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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交给我来解决,我去和你爹爹谈。映绿,只要你让我明白你的心,其他都不是问题,我不会再顾及面子而错过你了。”杜子彬俯在她耳边柔声说,再次把她拥在怀中。
“嗯!”云映绿这次不再身子僵硬,放软了四肢,羞羞地任他埋在她的脖颈间,接受他蜻蜓点水般,细细微微的吻。
“云小姐,药都快熬干了。”老家人站在门外喊道。
云映绿惊得跳起来,这才想起药还在炉子里,忙不迭地往外跑。杜子彬目送着她俏丽的背影,笑了。
他早就知道,如果要厮守,和谁都无趣,只有映绿。得此佳偶,人生何憾。
再次换药,对两人来说都是个
折磨了。火热的情感早已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当云映绿颤抖的小手摸上杜子彬的大腿时,他还是握住了她。,“让家人一会儿请别的大夫来!”.
她咬了咬唇,胀红着脸点点头。
如果在医疗过程中,他来个男人的本能反映,那场面简直让人不知如何面对。“我。。。。。。那个样子,还是留在洞房花烛时吧!”.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心一动,说道。
卧房内的气氛,突地飘浮着暧昧的气氛。
云映绿搓着手,脸红心跳,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眼睛一瞟,又看到桌上的那叠纸和发卡。
“那些是。。。。。。。””她问道。
杜子彬又把她拉坐到床沿,,“你不记得吗,那发卡是你小时候趴在墙头上掉落的,被我拾了回来,一直收着,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那些诗,都是你化名云尔青时,写给青
楼女子们弹喝的。虽说没多深的意义,但意境优美、情感丰富,我一一收集了。映绿,你虽说是女子,可才气真的不在我之下。什么时候,我们一起来吟诗作对?”.
““呃?”.刚刚还一脸恬美的人蓦地抬起头,又来吟诗作对呀,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这个。。。。。。这个以后再说,你现在养伤要紧。对了,杜大人,古丽那个案子你怎么处理?”.她忙转移了话题。
““还叫我杜大人?”.他亲呢地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子”“,叫杜大哥,或者子彬。”.““子彬。。。。。。”.她默念着这个还有点陌生的名字。
,“拓夫属于间接凶手,现已抓捕归案,但因他是波斯人,不会重判,留着他,不过是想给皇帝向波斯国交待古丽死因的一个借口。我们现在手中有古丽与拓夫私下来往的信笺,
这个如果交给波斯国王,波斯国王不敢有半点微词,对古丽之死只好作罢,所以我才把拓夫带回来的。把波斯国王这一关过了,然后我们再慢慢查案
吧!”.
““你还会怀疑我吗?”.云映绿傻傻地问。
杜子彬无奈地笑了,,“人心是肉长的,而且长得偏。既使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你,我也要尽力为你开脱。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事的,你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皇上说过杀害古丽的
人不想总聚焦在后宫妃嫔的争风吃酷上,那人的真正用意也许是为了挑起魏朝与波斯国之间的纷争。”.
,“刘皇上好象挺聪明的,一下就看得入木三分。”.云映绿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上眼皮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
,“不聪明,怎么能镇得住满朝文武呢?这朝中,左、右两位丞相冰火不相容,光他们两个就够皇上撑。。。。。。.”杜子彬感到怀中的人忽然一动不动,低头一看,云映绿已
经睡着了。
他疼惜地一笑,不敢动,怕她醒。
门轻轻地被推开,送早膳进来的老家人窘得眼神都无处搁。
杜子彬忍住难堪,招手让老家人去向跟随着他的车夫说一声,让他去衙门知会
下,他今日受伤不便去衙门了,然后再让衙门师爷进宫到内务府为云映绿请个假说她昨晚照料他,一夜没合眼,现在刚歇下。
老家人出去刚一会,门又被推开了。
久等小姐不回府的竹青终于按捺不住,跑到了杜宅,门倌说云小姐在大公子的卧房为大公子治病呢。她轻手轻脚走过来,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半卧在杜公子的怀里,两个人抱得紧
紧的。
她吓得捂住嘴,小脸发白地忙转过身。
天,可怕的小姐趁杜子公病着时,把一本正经的杜公子给吃了吗?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可怜的秦公子怎么办呢?
,“老爷、夫人。。。。。。”.竹青一路疾呼地往云府跑去。不一会,云府之中就炸开了锅。
而这边,云映绿只是皱眉轻哼了声,又往杜子彬的臂弯里钻了钻。
第六十一章,话说人心隔肚皮
东阳皇宫。
日升中天,太阳火火地炙烤着大地,罗公公手提拂尘,一边跑一边拭着脑门子的汗,口中咕哝地埋怨着这鬼天气,真是热啊。
“去,看看罗公公回来了没有?”,这人还没到御书房门口呢,就听到皇上的发问,罗公公忙亮开嗓门,““皇上,老奴回来了。”.
刘煊宸搁下手中的朱笔,抬起头,“云太医回宫了吗?”.
“皇上,老奴刚刚才得知,云太医今天请假,说昨晚和杜大人一起追捕逃犯,又替杜大人疗伤,一宿没睡,这会可能刚合眼。”.
刘煊宸腾起站起来,,“你说她和杜大人一宿都在一起?”.罗公公眨巴眨巴眼,,“听说还有许多士兵。”.
刘煊宸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脸色一板,,“这个杜子彬真是荒唐,他追个逃犯,要个弱女子陪着干吗?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绕?他的书都读哪去了,也不考虎下人家小姐的清誉。
”.
越说越来气,把个书案拍得山响。
罗公公低着头,放缓呼吸,不敢随便接话。皇上对云太医,真象是上了瘾,一时半刻都不能失去任何消息,从早晨,就催了他去太医院跑了几趟,又不说干吗,只说去看看云太医
有没按时到班,一听说没按时到班,就急得象热锅上的妈蚁,那个放在冰棺里凶死的古淑仪,皇上到没提半句。
人比人,噎死人。
“皇上,微臣回来了。”.江勇的声音如风而至,他是御前带刀侍卫,平时可以不经通报直接进入御书房和皇上的寝殿。
刘煊宸平息了下怒气,““哦,查得怎么样了?”.
江勇平静地抬起头,““那位秦公子,姓秦名论,乃是东阳城中秦氏药庄和秦氏棺材铺的少东家,精明锐利,东阳商贾对他评价很高。云太医和是刚刚定的婚,但微臣在印妃娘娘
生公主之时,就见过他和云太医同游慈恩寺,两人应该很早就熟识了。云太医在休息之日,还在秦氏药庄义诊。”.
“哈,药庄和棺材铺,义诊,还真搭配得好””.刘煊宸冷笑道,“她以后不会是想不做太医,跑去做棺材铺老板娘吧!”.
“皇上,微臣在调查秦公子之时,发现了一件怪事,”.江勇口吻突地变得严峻,
“秦公子昨天和齐王府的总管见了个面,两人关在雅间里密谈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什么?”,刘煊宸脸色一下阴云密布,,“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跌坐到椅中。
“难道这一切都是预谋吗?”.
江勇抿紧唇,““微臣思索再三,不敢断定。但秦公子和齐王府显然是认识的,云太医是秦公子的未婚妻也是真的。如果说云太医是有预谋的进宫,那么只能说云太医是
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了。宫里最近发生的一些古怪的事,似乎也是自她进宫以后才发生的。”
“朕不信,不信!”.刘煊宸喃喃说道。
云映绿不可能是齐王的人,也不会是有预谋的进宫。如果是,她有上百个机会杀死他、毒死他。她没有,她连讨好他都不会,一句诌媚的话都不讲,撒个谎也不会。
因为这样,他才注意上她的,慢慢的,把她入了心,想对她珍视、呵护。如果连她也是骗他的,这世上还有可信之人吗?
“微臣觉得在一些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皇上还是要对云太医严加防范。齐王现在张开的网可谓广到角角落落,令人防不胜防。许多事,我们只是猜测,但齐王本人真正的情形
,我们并不清楚。”.
刘煊宸心中一触,脑中飞速的转动。
那天去齐王府,云映绿对齐王诊治过后,说的一通话,如果她是齐王的人,那就要大打折扣了,那么在街上遇到的暗杀,是齐王放的烟雾弹,为的是让他对她更加信任。如此类推
,袁亦玉讲的关于古丽之死的那一通话,就有可能是真的了。那么,他带她去虞右相替虞晋轩治伤,还有和她讲过曼菱的事,齐王马上就要知道了。刘煊宸不敢再想下去了,背后
渗出一身的冷汗。
云映绿,真的是齐王打进皇宫的人吗?
这一步一步,都是齐王的棋吗?
刘煊宸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疼得再也无法漠视。
“皇上,真正懂医的人,如果想毒死一个人,不一定会一下子会把人毒死,为了不让别人识出,她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也许一年或者二年,药效才会出来。”.江勇又说道,
““微臣把这几天前前后后的事又想了下,那一晚祁左相到伶云阁去喝花酒,云太医怎么会恰巧在那里呢?她若想和秦公子幽会,秦府、云府哪里没有花园亭阁,何必去那种烟花
之地脏了眼睛,这不奇怪吗?负责监听祁左相的侍卫禀报,那晚祁左相和袁元帅就纯粹喝花酒,没有谈起别的,难道是他们知道皇上也在那?这消息只有谁透露呢?”.
刘煊宸的凤眸眯了起来,““江侍卫,听你这样说,云太医几乎可以肯定是齐王的人了。”
罗公公在一边陡地打了个冷战。
“不,皇上,微臣不能肯定!这许许多多的迹象表明,云太医有很大的嫌疑,但微臣没有证据。”.
“那你看后面怎么办呢?”.
“以静制动,咱们不露声色,不打草惊蛇,静观云太医的一举一动。”.江勇说道。刘煊宸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好,江侍卫,你把手中所有的事都放下,以后云太医一日十
二个时辰,你都得不离
她十丈之外。”.
江勇愕然地抬起头,,“皇上,这样大张旗鼓地跟着云太医,齐王的人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们的用意吗?”.
“对呀,朕就是要他看到,朕已经在盯着他了。”.刘煊宸冷冷地哼笑了下。江勇低下头,无奈地说:“微臣遵旨!”
袁亦玉拾着裙摆,小心地一级级上楼梯。都进宫几个月了,她还是不太习惯穿长长的罗裙,不禁有些想念战场上俐落的箭服。
印笑嫣坐在露台上,捧着本书,悄丽的容颜上笑靥如花朵般。“姐姐,真让人生气,皇上对一个太医怎么会那么的好?”.印笑嫣招手让她坐下,慢悠悠地说道:“你还在为昨天
的事耿耿于怀呀!唉,这男
人怎么说呢,一旦中了他的眼,就是母猪也会象貂蝉。”.
“皇上眼睛有问题吗?宫里妃嫔如云,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赛过那个太医,要学问不及阮淑仪,要武艺不及我,要美貌不及姐姐你,要妩媚,不及那个死去的波斯公主,可皇上
偏偏对她象宠上了天。那天在御衣坊,她把皇上都推倒昏迷,皇上也没生个气,换了别人,怕是早做鬼去了。啊,”.袁亦玉突地瞪大眼,““是不是她对古淑仪那天当众骂了她
,她怀恨在心,才下手毒死古淑仪的。那么姐姐,接下来,你是不是也要有危险了?”
“那件事,不是妹妹你做的吗?”.印笑嫣轻声问。袁亦玉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啊?”.
“我以为。。。。。。算了,当我没说。”.
袁亦玉脸色都变了,““姐姐,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杀了古丽吧?天啊,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当然讨厌她,我是看到她身穿黑衣出过宫,也看到云太医给她送过信,这些,我不
都告诉过姐姐你吗,这些可以作为我们挟制她的把柄,让她乖乖听我们的话,不准她向皇上示好,我干吗要杀她呢?”.
“不是你就好。”印笑嫣长出一口气,“.我只是看你看不惯她给内务府的太监和罗公公送礼,你上次因为争宠,已经和她打过一架,一时糊涂说不定也会做错事。”.袁亦玉怔
怔地看着她,突然脸色大变,猛地拉住她的手问道:“.坏了,姐姐,你都这样想,那皇上会不会也这样猜测?我爹爹刚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