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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第三十七章 似梦非梦(3)
〃上官,你捏一下我的脸。〃为了确定我是否在做梦,我让寻捏我一下试试看,没想到他以一脸〃你脑袋烧坏掉了〃的表情看着我,还用手探探我额头的温度。
〃快,捏我。〃我主动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
这家伙真的下手了,而且还是狠狠地捏了我一把,把我痛得嗷嗷叫。
〃你是猪啊,下手不会轻一些。〃
〃捏轻了怎么会有感觉。〃
无语。看来我没有在做梦。
〃上官,你看过阴山的日出和阳山的日落吗?这两座山在什么地方?〃不行我还是要确定一下。
寻的脸色变了,他忽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胛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痛啊,刚才叫你捏,你捏得那么使劲,现在又没叫你咬我。痛啊,唔唔唔……〃
不就是十天二十天没见吗,有必要这么饥渴吗?比我还急。
后来经过青青验证,那七天并非是我在做秋梦,我是真的消失了七天,把府里的人一个个都吓死了。花清晨终于酒醒了,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通知远在荆州的寻。在我消失的第三天清晨,寻就从荆州赶回来了。这家伙不知道搞残了几匹马,要知道从京城到荆州正常地快马加鞭也要三天三夜。
青青说,之后的几天,寻派尽了人手去找我,都是劳而无获,又不能大肆宣扬,可真是累惨了他。直到昨天傍晚,才发现我莫名其妙地躺在了莲湖边上。寻知道后,抱着我就回到离轩,一直守着直到我醒过来。
嚯嚯,原来玩失踪能让他紧张。
不过,这个星宿老怪真的很奇怪,我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地放了我。但是昏迷前的那些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话中明摆着就说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总而言之,我感觉这里似乎不怎么太平了,改明儿跟寻沟通一下,他愿不愿意放弃皇位,带着大把的银票跟我私奔了算了。
只要有寻在身边,就让我倍感安心,七日的噩梦也很快在我脑海中消退了。
又过了些天,真的让我蒙对了,这第一件不太平的事,就是白进河死了,离奇地死在家中,死在了自己的房里。
据说是死状很惨,被人给点了穴,身上被杀他的人用剑划出一道道的剑痕,伤口上面还撒了蜂蜜,在万蚁啃噬下,失血过多而死。死时,双眼暴突,面部肌肉扭曲,嘴口张得很大,却叫不出一声,因为被人点了哑穴。
他这种死法,让我想起了《天龙八部》中的马夫人。意料之外,这个老不死的家伙会在夏仲堂之前先玩完,真是报应。是什么人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想必要么是血海深仇,要么就是他坏事做尽,老天也看不过眼,找人收拾他了。
天哪,之前我暗自咒他的事竟然应验了,难不成我会用脑电波干涉,去指使人杀人不成?
白相一死,给朝庭带来的震撼不小。
城门封锁,全城戒严。
这件事仅仅只是这个多事之秋的一个序幕开始而已,下一个迎接的没想到竟会是我。
◇欢◇迎访◇问◇。◇
第94节:第三十八章 撷香阁(1)
第三十八章 撷香阁
经过了这次绑架事件后,寻对我是越来越好,有求必应,还允诺我,待这一阵子忙过之后,带我去雪山看雪景。
太好了,让我兴奋得可是绕着莲湖跑了N圈,见了丫鬟抱着就猛亲。
兴奋归兴奋,夏仲堂和夏惜梅的事我可是一个都没马虎。
这日,又逢一场雨,似乎每一个令我遭罪的事情都是由一场雨开始。
心中惦记着夏惜梅那个傻女人,听说她也病了。现在想要看她一眼,几乎比登天还难,所以在德喜公公的安排下,我进了宫,幸好平时打点得好。
夏惜梅更瘦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找不到一丁点以前雍荣华贵的富态之美。喜儿告诉我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叠纸鹤,就不会再做其他的事。皇上来过一次,但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更加生气,还命人烧掉那一屋子的纸鹤,之后她便一病不起,似乎像在等死。
夏仲堂是这样,她也是这样,他们俩到底想干什么,在拼你死我活吗?
我坐在她的床沿,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夏仲堂快不行了,可能熬不到这个冬天的来临。
原本以为她多多少少会有些变化,会有些情绪,但我看到的景象,却是她还像个活死人一样无动于衷,最后也不得不负气走人。
临出门之前,身后一个很微弱的声音传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傍晚时分,雨依然还在下,我心疼青青走在轿旁会淋湿,所以让她和我一起挤在轿中。靠在青青的肩上,想着那两个一心求死的一男一女,我头都变大了。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像我一样,好死不如赖活啊。
唉……
途经太白楼前,轿子突然停下了。
〃小姐,有位老妈妈拦轿。〃青青掀起轿帘看了一眼后告诉我。
呃?有人拦轿?奇怪了,我又不是顺天府府尹,这么晚了拦我轿子做什么?
刚想下轿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老妇人向我扑了过来,一把把我从轿中给揪了出去,把我推倒在地上,拼命地厮打着我,还在口口声声地喊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东西,你这个畜生,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在青青和轿夫的搭救下,我才得以从她那强而有力的双手中脱逃。啊!这位老妇人的劲怎么这么大?痛死人了。
幸好天很黑又下着雨,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以致于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无人见着。我拨开贴在脸上那散落下的头发,对她愠道:〃这位大娘,我们素未谋面,我怎么会认识你儿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阵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犯太岁,出门总是会遇事。
〃姓夏的,你这个畜生,你还好意思说不认识我儿子,那被你卖到撷香阁的那个人是谁?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简直不是人,竟然把我的小宇卖到妓院,这种事你怎么能做得出来的。你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老妇说完这通话,又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时恍惚,被她给狠甩了一耳光,这倒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好痛。
抚摸被打之处,望着她被轿夫给拦着,够不着我,只能在那边一边骂我一边失声痛哭。最后她拼到没有力气,哭得瘫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我失了神,她所说的该不是夏之洛干的吧?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一项?
唉,这个女人到底还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下三烂的事?那个老大娘口中的小宇到底是谁?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看来要上撷香阁一趟了。
我吩咐青青先将这位老大娘送进客栈去休息,自己则凭着记忆冒着雨一路往撷香阁奔去。
到了撷香阁,看到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化得跟人妖似的,在门口站成一排奋力地拉着客。她们看见我一点也不意外,很自然地就将浑身湿淋淋的我给拉了进去。
撷香阁之所以能够这么红,之所以能将其他娼楼给比下去,不仅仅是因为撷香阁的姑娘们脸蛋最漂亮,身材最棒,嘴巴最会哄人开心,伺候人的本事最一流,还因为它是一家男女同娼馆。只要你有大把大把的银子,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可以到撷香阁来寻欢。在这里,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也可以玩女人;女人可以玩男人,男人也可以玩男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挑不到的。
而我就是被当成寻欢的女嫖客了,强忍着心中那股作呕的欲望,跟着一位姑娘进了包厢。
一进包厢,这位身着暴露的姑娘,见着我居然一点也不避闲,很快地整个人就贴了过来。
〃这位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要不要脱下来换一套?〃她贴着我耳朵吐出的声音嗲得我头皮发麻,身上的香粉味冲得我直打喷嚏,那一对D罩的豪乳貌似就要从那内衣里跳出来,不停地在我背后磨蹭着,一双手还不得闲,不停地对我上下其手,试图扒了我的湿衣。
素来只有我非礼人家的份儿,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非礼,居然还是在古代。真是恶心死我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她。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她,一时失了重心跌坐在地上,双腿就这么大叉开地对着我。
我闭上了双眼,手也撑上了额头,感觉到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心中大叫一声:他大爷的,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不,应该是叫亵裤。唉,那下面我什么都看到了。
哦!天哪!连翻两白眼。这是什么世道!
她却不以为然,反过身将其性感而粉白的屁股对着我高高地翘起,尔后慢悠悠地以一个性感撩人的姿势爬起。
天哪!请你赐我一块豆腐吧。
她站立好了,对我一笑:〃没想到小姐您还是个豪放女,之前还怕您会害羞,先让我来陪您开开胃。但依这情况看来,想来小姐对女人是不感兴趣了,那我就直接叫几个少爷过来好好地伺候您了。〃她哧哧笑着。听见这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说的这些话,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
豪放女?豪你个死人头。
〃你不要叫什么少爷姑娘的,我要见你们老鸨。〃懒得跟这种女人废话。
〃嗯?〃她斜眼轻瞟了我一下,随后又是一阵怪笑一扭一扭地出去了。敢情这女人以为我是一变态,只对老女人感兴趣。
不久,一位自称为李妈妈的老鸨也是左扭右扭地进来了,还很热情地递了一本少爷的花名册到我跟前。
我将花名册一把扔在她面前,待她看清我的脸以后,立即失声叫了出来:〃瑞王……王妃娘娘……〃
随后她便向我欠了欠身行了个大礼,又满脸堆笑地说道:〃小人见过王妃娘娘。恕小的多嘴,王妃娘娘您今儿怎么有空上我们撷香阁里来了?您……您是要点少爷吗?〃
很好,认识我的真身。
我正好也没时间跟她打哈哈,开山见山地问她:〃李妈妈,我不是来点少爷的,我是来找人。〃
◇BOOK。◇欢◇迎访◇问◇
第95节:第三十八章 撷香阁(2)
〃找人?〃李妈妈满脸原本堆着笑意,听见我这会儿说是要找人,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看来这人是真的在这儿了。
夏之洛,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没想到你真的干过这逼良为娼的下作之事。现在你倒好,死了之后魂不知道飞到哪儿,拉了一泡屎竟还要我来给你擦干净。
〃我要找谁你会不知道吗?他在哪儿?〃
〃哟,瞧王妃您说的这话。小的还要谢谢您呢,若不是您给我送来的这棵摇钱树,我的撷香阁还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呢。〃这老鸨真的很烦,屁话怎么这么多。
〃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要见他,快点带我去。〃
〃王妃娘娘,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撷香阁开着门就是做生意的,尤其像司风这么个红牌,不可能随时都在这候着的……〃
望着这个老女人那张画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还有张涂得红红的血盆大口在一张一合,吐出的魔音不断地在弓虽。女干我的耳朵,我真是受够了,掏出怀里几张银票甩在她脸上,大声喝道:〃快点带我去。〃
〃王妃娘娘,你先别动气,犯不着跟我们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这边请。〃
有钱真是能使鬼推磨,这个老女人立即热情地带着我往后楼走去。前楼基本是姑娘们待的地方,而后楼则是少爷们待的地方。
途经一间厢房时,里面的一个姑娘嬉笑着尖叫地跳了出来,一下子撞上了我,她看见我愣了有好一会儿,我看见她则是光着上身,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叹气,太阳穴隐隐作痛,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继续向走前。
来到后楼最里间的一间厢房,门口还站着两个彪悍的打手守着门。
不知道我将看到的这个叫司风的男子,是不是就是那老妇人口中的小宇?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什么样的一种红牌,竟然要动用到打手守门,是被软禁吗?
里头传来一个男人淫笑的声音,尽是一些污辱性的淫言秽语,而另外一种声音则像是一个男人在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