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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把持不住。紫罗兰色的眼瞳眯了眯,考虑着要不要再在这个正邪笑着欣赏自己神情恍惚样子的家伙身上来上一口,终又做罢,决定一会儿一并讨回。
更何况,即便伤痕能轻易愈合,这痛楚也应当是真切存在的吧?
“toxicant,问你个问题。”指尖按在那小巧欲 望的顶端,美人有些丧气的发现怀中的小东西竟还没有给予反应,他自己明明都已经起来了啊……“你,是不是第一次?”
恶魔展开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我不是告诉您了吗?刚刚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人类告白呢。”
“不是说那个。”美人甩了甩汗湿的头发瞪着那个在自己面前耍花枪的家伙,“我是问你这个。”指了指他的下半身。
“不是。”恶魔干脆的回答,“不过被人压在身下倒真是头一次,”以往从未撞见过你这样的人……他在脸上清楚的写上了这几个字,状似无奈的翻翻白眼。
眼底突然冷了一下——他又在说谎了。
不是第一次被人压在身下,虽然那个人已经灰飞烟灭……呵……就当没有过这回事吧……
但后补充的那一句并未让美人舒展眉头:“那第一个被你压在身下的是什么人?”他报复般掐住了顶端,被幸村用手臂圈在怀中的小恶魔呜咽一声犹犹豫豫的回答:
“好像是一只女性恶魔吧……记不清除了,唔恩……总之,总之后来她很快就死了……”被他那个嫉妒心超强的哥哥活生生打碎,魂飞魄散……
感到手掌中的小巧微微抬起了头,幸村便开心的把有关第一次不第一次的问题抛到脑后,一边不停套弄着那脆弱一边喘息着亲吻恶魔的脸颊,享受浅尝辄止的吻以满足不了他侵占的欲
望,柔软的舌滑进对方的口腔开始疯狂的搜刮着他口中的一切,朋香张开口顺从地迎合着,半合的眼瞳中是一片雾般的迷蒙。
那双覆在自己脆弱上的手好热好烫,指腹的薄茧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出快感的火花,忍不住随着那双手套 弄的节奏摆动腰肢,竟隐隐的渴望被更深层次的占有……恶魔本就是不同于天使的肮脏生灵,放 纵自己早已成为了本能流淌在血管中。恶魔是为了寻欢作乐而存在于世界上的污浊,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
从未尝试过被人压在身下,只因为习惯了自己去主动,但自从遇见了这个人类后身边诸多的事都变化的令人匪夷所思,为什么就不能尝试去接受这个人类的温柔,就这样同他一起沉沦下去呢?
纷繁的思绪被骤然晴空,少年被下腹传来的过电一般的快感击倒,紧紧贴在幸村身上绷紧了双腿,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哈啊……啊……再快一点……快……啊……”他陡然睁大眼睛身体一阵僵硬射在了幸村手上。
“唔恩……呼……”恶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无力的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星眸半闭,被汗水浸透的发丝缠绕在两人身上,丝丝缕缕的粘合。他感到有东西在戳自己的下腹,带着比幸村身上更灼热的热度,不必低头去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他轻轻张口咬上了幸村的肩膀含混不清的说:
“想做的话,便做罢。”
一直都在等着这句话的幸村开心的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也不在意toxicant此时的架势似乎在声明‘你要弄痛我,我就咬你的肩膀,不信你试试看’将小人的上半身抵在石壁上,轻轻一揽便把他的双腿扛上了自己的肩,看着此刻在自己面前一览无遗的诱人风景和悄悄爬上恶魔耳畔的妖娆殷红。幸村开心的告诉自己一定没有人见过这只恶魔这样的一面。
恶魔低垂美眸冷冷一笑,双腿微微使力便扭转局势。幸村一下子毫无防备的被转而压在身下,水一下子没过眼帘侵入喉咙,他剧烈的咳了起来,接着便被恶魔用那双纤小却异常有力的手托起。
恶魔微笑着打量他被水浸透,晶亮的液体从发丝滚落划过棱角分明的脸孔的样子,有几分欣赏。
“果然还是您比较诱人吧?”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情人一般的温柔。
“toxicant……”幸村回以微笑,几许委屈的撅起红唇,“你说过要听我的~~在骗我吗?”
“当然不是,可是……还是让我来为您服务吧。骑乘的姿势需要技巧。”
“不要。”义正言辞的拒绝,双臂伸过去紧紧缠住对方。美人在一片雾气潮湿中露出最美丽的笑容,“你得听我的。乖,不要再反抗了。别违背……”手指划过少年细腻的眉宇,“你的誓言啊。”
恶魔的眼睛暗了暗,突然觉得自己正面对人生(恶魔生?)最大的困难。
吃,还是被吃,这是个问题。
明明从来不允许别人侵略自己的主权,明明面前的人类只消右手悄悄施力便能碾碎成灰,紧留一滩血水,为什么……却下不了手。
是因为还不想放弃与这独特灵魂相处的机会么?
明明为了狩猎游戏中的刺激什么都可以尝试,明明为了体验什么都愿意去做一次两次,但是被人类压在身下……还真的是没有尝试过的东西。
“你不应该违背诺言的,你知道我有什么样的筹码。”幸村精市又是何等人物。口中的‘筹码’并不是他的灵魂——他深知恶魔随时随地都可轻易取得自己的一切。但惟独有一样——他有拒绝与他同行的权利。幸村精市完全可以选择是否继续这个治疗,对于他来说是治疗,对于恶魔来说却是体验。
体验人间的一切,才是这只恶魔的真正目的所在吧。幸村笑着,知道自己押中了筹码。
“…………”恶魔眼色无波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在幸村以为自己的劝说无用时,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啊,那…………好吧。”
明明为了有趣的灵魂什么都可以去做,这又算是什么。
他只要知道自己仍然只是需要轻轻翻手,便可将这人类碾为尘烟。知道自己仍是掌握更强大的力量就好了。
“随便好了。”超级不负责任的将自己放任自流了。
怀里的小东西太过诱人,总会令人担心会被旁人抢走。如果现在就占有了他,会不会能让自己的存在感更真实一些……幸村急促的喘息着将手伸想了那令他浮想联翩的幽 穴,指尖推按着那紧致湿润的肠壁艰难的向前,被包裹的感觉令他兴奋的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恶魔虽然不是处男但后面还是第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粗暴的伤了他。
“水,水进来了……”下体异样的充胀感觉说不出的难受,那隐秘的地方惊人的敏感,恶魔紧紧攀扶着身后的石壁左右迷乱的摇着头,幸村知道他已然沉沦。
“真紧呢,我的小东西……”将注意力分散一些到那流露出魅惑表情的脸空上,幸村借着水的润滑尽量把前戏做足,但同为第一次的他在进入了三根手指后终于按捺不住抽出了手指,一挺身将欲 望没入了小 穴的包围,“好紧……”他满足的喟叹着一点点将自己没入更深的包围,与冰冷的体温不同,恶魔的小 穴紧致而湿热,吞噬着他进入更深的幽谧。
“啊哈……唔,痛……恩……”恶魔不自觉的摆动着腰肢尽力适应那比手指温度高得多的肿大,蓦然之间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在缓缓流逝,但随即幸村一个分离的挺身令他遗忘了这不祥的感受,快感与痛觉在肢体上并存,一波波冲荡着他一片空白的大脑。
“坏孩子,怎么可以走神呢?呵……”说罢有一个挺身没入温柔的更深处。
“啊啊……啊哈……“无意识张开的口吐出破碎的呻吟。Toxicant挺直了腰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太太快了……慢一点……精市,我吃不消……“手在空中胡乱挥动被幸村抱在了温暖的掌心里。该死的,人类,你弄痛我了!
几千年的修为让他的身体无比强大,但即便再强大,也强大不到某些地方去。
“好舒服,停不下来……恩,等一下,等一下再让你休息……”身体仅凭着感知行动,深深的没入再退出,欲 火烧红了彼此的眼睛,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幸村换了个姿势令toxicant坐在自己的身上,每一次都顶得他反射性的向上再由地心引力拖拽着坐回去,一次比一次没入更深的地方。
“要,要不行了……恩……可恶…………”不,不能在人类面前服软……可是,好痛呜呜……
“等我……我们一起……”更迅速的抽 插起来。
“…………哈啊……”
“恩……等一下……恩,放松,太紧了……”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要受不了了啊!
“嘿,不要……………………”狠狠向上顶去。
“恩………………啊啊!”
眼前白光一闪喷溅出了浊白色的热液,全身无力的恶魔紧贴在主人胸膛上,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幸村身体一震僵硬将热液射进了toxicant身体的最深处,几乎被这热度灼伤的恶魔呻吟一声,昏迷了过去。
“呼……呼……”
低低的喘息在浴池里回荡着。暗夜之堡在一片星光里静默,月光犀利冷然,却突然被一丝阴云所笼罩。气氛静谧,几许平静。
似乎在氤氲着一场灾祸的样子,只是不被水晶球与恶魔红色的眼睛所察觉。
天地如被泼洒上了大块大块浓重的白色混沌一片,四周是一片浊白,浓厚的雾气静静环绕于身边,没有其他一丝一毫的杂色,只是那样的白,不刺目不晃眼的,空荡荡的单纯色泽。脚下是虚无的,头顶上也是一片空白。
这样的纯净,明朗的令人生厌。
棕发的少年伫立于原味静默着,秀气的眉不易察觉的微微皱起,犹如在完美的脸孔上破开了一道裂痕。
这里,是什么地方…………
似乎是类似于幻境之类简单纯净的世界,但却嗅不到魔法波动所留下的痕迹。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可是眼前这一望无际的纯白又实属为另一个断层空间。
他不知道是应当相信自己的嗅觉还是视觉,这两种本能在这个怪异的世界都派不上用场。冥冥之中他觉得身体中有什么在缓缓流逝,却抓不真切那虚幻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世界还是时间的尽头抑或伊始,只是觉得这个断层的纯净令自己心生厌恶,只想要尽快离开。
“梦烬。”不知沉寂了多久,一个轻轻的声音如破晨晓的春雷般在他身后炸响,那个轻唤名字的声音有一种祥和宁静与异样的悲凉
“你回过头来,看看我。”
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棕发少年抿了抿唇陡然回身,在他身后蔓延不绝的白色之中站立着一位少女,裸足,淡妆,穿着素白的棉布裙。她唇边的微笑柔和的有些扎眼。
“铃木百璇。”他微微眯起双目念着这个应当沉睡于地土之下的名字,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并没有一丝一毫属于生命的气息。这么说来,便是幻影吧。他想着,却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
自己现在是在做梦么?
可是要让一个恶魔做梦……多么可笑的事情。
女孩子轻轻点头,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你把我最后的愿望搞错了,梦烬。”
恶魔蓦然睁大了双眼,他觉得体内有什么在以飞快的速度流逝着:“这不可能,你最后的愿望难道不是让那个伤害了你们母女的男人陪葬吗?”他有些急躁了,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会出现错误。
女孩子浅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是什么?”
“我曾经是不幸福的,梦烬,可是你的出现带给了我幸福。”她沉吟了片刻,又轻轻开口,朋香看到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变得透明,化为一缕一缕柔和的白,“所以我想让你,也能获得幸福。”铃木白领凝视着那双深邃的眼瞳,痴痴的笑容有几分发苦。
“这便是我,最后的奢求。”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便消融于漫天充斥着的白色中。朋香静静的伫立在原位,身边突然起了风,暴躁的气流吹拂着他长长地一百与发丝。
少年闭合起了双目倾听着风烟中每一丝细微的响动。
空无一人。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之沉。
连什么时候被套上浴袍抱进了这间有点眼熟的房间都不知道。
身为一只恶魔与其他同类一样,他很少给予自己肢体以休息的机会。睡眠不过是一种消遣性质的享受,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如被死神之翼亲吻过般闭合上双目,比四处走动寻找新的猎物更为无趣。
更不要提,做一个深沉朦胧的梦了。
所以当朋香的眼帘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而缓慢睁开时,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词汇是:“异常。
他拿不准自己是不知真的做过了一个梦,一个恶魔所不应当享有的纯净无暇的梦,梦境里有一个穿素白棉布裙的女孩子,裸足,淡妆。微笑着说:“请你幸福。”
那种一直横亘在身体中莫名的流逝感已经消失了,他觉得身体里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曾经充斥每个细胞的嗜血能量似乎都在这一场梦之后隐匿起来。朋香伸出一只手举到自己眼前,握紧,又松开。
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量。
一丝惊异掠过心头,朋香跳下床来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