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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
“还有还有,她竟然拒绝跟我一起私奔,我的心也好疼!”
“活该!”
……
大把重新平稳的开动。
我揉着胳膊往座位里缩了缩,尹正赫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宝蓝色的眸子注视了我一会,突然漾出温柔的笑容,弯沉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他笑着揉乱了我的头发,满意的说:“元彩希,原来你也有不是白痴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 迷失星云间的孤矢星
因为前一天被尹正赫强行“绑架”到李言悠的出生地,还知道了李言悠和圣辰悠小时候的“诱拐”故事,所以探望明泽羽的计划只好推迟到第二天。
今天一放学,我就像往常一样飞快的溜出教室。知道躲躲藏藏地跑到校门口,我才猛地想起来,我已经在昨天彻底摆脱了“男朋友”圣辰悠的“阴影”。总算自由了啊!
不过我的脚步一点儿也没有放慢,因为昨天无论是明泽羽还是木下川都没有来过学校,不知道明泽羽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也不知道他和木下川的恩怨有没有解决。
可是当我赶到医院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我根本不知道明泽羽住在哪间病房!
我只能先去急救室旁边的护士站问问了。
“打扰一下,请问前天在这里急救的那个男生现在在哪个病房?”
“你说哪个男生?我们医院明天这么多急救的病人,我怎么知道你在说谁?”一位正在填写登记表的中年护士不耐烦的回答道,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就是那个哮喘发作送过来的男生,长的……嗯,像天使一样,很温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中年护士冷笑着打断了:“天使!你们这些小女生想象力真丰富,花痴都发到一与昂来了。要找天使的话就去天堂找吧……”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中年护士的冷嘲热讽,我吓得差点儿跳起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木下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拳头真重重地砸在护士站的登记台上。
“木,木下川。”一想到她差点杀了明泽羽,我就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中年护士似乎也被散发着黑色恐怖气息的木下川镇住了,看着被砸出一个坑的登记台,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
如果他上了天堂,我就叫你下地狱!
木下川在可擦速写板上写上这几个字,然后把速写板举到中年护士前面。
我看着速写班上那几个笔画潦草的黑素大字,突然有种好奇的感觉涌上心头,木下川和明泽羽以前应该是比朋友跟亲密的兄弟关系吧!虽然木下川一直便是要报复明泽羽,那天还差点害死明泽羽,可是在明泽羽被别人讽刺的时候,他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替明泽羽出头,所以在他心底,其实还是一直帮明泽羽当成最特殊的存在吧!说不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明泽羽的“背叛”耿耿于怀,始终无法释怀吧。
只是,明泽羽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木下川,害得木下川进少年监狱呢?而且看起来明泽羽好像对于发生在木下川身上的一切毫不知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护士盯着速写板上的黑素打字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有墨镜都遮挡不住杀人视线的木下川,突然瞪圆了眼睛尖叫了一声,然后抓起电话飞快的拨几个号码,冲着话筒叫道“保卫科,保卫科!护士站有人闹事,快来!”
“啊!不是!你你别报警啊,他不是闹事,他没有恶意的……”我也慌了,赶紧向护士节食,可是中年护士根本听不进去,一直惊慌的叫个不停,很快,我们周围就聚集了围观的病人和家属。而导致这混乱局面的罪魁祸首木下川却只是轻藐的看了一下中年护士一眼,就转身苦苦的离开了,所经之处围观的人群好主动的让出一条通道。
“喂,木下川你是要去看明泽羽吗?”我急急的问
可速写板没有举起,木下川的脚步也没有停顿,我被他无视了。
“木下川。你知道明泽羽在哪了吗?”
依旧没有任何回答。
我决定闭嘴,顶着一头汗跟在木下川身后飞快的逃离众人的视线。
虽然一身漆黑,用墨镜和连衣帽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木下川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是比起医院的保安当闹事者抓起来,或者被那些多事的病人的家属当动物围观,跟着他离开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说不定跟着他还能找到明泽羽所在的病房。
可是……。七湾八拐之后,木下川居然径直作出医院!
咦?难道他不是来探望明泽羽的吗?或者他已经探望完毕了?
他现在要去哪里?我还要继续跟这他吗?我可是来看望明泽羽的耶,虽然还不知道应该去哪个病房
唉,究竟要怎么办?
纠结归纠结,我的脚步仍像施了魔法般跟着木下川想前走,一直走到他
面前。
上次把我“绑架藏匿”的破旧小公寓楼下,木下川淬不及防的停下脚步,我没刹住脚步重重的撞上了他的后背。捂住额头哀嚎的同时,我的悲伤升起了一股透心的凉意。
啊!死定了!我会被杀的!
明目张胆的跟踪他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撞到他身上,简直就是——罪无可赦!他会放过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闭上眼睛,慌忙向木下川道歉,可是几秒过去了,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的我偷偷地抬起眼睛,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有得愣在了原地。
天色渐沉,夕阳斜斜地挂在被交错的电线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中,世间远很远。就像此刻正对面站立着两个人,他们也许曾向兄弟般并肩而立,现在却站在想色的秋风中这样无声的对立。
分离彼此的或许是时间,或许是那些误会与影藏的真相
“阿木,你回来了。”
站在公寓楼梯前的明泽羽看起来很虚弱,苍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疲惫,连平日里温柔如水的褐色瞳眸都黯淡得失去了光彩。他的身上还穿这单薄的病号服,神色焦虑,看上去似乎等待了很久。
看到站在木下川身后的我,明泽羽愣了愣,随即对我报以温暖的微笑。
(文字缺失)了吗”“我担心你”打了个转便咽了回去。
现在的主角是他们两,我即使在担心明泽羽的身体,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扰。
而明泽羽似乎也没有和我寒暄的打算,视线一直定格在木下川的脸上。
“阿木,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非常恨我,我不应该出现在在你面前的,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在我离开日本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说的那些和我所知道的那些完全不一样?这两天在医院里,我一想到这些就无法让人安心,到底事实是什么样的,啊木,我想只有你能开始我真相!”
木下川沉默着,大半张脸藏在黑色的墨镜后,让人无法才出他此刻的心情。
明泽羽向前跨了一步,伸出双手似乎想触碰木下川,但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收了回去。再抬头,眼中竟是满满地哀求:“阿木,即使你想要我立刻去死,我也希望在死之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下一秒,木下川终于有了反应。
在我的惊叫声中,木下川一把拎起了明泽羽的领口,把他拽到与自己面对面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即使隔着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我也能感受到木下川投射到明泽羽脸上的炽热而怨恨的眼神。他要杀了他吗?不!不要!
我冲过去想要制止木下川,可是明泽羽却用目光制止了我,之后他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盯着木下川,似乎要用自己病弱的身体承受木下川如暴风雨般摧毁一切的怒气。明泽羽……为什么不反抗?就算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是以他一出手就能把小混混的手腕生生地拧断的程度。
即使对方是木下川,他应该也是能够保护自己的。为什么他却一点保护自己的打算都没有,似乎甘心接受木下川的愤怒和伤害。难道是为了……赎罪吗?我站立在原地注视着两人的两人的一举一动,紧张得心脏似乎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突然,对峙中的木下川重重地甩开(文字缺失)
甚至还天真地想要把那段日子像擦去污点一样从自己的人生经历中擦去的家伙,你就应该狠狠地揍,揍到让我想起来,一辈子都忘不掉才对啊,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了?阿木,快让我想起来啊,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的日子!以前你看不顺眼我就会骂我的日子!为什么你(文字缺失)
“泽羽,你的病还没好怎么就从医院跑出来了?”明泽羽没有回答母亲的话,第一次,我看到他用如此冷的目光看向理事长,而他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害怕的站栗。“妈,你刚才说木已经不能再骂我了,是什么意思?”
“那些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既然他已经找到了这里,那么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那些事都告诉你吧。”理事长轻蔑地看了一眼死死捏紧拳头的木下川,同时用眼光示意身后的保镖聚拢到明泽羽身边,接着说道,“他的喉咙在你们最后那次打架时被弄伤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讲话了。”
什么?
我惊讶地看着木下川,他背对着我们,去拳头在身侧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而明泽羽原本充满希望的眸子如同在地平线挣扎了许久的夕阳,终于暗淡下去了,他的声音变的前所未有的悲凉。
“妈,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无谓的事。”
“木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怎么会是无谓的事?”
“我从来不认为你应该跟那样的人成为朋友。”
砰—
已经走到公寓楼梯边的木下川突然重重地一拳砸到墙上,打断了理事长和明泽羽之间的对话。感受到木下川投射过来如同地狱使者一般的黑暗目光,明泽羽家的保镖全部紧张地聚拢过来。
“你想干什么?”理事长紧张地盯着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的木下川,提高声线警告道,“我警告你,那时候我可以让你进监狱,现在也一样,你不要……”
“妈……”听到这句话的明泽羽瞬间变了脸色,他用不敢置信目光的注视着自己的母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质问的句子:
“原来啊木进少年监狱……真的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不想我唯一的儿子被这样一个不良少年毁掉!”
“妈,你太过分了!“明泽羽愤怒地吼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激动的样子,在你们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把我独自仍自,在到日本的时候,在我一个人绝望地四处找人打架甘堕落的时候,只有啊木一个人把我当做真正的朋友,照顾我,这些你们知不知道?你竟然这样随意地就把我最重要的人朋友毁掉了!妈,你一定要逼我恨你吗?”
“泽羽,你怎么能这样对嘛说话?”理事长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泽羽你记住,即使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一样会让他去替你顶罪。你们最后惹得那件事差点儿连我都没办法压制下来,既然牺牲他就能保全你,我为什么不那么做?”
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每个人的神情都在深沉的暗夜里变得暧昧不明。理事长尖利的话语仿佛要把尖刀刺穿黑暗的夜幕,在当事者的心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明泽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眸中晶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急速退去,襄挟这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
忽然间他的身体晃了晃,有些艰难地捂住了嘴巴,同时也难受地弯腰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泽羽!”理事长筑起的高高在上的权威壁垒瞬间崩塌,疼惜,担忧,自责等各种情绪从她慌乱地从地上前扶住儿子的动作中泄露出来,可是明泽羽却冷着脸轻轻地推开了她:“啊木,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期望你能原谅,但是至少请你接受我的道歉,以及……我代替我母亲的……”
说碗,他深深地弯下腰去对木下川鞠了一躬。
之后,他转身朝着另一个仿佛方向神游一般走去。
挥手挡开保镖的拦阻……
不顾理事长在身后着急地呼喊……
甚至没有耐心等待木下川对他的道歉作出的回应……
只是丢下一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泽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终于知道真相却被真相伤得体无完肤的是非之地。
木下川沉默地看着明泽羽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