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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个女人,这次又不知道干了什么蠢事来?自从对她开始注意以来,怎么都没有一天安宁过,老是捅娄子。
〃寻儿,莫要着急。王妃她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你这时候停下来,功力将无法恢复到从前。〃感应到我的内息阻力,但萧叔仍在帮我继续运功,不愿停止。
〃萧叔,今日到此为止。稍后我会自行打坐调息,今晚的事就全交给你了。〃如今满脑子都被那个女人充斥着,唉,萧叔自是不会明白那个女人闯祸的功力。
我强行收了气,正在急速运转的内息阻在丹田,一时间回不上来,无奈强反真气,亟亟地将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纳了三次。
唉,这三成的功力几年之内怕是回不来了。
〃咳咳咳……〃
〃寻儿……〃
我抬手止住了萧叔的话语,起身走到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便朗声对屋外宣道:〃陈勇,究竟出了什么事?领小卓进屋说话。〃
语毕,便见陈勇脸色很难看地领着一脸惊恐的小卓进了屋。小卓一见了我,便直直地跪在了面前,声音颤抖道:〃回禀……王爷,和您一起来的……小胡子公子,他……〃
〃她倒底怎么了?说吧。〃
〃都怪属下不好,端了准备好的极乐茶,打算给那些个送来的姑娘们服用,结果被小胡子公子给撞上了……〃
〃她喝了?〃小卓的话没有说完,我就已经猜到了。
该死的!这个笨得像一头猪一样的女人,什么不能喝,偏偏喝那种东西。
我狠狠地拍了下扶手,便一头冲了出去。
〃王爷……〃
〃王爷……〃
〃王爷……〃
刚跨出屋门,听到三声喊叫,顿时才想起来,就知道冲动,忘了问小卓在哪儿撞上她的。回转身问他,得知在青木筑。
她居然还喝了两杯?
我吩咐萧叔发动所有女眷去找她,临走之前,萧叔扔了一个药瓶给我,我收下解药,然后提气便往青木筑飞去。
不在。其实来之前,我就已经料到她肯定不会待在这儿了。
极乐散,想到这种东西就让人咬牙切齿,名字都是那么龌龊。
哼,整个金碧皇朝最下流最龌龊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事,全隐藏在这座凤凰山之中了。
自古以来,他们都不会愿意去弓虽。暴那些女人,但是为了生存,多少无辜的女人毁在了这里。多少朝,多少代了,那无止无尽痛苦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
那些堂而皇之说是为了金碧皇朝永不衰落的千秋万代,为了护住金国皇朝尊贵的龙脉根基,那群站着说话不喊腰疼,死了后尸骸都不知道葬在哪儿的那些禽兽们,竟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方法。
疯了!疯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倘若一个时辰之内不服下解药的话,她就会血管爆裂而亡。不知道是哪个下三烂的人炼制了这种药。该死的!忘了花鬼以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一杯和两杯的效果有什么不同,两杯的话,会不会加速药性的发作?
〃夏之洛,你给我出来。〃
〃夏之洛,你这头猪,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死猪夏之洛,快点给我出来。〃
〃夏之洛,我数三声,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假若我数到三你还不出来,有你好受的。〃
〃一……二……三……〃
我这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跟她一样开始尽干些蠢事?
我找遍了几处她经常疯的地方,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抓了几位女眷都说没找到她。
狠狠地捶了一拳面前的这棵樟木,我已经疯狂得连每棵树上都找过了。
我已经耗了太多的真气了,倘若再找不到这个女人,先虚脱而死的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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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第二十七章 樟木树上(3)
这个女人!这个疯子!这个妖精!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到底死到哪儿去了?
该死的,要是给我逮住了,非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不可。今晚非把她一个人关在石屋里闭门思过不可。
冷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哪边她会去,但我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一定是那里。纵身并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那边。
衣服拉下半边,趴在水边上,不停地用冰冷的潭水浇着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头蠢得要死的猪。
猪,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呵呵呵……上官寻?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会兴奋?呵呵呵……〃
看着她趴在那边,两边的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异常红润,还傻兮兮地笑着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又好气又笑,道:〃你这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兴奋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兴奋那就不正常了。〃
走近,双手刚碰到她,意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的笑脸已拉了下来。
〃过来,马上服了解药你就会没事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讨论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再次伸手拉起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衣衫也滑落了大半,头发上的水滴也沾上我的衣衫。她的脸突然贴了过来,双眸迷茫地凝视着我,轻皱了一下眉头,软软地吐了几个字:〃解药?我真的中毒了?〃
面对她这让人难以抑制的诱人模样,我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她的神志还比较清醒,便对她说实话:〃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种叫极乐散的媚药。〃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在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让我始料未及。
猛然间,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
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竟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开我,凶巴巴地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也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不轨的丈夫常干的事,眉头深皱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会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人家居然能问得出口?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我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斥道:〃瞎说些什么呢?快点把解药给吃了。〃
〃上官寻,你这头猪!〃她骂道。
正准备要拿萧叔给的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给震得嗡嗡在跳,这女人的嗓门真是大。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这个贱男人!〃她接着又吼道。
听到她的这声贱男人,是男人的都会怒火中烧,这女人说话真是出奇的难听,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料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躺在这樟木树上欣赏风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
望了一眼怀中的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妖精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动一下,衣衫落了。轻轻地帮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我,睡得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居然没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丢在哪儿了。单手摸了一下身旁,却抓到两件奇怪的布,再度轻笑出声。初解妖精上衣的时候,瞧见这样东西,惊诧不小,难道真的是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连女人的肚兜都变了样式。还有这一件,说它是亵裤,似乎不但短了许多,连布料都这么少得可怜,还呈现奇怪的形状。啧,啧,啧,这个到底怎么穿?
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疼痛还是真令人记忆犹新。低头再看了一眼胸前,齿痕清晰。
唉,这个半猪半犬的妖精杰作。
笑!
轻拥的力道稍稍加深了一些。
我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
自从那日在梅树下伤了她之后,不经意间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产生的好奇也越来越多。经历了离轩内那一场,我真的不愿相信,她真的就是夏之洛,但是那句〃好自为之〃又不得不让人去承认那铁铮铮的现实。
此次将她带来皇陵有多方面的原因,或许是私心想让她认知一下我的一切,或许是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生活的时候了。
今夜,又逢月圆之夜,不知道萧叔他们能不能顶得住?
妖精翻了个身,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眨了两下,我知道她醒了,便将她抱坐在身上,拥着她,开始向她述说了这传说中可怕的皇陵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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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第二十七章 樟木树上(4)
二十年前萧叔为了娘进了皇陵。
三年前,娘在临死之前嘱咐,无论如何都要我找到萧叔唯一的女儿萧离,否则她将死不瞑目。
因此从三年前我开始着手调查,才发现了我金碧皇朝的皇陵之秘。否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里有多么的肮脏,权当是先祖们的长眠之地,或是只有我们这些皇室子孙犯了错才会被关进此思过的地方。
不知道从哪一朝开始,朝中的奸臣及其党羽以保护金碧皇朝千秋万代的根基为由,提出了让大批的士兵去守护尊贵的龙脉一说,而所谓的龙脉就是这皇陵。
为了防止这些士兵有异心,逃跑或是抗拒,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刺青和喂毒。经花鬼诊治了的几位冥士,确定那毒就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但却是用以控制人,最厉害的毒药……血影。
血影。血引。
自然是用人血做药引所喂的剧毒。一年一期,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将持续三日。中毒的冥士全身奇痒,第一日从脸上开始长出红色的疮痘,第二日蔓延至上半身,第三日至全身,假若这三天内不服下解药,到了第四日毒脓破疮而出,也就乏天无术。
而控制延续至下一年的解药,却是要用一个新的生命去换取,一个新的生命换十年,两个新的生命换二十年,三个新的生命换三十年,这就是他们的第二招。抓太多的壮丁做冥士终究会造众人非议,扰乱朝纲,这金碧皇朝的江山也将终有一天不保,因而就让这些冥士的下一代继续留守皇陵。
最主要的,血影的毒是会因血缘的关系而遗传给下一代。因而一日找不到用来做血影药引的血,冥士们的世世代代只能留守在凤凰山中。
今日她看到的那两车女人,就是用来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
假如生男,则做冥士;假如生女,要么成为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不论是冥士还是这些女人,一旦他们进了这皇陵,就不要再想出去。
能出去的,就只有他们的尸体。
〃干什么呢?〃看见她忽然从身边离开,趴着把头伸向外面,手捧心口,不停地干呕。
不可能吧,哪有人才做完就有了的道理?
瞧见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我以为她真有所不适,立即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却又听到她说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话:〃我想吐,真的想吐。太恶心了,吼,你们上官家的人真的是变态到家了。连这种绝子绝孙的事都能干得出来?恶,再让我吐一把先。要是能找到那群奸人的坟墓,我一定找人挖了它们不可。把它们拖出来,再找一群更变态的人去奸他们的尸。不对,应该是奸骷髅。〃
变态?不懂。
绝子绝孙?好像允、谦和我均尚无后代。
奸尸?奸骷髅?这个我懂。
这个女人满脑子在想些什么呢? 奸尸、奸骷髅这种事她也能想得出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次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脸颊,即刻看到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出现,只听她吼着:〃你再弹我脑门或脸,或是我颈部以上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呵呵,小狗一只。
〃奸笑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