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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成为朋友了吧,顺理成章的。
第一次偶遇,是他在公园的喷泉边撞见了吹着口琴的他。
第二次相见,是他与他签订了忠诚的契约。
第三次………………
直到现在,他们并肩坐在一起互相对视着,他比他矮一些,于是没过他脖颈的水还够不到他的肩膀。他比他高一些,所以能够用俯视的角度注视那双血瞳和娇小的身躯。
就这样一直对望着,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最终,还是他打破沉寂先开了口:“toxicant,我问你,签订契约和结束契约时都要用吻来标定么?”那个毫无预兆,蜻蜓点水般的吻,至今还令他无法释怀。更不想承认的是,就在那冰冷覆于自己的双唇上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炙热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一直让心不停的疼痛着。舒张又紧缩。
“是的。”肯定的回答着。
“这么说,我的初吻和次吻都要给你喽?还真是不划算呢…………”紫罗兰般绚丽的眼瞳眨了眨,少年玩弄着自己耳际的一缕发丝状似委屈的说着。
“主人是初吻么?那当时真是万分失礼了啊……至于次吻么,您可以尽早送出去不就好了么?”整好以暇的回应,脸上却流露出‘哎呀,怎么你这么晚才把初吻送出去,未免也太保守了吧’的神情。
“尽早把次吻送出去啊…………是个好主意呢。”低声喃喃着用眼角斜睇着恶魔半张的唇,本就鲜艳的红色在雾气的涂抹下更显娇艳,诱惑着观者食指大动想去细细品尝,“呐……现在就送出去好了。”他突然下定决心的说着抬起了恶魔的下颚重重咬上了他的唇,不明不白就丢了初吻的债又怎能这样轻吻一下便弥补,幸村要磨着那娇艳的唇瓣感到一丝腥味在口中蔓延,他仍毫不客气的咬着似乎想就这样对方吞下肚去。被咬破了嘴唇的恶魔微微蹙眉但没有呼痛,只是浅笑着任对方在口中肆虐,渐渐的回应他的索取。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滑过下颚滴落在水中,说不出的性感。
蓦然之间,幸村抽离了自己的唇舌身体向后仰去,轻轻喘息着,大脑中是一片混沌。
“尽早把次吻送出去啊…………是个好主意呢。”低声喃喃着用眼角斜睇着恶魔半张的唇,本就鲜艳的红色在雾气的涂抹下更显娇艳,诱惑着观者食指大动想去细细品尝,“呐……现在就送出去好了。”他突然下定决心的说着抬起了恶魔的下颚重重咬上了他的唇,不明不白就丢了初吻的债又怎能这样轻吻一下便弥补,幸村要磨着那娇艳的唇瓣感到一丝腥味在口中蔓延,他仍毫不客气的咬着似乎想就这样对方吞下肚去。被咬破了嘴唇的恶魔微微蹙眉但没有呼痛,只是浅笑着任对方在口中肆虐,渐渐的回应他的索取。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滑过下颚滴落在水中,说不出的性感。
蓦然之间,幸村抽离了自己的唇舌身体向后仰去,轻轻喘息着,大脑中是一片混沌。
该死,自己竟然会禁不住诱惑,主动去亲吻那张唇……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将身体向石阶下滑去进入水中,希望窒息的感觉能令自己清醒少许。血红色的眼瞳注视着少年的发丝在水中浮动,轻轻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臂不让他潜的更深。
恶魔手指的冰冷与水的热度在肌肤上缓缓游动着,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从指尖同肌肤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幸村回转过头去仰望水面之上的那双眼睛,在心中幽幽叹息了一口气后破水而出,重新坐到恶魔身侧。他的耳边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绯红。
用毛巾为主人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恶魔侧转的身体刚刚好形成了暧昧的角度,他扬起脖颈以半跪于石阶上的姿态展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单薄肩膀,状似不经意的令魅惑从眼底流露:“您消气了么?竟然还记恨于那样的小时呢,主人~~~~”在紫发少年耳边轻轻呢喃着。
“对于恶魔来说,接吻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么?”按住了用毛巾擦拭自己头发的手,幸村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尖锐,“只要对方长相漂亮的话,怎样都无所谓么?”
“当然不是这样喽,主人。”恶魔耸耸肩忽略掉对方的怒气,“我说过了吧,您是特殊的,最特殊的。”
喉咙中突然一阵干涩,幸村觉得自己似乎又要被那双眼睛蛊惑了。
“为什么?”他听见这样问着,用急于寻求答案的语气。
棕发少年沉吟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拖出:“您知道么?在以往的许多位主人中,从未有人这样关心过我,他们认为自己付出了便应当得到我的回报,一味的只知道命令我为他们冲锋陷阵,血染沙场。他们忘了我也是一个有感知的生灵,会痛会累的,他们不清楚或装作不清楚。”他耸了耸肩抱起自己的膝盖,露出一个有些许腼腆的笑容,“我所受的第一个命令往往都很血腥,可是您却只是让我将您送回病房还不能惊扰他人。精市,你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他总结性的说着。
“仅仅是温柔,便够得上特别了么?”
“也不尽然,可是我总觉得您与我有几分相似,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您的灵魂真的很独特,是在我千百年的生命中最独特的一个。”恶魔顿了一下,唇畔浮现起猫一样奇异深邃的微笑:
“您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精市。”
轻软的声音从一张一合的唇中吐露出来,犹如情人的喃喃低语,像是蕴藏着就想的绵甜。幸村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又陷下去了,这只恶魔是泰国系那个甜可口的毒药,他轻轻勾起那尖尖的下颚吻上了他的眼睫,鼻尖抵在光滑的额头上。
“这,算是告白么,toxicant?”闭上双目等待着他的回应。
一双冰冷的手滑过水流环住他的腰,颈间被同样轻轻的印上一吻,那轻柔的声音扬了起来:
“自然是了,精市。”恶魔啃咬着对方的脖颈留下斑斑红痕,“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类动心呢。”
骗人的。恶魔的眼睛深深敛起。他根本,就不可能爱人类。
只是太讨厌了吧,这个人类妄加的温柔,像记忆力只剩下一线残缺和无尽厌恶感的那个人一样……让他身不由己的想去侵犯他,看他在自己怀中喘息求饶……简直像是被报复之心驱使。
报复?恶魔的身体僵了一下。自己怎么可能做那种被情绪操控的东西。
他没有任何情绪的,他的世界里,没有肮脏,没有丑陋,没有美好,没有幸福。
只有‘有趣的’东西而已。
只是想玩弄这个人类罢了,和别的什么过去,都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他对自己说着。
用力的拥紧了美人的腰肢令自己更深的没入他的怀抱,恶魔决定不再考虑那些乱七八糟毫无头绪的问题,对方的身体有一种区别于水温的热度令他想去更深的索取,生命身体上的热与火焰所燃烧出的热截然不同,是他唯一所着迷的东西。
怀里的小家伙在轻轻磨蹭着身体,索取自己的体温。他身体的冰冷浸泡在热水中也未减丝毫,靠在身体上却有一种异样的灼热。刚被着冰冷触碰的时候幸村有过一瞬间的颤抖,但随即他张开双臂毫不犹豫的回抱了对方。
那冰冷,无事不可不提醒着他这是一只冷血的恶魔。
但那又能怎样呢,只要是他喜欢的就好。
那柔顺的棕发,闪烁的眼瞳,柔嫩的红唇,娇小纤细的身躯,此刻都属于他了。
幸村更用力的将怀中的小东西拥紧,这种感觉很好很奇妙。他总是一个人的,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为众人所景仰的高处,一个人冷冷清清的面对医院惨白的墙壁。现在有一只恶魔来陪他消遣这些无聊了,不是很好么。
可是……似乎还不够。
这一切都太过完美而容易了,在他对自己的病几乎绝望的时候就那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99%的可能性,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带着这温柔的面具疏远他人一生一世时巧合的撞见了那个在喷泉边的少年。
他们有同样的冰冷和温柔。
能像这样禁锢着之恶魔于自己怀中的是那个允诺了灵魂的契约,这维系太浅太淡,禁不住恶魔轻微的挣扎。他没有忽略恶魔提及过去主人时的冷漠,简单而生硬的一个‘他们’便概括了过去曾经的所有,不知其间有多少的纠缠羁绊,但那正被自己拥于怀中的恶魔无疑是最终的胜者。
他觉得恐惧了,不知在遥远的百年后,这只恶魔是否会在别人温暖的怀抱中,扬眉用一个冰冷的‘他们’将他概括。这只恶魔的迷人他很清楚,在被无数新欢包围的情况下,你能指望他记住多少‘旧爱’呢?
总觉得,抓不牢这抹弥漾着血色风情的棕色。
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呢?明明有契约束缚着彼此,明明已经将他拥在怀里。为什么还会如此不安呢?他扪心自问着。
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呢…………
他又将视线垂到怀中的恶魔身上,那双猩红的眸子内敛锋芒半垂眼帘的同样想着什么,察觉到他的注视,朋香下意识的扬眉而笑,惹得幸村一阵呼吸急促。
真是……该死的诱人。
他应当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了,可是…………幸村长久的凝视着那双鬼魅的瞳眸……他一向自认为性取向正常得很,又为什么会对一只恶魔雄性动心……好把他承认,这只恶魔纤细的身体比女性更为迷人。
是孤独吧,才会让相似的两人靠近。明明都是不会在意很多的性格,却偏偏在以上了彼此。
这时的心情尚不能提升至‘爱’的高度,但已超出了对于一个新玩具的好奇。
他不知道自己在恶魔眼中也是太过诱人的存在,血红的眸子凝视着精市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细细揣摩着不经意间从一个动作或眼神中流露出的心境。
恶魔将唇凑到对方耳边,不再想过去曾经将来今后的诸多纷扰,轻舔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
“我已经告白过了哦主人,现在我和精市你应当做些有趣的事了吧。”
腥红的眼睛里弥漾着白色的雾气,浓密的眼睫低低垂下掩映住那微微摇动着的清澈水光,忽重忽轻的急促喘息从口中溢出与胸膛的起伏是同样悸动的频率,单薄的肩膀紧紧靠在身后的石壁上使如在云端的自己得到一点真实的感觉,少年微吐粉舌困难的在对方灼热的体温中呼吸:“你,你作弊。这不公平……唔恩……”他颤动着紧抓紫发少年的肩膀,支撑自己不能轻易倒下。
“是你说过的,要听从我的一切命令不是么?”同样被汗湿的脸颊在他的脸上蹭了蹭,幸村柔柔的舔舐着恶魔的耳根在他耳边轻轻喘息,“乖,不要动哦~~~~~”
不对,事情不应当是这样的……他极力的想汲取一点冰冷来换回自己的神智,但拥住他的人实在太灼热,几乎就这样消融于那激烈的唇齿纠缠中……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应当多少都有些矜持与羞怯,而不是这样简单干脆的命令自己‘不要动’后便开始上下其手,全无第一次的青涩的……
只能说,这个人类太特别了吧……恶魔在心中苦笑着叹了口气,竟隐隐感到了自豪与骄傲……该死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他一定是被热晕了,才会……
“幸村……”他勉强的开口唤他的名字,被一记眼刀砍过后忙改口呐呐的说,“精市……”
“我在,什么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袭向怀中人胸前的敏感,仍柔柔舔舐着恶魔的耳廓用手指勾勒那唇瓣的诱人轮廓。
Toxicant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能呻吟出声,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说:“做上位者是需要一定技巧的,我看还是由我来服侍……嘶~~干吗咬我!”喉咙上一阵被嗜咬得疼痛让他终于平静不下去了。
被咬的地方渗出些许的红来,在恶魔白皙肤色的衬托下异常明显,幸村松开口伸出舌在那小小的伤口上舔舐,他吐出的舌头被染上了一抹鲜红。
娇艳,夺目,血的颜色,就像怀中人深邃的眼瞳。
“这是对坏孩子的惩罚哦,你是我的,也只能让我要你……唔,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唇舌刚刚离开恶魔的脖颈,那小小的伤口便愈合如初不留一点痕迹。
“这是恶魔的体质,像这样小的伤口愈合的快一些,”一边解答着一边着迷的凝视主人唇畔的那缕鲜红,toxicant低声赞叹着:“精市,你真的很适合红色。”就像传说中魅惑的仙子,圣洁因这一缕鲜红而变的妖艳夺目。
“所以我很适合你啊。”浅笑的回应,幸村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你的身体恢复能力还真是令人称奇呢……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不必总是心疼了……”状似欢快的将手向下游一直到水下的平坦小腹,用指尖勾画那微微起伏的腹部再似漫步般缓缓向下侵袭,不轻不重的来回抚触。
异样的细微痒意牵带起身体的轻轻颤悸,恶魔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细碎的呼吸声含着那些许的呻吟异常撩人的在耳边响起,幸村险些把持不住。紫罗兰色的眼瞳眯了眯,考虑着要不要再在这个正邪笑着欣赏自己神情恍惚样子的家伙身上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