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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吧。”苏沫羞恼地发现,陈默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调侃,就连嘴角也带起了一丝笑意。
“其实刚才很害怕呢,万一苏沫根本什么也无所谓怎么办?那可就丢人了。”陈默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却似乎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他忍不住将苏沫抱在怀里,“希望你会介意,又怕你不介意,其实刚才,我有点后悔了呢,不过很高兴,无论如何,你心里总是有我的,对吧。”
苏沫怔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她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自己的脸埋进陈默的怀里。
“哦,我的东方美人儿,你小鸟依人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安德烈夸张的声音传来,苏沫可以明显的看到陈默的脸色一黑,眼看就要发难。
安德烈显然刚刚做完了访谈,脸上的妆都没卸,便朝苏沫大力挥了挥手。他换掉了衣服,此时一间深蓝条纹衬衫和卡其色的休闲裤越发衬出他外向的性格和高大俊美的外表,惹来周围不少人的注意。
“哦,天啊,那是安德烈。”此起彼伏的轻叹声传来,惹得陈默越发皱紧了眉,随后便是似乎已经疯狂了的娱乐记者们,朝安德烈的方向移动了过来。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安德烈方才挥手的方向,敏感的将照相机对准了苏沫。陈默脸色冷淡的将苏沫护在身后,趁着混乱的局面,急匆匆地往宾馆的方向移动。
可是显然,动作已经晚了。他们两人在宾馆外面被记者们堵住。苏沫惊恐地看着一个个话筒被递到自己的眼前,法语和英文在自己的耳边飞快地响着。闪光灯让她满眼发晕,有些记者过于激动,将话筒砸到了她的脸上,生生的疼。
过了一会儿,陈默似乎忍无可忍的喊了一声“闭嘴!”,随后拽着苏沫径直上了楼去。
外面闹闹嚷嚷的声音传来,不过陈默没有理会,苏沫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乘了电梯,进了他们的房间。
苏沫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默将东西收拾好,放到衣橱里,一动也不敢动。陈默此时的心情似乎非常不好,她英语不好,不知道那些记者到底说了些什么,但这显然惹恼了陈默。
最后,好奇心战胜了害怕,苏沫小心翼翼的问陈默:“刚才,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陈默冷着脸回答,“他们问我们是不是准备和安德烈以及他的经纪人玩换、妻游戏,可能以前安德烈真的做过这种事吧。”他有些恶意的补充了自己的猜想。
“换、妻游戏是什么?”苏沫一脸茫然地看着脸红的陈默走进洗手间,“砰”的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真是智能啊,连换/妻这两字都会框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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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阴错阳差 。。。
待Kitty打发掉了疯狂的记者,宾馆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陈默洗了澡,换了衣服,气也消了不少,拉着苏沫到楼下的咖啡厅去,叫了一杯摩卡,慢条斯理地喝着。
苏沫不敢再提“换妻游戏”的事,只是默默坐好,手里捧着咖啡,十分不文雅的啜了两口,多少有些百无聊赖。这里格调高雅,悠扬的小提琴声在房间里回荡,虽然惬意,但时间久了却是有点闷得。周围的人低声说话,空气里飘散着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非常让人昏昏欲睡。
“是不是有点无聊?”过了一会儿,陈默终于注意到苏沫的不适,低声问道。
“嗯,有点,没事,你喜欢的话,我就陪你再坐一会儿。”苏沫笑了笑说。
正说着,方才的那个白俄女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飞快地用俄语和陈默说着什么。那叽叽咕咕地声音非常小,在苏沫听来如同苍蝇的嗡嗡声,她微微皱了皱眉,并不想掩饰自己心中的不悦。
苏沫仔细看着陈默的脸,满意的发现男人显然并没有因为和那女人的谈话而露出愉悦的神情,反而多了一丝不耐。不过,那风情万种的白俄女人显然没有发现这一点,仍然在热情地说着什么,不断往陈默身上蹭过去。
“陈默!我有点不舒服,咱们走吧。”苏沫突然开口,并略微有些歉意地看向那白俄女人。
陈默将这话翻译过去,那女人又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显然不准备放过陈默,甚至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沫沫,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过来。”陈默皱着眉,亦是无奈,轻声说着。苏沫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喝得酩酊大醉的安德烈正踉踉跄跄地被Kitty扶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今夜出席宴会的人里面有安德烈下部电影的投资商和制片人,两个人都不得不小心应付,好不容易全身而退,便急忙进了电梯,想要早点回房间去。
“笨蛋,这是八楼,我们的房间在九楼。”电梯突地打开,安德烈便要往外走,又被Kitty一把捞了回去。
好不容易进了屋,Kitty把安德烈往床上一扔,就关门走掉了。可是她或许忘记了一件事,其实安德烈的房间不在九楼,而是在十楼……
苏沫清清爽爽地冲了个澡,裹好了浴袍从盥洗室里出来,便闻到空气里有一股子酒味,床上鼓起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小包,里面的人似乎把自己蜷缩起来,像只虾饺。
怎么会突然喝醉了啊。苏沫轻轻叹了口气,倒了杯温水,走过去想要掀开对方的被子。
“陈默?陈默?醒醒,喝点热水再睡。”
可惜对方似乎已经睡迷糊了,被子攥得紧,怎么也挣不开,还不断往深处拱了拱。苏沫怕他闷着,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想着等他明早起来再说。她转身去锁了门,也躺倒床上,关掉了灯。
和那白俄女人纠缠了整晚,对方才终于放过了自己,相信自己不是那个“接头”的人。真是晦气,陈默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想,他们似乎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一场黑帮的交易中。而和那群人接头的,本该是一对中国来的情侣,那白俄女人似乎认错了人,所以才一直缠着他。
和苏沫的蜜月旅行,陈默早早就做了精细的安排,没想到第一天就被偶遇的安德烈打乱,他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此时回到房间,却发现苏沫甚至没有等他,早早睡着,更是心情苦涩起来。
黑暗中,陈默轻轻叹了口气,脱掉外套,将领口的扣子解开,只觉得轻松了许多。虽说是宾馆,但是处在有着苏沫味道的地方,总归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空气里竟然有些许酒精的味道,他有点纳闷,难道苏沫刚才喝酒了?他怎么不知道,对方有酗酒的习惯。
怕打扰了苏沫,陈默没敢开灯,只是自己摸索着到盥洗室去草草洗了澡,然后摸到了床上。也正是这时,他才察觉到了不对,苏沫的身边,似乎躺了个人?
陈默狐疑地将床头灯打开,安德烈醉得昏迷不醒的睡颜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
“轰——”的一声,陈默的理智在那一刻爆炸了。
乒乒乓乓的声响将苏沫吵醒,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发现陈默和安德烈在地上扭打在一起,有些错愕地愣住了。
说是斗殴,但或许这更应该称之为单方面的殴打。陈默的拳头又快又狠,把安德烈打得嗷嗷直叫。苏沫吓了一跳,急忙将床头灯打开,橘黄色的昏暗灯光,打出一个暧昧的氛围,可惜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够暧昧。
“哦,天啊,你在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安德烈无疑更是莫名其妙,他被陈默打得招架不住,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嚷嚷着。英语混着法语,还有中文,骂骂咧咧,轮番登场。而陈默显然不会听他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动手,一拳又一拳的往安德烈身上招呼,脸色气得煞白,越发显得狰狞。
“陈默,别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沫急忙将睡袍裹好,走过去拉住陈默。可惜那看似瘦削的男人却力气大的惊人,轻轻一挥手,就把她推倒在地上,苏沫的膝盖和小腿先碰到了地上,生生的疼。
苏沫喊了一声,“你到底要做什么?”
而陈默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你给我闭嘴。”然后又开始了闷不作声打了下去。
发泄完了最初的怒火,陈默拎着安德烈的领子,将他扔出房间,一把关上了门。
外面传来不甘心的敲门声和咒骂声,过了一会儿,或许是知道陈默不会开门,安德烈悻悻地走开了。
白色的日光灯非常刺眼,苏沫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走到自己眼前,眼睛气得充血,那副模样狰狞的可怕。
苏沫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她现在仍然狼狈地坐在地上,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几乎不敢对视陈默的眼睛。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面对陈默会吓得心惊肉跳,即使对方什么也不做,自己似乎也可以感觉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犀利视线,像是随时都能把自己撕碎。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德烈怎么会在我们的房间里?”苏沫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现在仍然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默不说话,将她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推到了沙发上,这一下的力道颇重,苏沫几乎是一头栽进了沙发里。那样粗暴而野蛮的对待方式,让苏沫多少有些委屈,脾气也倔了起来。
莫名其妙从睡梦中醒来,陈默和安德烈打了起来,然后是对方没来由的怒气,苏沫亦是有些火大,闷闷地不吭声。
“我回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房卡在我身上,除非是你主动把他放进来,安德烈不可能不请自入。”陈默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的无力,“我说过,永远不会放你走,苏沫别逼我。”
苏沫愣了半天,依旧没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她闹不懂陈默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对方现在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想到之前在疗养院时,陈默父亲的疯癫模样,苏沫打了个冷战,整个人都有些害怕的往后靠了靠。
而这一切反应落在陈默的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苏沫几乎是被陈默一只手提起来的,她从来不知道,对方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像洋娃娃一样摆弄。苏沫被扔到了床上,衣衫散开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胸脯和修长的脖颈。这一切对于陈默来说,无疑是一种怒火和折磨。
“陈默!你要做什么?”苏沫终于觉察出问题不太对,有些惊恐的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衣服重新穿好,却被陈默一把攥住了手腕,扣在头顶上。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陈默伏在苏沫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宛若困在牢笼里野兽,焦躁不安的盯着爪子下的猎物。
他的眼神绝望而痛苦,看得苏沫微微有些恍惚,她怔了片刻,随后渐渐感到一个咯人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大腿。她吓坏了,原本有些怨言的情绪瞬间被害怕所取代。
苏沫放软了口气,轻声说:“陈默,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你这个样子,我……我很害怕。”
这样的话竟然比什么都来得管用,陈默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慢慢松开了手,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陈默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陈默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急匆匆地找到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一个药瓶来。苏沫认得出,这是他们在疗养院的时候,姜医生递给陈默的药。虽然仍然闹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一刻,苏沫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并不长久,只是那么微妙的一刻。
她把开水递给陈默,对方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就着水,将药片送了下去。
“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一折腾,陈默似乎冷静了许多,坐在沙发上,嘶哑着声音问她。
苏沫有些茫然地看着陈默,“我还是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睡着了,我就洗了澡,也睡了。安德烈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并不知道,难道说,他和你说了什么?”
陈默听了这话,眼神却是一暗,“别骗我苏沫,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你真喜欢他,我们回去以后,离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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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机场 。。。
那一晚,对于苏沫和陈默来说,无疑是混乱又难过的一夜。好不容易收敛了情绪的陈默,独自躲在凉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直到他满身都是烟味,眼睛充血似的通红。
而苏沫则躺在床上,静静地瞪着天花板,说不出的难过和别扭。她想着陈默发怒的样子,神经质的拿出安眠药咽下去,想着他方才歇斯底里地大喊,忍不住胆战心惊的发抖。
还有那一声轻易说出口的离婚,苏沫在心里懊恼的想。在陈默眼里,他们的婚姻又是什么呢?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自己在玩弄他的感情一般。一开始,明明是这个混蛋,威胁自己结婚的,怎么现在偏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她满心都是负罪感。
这样那样的感情都纠缠在一起,苏沫如何能睡得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直到午夜,仍然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初的害怕退去以后,女孩子的心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