的抱怨,在他耳里似乎只有一个来源。
手冢无需偏头垂下目光去看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因为下一秒那只手的主人就发现了身旁的他,略带惊奇的声音高高扬起:“诶,手冢学长?”
他转头去看对方,一双荡漾着金色伯光的眼瞳闯入视线,小坂田双手撑在购物车上费力的踮起脚尖身体前倾,那罐从高高货架上好不容易得到的战利品还握在手里,她一边说着‘好巧好巧’一边在脸上写满惊喜的表情,眼瞳中迸射的火花明亮的令人不敢直视。
“你也来买东西啊,一起吧。”正了正身后的网球包手冢一边再拿下一罐沙拉一边沉声说,少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兴奋的狂点头。
她推着购物车小跑着跟在他后面,一边喋喋不休的说些‘高个子就是比矮个子好,腿长从架子上取东西时不用踮脚,走路也会快很多’之类的废话,一边指挥着他帮忙从高架子上取东西。刚开始还有分犹豫的请求,发展到后来就很直接的指着某件东西理直气壮的说‘拿这个!’这件物品就立即摆入了她的购物车内。随着手冢的动作而来的又是一通‘啊啊,高个子就是好,我也要多喝牛奶长得高些’。
最后付账的时候手冢很是踌躇了一下,但想到学妹深入骨髓的敏感,还是只掏钱付了自己的物品,朋香紧随其后也宣告购物完毕拿出了鼓鼓的小钱包。
“啊,真是不好意思,竟让手冢学长帮我拿东西。”
“没什么。”
两只手上的袋子都有着不轻的分量,左手中的隐约能听到铁管相互碰撞时发出的声响,对自己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是……看了看身边少女的纤细手腕,手冢在心里摇摇头……一定会花上比正常多得多的时间才能赶回家里吧?
日暮黄昏,沉沉下坠于天幕一角的太阳红得耀眼夺目,抛洒下的余辉将两个人的背影拉伸到了不可思议的长度,偶尔相触成黑色的一片。冷峻的少年率先走与前端,而怀抱一条长面包的女孩子脚步轻盈的小跑着跟在后面,双马尾在空气中甩出几许独特的韵味,哪怕少年有意放慢了脚步她也依旧维持着这种活泼的前进方式,却看不出有任何做作的味道。
走到自家门前时手冢习惯性的停住了,流畅的画面戛然而止。他低头看了一下正打算从自己手中接过袋子的人,突然说了一句:“在这里等一下。”便转身走进家门,手中提着她的袋子却把她留在门口。
无须顾虑是否需要在等待上耗费太久,手冢很快又推门而出,朋香眨眨眼睛注意到他手里少了他家的购物袋,肩上却又多了一个网球包。
“走吧。”
“恩?去哪儿?”
“我先送你回家。”
没有漏听那个‘先’字,少女抿唇扬了扬眉,眼底攀附上一丝若有若无意的笑意。没有客气的谢绝推拒,她仍旧抱着那条长面包脚步轻盈的紧随其后,轻轻哼起歌来排遣因对方一直沉默而产生的寂寞,脚步踩踏着曲子的节拍衣摆纷飞若一只翩然粉蝶穿梭于光与影的交织变换中。手冢听着少女自娱自乐的歌声,嘴角的冰凝有些许融化。
“恩,到啦。”有了歌声的相伴路程短得不可思议,朋香拍了拍跑到门口迎接的阿蕾拉的头将手冢让进屋去,“我去把东西放进冰箱,学长你先在沙发上休息好了。”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用近乎雀跃的脚步跳进厨房,手冢站在门廊前再次正了正肩上的网球包,从口袋中拿出淡黄色的小球紧攥于掌心。
“学长你怎么不进来啊?这里有酸梅汤是我下午刚做的,要不要尝一尝?还有……”
“小坂田。”他开口打断了她的聒噪,对上那双血焰色泽的瞳眸。
“唔?”她扬了扬眉示意自己在听。
伸出手将沾上了自己体温的网球放到她的掌心,手中眼帘微垂注视着她诧异的目光,淡淡的开口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来和我打一场。”
平直的语调,既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
“学,学长……”轻轻的吐出这个尊称朋香把满是惊疑的目光砸向手中的小球,“您要和我比……一场网球?”
手冢颔首,他面前的少女将头低下去深深的看着自己掌心的网球,只能让他捕捉到她马尾辫的微微颤动,像被从半敞的门里吹进的风卷动却又像来源于身体的本能的颤悸,少女与少年之间的空气微冷的瑟动近乎尴尬的冻结,正当手冢开始蹙眉这个要求是否太过唐突或者自己再一次低估了学妹的敏感程度时,女孩子突然从唇边漏出的轻笑打破了他心中刚刚升起的不安。
她低头忍俊不禁般的笑着,左手仍攥着那个他递予的网球,右手却在运动短裙的口袋里翻来翻去拿出了另一个网球:“呐,看样子我今天是逃不过网球的包围了呢,白天才跟樱乃向龙马SAMA学网球,现在手冢学长又要跟我打一场。”她仰起脸笑盈盈的把网球放到对方手中,扬了扬秀美的眉梢:“好,我接受学长的要求了哦。”
冷峻的少年注视着手中网球上的越前龙马的头像,用黑色碳素笔几下勾成的脸不可一世的斜眼瞪着每个人,神态模仿得恰到好处不难看出话的人有多么用心。朋香见他看得入神就凑过头去洋洋得意的说着:“这可是樱乃画的龙马SAMA哦!很像是不是?只可惜我的美术一向不好……”她说的摇头晃脑神采飞扬,就好像美术好的那个人是她自己一样。
“这个……原来不是你画的。”将画有越前的网球装入口袋,手冢与朋香一同走出了她家的门廊,心里刚刚一阵的堵已经消失让他轻松了不少。那种莫名的情绪来得突然消失的也飞快,令他无暇捕捉。
“学长,以后和人说话的时候要在句末加一个语气词,音调稍微提一点才像是询问句哦。”她砰地一下关上门,路上的话题轻轻一转变成了‘如何征求别人的意见才是最礼貌的方式’,一直都是她在喋喋不休着,反正现在是他要求自己陪他的,也就有了名正言顺的唠叨的借口和挡箭牌。虽然手冢国光着实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甚至还比不上拽小孩龙马捧场,她也能毫不觉尴尬的没完没了下去。
“所以,学长你要是在这么冰山下去,就只能找泰坦尼克号做女朋友啦!”踏上空无一人的街头网球场,朋香用一个欢笑着的尾音结束了这场愤怒程度明显不足的批斗大会。手冢在心里叹了口气站到了对面:“你来发球。”仍是没有任何的语调起伏,搞得对面的少女一脸挫败。
小坂田把脸鼓得像个圆圆的包子,她插腰做泼妇装瞪了对方半晌后,终于遂了他的心开始一本正经的发球。
他能从这个人类的神态中看出来,他有所认真。
虽然并没有使用任何厉害的绝招,手冢却也没有丝毫要放水的意思,哪怕对面的少女一举一动表现得都像个新手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他决意要激发小坂田朋香的潜在能力,就像激发起越前的斗志一样。
但若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与越前的比赛多少是为了网球部的将来考虑,保有了那些许的私心,而这场比赛却是完全的为了这抹鲜活。为了这个向日葵一样明媚鲜妍的少女,仅仅是……不想她的天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埋没。
“小坂田。”他沉声唤她的名字,用力击球打到球场的另一边,在她追着奔跑过去时大声问着,“你的梦想是什么?”终于用了稍微不同的语调。
仅是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让少女硬生生的收回手去,任网球擦过球拍碰撞到地上,刺耳的响。
“每个人都应当有梦想,哪怕不能实现,也应当拥有。”
是不是太过严厉……手冢扪心自问,淡黄色的小球在女孩脚边滚动着,她俯身轻轻拨弄着它,马尾辫挡住了那张比阳光更灿烂明媚的脸孔令对方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突兀的觉得她的身影孤寂到了极点。
寂寞,只有自己才知道拥有多少,哪怕日日夜夜用微笑去掩盖,也总有疲于伪装的时候。
总会有一个契机,令你卸下伪装,呈现出僵硬笑容面具后,那个怯懦萎缩卑微的自己。
“学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蓦然之间,她起身发球,弹跳的动作一气呵成的流畅完美:“你以为,我就不想参加社团活动么?”
一边用力的抽打,朋香一边高声反问着,凌厉的球势携尖锐的语锋划破空气飞向对面的手冢,“你以为,我就不想去追逐梦想,与志趣相投的人一同奋斗努力,互相勉励着奔向未来,你以为我不想吗?”
手冢没有回答,他只是退到后半场去调整了一下回球的角度让它变得刁钻而难以接到。
没想到朋香仍是漂亮的打了回来。
“你以为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么?学长你……有什么权利来对我进行说教?”咄咄逼人的语句仍是随着越发凌厉的球势在球拍上反弹出刺耳的响,无时不刻不提醒着手冢自己的错误——他又一次刺激到这个浑身诗词的少女,犹如含羞草一样,原本微不足道的事情对她来说,也会惊起全身的痛。
不过,他不后悔。
如果是素不相识或者较为陌生的没有什么交际的人,朋香,还会这样诚实的袒露出心中所想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因为比较亲近,所以才会扯下那层防护。
“朋香,”他不愿去多费唇舌向学妹解释些什么,只是手腕轻转打出了一个高吊球,“网球对你来说是什么?小坂田朋香!”
少女身形一矮随即高高弹跳而起,微微后仰仿佛要融入身后绚丽的夕阳中。她用力将手臂扬起去承接淡黄色的小球,紧抿的薄唇显露出一丝笑意,参杂着丝缕忧伤的话语从唇中泻出,叩响了了这个过分宁静的黄昏:
“应当是……快乐吧。”
用力的扣杀被手冢轻易化解,朋香稳稳落地却蓦然收手,木然的看着网球在脚边弹起。
“你以为,梦想是谁都能拥有的么?”
她低垂下头喃喃着,声音冷凝而低沉。
偌大的网球场上少女与少年对持着,晚风冷瑟的穿过她的发,她站在寒阳落日中执那副对她纤细的手腕而言太过沉重的网球拍。“我的梦想离我这么近,”她苦笑着,眉羽之间弯成好看的弧度,却明朗的渗出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