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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性的魔法徐铮练不好,但一旦把它拿来做为辅助用型,徐铮却是信手拈来,而且用得出神入化,不仅很多东西无师自通,更有趋近大师级的的表现。
巴格达目瞪口呆的看着徐铮塞完东西又使用魔法,不禁吃惊的问道:“你倒底是法师还是炼金师?”
徐铮微微一笑,道:“我是驯兽师。”唯一通过的资格考试就是驯兽师,所以就是驯兽师。
“会魔法和炼金的驯兽师?”巴格达不信。
“当真是。我的魔兽伙伴还在我房里等着我。”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心中毫无来由的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心中有些不安,忙道:“我先回去了。请一定坚持住,等我到来。”举起三指向天,道:“我以豹族和虎族共同的朋友的身份发誓,相信我。”
库克控制的看向徐铮,眼里希望我光芒一亮,又强自压下,默然的点点头。巴格达则点头如捣蒜,道:“小心,保重!”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阵震动,潮湿的青苔被震离头顶掉了下来。喧哗声隐约响起,地牢里都依稀可以听得见。
猛然想起一件事,明白了刚才的不好预感从何而来,徐铮顿时脸色大变。
巴格达吃惊的问:“怎么了?头上是怎么回事?”
徐铮苦笑:“忘记了时间,耽搁得太久,我那两个伙伴怕是已经打过来了。”
甩下一句:“等我来救大家!”扭头如飞往外窜。
29 大闹城堡 04
徐铮自四名守卫边掠过,顺手将封门术解掉,四名守卫才由静止转为活动。由于封门术的切断主观查觉能力,四名守卫竟然没有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茫然不知的继续工作。而徐铮已经成功脱离,本打算再强行施展一次天幕,来到地牢边时才发现两名守卫不在原地,当即飞窜而出,找了个隐蔽物躲在后面,探头往外看。
只看了一眼,徐铮的头发就全竖了起来,整个城堡内已经闹开了锅,人人如临大敌,处处都是人在喊叫,满眼都是人举着火把四面奔跑,从四面八方汇向一个方向。嘈杂的中心,一个高出人类近一倍的驭法使,在人群里拳打脚踢,一只背生双翅,威风凛凛魔兽,正悬在半空往下乱喷风刃,可不正是噜噜与马克。
看到这样的情形,徐铮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带着兽人趁乱出逃。转念一想,以兽人现在的人数和身体状况,这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跟找死没什么分别。强压下这个念头,徐铮继续往场里瞧去。
那里正打得热闹,徐铮心中一动,本不想打草惊蛇,可打都打了,就好好打一场,给兽人们出口气。而且事先费老大力气不惊动人,就是不想让盖尤里产生警惕,加强对兽人们的看守。现在既然已经闹开,就正式的大闹一场,把注意力彻底的从兽人们身上吸引开,加强其它地方的警戒,放松地牢的警戒。
心中这样想着。把面巾系紧了一些,身动一展,浮光掠影般往扑场中,怪声怪气地叫道:“给我放手揍!全部打残!”
噜噜和马克一见徐铮安然无事,顿时欢呼了一声,顿时放手猛打。
徐铮自一个弓手旁掠过,顺手抢了他的弓箭和箭筒,跃身到噜噜背上,张箭搭弓,一蓬箭雨射了出去。低声问道:“你们怎么来的?”
噜噜通过兽纹回应,徐铮才弄明白。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噜噜和马克守在房里,百般无聊的大眼瞪小眼。
马克傻站着,担心自己的体重会压碎床或是凳椅,只得站着。外加脚步声沉重,也不敢四处踱步。就只得一直站在原地,站得越久,越发感觉心中焦躁,担心起徐铮来。
噜噜倒是不担心,伶牙利爪的拎着个杯子。人模狗样的往嘴里倒水。
马克扭动着脑袋,最后实在忍不住,问道:“噜噜,过了多长时间了?”
噜噜偏头想了一下,举起爪子,比了个三十分钟的手势。
马克道:“三十分钟啊,太久了。我很担心。”反手摸摸背上的大剑,道:“我们去接应他吧。如果看不到人。就直接打进去!”
担心?噜噜一点都不担心,不过对直接打进去的说法倒是很心动,当即站起身来,一跃出门。直接振翅往前飞行。
马克蹑手蹑脚地出来,到了街道上才放开步子,只是速度仍然比不上噜噜。噜噜瞧得心烦,飞低下来想抓起马克往前飞行,无奈发现这驭法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实在沉重。拎着他,只能飞到离地两三米的高度。而且飞不了多远,就有累得口吐白沫的感觉,只得将他放下。这样拖拖拉拉,又花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城堡外。
马克站在远处想了想,最后决定先礼后兵,慢腾腾往城堡门前走。
卫兵远远的就瞧见了马克,沉寂多年的驭法使突然出现在眼前,古里士怪的模样让卫兵们都是大吃一惊。
“站住!”拿不定是否还有强力法师在暗中,卫兵连忙喝止马克地接近。
马克才懒得鸟他,除了徐铮,这世上谁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他都不甩。
走到卫兵身边才站住,二米五、六的身高居高临下的往下俯视,就像大人年小孩那般,口气说不出的温和,甚至有点纵容:“你好,请开门,我进去找个人。你们再站开一点儿,我不想打人。”
会讲理的就不是卫兵了,心里虽惧,长枪却毫不迟疑地往马克身上捅去,喝道:“滚开!”
“你打我?”马克诧道,不闪不避一拳直接打回去。
卫兵的长枪捅到马克身上的同时,陡然发现一只似石似金材料的拳头在自己脸前陡然放大,随即眼前金星乱冒,耳边钟鼓齐鸣,脸变成一朵被打坏了的花,惨叫着飞跌出去。
马克收回拳头,嘟咙:“我说过,我不想打人。这种行为,非常耗能量。我才换的魔核,不想马上又换。”
噜噜在背后哧了一声笑出来。
一拳打翻一个,眼见得倒飞出去摔在地上,死活不知,卫兵大惊,发了一声喊,长枪齐齐捅来。
噜噜吼了一声,张嘴喷出一片面积的风刃,马克再次出拳,看似笨重的体型,出拳速度却出奇地快,待到风刃击到,拳头也打实在身体上,二次伤害叠加,这几个就没前一个那般好运,连惨叫都没发出来,直接倒飞出去,只怕是全都挂了。
马克再次收拳,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人体,本能的学着徐铮的招牌动作,挠了挠后脑,道:“这下子谁开门?”
噜噜指了马克,又指了指门,意思要他暴力破门。
马克可没徐铮地兽纹,可以清楚了解噜噜的意思,还以为噜噜要自己去敲门,当下哦了一声,慢吞吞走到门前,客客气气的拍门,谦和有礼的道:“你好,请开门。”
门里的士兵一片茫然,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夜特别多。先是听到门外卫兵地喝止声音,然后一片混乱地击打声,骤起骤停,快得像没发生过。还以为已经击毙了上门生事的,却不料片刻地平静后,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你好,请开门。”
那声音,温和有礼,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倒当真以为是客人上门。可现在是半夜,而这里盖尤里城堡,自己守着的,是城堡的大门。
卫兵又惊又怒,隐隐的忍不住又有些难奈的笑意,喝道:“滚蛋!”
却听那声音又道:“你不开门,我就自己想办法开门。”
卫兵更怒,却止不住越发想笑。你逗我玩呢?近半米厚的城门,没人转动绞盘,那是说开就开的?
只听那人嗡声嗡气的又在说话,而且不知道在跟谁说,口中道:“真的要打破它?我不喜欢这样做,实在太耗能量。驭法使的第一生存法则,能量能节约的时候就节约,没哪个主人会喜欢一个三天两头就在更换魔核的驭法使。”
话音落下,一只魔兽的声音不满的哼了一声,随即六具身体被抛过墙头,僻里啪啦的掉落在墙内。却是噜噜发火了,嫌马克动作太慢,直接将那些不知道是否已经变成了尸体的身体自墙外一一拎起扔了进来,当作挑衅的信号。
墙里的卫后一看,门外的卫兵全倒,身上不仅有魔法击伤的痕迹,还有物理击伤的痕迹,特别是物理伤害,不知道什么武器造成的,惨得就跟冲锋的土龙正面撞过一样。
卫兵大惊,当机立断的敲响了警钟,狂喊:“敌袭!”
这样一喊,马克也恼了,本是客客气气叫你开门,你叫敌袭,我就敌袭给你看!二话不说,出拳,直接砸门!
砰的一声巨响,一拳毫无花巧的砸在门上,效果和攻城车差别不大,同样的大得出奇,直震得大门摇晃,灰尘扑扑的往下落。
卫兵大惊,这伙半夜打来的强人还带着攻城工具的!当即不遗余力的敲钟,放声嘶喊:“敌袭!敌袭!他们有攻城车!”
马克站在城门外,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就是一拳一拳结结实实的砸门。只是,他的一拳也实在恐怖,两只拳头轮着捶击,就像两台攻城车轮流轰门。所带来的效果就是大门颤动着,呻吟着,控制城门的绞车同样不堪负荷的乱颤,平时看起来结实无比的城门,似乎在这样的攻击强度下,随时都会被破掉。
门内的卫兵吓得慌了,还没见过这样肆无忌惮的暴徒,还带着攻城车上门来闹事的。当即慌了手脚,只会不停的大叫增援。
一个小队长打扮的卫兵捂着帽子奔过来,喝道:“别乱。抬木桩,顶住大门!”
一队士兵应声跑来,抬着一根巨大的木桩,将之顶在城门内侧。
在异界,城门的攻守颇似中世纪的守门办法。攻者抬着木桩在外面轰击大门,守者也抬着木桩在门内顶住,活像一场抬着木桩以城门为河界的拔河比赛,谁胜谁负,就看哪边的力量更大,唯一的区别,就是拔河向后用力,攻门与守门,都是往前用力。
30 大闹城堡 05
事实证明,一个驭法使的力量,确实敌不过多人合力的力量。当城门内抬着顶门的粗大木桩顶住的时候,大门就稳定了下来,凭马克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击破城门。
不过,前提是没有噜噜作弊。
这只魔兽和徐铮一起呆得足够久,把徐铮今世的行事风格学了个十成十,做事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抛尸挑衅的举动。见马克久砸无功,它纵身一跃就到了空中,飞越墙头,只往下看了一眼,半空里咆哮了一声,张嘴就是细细密密密的风刃雨往下喷射。
噜噜是翼虎爹和翼虎娘的儿子,继承了两家之长,风系魔法既会单体,也会群攻。一阵风刃雨乱喷,底下顿时就炸了锅。
虽然风系魔法的觉醒才不久,威力不如两只翼虎家长的那般恐怖,但打在身上,照样透体就入,风系力量在身上开出许多道口子来,鲜血直喷,疼痛难当。
底下的守城卫兵发了一声喊,痛得哭爹叫娘。意志坚定的,还举着木桩坚守岗位,躲到了木桩下,意志不坚定的,扔掉木桩,撒丫子就跑。
做为守城或是攻城的工具,木桩的材质当然要求结实。而结实就意味者肯定沉重,这一扔倒好,噜噜没喷死几个,被木桩压死的倒不少。
门外的马克砸了半天的门也没见门被打破。更加恼了,回头一阵小跑。跑到门几十米远处,曲膝弯身,身体向前低伏,脚下一蹬,像台坦克一样直冲向前,猛烈地撞在城门上。
门后已经没木桩顶着,马克气恼之下,又是全力冲撞,城门哪经它摧残?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城门被马克撞得四分五裂,马克自己也没想到门后没有支撑了,撞破城门后刹不住车,直接摔在地上,恶狗啃食一般摔扑在地上。动作要多难看就有难看。
噜噜在半空发出讥笑地声音,一个斜掠扑击下来,震翅挥击,将趁火打劫递出长枪捅向马克的后兵击退,随即再振翅,斜斜上飞,缩了缩脖子,再伸之际。嘴巴大张,又见漫天风刃!
马克摔得有些头晕眼花,嘟咙着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扶正了头盔。见到有长枪向自己捅来,背后的不管,前面的则一把直接抓住,随手一掰,就掰断了七、八根。
桶向背部的长枪。像是桶到了铁板上。带出一溜火光。卫兵们收枪再出枪,第二次刺出时,却陡然发现这个怪物以一种诡异的动作,下半身不动,上半身却是以腰部为中心,霍地转过一百八十度,背面切换成了正面,两只蓝幽幽的眼睛在头盔下冷然的瞪着自己。再一次出手,又折断了几根长枪,见这些卫兵像虫子一样不曲不挠的向前扑,马克当真怒了,一手扶着头盔,身体却往前窜,不再一味防御,也像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