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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温馨的感觉是如此的。
咬着牙,握着手机的手颤抖得差点拿不稳。
听到前边脚步声响起,低垂下的眸子看到那泛着光泽的皮鞋。
身子骨更加害怕的战栗着。
宇文赭镜框下的狭眸笑得阴冷,指尖似眷恋疼惜的抚在她的脸庞之上,悄然拭去她溢出的晶莹泪珠。
温馨差点就屏住呼吸,虽然尽量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是当宇文赭那修长冰冷的指尖落在她眉眼处的时候禁不住小小的颤抖了一下,也引得宇文赭眸光有瞬间的黯沉。
忽然听到自己二哥淡漠的一笑,温馨慢悠悠的捡起翻弄出来的课本,一点一点的塞回书包去。
手忽然被人宇文赭握住,惊愕抬眸看到宇文赭忽然变了一个样,温柔且宠溺的开口对她说道。
“好了,那么晚回来,想是也没有吃过晚饭的,先吃饭再说吧。”被二哥拥着走进大哥宇文哲那边,餐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似是一切都是为了迎接她回来一般。
她记得三兄妹很少有这样围在一起吃晚饭了,自从父母过世哥哥们接管公司以来,她都是一个人用餐或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偶尔抽空陪她一起吃饭而已。
如今明明应该是高兴的,但是温馨却浑身的毛孔都在大张着,仿佛叫嚣着让她快一点离开这里才是。
第五章 藏在囚笼底下的孽恋(一)
身子被二哥宇文赭抱着,似是有意无意般的那温热的吐息总是打在她的耳垂处,让温馨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起来。身下的娇嫩抵着那根早已抬起头来的火热巨物。噙着泪水怯怯的望着对面冷若冰霜的大哥宇文哲。
宇文赭故意不看她那泛着泪珠儿的水眸,而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片到她的碗中。
随即温柔的问道:“宝贝,吃多点肉,这几日哥哥看你像是越来越瘦了,这可不行呢。”
温馨悻悻瞥了一眼对面的宇文哲,右手颤颤的拿起面前的筷子,想要夹起碗中那快肉片,但却不知怎的,手居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筷中的肉片跌落在餐桌上。
顿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向对面的人一眼。
宇文赭望着那不断低下的脑袋,黑眸阴沉,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语调轻柔的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言语中的宠溺意味教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失神,但另一只却是在餐桌下为所欲为,忽然紧紧掐上温馨左边的娇软。
“嗯~!”皱紧一双柳眉,温馨气息绪乱急促。身子顿时向后挨去,左边的娇软被握得有些刺痛,但却又不敢反抗身后男人如此放肆的行为。
而对面的宇文哲明明知道弟弟所做的事情有多邪恶,但却没有阻止他,而是淡然的用餐享受。
微抬眸望向对面脸色染上一层红霞不断喘着气颤抖的温馨,冰冷的黑眸中似有流光闪烁。
忽然听到宇文赭在耳后沉笑道:“怎么觉得咱们宝贝的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嗯?”
这话显然是说给对面的宇文哲听的,不过那酥麻的热气紧贴着温馨的耳边滑过,让她腿儿不自觉的绷紧。
她向来身子就很敏感,尤其耳朵又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现在这般近距离的跟二哥坐在一起,身子就像是窜过气流热得难受。
而且大哥就坐在对面,那份羞耻心更让她想要马上逃走。
狎玩着温馨的娇软,宇文赭眸中的欲望逐渐黯沉。
拿起筷子不断夹着桌面上好吃的菜肴送入温馨的嘴里,即使知道温馨已经颤抖得眉头紧蹙,身子僵直,他也像是故意捉弄一般望着她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含着他所给她夹的的饭菜。
温馨实在是吃不下去,虽然一开始她肚子很饿,但若要这样子吃饭那她宁愿不吃,因为这样色*情的进食让她不仅一点食欲都没有,反而有种作呕的感觉。
一想起从她十三岁以来两个哥哥亵玩她的情形,看到桌面上再精致的菜色也失去了所有的胃口。
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宇文赭阴冷的笑意在眸中散开。随即捏上温馨的下颚,邪狞笑问道:“怎么?宝贝饱了么?”
温馨蹙紧眉头点了点头,她的确再也吃不下去了。她怕自己会真的吐出来。
宇文赭这一次倒也没有再为难她,而是将她抱起来,让她的两腿抵在他的坐着的腿上。
一边轻声的在她的耳边低附。
“宝贝今天回来这么晚,就连电话也不接,该不是忘记了哥哥们同你说过的话了?”
紧张的揪着校裙,温馨脸上苍白,额上渐渐溢出薄汗。将头摇得如波浪,看得出她已经十分的害怕了。
然宇文赭却不是那种心软的人,尤其对于温馨,他总喜欢将他的小白兔折磨到疯狂才罢休。
也许是病态,许是一种宠溺过深的扭曲心理,他跟宇文哲的占有欲不同,他是爱温馨的,但这种建立在血缘之上的爱便显得扭曲而疯狂。
不是不知道三兄妹这样的行为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接收的畸恋。
但从他们发现的那一刻起,他们便不打算放下,若是要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被其他男人玷污,宇文赭想,或许宁愿选择掐死温馨也比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来的好。
而宇文哲虽然知道弟弟那极端的思想却也没有想过阻止,反而是纵容了这种行为持续加深。
因为变得堕落扭曲的人又何止是宇文赭一个人,他自己说不定也逐渐陷入了黑暗中。
宇文家并不只是只有他们三兄妹而已,他们的父亲是原是市里面的区政协领导,倒也是一个高官上层的家庭,但若不是因为四年前那一场车祸,或许在父母的庇佑下三个人都无需承担那么多。
温馨想,如果父母仍旧建在的话,严厉的父亲是否容许看到她被两个哥哥当成禁裔。
至车祸去世后,哥哥们便用父亲留下的遗产以及政府所补贴的一大笔钱开了公司。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公司便在海外上市且有了分公司。因此他们两人总是要忙着出差,很少有时间能够陪在温馨的身边。
父母去世的前两年,宇文家的一些亲戚都争着当他们三兄妹的监护人,但只有宇文哲宇文赫两兄弟却很清楚,那些所谓的亲戚也不过是想要以监护人的身份分得父亲留下的财产而已。
因为那个时候早就满了十八岁,所以他们早就雇好律师做了拒绝请求。
这座宽阔的别墅也是在前两年才买回来的。将以前楼中楼的房子搁置在市中心,这两年兄妹三人则是一直住在这里。
许是察觉到温馨的思绪有些飘渺,宇文赭眯起一双冷鸷的眸,攥着娇软的手骤然用力,逼得温馨瞬间回神。
而宇文哲则仍是在对面看着自己弟弟的行为。黑眸中也逐渐涌上深沉的欲望。
将温馨的腿儿微张,指尖只是一个下滑,那蓝色的校裙便随即滑下脚踝处。
此时温馨的纤细腿儿在两兄弟面前展露,白皙修长没有丝毫的赘肉,很容易让人勾起欲*火。鞋子早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换过了,因此如今赤脚的脚尖蜷缩一团,脚趾细嫩可爱,让宇文赭不由得轻笑。
温馨虽然很瘦,但是该长的地方却也不见得单薄,被两兄弟调教得身子已然开始散发出小女人该有的媚态,只怕是再过几年,小白兔会化成白天鹅也说不定。
想到这些,他们便不能让小白兔轻易被人给拐了。
温馨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惊愕抬起水雾迷茫的双眼,才看到不知何时大哥来到自己面前, 手指攥着她的脚踝细细抚弄。
第六章
她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爱,只有情和欲,正如此刻在她身后不断蛰伏喘息的男人一样,身子是敏感的,灵魂是空虚的,不过最终化为偏偏丝缕飞向那无边的地狱而已。轻喘出声,身子被亵玩得簌簌发抖。她不知道到底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两个哥哥如同魔鬼梦靥一般出现在她的梦中,日日夜夜没有休停。
忽然一阵刺痛从颈项上升起,她斜眸望去,才知道原来一切不是梦,此刻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们游戏的一个部分而已。
宇文赭啃啮着温馨的颈项处,如吸食血液一般轻舔亲吻,时而用牙齿啃咬。
听到温馨因为痛楚而低呼的单音便更为兴奋起来。
宇文赭狭眸垂望,看到温馨那细白的腿儿正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于是便将她的双手给扭到背后,一手执起她尖细的下颚让她被迫的承受他所给予的吻。
与其说那是个吻,还不如说那是一个变相的惩罚,俊美的脸庞上浮现一丝情潮红晕,精壮的胸膛有意的紧紧贴在她单薄的后背上。
温馨的手背扭得生疼,泪珠泛起,但她却不敢哭。
她怕自己一哭两个哥哥会更用力的惩罚自己。
另一边,大哥宇文哲抚着那细腻冰凉的脚踝,时而用指腹沿着小腿肚渐渐的向上。引得温馨身子抖得厉害。
宇文哲此时脸庞并未像弟弟那般兴奋,向来冰冷的凤目而是含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独占欲。
虽是双胞胎,但大哥宇文哲冷若冰霜犹如冷魅,一双凤目总是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冷佞。
而二哥宇文赭俊美的脸上总是喜欢带着点滴戏谑笑意,薄唇微扬,银边镜框下的狭眸尽是算计的潋滟流光。
如天使般美丽,但却是披着面具的修罗。
这就是她的哥哥们。
宇文哲不似宇文赭那般有耐心,也不怎么喜欢作弄单纯的温馨,在性*欲上,他唯一想到就是掠夺,掠夺眼前人的美好。
那个作为他妹妹的女人。那个他渴望已久的女人。
等着她慢慢的长大,本来以为此生没有机会碰触她分毫,但那场意外却教两兄弟心底的丑陋欲望悄然升起。
于是便开始一步步染指,玷污他们疼之入骨,恨比爱更切的妹妹。
既然他们已经在地狱里面,那她也不能逃离。
作为他们的妹妹,她能做的就只有接受他们所给予的一切,包括爱情。。。。。。。
挑开温馨白色的内裤,指尖毫无前戏的探入,即刻感觉到温热的紧缩触感。
他们的小妹果然很紧。
温馨哼出一声,柳眉蹙紧,被宇文赭扭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刺入掌心。
即使不想要感受但身体早已背叛自己的事实却她无法忽视。
感觉那粗长的指尖一点一点的深入,花道仿佛贪婪不知餍足的吞噬着大哥的手指。
这个认知教她害怕得浑身都在紧张冒汗,但越是这样,她的下面就越是紧窒。
她太小,还不明白床第上该如何放松。
因为她所承受的痛苦便比其他女人多了很多。
宇文两兄弟虽然喜欢这般的玩乐她的身子,但始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占有她。但如此这般的亵玩已经让她疯狂到死的地步。
不可以放抗,反抗没有用。温馨很清楚这一点。
因此即使痛她也无法出声,只能连续哼着十几年来所能发出单个音节。
从小时候开始,母亲就常常用那种悲悯的眼神望着她。只因为她是个哑巴。只有父亲爱她疼她,父亲虽对哥哥们很严厉但对她却是疼惜的,教她写字教她念书,甚至喜欢让她骑在脖子上玩游戏,那些是她从未一个与别人不同的小孩多得到的最大的关爱。
因为哥哥们所得到的比起她拥有太多太多,但印象中哥哥那会还是如天使的善良,从来不会嫌弃或是鄙夷一个不会说话的妹妹。
记忆中的母亲脸庞忽然变得很模糊,模糊到她已经看不清了。就像是现在眼前哥哥们的脸庞一样,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层水雾般。然而当她想要走远,想要逃离的时候,又会被他们所羁绊住,然后脸庞逐渐清晰,露出修罗的一面。
小学的时候,上初中的哥哥们会带着她到郊外玩耍冒险,然后三个人浑身污泥的赤脚归来,结果每次回家的时候总要被父母亲责骂一顿。
车祸那天,她还在教室里看书。回来的时候家里挤满了人,全是奶奶外婆那边的亲戚。
哥哥们身穿黑衣面无表情的站在客厅里。
她听到周围的人用那种怜悯的眼神不断的落在她跟哥哥们的身上。
她不喜欢那种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失去一切的感觉。
在那之后她已经不记得太多,只依稀晓得两个哥哥拒绝了所有要求担任他们兄妹三人监护人的亲戚,然后从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搬了出去。
而也就是那天一切都开始变了。
但那个时候他们是快乐的,是天真的。
然现在。。。。。。。。。到底又算什么呢?
忽然间温热吐息喷洒在她花瓣处,她瞪大水眸望着正蛰伏在她双腿儿间的大哥宇文哲。
惊恐的想要向后退去,却忘记了身子被二哥宇文赭给禁锢着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大哥如吸血鬼般轻吮着她身体最为娇嫩的花瓣处。
第六章 藏在囚笼底下的孽恋(三)
宇文哲埋在她被宇文赭掰开的腿间,温馨身子战栗的感受宇文哲舌尖所带来的酸麻刺激。低低的哭泣出声,呜呜啜泣的声音让两兄弟心底更为阴沉。
将温馨的身子忽然抬高,望着自己哥哥艳红的舌进入妹妹的身子里,宇文赭忽然感觉下身紧绷,那抵在温馨身子下的巨物更为昂扬火热。
无端的承受这般的刺激,温馨双手狠狠绞在一起。
越是动弹不得她的身子越是紧绷僵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