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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说的顺序走。”
“好了!”随着齐雨的指示,我七扭八拐的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终于听到了这声。我满怀欣喜的整开了眼睛,却立时被惊呆了
流淌的大河与庄严的宝塔虽然已经消失了,但眼前却不是那期盼看到的人间世界!
天空已经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灰黑色,而耳边也没有了那清涤心灵的禅唱,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惨叫声,浓重的黑烟与狂燥的烈火笼罩在我们的四周,处处透露着死亡的讯息,而正对着我们的天空上却是一尊从来没有见过的神邸。那是一个狰狞的形象,他有着3个头颅一个头在得意的狂叫,一个头在喷射着黑色的火焰,而最后的一个头在低沉的念诵着难以听懂的经文。他还有着十只手臂,六只手臂中在挥舞着斧头,降魔杵等笨重粗大的兵器,其余的那只手却在两两相对的作着奇妙的手势。
“咱们这是到那里来了,这又是什么啊。”我推了一把同样被惊呆了的齐雨惊恐的问到。“我也不只道。”齐雨的声音里充满了消沉与无奈,可能是多日来接连的打击严重的挫伤了他的自信心。我忧虑的看着他,此时死亡与恐怖对我来说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齐雨,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认输,你再试一试,一定成的。”齐雨漠然的看着我:“是我太大意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带你来的。”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你说什么哪!没有我,你能来这里吗。这是朋友间说的话吗。再说我们才只试了一次你就不行了吗?难道就这样认输了吗?这可不是平时的你啊。”“朋友!”听到这个词,他的神志仿佛清醒了一些,一丝光芒从他的眼中划过。“对,朋友,来,打起精神来,再试一次,我相信你。”“你还相信我?”光芒越来越亮了起来。“对相信你,来再试一次!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啊!”齐雨大叫一声,完全的清醒了过来,“我这是怎么了,看来这家伙还有迷惑人心的作用。”他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没有事啊?”“我没事不好啊。”我反问到,“这家伙大约知道只要制住了你我就是废物一个了,现在还想这些干吗,快收拾他啊。”那尊巨大的神邸的三个硕大的头颅突然一起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还敢笑我,看我怎么对付你。”齐雨恨恨的说道。
可还没等齐雨说完,那怪异的神邸已然先发动了进攻,只见他一声狂喝,那抓在他手中的硕大无朋的巨斧就向我们直飞而来。“来的好。”齐雨大喝一声,抖手就将早已抓在手中的一件小小的饰物丢了出去。那东西飞速的飞到我们的头顶,紧接着一道柔和的蓝光撒下,将我和齐雨罩在了里面。而齐雨并不停手,又是一声饬令,一道红幕再度升起与罩在了蓝光的内圈,看来齐雨也知道这家伙不是易于之被,所以一出手就是乾坤镜与赤光符两层的保护。然而还不止如此,就在红光升起的一瞬间,齐雨又将铜钱剑祭起,那剑迅速的幻化成光剑,向已经近在咫尺的巨斧击去。光剑与巨斧撞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声响,光剑破碎成无数的光斑,纷纷飘落。而巨斧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一样呼啸而来。一声清脆的撕列声,蓝色的光幕又被击的粉碎,乾坤镜从空中只跌到地上,幽兰的镜面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而斧子却只是微微一顿就又劈向了我们。
斧子重重的砍在赤光符幻化的红暮上,红色的光暮一阵剧烈的颤动,斧子已经嵌了进来,但那红光仿佛有韧性一样,虽然深深的陷落,但却并不撕裂,而是顽强的抵抗着巨斧的入侵。齐雨大惊,连忙双手掐住诀法,拼命的念着符语。随着齐雨的念诵,赤光符的光华大增,在原本淡淡的红光表面,居然出现了一层灼热的红焰,终于随着一声沉闷的轻响,凹陷的红幕猛的弹起,那威不可挡的的巨斧被反弹了回去。而随着这声闷响,齐雨一口鲜血也喷了出来。我连忙扶住摇摇晃晃的齐雨,只见他的脸色煞白,可见刚才的那一击对重伤刚愈的他造成的伤害非同小可。
那神邸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反弹回去的斧子,与此同时他那狰狞的脸上也漏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但随即,他又是一声狂啸,四只没有握武器的手交相重叠着,作起了复杂的手势,随着他手势的变动,本来充斥耳边的种种惨叫声居然停顿了,但是那神邸身后,狂燥的火焰却飞一般的膨胀起来。齐雨艰难的推开我搀扶他的双手,从黄布口袋中又掏出了那只小小的铜笔,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关切于怀恋,但随即又换回了那种战斗时的坚定与沉着,他单手持笔,笔挺的迎着那诡异的神邸而立,浓重的黑烟滚滚吹来,他单薄的衣衫随风轻轻飞舞。被他挡在身后的我艰难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到来…
许久,许久。天地仿佛在一刹那间无比的灿烂,又似亘古以来就如此的平静。我仿佛只经历了短暂的一秒,又仿佛在绝望中沉寂了千年。四周响起了花瓣飘落的声音,我渐渐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只见齐雨愣愣的站在我的身前,本来高举着春秋笔的手已经垂落到了腿边。而在那桃花树下,那垂暮老僧的身边,慈祥的晦明禅师正对着我们合十微笑。
第一卷 迷情…夏泠风 第六章 破 迷
(更新时间:2005…10…18 12:07:00 本章字数:5974)
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多天都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了。窗外的日光已经分外的明亮,看来时候已经不早了,想着昨晚晦明方丈的承诺,我再也躺不住了,我用力的推推旁边床上依然在沉睡的齐雨:“滚起来了,懒虫,我们今天可有好多事要作哪。”
坐在方丈精舍里的我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急不可待的对微笑着看着我们的晦明方丈说:“方丈大师,你昨天可是答应告诉我们一切的,现在我们觉也睡了饭也吃了,精神已经好好的了,你就快点告诉我们吧。”“不急,不急,一会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再慢慢告诉你们。”晦明方丈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么的不温不火让人着急的要命。从进来之后就一直苛守“食不语”的齐雨这时突然插嘴到:“昨晚听那位前辈说家师刚刚有信前来,不知家师近况如何,书中有无提及,还请方丈示下。”“张真人一切还好,师侄不用挂念,不过他的信中并未提及师侄,再加上最近本寺被频频骚扰,这也就是昨天神远大师误会师侄的原因之所在。”“哦。”齐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神远前辈并不相信我的师承派别,而佛道两宗联系并不密切,何以方丈大师对晚辈如此信任哪。”晦明方丈哈哈一笑:“其实昨晚叫停的并非是老衲,而是神远大师,他与你派渊源颇深,所以一看你用的道术法器就立时判定你并非撒谎,至于其它细节,一会我会慢慢的说给你们听的。”
将近11点的时候,我和齐雨终于陪着晦明方丈登上了古寺左侧的一坐小山,心急的我还不等气喘匀,就将渴望的目光投向了晦明方丈,方丈又是一笑,却并不理我,而是转过身去对齐雨说:“听说师侄到大连已经有近两年的时间了,师侄一定去过旅顺的白玉山了,贵派除了在符箓方面独步天下外在风水学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你看白玉山的山势如何。”齐雨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大师垂询,晚辈说的对于不对还请大师指教。”看到晦明大师微微点头,齐雨接着说:“晚辈看白玉山下临碧水,上接远山,山势盘旋且树木繁盛,木有水则生,而水傍木则固,山之首正对东方,而东方正是润木之象,该山在山势,风物,地形上环环相扣,正是万里难寻的青龙取水格,是聚福聚财的风水宝地。”“果然是名门高弟,见识果然不同一般。”晦明大师连口称赞,随即用手向下一指“那你再看看此山地势如何?”
齐雨凝神向脚下的小山看去,少倾微微皱了一下眉,接着又抬眼远眺,最后居然把罗盘取了出来,久久的凝视着那跳动不停的指针,方丈大师似乎并不着急,只是微笑的看着他。许久,齐雨终于抬起了头:“大师,我观此山与白玉山山势极象,山前虽然无水,但地势平坦,远远与旅顺相接,海风吹来到此而止,经曰‘气乘风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也就是说能想方设法使生气不流散,让生气行进能够停下的地方就是风水宝地,所以晚辈看这里似乎也象是块不错的地势。”“照你这么说那什么地方都是好地方了,你看我们右边这座山不也和你说的一样吗,那到那边也是宝地,如果处处是宝地,那旅顺怎么还那么多灾多难啊。”我不服气的说到。“施主果然是有缘之人,一语道破玄机。”方丈大师抚掌大笑,“不过我看齐施主并非没有看出来,对吧?”齐雨也笑了,“就你性急,我还没说完,你就插嘴。的确如你所说,宝地不是处处都有的,按理说这里地势不错,但是这山上树木稀少且大多孱弱不堪,看来这里还有什么特别的玄机啊。”
“唉!”方丈大师长叹一声,一直微笑的脸慢慢的凝重起来,“齐师侄所见虽然不错,但是如果将夏施主的话联系起来就能明白其中的关键之所在了。”说着他用手一指右边的另一座长条型的小山:“你看,这座山是否也象龙型?”看着我们微微点头,他接着道:“一山不容二虎,一地又岂能容二龙,此地虽然具良才之小形,但是多了这一座山,反而由大吉之地,转为大凶之地。《易经》云:龙战与野,其血玄黄。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血战龙格!”方丈大师的语调低沉而压抑,“若只是如此,那还不算十分凶险,但如齐师侄所见,这二山形似白玉山恰成聚气之势,而千百年来,旅顺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伏尸堆积鲜血盈河,而那冲天的怨气就随着这聚气之龙汇聚到此,积年累月,此地也就成了大凶大绝之地!”
我和齐雨被方丈的话深深的震惊了,我抬头四望,本来沉静的小山立时变的是那么的阴森可怕,虽然是正午时分,但是我的周身却感到一阵阵的寒意,我不由向齐雨与方丈靠近了些。
“那方丈大师,贵寺又何以选择这样一处绝地建寺哪。”齐雨不解的向晦明方丈问到。方丈大师的脸色越发的庄重与慈祥,使人不由感到一种大慈大悲的气氛在我们四周弥漫。“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声庄严的佛号之后,大师说道:“天下之大,尽是奇才异能之士,这块奇绝之地我们既然能够看出,那别人也能发现。最初发现这块绝地的却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位日本法术大师,叫作小笠原春城!”“啊!”我和齐雨不又惊叫了出来。方丈大师闻声向我们惊奇的看了一眼:“怎么,你们也知道这个名字?哦,对了,是张真人向你提起过吧。”“不是的。“齐雨连忙辩解到:“师尊没有对晚辈提及过这个人和贵寺的渊源,只是讲过他和我派…“说到这里,齐雨的话突然顿了顿,脸色随即变的异常阴沉,他接着道“讲过他和我派的一些过节。但我和泠风之所以这么惊奇,是因为就在2天前,我们遇到了小笠原派的现任掌门,还和她交过手,就是因为她不让我们插手此事,我们才来向大师报信,希望大师对此多加提防,因为不能进寺而夜探贵寺才与神远前辈发生误会的!”“原来如此,这就对了,我寺接连受袭的原因原来在此啊。”晦明方丈恍然大悟的说。
“那么他发现了以后哪?”我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时已经到了四五年,美苏已经相继对日宣战,而我中华健儿也奋勇出击,日寇一败再败,穷途末路已成定局。那位小笠原居士发现这处地势后大喜过望,立时就想在此建一座魁星冲斗逆天大阵,将此地数百年来无数冤魂野鬼与双龙相斗所产生的冲天怨气引发出来,以达到逆天而行改变战局的目的。”“那丫头果然没安什么好心,我还真怕我错过了她哪!”齐雨恨恨的说。而我则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感觉。“如过他预谋得逞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这时幸亏贵派的孤云道长及时获悉,但由于但是旅顺依然是敌占区难以得到政府的军事支持,不得以下,他只好遍邀附近的法术界人士齐聚旅顺,共同抗敌。当时我的恩师空灵大师也在被邀之列。”
“后来成功了吗?”我傻傻的问道,但马上又自失的一笑,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无聊了,如果不成功的话,现在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世界哪。“本来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晦明大师语出惊人。 “当时战势正紧,由于通讯与交通的不便,孤云道长邀请的人虽然多,但是及时赶到的却只有家师与一位从印度而来与家师论道的僧人,加上孤云道长也不过只有三人!” “啊!”我大大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