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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出去!”眼前的美男赤裸着着那白皙瘦弱的胸膛,漂亮的手指一扬,指着那门的位置,对着某个双眼还瞪着他胸膛上的女人喝道。温馨一怔,脸色变成了好看的胭脂红,急急的向后退去,却不小心给绊着。
原本就是受伤人士,如今更好了,被他这样冷声一喝,心急之下嘴里吞吐的喃着“对不起”,脚步一点一点的往后倒,完全就忘记了自己脚踝上的伤。
当脚落在地上感到尖锐的疼痛之后,身子一个趄趔向后倾倒。
等易浔澈发现不对,想要拉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用力撞上后面的墙壁。
后脑勺“砰”的一声结实的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温馨刚来得及喊出一声“啊”,下一刻就被人紧紧搂在怀中。
她一股脑的干脆坐在湿润的地板上,双手捂着头,痛得眼泪都落下来。
痛是最先涌来的感觉,其次是臀部坐在地板上的湿冷。
本来扭伤脚就已经够倒霉了,如今误进洗手间莫名其妙的被他误会,而后又撞倒墙,又是满身的伤痛啊。
顿时红着眼眶,越想越是委屈,混着这些天来自己的压抑,汹涌而至的情感顷刻间全然爆发。
当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的时候,那清冽的眸一紧,紧张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庞。望着那忽然展开的水眸,红红的眼睛像极了委屈的小兔子。
温馨原本还掉着眼泪,冷不防被他那样捧着脸,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甚至他的呼吸都打在她的脸庞上,极其敏感的,她的身子窜过一阵奇异的电流。
脑袋摆动着想要脱离他的控制,但是却又被他给紧紧捧着。到了最后只能微微张着唇能无助的盯着他瞧。
即使她已经二十四,但脸庞小巧,就连身子骨也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细腻的肌肤,精巧的五官,每一处都安排得恰到好处,柔顺的发丝此时凌乱的散在胸前,越发显得她如十七八的女孩般生涩。
易浔澈望着眼前那熟悉的眉眼,依旧是七年前那个对他笑,对他哭的女孩。
年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只是她永远不能再低下头看他,他只需一个轻轻的就可以掐碎她似的,那么娇小柔弱。
鬼使神差般,他顿时有些迷茫,捧着那脸庞的手不由得收紧,恨不得能够将她嵌入自己身子般。
不仅仅是易浔澈,被他捧着甚至不敢乱动的温馨也一样的感觉。
那个原本瘦巴巴土黄小脸的光头和尚,当年明明不过才到她肩头,何时这般已经可以一手抱起她。
眼眸清冽如泉水,似总蓄满阳光般,看着它就觉得暖到心扉,强壮的臂膀可以轻易的容纳她,以及那挺拔深邃的五官,白皙的肌肤,还有此时他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新气味,一阵一阵的徜徉在她的心头。
她挣扎着刚想动,却听到他一身轻柔的低唤:“别动,让我看看,刚才撞到哪里了?”
眼神仔细在她的脸庞上游移着,然后将她的头轻轻压低,查看她后脑勺的伤势。
“没、没事,已经不疼了……”她紧张得赶紧小声喃道。
眼神左摆右摆,不敢看向对面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怕自己看多会乱想。
那是她弟弟,她该死的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看到她莫名滚烫的脸庞,他以为是因为撞倒脑袋的关系,所以仍旧不放心的将她抱起。
一个跨步就急忙出了浴室,向她暂时住下的房间走去。
将她放置在床上之后,他转身离开房间,看到他离开之后,温馨才松了一口气,揉着那还有些发疼的后脑勺,眨着细长的睫毛,敛下眼中的怪异的情绪。
一定是因为多年不见的关系,有些不适应她的小和尚变成了英俊的大和尚,所以才顿生出那种奇怪的感觉,她只能不断的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
过了两分钟却见到他又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瓶跌打酒。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衬衫与长裤。
他坐在她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撩起她的裤腿,在她惊讶的目光间。就着那略微冰凉的跌打酒,好看的指尖轻轻在她脚踝上按摩着。
酥麻而温热的触感让她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
很久从没有男人这般的抚摸,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小和尚,说不出的怪异,但却无法抽回脚。
白玉的小脚丫被他轻轻的握在大掌中,还不及他一个巴掌的大小。
望着他,眼眸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手向前伸去,轻轻触碰那柔软的发丝。
她眉眼都在笑。
眼中,她的弟弟已经长得那么大了呀。
从未没有忘记过,七年前,是她守在他的床边替他擦药。
他那瘦弱的脸蛋上满是信誓旦旦,倔强而坚定的说要一辈子保护她。
心中的一根弦忽然绷紧,有什么东西忽然坍塌般,脆弱的眼泪就这般落下。
她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姐姐,七年,究竟可以改变多少事,答案是足以改变一个人……
如今的自己早已失去了守在他旁边的资格,怨她也好,恨她也罢,她只是不想破坏如今他这般正常的生活。现如今,他是幸福的,令人羡慕的警备科科长的职位,优越的家境,背地里默默关心他的哥哥,令女孩喜欢的英俊面庞。
这些,全都不是她给予的,也不是她想要破坏的。
她只是一个只能隐藏过去,步步为营生活的一个人,他已经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再也不需要。
骤然间,他抬起头,她伸出的手来不及收回,淌着泪的眼忽然对上眼前那双泉眸。
看到他猝然皱起的眉以及疑惑的眼神,她有些窘迫的笑着说道:“好疼,真的好疼……”遂又赶紧低下头,手背胡乱的擦着那未干的泪渍。
她又在说谎,究竟她想要隐藏到什么时候。
明明就想要认他,易浔澈不知道她究竟在逃避什么,看到她故作坚强的一面,他心底生气一片无名火。
将她的脚放开,站起来,冷声道:“这两天好好休息,药酒一天擦拭三次,很快就会好的。”说罢冷淡的走出她的房间,替她带上门。
门口掩上的那一刻,她抬起头,泪水蜿蜒而下。
如此这般,是夜,两个不同房间的人却是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温馨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双脚踏地的时候发现脚已经好多了,已经可以踩地,于是走出大厅,在餐桌上找到稀饭跟油条,还有小和尚留下的字条,让她在他回来之前哪里也不要去。
她将纸条小心的放好,简单用过一些早餐之后,却是到房间内收拾好东西。
无论如何还是得回公司一趟,给小和尚留了字条,说晚上还会回来的,于是一个人便去了分公司。
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前面的分公司已经没了昨天的喧闹。
她乘着电梯上去,公司内竟然没有一个人。跟相关部门主管通过电话之后,才知道,经过昨天的那场大闹。分公司全面停工一日。
现在有关部门已经着手开始调查关于昨天的招标会的事情,警局那边也在调查中。
挂了电话之后,她又给总公司的张律师打了个电话,问易寒烨回去没有,但从张律师那里却说,易寒烨仍旧未见回公司。
她简单吩咐几句之后才挂掉,内心却不由得担忧起来,总觉得易寒烨的失踪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等着面前的电梯,她顺便给小和尚打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小和尚如泉水般温润的声音,她不免一怔,而后才说道:“是我”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几秒钟后才淡淡“嗯”了一声。
“刚才我给总公司打电话,那边跟我说,你哥哥,也就是易总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我怀疑他并不是自己走的,很可能其他人安排好的。”嘴里酝酿许久的“绑架”两字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电梯的大门打开,她抬眸望去。
眼前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她正疑惑间今日怎么会有人上这里。那边其中一人便问道:“你是温秘书么?”
她蹙起眉头,思考片刻后才回道:“你们是?”
两个那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流片刻之后,
她蹙起眉头,思考片刻后才回道:“你们是?”
两个那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流片刻之后才淡淡点了头。
一人拿出白色的手帕,一人紧紧拽着温馨。
未来的及惊呼,温馨的口鼻间被浓烈的药水味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不过短短三四秒的时间,她便失去挣扎的力气,眼眸无力阖起,软软的倒在两个男人的怀中。
手机砸落在电梯外,其中一个男人将手机丢掷在十几米远外,手机顿时碎裂。
之后两个男人扛着昏迷的温馨,从十八层一直到底下负一层的停车场内。
将人塞入一辆面包车内,车子一打引擎,黑色的面包车便消失在停车内。
另一边温馨手机那边已经全是忙音,方才最后那刻他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他心头狂乱着,刻不容缓从自己办公室朝着警局大厅走去。
不顾其他警员的愕然,眉目一冷,厉声道:“赶紧给我派车到易氏,快点!!!”
好几个警员当场吓得不敢做声,又在他们科长冷眼一瞪下赶紧慌忙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急忙朝外跑去。
到了易氏,果然如他所想的,在十八层内的某个角落,找到了温馨被摔破的手机,以及电梯内落下含有甲氧氟烷成分的手帕。
那种化学剂是一种专业的迷雾喷剂,只需对被害人喷出,在3~8秒之内,可使被害人在两到三个小时内完全处于昏迷状态。
命人调了整栋大厦的监控录像,果然找到了温馨被害的画面。
愤怒、害怕、暴躁,所有的一切都快要让他淹没。
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全然不见,此时的他恨不得马上找到她,他早上就不应该出来的,为何没有看好她,他心底自责着却又愤怒着。
不知道对方是何人,有何目的,若是她受到一点的伤害,他绝对不能原谅那些人。
头一次对着底下的属下发火,每一刻都如狂怒的猛兽,冷声喝着所有的人着手开始调查,没有一点的迟疑,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
******************
温馨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黑暗的密室里,没有窗口,没有任何的光线,一切都是黑暗的。
这里究竟是哪里她不知道,印象中似乎是被人弄晕的,还有那两个黑西装的男人,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极其模糊。
她撑着沉重的身子,向后移着,忽然触及到什么坚硬的物体,发出不小的声响,当下想要惊呼出声,却听到一声微弱的低吟。
即使很小声,但在寂静的黑暗中却是十分的清晰。一种陌生却熟悉的感觉逐渐在心底不断的升起。
一步一步的靠近,屏住所有的呼吸。
终于在密室的一个角落看到了那个奄奄一息面色苍白的男人。
“易总?”
她赫然一惊,咬着唇低呼起来,浑身却犹如寒霜倾覆。
第五十六章 阴谋与绑架
“你给我出去!”眼前的美男赤裸着着那白皙瘦弱的胸膛,漂亮的手指一扬,指着那门的位置,对着某个双眼还瞪着他胸膛上的女人喝道。温馨一怔,脸色变成了好看的胭脂红,急急的向后退去,却不小心给绊着。
原本就是受伤人士,如今更好了,被他这样冷声一喝,心急之下嘴里吞吐的喃着“对不起”,脚步一点一点的往后倒,完全就忘记了自己脚踝上的伤。
当脚落在地上感到尖锐的疼痛之后,身子一个趄趔向后倾倒。
等易浔澈发现不对,想要拉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用力撞上后面的墙壁。
后脑勺“砰”的一声结实的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温馨刚来得及喊出一声“啊”,下一刻就被人紧紧搂在怀中。
她一股脑的干脆坐在湿润的地板上,双手捂着头,痛得眼泪都落下来。
痛是最先涌来的感觉,其次是臀部坐在地板上的湿冷。
本来扭伤脚就已经够倒霉了,如今误进洗手间莫名其妙的被他误会,而后又撞倒墙,又是满身的伤痛啊。
顿时红着眼眶,越想越是委屈,混着这些天来自己的压抑,汹涌而至的情感顷刻间全然爆发。
当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的时候,那清冽的眸一紧,紧张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庞。望着那忽然展开的水眸,红红的眼睛像极了委屈的小兔子。
温馨原本还掉着眼泪,冷不防被他那样捧着脸,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甚至他的呼吸都打在她的脸庞上,极其敏感的,她的身子窜过一阵奇异的电流。
脑袋摆动着想要脱离他的控制,但是却又被他给紧紧捧着。到了最后只能微微张着唇能无助的盯着他瞧。
即使她已经二十四,但脸庞小巧,就连身子骨也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细腻的肌肤,精巧的五官,每一处都安排得恰到好处,柔顺的发丝此时凌乱的散在胸前,越发显得她如十七八的女孩般生涩。
易浔澈望着眼前那熟悉的眉眼,依旧是七年前那个对他笑,对他哭的女孩。
年月未曾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只是她永远不能再低下头看他,他只需一个轻轻的就可以掐碎她似的,那么娇小柔弱。
鬼使神差般,他顿时有些迷茫,捧着那脸庞的手不由得收紧,恨不得能够将她嵌入自己身子般。
不仅仅是易浔澈,被他捧着甚至不敢乱动的温馨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