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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太医,你真的对本王是了解得贴心贴肺。既然你知道本王爱偷香窃玉,你
也敢送上门来。心里莫不是也想本王帮你滋润滋润?那好,择时不如撞时,眼前这有山有水,美景如画卷一般,在此燕好,真会快活似神仙。”’
他的真面目被她识穿,这样也好,不必再装个真君子了。刘煊羿淫笑着,得寸进尺地就向云映绿胸前进攻。
树下眯眼的江勇忽然一下站直,眼咄咄地盯向水阁,却招来刘煊羿一记愤怒的视线。
他咬着唇,神情纠结着,心中象是折腾得厉害,但在他看到云映绿迅速做出的一个举动时,他悄然转过身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读假眯。
“齐王爷,你知这两处是什么穴位吗?”云映绿面无表情地问道。
刘煊羿伸向云映绿的手愕然地停在半空中,在他眨眼之间,云映绿快速地分开双
手,一手指向他的脊粱柱,一手指向他小腹下面的男人的命根子之处。而在她的指尖中,各自夹着一根银针,阳光折射进阁内,银针在阳光下,闪烁出一道灼灼的光线,刺痛着刘
煊羿的双目。
“本王。。。。。。不知。’”他也是识时务者,知道此时最好乖乖不动。这个小太医总有让他瞠目结舌的法子,上次她明知他是谁,却也敢扇了他两耳光,现在,他可能也是唯
一敢正面威胁他的人了,而且还是个女子。
云映绿淡然一笑,,“我若对齐王讲解医学专用木语,齐王一定嫌枯燥,那我就直接对齐王讲讲扎进这两处穴位的后果吧!齐王是深知我妙手回春的功力有多高的,我若扎针,从
不会有何失误。上面这一根,扎进去,可以让时光倒流,重新让齐王回到从前身不动、口不能言的美妙温馨的床上岁月,下面这一根呢,则会让齐王断子绝孙,省得日后被不肖子
孙气得双脚跳。”.
她的音量不大,用词不算险恶,可刘煊羿却听得毛骨悚然,倒抽凉气。他不是把医箱给踢下水了吗,她这银针从哪来的?她。。。。。。。原来早防他来这一招,预先提防着的。
天,这小丫头实在太可怕了。
他知道她的话有些夸大其词,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敢细细退敲,干干地一笑,缩回手,往后坐坐,与她保持一臂的距离,“云太医,本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齐王爷,我了解你,你却不了解我,我是个无趣的人,只爱直来直去。””云映
绿把玩着手中的银针,他还没看清楚,银针神奇地从她手中不见了,“我友情提醒下齐王爷,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医生。一个医生若想杀你,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尤其是我
这个心眼特小、医术又极高的医生。”.
云映绿轻描淡写地自夸着,毫不脸红。
“云太医,你真的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吗?”刘煊羿受不了她的嘲讽,也被她的话
戳痛了旧时的伤疤,羞恼地瞪大眼,脸露睁拧,““是刘煊宸给了你这天大的胆,你才会如此放肆?你若敢对本王使什么阴,本王定也会让你跟着陪葬。”,
“我一般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和任何人无关,我只是顺从自己的意愿行事。”,他森寒的语气对云映绿毫无影响,她仍是一派平静温和。
“你敢说你在刘煊宸和本王之间,你就没有一点向着刘煊宸吗?在你的心中,你认为本王是个恶人,而刘煊宸就是个谦谦君子、圣明的君王?错了,本王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
与刘煊宸所做的一切相比,本王做的这些只能算是小儿科,而他才是真正的大恶人。’”
云映绿噫了一声,没有接话。
刘煊羿唇角噙着些许讥诮,淡淡道:“想听听本王与刘煊宸之间的过结吗?”.云映绿耸下肩,,“我说不想听,你会不说吗?”.
第九十七章,话说妙手回春(中)
刘煊羿斜倪了她一眼,眼神古古怪怪的。
“刘煊宸对你洗脑了吗,你就这么相信他站在正义那一边?””刘煊羿站起身,面朝池塘,河风鼓起他一身的白袍。从背部看,也挨着一股子玉树临风的边边,若回过头,云映绿
叹息,那一脸阴冷、不时抽搐的面容,就让人不敢恭维了。
“帝王家的事有正义与邪恶之分吗?”云映绿微微一笑,“我历史学得不好啦,但也听说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样的俗语。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在一般人家那是大逆不道的事
了,可在帝王家,那就稀疏平常。最终坐上皇位的那个人,受人仰望、尊重、拥护,至于他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走向那个皇位的,谁又去在意呢?输的那个人,除了心甘情愿称臣,
还能如何?”
“你。。。。。。怎么这样子冷血簿情,’”刘煊羿愤怒地转过身,用手指着云映
绿的鼻子,,“你以为刘煊宸在那个位置上就能呆一辈子吗,告诉你,靠卑鄙的手段抢来的东西,终究不会长久。”’
云映绿眨眨眼,低头定定注视水面上的几株荷,真是贼喊捉贼,齐王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光明正大吗?
呃?云映绿盯着荷花的两眼突地瞪得溜圆,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她没有看
错,在硕大的藕叶边,有一串水珠轻轻往外冒着泡,再定睛看去,水泡是从水下一枝细细的麦杆中出来的。她扭头看看别的荷叶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视力所及的范围
内,每一株荷叶边,都有一串水珠。血液曳地凝固,脑中急速地旋转。如果她猜测不错,这池塘里一定藏着不少的水鬼。一般人屏住呼吸,在水下最多能呆三分钟,但如果能呼吸
倒新鲜空气,泳技好的人,可以在下面待很久。看来,这麦杆就是水鬼们呼吸新鲜空气的传输管道了,还真是聪明。
天了,她怎么称赞起这些人来,她要思索这水下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是齐王府的杀手,还是齐王府的敌人?
如果是杀手,那就是冲着她来的;如果是敌人,欲杀齐王,势必牵连到她。张眼四周,除了九曲桥,是唯一通往外界的路径,她若想逃,只要从桥上走过去了。
江侍卫站在桥那边,不知道发生意外时,他会不会有古丽那种飞墙走壁的轻功,“嗖”地一声飞过来,直接救走她。
“为什么不回答本王的话?’”刘煊羿久等不到回应,羞恼的眸光捕捉到两眼滴溜溜直转,气愤得一拍凉榻,,“云太医,不准走神,你给本王专注点。”.
“齐王,我一直在认真倾听,你说到哪儿了?”.
刘煊羿被她一句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本王说,你把眼瞪得大一点,刘煊宸那假冒的皇上不会当太久的,你若死心踏地跟了他,只会死路一条。”
她跟了齐王就有活路吗?云映绿不这样认为,但口中不能如此说,“.嗯嗯,齐王说得是,那齐王你什么时候做皇上?”
刘煊羿被她问得一头的怒火,怎么听着象讽刺似的,“你以为本王就做不到那皇上吗?本王坐上那皇位,一是本王乃是真正的太子,本该继承皇位,实至名归;二是本王为了被毒
死的母后、本王遇人陷害、卧床四年的羞辱,还有至今被关押的冷宫的本王心爱的凝香,本王发誓都要夺回那皇位。”’
慢点,慢点,她的头脑来不及思考了,齐王说的那些个皇室之争的事,她没听太明白,他最后讲的一个名字,到是引起她的注意了。
“齐王,凝香是谁呀?.”她很谦虚地问道。
“你在宫里这么些日子,不知道凝香是谁?”刘煊羿一挑眉,斥责地瞪着她,那神情好像她做了什么很不应该的事。
云映绿吞了吞口水,小心地瞟了瞟仍在沽沽冒着水泡的麦轩。““我这人一向孤陋寡闻,见识很低的。她很有名吗?”’
刘煊羿咬牙切齿地一甩袍袖,冷冷一笑,,“你认为阮淑仪美吗,印妃美吗?”’“恩恩,都是重量级的美女。”云映绿猛点头。“可是和凝香站在一起,她们只配给凝香提鞋。
”,
“哦!”听刘煊羿那口气,又一个绝世大美女浮出水面了。
“凝香是北朝公主,当年,北朝与魏朝修好时,北朝皇带把十二岁的凝香送到宫
中,学习魏朝文化,等及笄之后,与皇子成亲。宫中皇子只有二人,本王与假冒的刘煊宸。本王对凝香一见钟情,也比刘煊宸大,本王以为先皇一定会把凝香许配给本王。哪曾想
,先皇却让凝香嫁给了刘煊宸。而刘煊宸为了把正妃之位留给虞曼菱,只肯以侧王妃的名义迎娶凝香。皇命难违,本王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凝香嫁给了刘煊宸。谁知成亲不到一
年,凝香有天突然疯了,扯着刘煊宸的衣服大叫大嚷,刘煊宸一把推开了她,她跌倒在地,怀了二个月的身孕不幸流产,然后,她就被关进冷宫之中了。本王欲营救她时,母后莫
名其妙的亡故,接着,本王某天醒来,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一夕之间,本王的世界全然倒塌,本王过得生不如死。你说说,这种切肤之仇,本王能咽下去吗?”.
刘煊羿眼露凶光,在云映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突地挥起双手,扯断她的两只衣袖,藏在袖袋中的一把银针、袖剑““当当”.地落在地上。
“现在,你还会拿什么来要挟本王呢?本王此刻让你死让你活,易如反掌。”.刘煊羿狞笑着捏住她的下巴。
云映绿平静地注视他,清眸内完全读不出任何情绪。
刘煊羿很讨厌她这种反应,手中加了力度。
云映绿吃痛地,“咝’”了一声,“.齐王,你刚刚讲的那位凝香公主是事实还是故事?’”她好奇地眨眨大眼睛。
“你怀疑本王诬蔑刘煊宸?”刘煊羿冷笑道,“你真的是被刘煊宸迷得不清,好,本王带你去看证据。”
他松开她,扭头往桥上走去。
云映绿盯着地上的袖剑和银针,怔了怔,揉揉下巴,忙跟上去。
水面上漂浮的几支麦杆,晃了几晃,突地整支横漂在水面,一池的荷花晃荡了几下。
“齐王爷!”江勇从树上走了过来,恭敬地向刘煊羿抱了抱拳,““既然王爷已经痊愈,那臣就和云太医告辞了。”’他不着痕迹地把云映绿护在了身后。
“江侍卫,云太医正要去给本王看药方呢,这才什么时辰,你忙个啥?”,刘煊羿不满地瞪了江勇一眼,,“闪一边去,别碍着本王的眼。”.
“臣可以不讲话,但闪一边去,是不可能的。”江勇冷峻地迎视着他的怒气,“皇上有旨,让臣不可以离云太医十步的距离。。。。。。”’
江勇话音未落,突然嘴巴半张,手悬在空中,身子僵僵地立着,一动不动。刘煊羿只不过微微抬了一下手。
“你的话真是太多。。。。。。。”’刘煊羿收回点穴的手,不悦地踢了江勇两脚,嘀咕道。
云映绿凝目敛神,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再也不敢声张。
刘煊羿领着她来到书房,从书架上拿下一卷画轴,轻轻展开,画中女子半面蒙着紫纱,仅露出一双似水翦眸。
蓦地,云映绿的心脏猛地一缩,瞬间心冷。
这女子的眼眸如清晨朝雾,璨光耀人,面形姣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面纱下必是动人的容颜,连同是女子的她,也不由得心跳加快,当然,她也有可能是紧张过度。刘煊羿在看她
,当他第一眼看到云映绿时,便发现她有一双与凝香一模一样的美眸。只是凝香是乖巧的小女人,对人百依百顺,而云映绿,却是不易驯服的。比较而言,后者更让他心动。
“她美吗?.”他哑声问。
云映绿暗吸口气,灿烂朝他笑道:““美呀,不然风流倜傥的王爷怎么会对她一见钟情呢?王爷眼光真好。’”
刘煊羿眼神复杂,注视她半天,才启口道:“但是现在本王对一个疯子已经没兴趣了,本王心已另牵他人。’”
“哦哦,那恭喜齐王了。对了,齐王,你希望我帮你开几味什么样的药?”.她慢慢地往书房的门移去。这书房不知怎么的,幽深得很,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如果能到外面
晒晒太阳,她会觉着很舒适。
“你是医生,开什么药怎么会问起本王呢?”
“所谓久病成医,齐王卧床这么久,怎么也得算半个医生吧!””她的脚快靠近门槛了,再抬一脚,就能跨出门了。
只是她没成功,刘煊羿一抬臂,又把她拉回画像前,力气好大,大到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