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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他在我脸上乱搞一通就是为了找出我易容的破绽?
还有,他甩头是为了甩掉我咬他时流出的口水。
〃哈哈哈……〃笑死我了,谁能想到夏之洛的口水会有朝一日印在上官寻的脸上呢,〃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
〃你问的是什么废话?当然是你老婆夏之洛。〃 难不成要告诉你我借尸还魂,穿越异时空,魂附在你老婆身上?到时候你不把我当怪物给展览了。哼!反正我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真身,只不过是魂不对而已。
〃你不是!说,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眯起了眼睛。
〃你脑子有毛病啊?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还是你想要我胡编乱造地告诉你,我找了个江湖术士把你老婆的脸和我的脸对换了一下,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易容,那就是所谓易容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要我这样说?你以为在韩国想整成什么样就能整成什么样啊?还是你想让我告诉你,你老婆死了,正好被我这个孤魂野鬼给碰上了,所以就占了她的身体还了魂?说吧,你想要哪种答案?我包你满意。〃哼,摆明了就是欺负你不会相信这两种事实的可能性。
上官寻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被他这样压着,那个滋味真是〃爽〃过头了!这头猪重死了,比刚才压着我靠墙还要疼好几倍,受不了,道:〃喂!上官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哎!比一头猪还要重。你这样压着我,我快要受不了啦!〃
岂料我才说完这一句,书房的门倏地被人给顶开了。
〃寻,我快受不了,你得救救我。你……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我仰起头吃力地向后看去,是花清晨那个花蝴蝶。
上官寻一看进来的是花清晨,一张俊脸立刻涨得通红起来,尴尬地抬起腿,松了手。这家伙估计是尴尬之余带激动,抬腿的时候还踩了我一脚。
我的妈呀,痛死了!我终于明白原来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总算可以连滚带爬地起身了,冲着上官寻骂了一句:〃你是猪啊,不会轻手轻脚的,被弄得痛死了。〃
他已经推着花蝴蝶出了门,还隐约听到花蝴蝶的声音:〃寻,你?你?还说你最近没有变,你看看你,以往就算打死你,你都不会在她方圆百步之内出现。现在,你?你?你?居然和她在离轩里面上演活春宫?〃
〃你在胡说什么?收起你那种肮脏的想法。〃上官寻的声音好像有点动怒了。
渐渐地,后面两个人的声音我就听不到了。
未久,只见上官寻一人进了屋,花清晨闪了个面,就不知道蹿哪儿去了。上官寻进来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直接上了二楼。
我傻愣愣地目送他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楼梯间。
这个是什么情形?
我还要不要在这儿待下去?主人都不睬我了,难道我还要在这一个人干耗?
内心〃痛苦般〃、〃矛盾般〃地斗争了半天,决定还是走人算了。
手刚触碰到那美丽雕花的门边,上官寻的声音又响起了:〃你打算上哪儿去?〃
我回过头一看,却瞧见他换了一身浅紫的外衣,正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刚才是上楼换衣服?我皱了皱脸,在脑中搜索一下,貌似刚才我撕他的时候,除了口水有洒在他身上之外,好像还一不小心撕了他的外衣领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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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第十九章 变质的对话(4)
我立即紧张地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没有被他不小心撕破了的地方,万一有个不小心露肉的地方,我就亏大了。所幸没有。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像你那般野蛮,边流口水边撕人衣服。〃上官寻讥笑道。
他这话一出,我立刻窘了。但转念一想明明是他非礼在先,流口水和撕衣服根本就怨不得我,是他自找的。
〃你真的很厉害!当今天下易容术最高超的,除了蝶宫有〃鬼面蝶〃之称的圣日使张悬雨之外,就是朱雀国的千面郎君殷木。但是再厉害的高手,易容术也都会有他的破绽之处,但是你……〃说着,上官寻又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有了前车之鉴,我立马跳离他几步之遥,不想他见了轻轻一笑,没再往前,而是转身往书案走去,坐了下来,继续道:〃但是你,却让我在你脸上找不出一丝易容的破绽。手法竟然能高到超过那两人,显而易见,你跟那两人肯定没有什么关系了。若说你是高手,却探不出一丝你会武功的迹象,从你的脉象上看,体内也绝无真气存在,你手腕高明得的确让我不得不佩服。还是那一句,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他最后这两句问语已收起了先前的笑意,这会倒像一个防御中待机会反攻的剑客。
我也收了之前略带调戏他的态度,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也还是那句话,你老婆,夏之洛。信不信由你?〃
〃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除了长相、身形之外,根本就无一处和她相像。假若你是某些人派来要刺杀我的刺客,那么,派你来的人在挑人方面真是独出一格,也是令人佩服。〃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在挑人方面独出一格?我根本就不是杀手。〃这家伙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差劲,真是过分。
〃我知道你不是杀手。你若是杀手,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吗?〃上官寻阴森森地飘出这句话,让我没来由地一寒,他杀过人吗?
〃那你又凭什么说我不是夏之洛?〃
〃凭什么?那就太多了。第一,夏之洛识字不多,根本就不会写字,这些是你那半个月手伤时写的。〃倏地,一叠纸飘在我面前,李白的《静夜思》、《秋浦歌》,孟郊的《游子吟》,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杜甫的《月夜忆舍弟》,张九龄的《望月怀远》等,这些全是我当时想念老爸老妈他们写的,望着这些诗,我有多久没有想起他们了?真是个不孝女。
〃句句都是思念家乡和亲人的,试问岳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内,需要你这么挂念吗?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无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夏仲堂,其他人根本是不屑一顾,何况是体恤下人,不打骂和折磨他们,他们就该求神拜佛了,更谈不上与他们玩成一片。〃
〃第三,夏之洛总会把自己打扮得非常艳丽,绝不会让其他女人超过她,而把自己弄得像个丫鬟一样,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假若说唯一符合这点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装扮,但是感觉却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望我的眼神……〃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了顿,停住了,然后又接着说,〃总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样,你每次看到我,总像一只随时待斗的斗鸡一样。〃
〃斗鸡?喂!上官寻,你说归说,不要对我进行人格污辱。〃居然骂我是斗鸡?
〃第五,夏之洛每天会早早地起床,开始梳妆打扮,而不会是像你,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嗯,这点倒是和你经常说的猪是一个样。咳咳……〃他说到这里,居然笑了。爱睡懒觉有问题吗?好笑吗?
〃已经五点了,〃夏之洛〃,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帮你回忆你是谁吗?〃这句话怎么这么刺耳?
〃那你认为我是谁?〃
〃猜不透。你是谁?目的为何?来自哪里?不但猜不透,也无从查起。〃上官寻又忽然站起,向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笑道,〃说吧,现下可以揭开谜题了,你到底是谁?〃
〃说什么?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你以为你说了那么多点不相似,就可以判别我是另外一个人?你是否想过这是我吸引你的新招式?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点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边不停地叉着手。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出实情,不会说出自己来自哪里。因为我有奢望,在没有等到他交心时,我不能泄了自己的底,如果失败了,即便一无所有,那么至少我还能安全地活下去。
上官寻听了我这话,脸色微变,不禁蹙起了眉。
〃难道不是吗?现在我能在离轩内,若是从前,你会让我进这离轩吗?怕是比上次仅手不能动半个月还要惨。〃
〃倘若单说吸引我注意,你的确是办到了。但我仍不认为你就是夏之洛,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听点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
〃哈哈哈……〃我听了不觉替夏之洛有点悲哀,嗤道,〃你认为?哼!你认为你有真正地了解过夏之洛吗?她不识字?你怎么知道她不识字?她爹都不知道她到底识不识字,你怎么就能肯定她识字不多,不会写字?以为全京城里最才华横溢就一定是某家的某千金吗?某千金被全京城的子民赋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温柔体贴、贤良淑德,此女位置只能有一。若夏之洛有心意欲与某千金一较高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夏之洛最与众不同的就是懂得牺牲自我,成全他人。没有夏之洛自甘坠落之后的恶名昭彰,怎能体现出某千金温婉贤淑的光辉形象?难道她爹在世,写诗怀念的人就一定是他吗,为什么不会是思念她的娘?她总是打扮得非常艳丽,知道为什么?因为华丽的装扮总会掩盖她空虚寂寞的灵魂。她不会扮做丫鬟?那么十三岁那年,为了满足好奇心,偷偷扮做丫鬟,参加了花神祭的是谁?就是那场花神祭,改变了她的一生。六年了!即使花尽了心思,用尽了一切手段,排除异己,终得嫁给那个男人。不仅得不到那个男人一眼的关注,迎来的全是鄙视和唾弃和那无尽的独守空房。或许她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但是最后导致她变得无人性,残暴变态行为的人是谁?还不都是你……上、官、寻。〃我用手狠狠戳向他的胸膛,然后又一步步向书案走去,接着说,〃哼!曾经看你的眼神怎样?那是一个少女情窦初开,对心爱的情人仰慕的眼神。现在?斗鸡?当一个女人用了多种类似方法,都得不到一个男人爱的时候,那她还会笨得用以前的方法?当然不会,那么自然得总结一下以前失败的原因,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当是把自己心中的怨恨发泄一下咯。所谓女为悦己者容,那人都不悦了,那她何来容呢?所以不化妆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既然都不化妆了,何必还要起那么早?难道天天没事做,等着看哪颗是最亮的启明星还是看日出?多睡一会儿和睡到日上三竿有什么区别?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了。〃
待我说完时,我人已坐在书案前,晃着两条腿,盯着上官寻。
他不近不远地就那么站在那边,脸上带着点自嘲的笑,缓缓地走到书案前,双手撑在书案上,俯视着我:〃那些话你是代她说的还是代你自己说的?〃
望着他那种带着催眠的眼神,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管我说了多少他仍是不相信,最终无奈地道了一句:〃你有没有和夏之洛单独待在一起过?〃
〃有,眼下,正和一个自称是夏之洛的女人单独待在一起。〃他的脸又靠近了一些。
我又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他道:〃不,除了这一次,还有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次。〃
他的脸离开了,虽然还撑着桌子,脸却已变了色,没有了先前的笑脸,只见冰冷。
我以平静地声音继续说道:〃那晚,你与夏之洛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倒一盅茶的工夫。你只对她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静静地,他就这样地望着我。
我望着他撑着桌子的双手离开了,左拳握起,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松开了。
这时窗子被风吹开了,刚刚被我放下的那几张思乡的诗词也随风飘舞了起来,打了几个旋,又缓缓地落下。
〃你走吧。〃上官寻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离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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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第二十章 牵魂归(1)
第二十章 牵魂归
我摸了摸鼻子,无奈地也出了离轩。但是,我绝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
离轩前那四周围绕的梅树,除了用来欣赏之外,原来还有个作用竟然是机关阵。不论我怎么走,都会有梅树自动挡住我的去路。
难怪以往夏之洛都不曾进入过离轩,原来还有这一招。
怎么会这样?刚才随上官寻进来的时候,以及心悸发作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为什么现在会是这种样子?该不是刚才我所说的欲擒故纵耍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