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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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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被激进与浮躁所取代。这种违背中国人千年形成的民族性格的变化是否能改善整个民族。或者待到追悔,已然莫及。

  晚饭总觉得不对味。萧南想着此时喝血酒的丁一等人,回自己房里打单机游戏《三国无双》。选武将时看游戏里貂禅的眼睛有些曲晓颖的影子,离开电脑,心里空荡荡的。法国是一个浪漫的国度,晓颖在那里应该会生活的很好。巴黎圣母院、雪侬瑟城堡、凡尔赛宫、香榭丽舍大街、埃菲尔铁塔……一切都和她的雍容华贵那么贴近。萧南轻轻叹口气,关闭游戏,放张国荣的歌《沉默是金》。看台历,是萧北的生日,给萧北打电话。对方每次接起就挂断。

  萧南发短信祝她生日快乐,躺在床上出神。萧北比他小三天。儿时,他们常坐在祖父的膝头,听祖父朗诵《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和《弟子规》。他手把手教妹妹写书法、画白描。因为妹妹长得漂亮常受顽劣的男孩子欺扰,他保护妹妹会和比他大很多的孩子大打出手……过往,流漫在黑暗的空气里。

  萧南喜欢关灯在黑屋子里呆着,不过要留一个发微光的物体;诸如漫步者低音炮上幽蓝的荧光灯。施纳贝尔钢琴曲,空渺地感觉。黑暗中有淡淡地温馨。心灵很孤独。

  萧母敲门进来,开了灯。萧南的眼睛反射性的闭上,太刺眼。许久,适应过来,见母亲坐在自己床边欲言又止。

  萧南坐起来问:“妈,什么事?”

  “没什么。过来看看你。”萧母是一个很不会掩饰感情的人,有事总会显在脸上。

  “妈,有什么事就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您还怕把我吓出个三长两短来呀?”萧南微笑看着母亲。

  “在妈眼里,你永远都是孩子。”萧母慈祥的看着萧南说:“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课呢。”起身离开。萧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力有限,不解其故;昏昏入睡。

  晨起,精神总不能集中。刚走到巷口从暗处窜出条黑影。萧南不由后退,定睛见秦介甫立在巷口。“这么好精神,大清早起吓我一跳。”萧南睡意未消地说。

  “萧南少他娘给我装蒜。我说莫雨淇怎么老躲着我,原来是你他妈在中间捣鬼。我平日里敬你一声南哥,其实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萧南一愣顿时睡意全无道:“秦介甫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明摆着的事还用说吗!没发现你挺磊落个人暗地里尽干些鸟事!你是不是和莫雨淇勾搭上了?假惺惺给我牵红线其实是为自己铺路。”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你别坐飞机扔相片丢人不知深浅。因为个女人三番五次跟我无理取闹。”萧南绕过秦介甫离开巷子。“哪走?你他妈今天就给我在这儿吧!”萧南听见背后恶风袭来身子往下一矬回身一个扫堂腿;秦介甫应声栽倒。萧南头也没回起身往学校走去。秦介甫从后面赶上来骂道:“我昨晚给莫雨淇打电话,她说她只喜欢你;让我别再骚扰她。萧南你他妈真不是人。几年前我和你争曲晓颖没想到你今天才报复我。你小子别他妈落在老子手里不然爷他妈整死你!”

  萧南回身用手点指道:“别给脸不要脸!我把你撂倒在这里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南哥,我好怕呀!”秦介甫死皮赖脸的凑过来,嗤笑道:“我得不到的女人,谁也别想得到。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拿什么和我斗?曲晓颖,我知道你还没死心,我找机会,嘿嘿……”

  萧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你要敢碰晓颖,我剁了你!”

  秦介甫猛然出拳打在萧南软肋上。萧南“呃”的一声退后几步额头疼出一层冷汗。“秦介甫,你好卑鄙!”“我操,老子今天整死你!”他跨上一步踢萧南面门。萧南躲开把一包书冲他甩过去在秦介甫用手搪书包的时候一脚蹬在他小腹上。秦介甫捂肚子倒退几步不等直起腰萧南赶上去一记重拳砸在他脸上。秦介甫闷哼一声栽倒在地。萧南拣起书包离开。没走几步,秦介甫冲上来手里拿着条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萧南侧身看着他厌恶地说:“秦介甫你没必要和我装傻充愣。莫雨淇喜欢谁那是她的事,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你就去凭你的本事赢得她的芳心,如果你是对当年的事念念不忘只想找个借口过来寻仇我可以奉陪;今天谁把谁撂倒在这儿,只要解恨,希望以后还能做兄弟!”

  秦介甫瞪着萧南,冷笑道:“兄弟!嘿嘿,兄弟!南哥,有时候我很钦佩你,佩服你的想象力!既然已经对不起你,索性就恶人作到底,倒要和你计较计较。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不满,只要你不记恨我,过了今天这事就算扯平。以后只要你把我当兄弟,我们就还是兄弟。”他提棍子过来道:“动手吧。”萧南回转身没有理会往学校走去。

  “萧南,你给我站住!”秦介甫怒吼道。萧南站住,握紧拳头又松开。

  “你看不起我,不屑和我动手?萧南,你这是侮辱我!”秦介甫怒气冲冲地说。

  萧南回身看着他,说:“我曾想过要和你以血腥的方式解决彼此的恩怨,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曲晓颖已然去法国,我和她已然没有挽回的可能,就算真的谁把谁撂倒又有什么意义。如果因为莫雨淇,我对她没兴趣。和晓颖分手后,我一直不让自己喜欢任何女孩。所以,我不想和你动手。”

  秦介甫瞧着萧南若有所思,他摆弄着手里的棍子说:“你是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再去核实,如果你骗我可别怪我手黑。再会!”他转身将一个饮料罐踢到马路对面,故作轻松地哼着小曲扬长而去。萧南目送他离开,心里不是滋味。感觉熟悉的人其实都很陌生。没有谁可以真正了解一个人,只是悬浮的冰山可见的比实际的要少。

  到学校已然日上三竿,匆匆赶到教室,与李梦瑶撞个满怀。李梦瑶连日强调不准迟到,不想成为其杀鸡儆猴的对象。李梦瑶脸色铁青恶狠狠眼迸凶光。他伸出醋钵大的拳头对准萧南就是一拳。那军用拳头砸在身上不尸首两分也会肝胆俱裂。想到自己横飞出去撞在墙上*暴毙的惨样,萧南忙闭眼不忍睹视。不料,良久自己都未飞出去;睁眼,李梦瑶的拳头贴着衣襟收回。他冷冷地说:“上课去吧。”萧南长长松口气,进入教室。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因为李梦瑶专能飞粉笔檫伤人于百步之外,开课前唧唧喳喳的学生都不敢出声。萧南掏书不意发现桌膛深处放着一张蒙灰的小纸条。萧南打开是南朝乐府《子夜歌》:“我念欢的的,子行由豫情;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看字迹觉得眼熟,却不知是谁的恶作剧。翻弄着总有些心不在焉。恍然想起是林璐的字迹。老师还在喋喋不休的讲课,萧南看着窗外,陷入沉思。“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龄已然过去,待真的愁绪萦绕时才发觉只能对窗空叹“天凉好个秋”! 

  想到林璐总有些莫名的愁绪。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自己尚需父母抚养自然无从选择爱情。“孩子,你拿什么养活她?她为了你放弃去法国的机会你觉得合适吗?你既然爱她就应该让她幸福而不是自私的将她留在身边。孩子做人可不能只为自己考虑呐!”晓颖祖母的话至今犹在耳畔。“一遭经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痛感时时折损着他的神经。他曾听一位山西的云游僧人授道:“人字靠两撇支撑,去其任意一撇便不能直立;这其中一撇是自己,另一撇是他人,合起来才成为人。”人是一个矛盾体,自己无法解脱自己……甜蜜而温馨的负担。萧南颇羡慕蒲松龄笔下娇娜、孔生之间美好的感情,可惜书中之言未可全信。

  正想着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飞过来,萧南反射性的躲闪。那板檫打在曹繇的桌子上又溅起翻着筋斗越过好几个课桌落在地上。萧南吓得魂飞魄散,凝神再看时李梦瑶已若无其事的继续讲课。萧南硬着头皮“认真”听课。

  最后一节课外面异常喧闹,不知是否心疑之故难免提心吊胆怕丁一带人过来闹事。所幸放学后平安无事,才知担心是自己给自己造出的负担于事无益。萧南守在校门口看散去的人群若泄闸的洪水涌向街面造成暂时的交通拥堵。人流退尽方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卿卿我我缠绵而出。其间显露出孟可正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生在花池旁狂吻。

  孟可是孟轲小数点后N代传人,不入嫡系。生得浓眉小眼颇有忽必烈的遗风。也许本就是个混血儿,只是在儒教中元人的皇帝不如亚圣名气大且没有冷猪肉吃所以他生说自己是孟子的后人。他吻完女孩子看见萧南,搂着她近前介绍:“南哥,这么晚还不回!来认识一下,这是我马子王洁琼。洁琼,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萧南。”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幸会幸会。”那女生边说边主动和萧南礼貌性地握手。圆圆的粉红脸盘上一对漆黑的眼睛里有几分意犹未尽的不乐意。萧南有些自讨没趣当灯泡的感觉,对孟可说:“丁一和秦介甫可能要对你不利,能避避风头最近就避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都是我的结义兄弟,谁伤到谁都不好。”

  “南哥,这你就多心啦。他丁一不来则已若来我倒要和他计较计较。前段时间伤我兄弟我没过问也就罢了,他倒自己找上门来;岂有此理!道上混论辈分我和他是桌子板凳一样高平起平坐,他若来寻事我可要对他不客气!”

  “好汉不吃眼前亏。火气太盛,不是好事。我知道你们都已今非昔比,不过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孟可打断萧南的话说:“我孟可也算振臂一呼应者无数的人物,他丁一如果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我倒不介意和他血溅五步。这年代,谁怕谁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话到明处,好自为之。”萧南见孟可满脸骄横未再多劝,告辞离开。路上觉得自己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学校沿途尽是卖臭豆腐和炸串的,旁边围着许多学生闹哄哄买着吃。看着那油黑的铁锅里咝咝上冒的黑烟萧南一阵反胃。新闻里报道不法商贩用地沟油制作油炸食品,谁知道烟气里蒸腾着怎样的病毒。

  听见背后有人在喊“珂珂”,觉得是很好听的名字不由自主回头,看到一个清瘦的女孩。样子不是很美却有种稀有的气质让人怜惜。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几百年前就曾相识的朦胧的感怀漫过来,萧南有些恍惚同时诧异自己的感觉;看见一个高大而帅气的男生走在她身边萧南苦笑着摇摇头走开。也许上帝在用泥土造人的时候不单单只是从男人身上取下肋骨造女人,他一定也用泥土造出一个美好的女人只是把她放在海角天涯天各一方,或前世或今生或来世我们也许永远都见不到她,可她才是和你一样而有别于你的真正的人;而不单单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感受,美并独立的存在着。所以遇到她的时候应感恩,感谢上帝把她赐还给你让她经过几多轮回在今生与你相见。可她也许永远都不属于你,却值得你铭记;铭记那几千年的祈祷才带来的——回眸!

  我们站在属于自己的经纬线上对望,谁都无法取舍各自的方向。向左向右亦或在原地遗忘……

  萧南本欲过去和女孩打招呼,最终还是放弃。也许只是最后一面,也许只有这样略带遗憾的相见才更值得怀念,也许不去怀念顺其自然的遗忘才是最好的结局,也许没有结局的尾声才是生命本身的意义……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萧南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看见人潮中早已没有他们的身影;苦笑自嘲。从新华书店穿过广场去祖父的旧宅院。几个一手插在上衣内兜的青年围过来热情的兜售艳情片,说十块钱一张欧洲亚洲的都有。为避免这些贩卖黄牒的人纠缠,萧南并不答话加快脚步。回头看那些缩头缩脑的小贩旋即放弃去老宅的念头。旧城的步行街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物龙鱼混杂,觉得厌恶;转路回家。

  “萧南!”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萧南回头见火幽在路旁吆呼他;走过去。

  火幽背着行李包拉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属于那种天然带几分杀气的人,样子像电影里的杀手给人冷漠而利落的感觉。想想都觉得奇怪,两人成为朋友居然是因为踢帮。不打不相识,对挑之后竟然产生英雄相惜的感觉。萧南问他:“要出去还是刚回来。”“要出去,去东莞。”他从兜里掏出半包红塔山香烟叼一枝给萧南递一枝。“抽不了。去那边干嘛?”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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