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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笑了笑,递给小二一锭银子,小二便欢天喜地的走了。
原本想让那小二将剩钱找我,不过为了在美人面前维持风度,我只好忍痛将这念头踢出脑袋。
“本王还有要事去办,我们就此别过。”
“殿下,不忙走呀,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听着云儿的饿腔调,突然想起一句话:杨白劳,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
“那个……我打欠条行不行?”
答案不用问也知道,本来想让他去找我大哥要,不过他说得带我一同去兑现才行,那不是我这温顺小羊又入虎口嘛!!
于是我们最终达成协议,要我先跟着他们,而且保证尽快帮我找到我家亲亲。
想了半天,觉得这买卖还比较划算,不仅有了免费饭票,而且还能在不迷路迷到不知哪国的情况下找到炎华,稳赚不赔呀!
即使这样,还是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算了,不去想。
连着赶了几日路,开始几天还能看出是向北到了燕博,可后来就东西南北不分,谁知道往哪去了。
这几日和龙煌却是没有太多接触,基本都是我与云儿每日互相刺激,他在旁冷眼相看。虽不知当晚他到底为何当贼,不过总觉得一架打下来,这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我没有与他相认,龙煌只知道我是越澜楚王。也是,我们小时候仅仅相处几天,恐怕此时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可是我却无法忘怀,那短短几日比我此生二十年还要惊险……
只是,一切已经过去了……
一切都已改变……
可我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一切没有发生,那……
与美人师父一起的生活,是否会如同现在般……
“越凌,你在想什么?”
我一愣,从思绪中惊醒,看着云儿,问道:“怎么?”
“没什么,只是疑惑,你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眼神,什么眼神?”
“很傻的那种!”
= =||| 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龙煌突然将桌上宝剑握紧,浑身上下充满了警戒,对我们道:“有人来了。”
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怎么有些神经质,虽说这只是一小小凉亭,不过来人是很正常的嘛,又不是你家修的!
……
那好吧,我收回以上的话。
相信不管是谁看到这样一群穿着打扮希奇古怪,手拿兵器千奇百怪的家伙,也不会认为他们只是单纯过来乘凉!
救命呀!!!
那群家伙似乎还各有团体,站成了五伙将凉亭整个围住。
“是天袂云!”
“噬血剑龙煌!”
大多语意相同的惊呼声中还夹杂着微弱的疑惑。
“那小子是谁?”
“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小卒。”
“干嘛的家伙?”
“喂,那个不相干的滚开!”
= =*
是谁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云儿,龙煌,我支持你们,上,砍死他们!!!”
第 24 章
云儿白衣飘舞,看着这些一旁叫嚣的跳梁小丑,眼中杀机隐现。
偏偏那群家伙犹在不知死活地叫嚷。
“你看那天袂云,长的细皮嫩肉,比小娘皮还要美上三分。”
“包准儿是个兔儿爷。”
“那姓龙的小子有什么好的,不如来陪大爷,包保叫你满意……”
淫声秽语再配上些暧昧的笑声中,云儿的笑容却愈发美艳,师父杀人前便是这样的神色笑容,我心中一动,居然连这些个小习惯也同师父一样,口中感叹着现在混黑社会的家伙越来越没素质了,可见这国民的素质教育一定要从基层抓起……隐约间却对云儿的来历更是好奇。
“龙煌,你怎么看?”
云儿盈盈浅笑,问向龙煌。
龙煌冷冷道:“杀!”
大战瞬间爆发!
我坐在石椅上,看着他二人在呼喝的人群中纵横来去。
这倒不是我故意在此偷懒,不去帮忙,只是一来我不会武功,贸然上去,恐怕只能让他们更难施展,而我身上药物也不适合在这种混战中使用,再来就是这些个杂七杂八的路人甲乙一看就是只能出场一次的可怜反角,我就在不敌我同时攻击的情况下,让他们多出场一会儿吧!
哈哈哈哈,我真是仁慈呀!
没想到看戏正看到高潮,居然有两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着刀向我冲过来。
我立时一块糕点噎在喉咙中,狼狈地扭开险险避过迎面劈来的刀光。
一缕头发在我眼前轻轻飘落。
伸手把那发丝抓到手中,将塞满口中的糕点吐出,我怒道:“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能以武力伤害我这手无寸铁的人。”
那人邪笑道:“像我们这种小角色,当然是要捡软柿子来捏了!”
“记住爷爷的大名,我叫陆仁甲。”
“我是陆仁乙。”
= =|||彻底无语了!
两把飞刀射来,陆仁甲乙就带着他们光芒万丈的名字完成了他们犹如昙花一现的光荣使命。
我看向云儿的方向,正想向他道谢,却听他先怒斥道:“你这呆子,还不赶紧回到凉亭……”
啊,对了,凉亭,我的糕点还没吃完,云儿你真是体贴入微。
不过你也不用提着长剑杀气腾腾过来逼我回去吧?
我急忙向凉亭走去,突然发现手臂一紧,低头一看,一条红色的绢带将我捆住,脚下一空,身子居然腾空飞了起来,不过是向后飞。= =||
我努力地回头,想看看是谁使用这奇怪的武器……
只听到一个熟悉的怒叱,身后的拉力突然消失,我狂飙似地撞上一个温暖的身体,被抱在怀中缓缓下落。
炎华一双妙目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我,嘴角淡淡微笑。
这家伙,似乎又变的好看些了。
我心头一热,便吻上那柔软的香唇。
他脸颊变得嫣红一片,将我放开,我心中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小两口还是等会再叙旧吧。”
发出这种恶意声音的除了云儿还能有谁。
在炎华去迎敌的同时,我终于看到了那红色绢带的主人——是一个身着红裳的妖媚女子。
这女子不是刚刚那群人一路的……
而与那女子缠斗在一起的炎华,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态,脸容冷峻,身手矫健,那战斗的英姿散发着与平素完全相反的美态,令他整个人像一头优美华丽的豹子。
可是这样的炎华,却不是我所熟悉的炎华。
眼前的炎华突然一个回手,将两个围攻过来的家伙毙在掌下。
我熟悉的炎华,温柔善良,敏感内向,怎会变的如此冷酷无情。
原来,我从未了解过他……
是我的错……
突然听到一声冷笑,我抬头,之间凉亭之中不知何时已站了一金冠老者,正冷冷地望着炎华,目中闪过阴鸷的神色,浑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杀气,光芒隐隐,气势凌厉,整个人仿佛一柄锋利的长剑,锋芒直指鼻息。
那些个小角色已经被龙煌云儿收拾完毕,只剩下炎华还在与那红衣女子缠斗。
周围不知何时又围上些青衣男子。
龙煌凝神戒备,而云儿却神色复杂地在那里发愣。
天,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里走神……
却听那老者沉声道:“红茳,你下去。”
一掌拍出,手臂上银光缭绕,一股寒气“呼”地一声直朝炎华怒射而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手掌翻转,掌心吞吐,一柄寒冰短枪从空气中凭空出现,在周围冰冷的空气中反向旋转,落入他的手中。
我失声道:“炎华,小心。”
只见炎华双掌同时推出,两道圆弧气劲回旋飞出,迎向那突然激射而来的寒气,两股真气激荡之间,我只觉得气息堵滞,胸口一阵大力涌来,飞跌开来,却落入柔软的胸膛,被紧握的手中,一股暖流源源传入,感到耳旁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炎华,你怎么样?”
急忙将炎华软软的身体轻轻放到地上,掏出几颗常吃的护心丹给他服下。
居然敢伤害我可爱的炎华。
我愤怒地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向那老头脸上扔去。
一切如同慢镜头般在我眼前慢慢播放,而现实的所有却迅雷不及掩耳地发生着。那老者冷哼着翻掌轻推,便看到那些药粉夹杂着寒冷的气息狂涌而回,耳边响起两声惊呼。
“凌——”
“长老,不要!”
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感到有什么异样。悄悄睁开眼睛,发现一切正常,回头向炎华灿烂一笑:“我没事。”
却看到炎华震惊的面孔。
耳边一阵吸气声响起。
扭转着头,看到周围一片痴呆的面孔。低头,才发现地上一片已经坚硬的皮,汗一下,虽然上面出现了许多冰豆豆,而且颜色发紫,可那不正是我的脸皮吗?
= =|||
我可爱的,陪伴我度过十几年岁月的皮皮呀~~~~~
嘴角轻轻抽了抽,怒视那毁坏我宝贝的罪魁祸首。
却见那老者神色骤变,满面怒容地瞪视着我,突然飞身上前,将我紧紧掐住,咆哮道:“你这贱人,原来还没有死!”
我翻着白眼,口唇轻颤,非常想告诉这位脾气暴躁的老爷爷:你认错人了。
眼前一片模糊,我又要死了吗?
这可真是招谁惹谁了我?
几声惊呼从不同的方向传来,见证着我慢慢流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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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袂云,我一直将你当亲生儿子般看待,眼下大局已定,你又何苦如此执着,难道你竟要帮着那些不识时务的外人么?”
“外人?师父也算的上是外人么?”
“天长翰那匹夫他配做你师父?你难道不知,若非你神态气质肖似那贱人,他才不会从街头将你捡来,这么多年来,为了让你愈加神似那贱人,你受了多少苦?”
云儿默然良久,才叹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心有怨怼,所以才带着宇下山,便是想看看那饮洛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令师父为他如痴如狂……”
“哼——”
“我得知武炎华是四神宫的药师,便以他一直寻求的圣心果现世为由操纵燕博太子将他引出诱擒,也因此结识了楚王越凌……”
我心中暗忖:那圣心果我幼时在古书中见过,传说它千年结果,色泽晕黄,能够彻底医治心疾。我一直当它是无稽之谈,毕竟我曾见到现代的医学治疗,知道是没有什么药物能够将心脏病彻底治好的,却没想到炎华不仅相信,而且还一直寻找……
“……无方密宝现世消息短短几日便沸沸扬扬传变天下,天下武林群豪均涌往越澜上京,我原是想去凑个热闹的,却没想到越澜皇帝恰在此时驾崩,上京形势愈发复杂诡谲起来。”
“这事我知道,越嵘天居然会将江山传给六子,的确让人始料未及……”
“我开始时是想若越凌即位,必然是受离王操纵的傀儡皇帝,我们再寻找机会刺杀离王,越澜必定大乱,到时我天门便可趁机掌握越澜。后来却发现他的两个弟弟虽说没有离王手腕,却也不能小觑,而且……越凌此人,我看不透他,谁也不敢保证他究竟是不是另一个司徒斐!”
那老者皱眉踱步,似是想起往事,无限唏嘘,叹道:“昔日我们从司徒家选中不学无术的司徒斐,助他掌握大权,便是想将鹿然彻底掌控手中,谁知他居然深藏不露,手握大权后立即清洗天门势力,实是我天门的心腹大患。而那越凌,以他相貌来看,定然是饮洛遗留下的贱种,可他又为何会成为越澜楚王?”他闭着眼睛,静静站在那里,突然睁开眼道:“是了,当年越嵘天和饮洛二人在秋炎牵扯不清,中间还夹着一个秋兰若,后来却被武魏仇一手破坏……”
他突然噤声,似是想通了什么,长笑道:“哈哈哈哈,原来竟是越嵘天心甘情愿地为那贱人抚养孽种。”
云儿茫然道:“他是饮洛的儿子?他原来是饮洛的儿子……”
那老者看着天袂云,语重心长劝道:“袂云,听我的话,斩草要除根!”
云儿先是茫然喃喃,而后突然惊道:“斩草要除……长老,你……难道已经杀了饮洛?”
那老者眯起眼睛,得意笑道:“不错,他早已死于我的设计之中。”
“他死了么……他竟然已经死了,黄长老,师父他知道此事吗?”
“他?当年之事我做的极为隐秘,恐怕饮洛至死仍不知自己究竟是因何而死,你师父当时身在鹿然,又怎可能知晓!”
“鹿然?”云儿静默半晌,突然笑了笑,悠然道:“黄长老,十四年前,我与师父在鹿然游历,恰好碰到师父追杀许久,欲除之而后快的阴山老怪,于是我们千里追踪,最后终于在南泽境内将他杀死……”
那姓黄老者失魂落魄地看着云儿,涩声道:“十四年前,他在南泽?”
“……可是我们千里追踪,旅途劳顿,我很快就病倒了,师父便将我寄养在大夫家中,半月后才来接我。这半月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却是不知。”
“难道天长翰居然知道此事?不对,他若知道我设计饮洛,以他个性,又怎能隐忍至今……”
“黄长老,师父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没有他,我定然早已死在街头,而您却对我有提拔之恩,师父不管天门事务已久,我能在众多同辈中脱颖而出,成为天门门主,都是您大力促成,就是因此,我更不能眼见您一错再错,泥足身陷……”
“这么说来,袂云,你竟是不愿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