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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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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带着一丝笑意,抬起手来放在她右脸上,用拇指轻轻地摩挲她凝滑似玉的面颊,道:“我在东门外见到的那一位,右脸下方,有一颗朱红的痣。当时我从她右侧走过,看得一清二楚,亦记忆犹深。所以,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你根本是为你妹妹代嫁,说什么我看到人是你,不是你妹妹,这是谎话。” 

花如言始料未及,愕然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荆惟霖苦笑,道:“我知道,但我不会去追究,因为我当时需要的,不过是与嫂夫人相似的女子,根本不在乎是谁。可是,越到后来,我就越觉得不安。”他怜惜地注视她,“本不该由你来承受。” 

花如言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只想我家人安好,便足够。” 

荆惟霖执起她的手,温声道:“从今起,你也要安好。” 

凉风幽然吹拂着本就微弱的灯火,忽明忽暗间。鼻息间隐隐地闻到几缕沁脾清香,该是桂花盛放时。


第三十三章 兄弟(一)

他们在淳于铎的别苑内再小住了数天后,方启程返回。淳于铎亦是时候离开中原,当日兄弟二人于府门前不舍话别,此番别过,便有一段不短的时日不宜相见了,只能靠密信相通。 

花如言在荆惟霖身侧,看着他们似有说不尽的话,忍不住低低而笑,却又不敢打断,眼睛只好望向别处,正好落在府门前的两座石狮子身上,想当日到达时,曾被这煞气浓重的石狮子吓了一跳,如今再看,却只觉得威武非凡。看来真是不枉此行,往日觉着恐惧的物事,经此一役后,才会发现,毫不足道。 

花如言,你终是过了这一关。她深深地舒了口气。 

兄弟二人的话别终于告一段落,荆惟霖与花如言立在原地目送淳于铎的马车远去后,才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程的路似乎比来时要顺利和迅速。花如言与荆惟霖的心绪亦与来时完全不一样,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辰光自然过得特别快。 

当马车到了最后一个驿站时,那片绚丽的花田再度映入他们的眼帘。 

荆惟霖看了若有所思的她一眼,道:“我和你一起下去走走?” 

不料她却摇头笑道:“你看,天边那片乌云,恐怕又要下雨了,还是不去的好,赶路要紧。” 

荆惟霖不由想起那一次与她雨中相拥的情景,她的歇斯底里,她的慌急失措。但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不需要把过去的不快记在心中,他一心只想为她带来新的快乐与幸福。 

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扬声吩咐车夫道:“马上出发。” 

还有半天的路程,便将到达平县了。 

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目小憩。听到几声雷鸣,又是雨天,只是,她再无须承受面临失去的痛苦与无措,她只想一觉好梦过后,睁开眼,便置身于家中。以往的种种,是时候抛诸脑后了。 

。 

入夜后,他们才到达荆府。闻知荆惟霖归来,合府主人及下人们均在大门前相迎。 

荆惟霖率先跳下马车,还未及转身扶花如言下车,徐管家便急切地迎了上前,低声对他道:“老爷,您怎么不给我回一个信啊?” 

荆惟霖奇道:“你说什么?” 

徐管家看主子满脸不解,不由心头一慌,喃喃道:“莫非信没能寄出?” 

“到底是什么信?”荆惟霖听徐管家话里另有蹊跷,心知他离开荆府这段时日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抬头扫视了一下门前迎接的施芸和云映晴,唯独不见荆惟浚。 

“二老爷他……”徐管家欲言又止,脸色甚是难看。 

这时,花如言自行下了马车。云映晴正扶着施芸走上前来,她们刚想对荆惟霖说什么,骤然间看到花如言,二人均怔住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荆惟霖已感觉到事态严重,他顾不上向她们解释花如言的归来,快步向府内走进,道:“惟浚呢?让他到东大厅来!” 

云映晴忙扶着施芸随在荆惟霖身后往东大厅走去。施芸一急便连连咳嗽,根本说不出话来。云映晴忙不迭为她抚背,代为开口道:“老爷,二老爷他把荆家沿河原府一带的田产全数变卖了……” 

荆惟霖闻言,脸色一变,转向徐管家追问道:“这是真的吗?这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徐管家早已是面无人色,躬身颤声道:“回老爷,我在二老爷强行把地契取走前,就给老爷去信了……原想着老爷会回个信示下或是提早回来,没想到……” 

荆惟霖胸中纵然怒火中烧,在一众家人面前却并不表露出来,他沉了口气,道:“马上把惟浚给带来!” 

“何劳烦大哥相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厅外传来,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去,只见荆惟浚慢条斯理地踱步走进了东大厅,他一张俊脸上满是不屑,眼睛只斜乜着荆惟霖,并无半分对兄长的尊敬。


第三十四章 兄弟(二)

荆惟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平着语调对他道:“河原一带的田产,是爹留下给我们好生经营的,你为何要变卖?” 

荆惟浚好整以暇地在椅上坐下来,跷起二郎腿,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给我再说一遍。” 

施芸怒瞪向荆惟浚,道:“你这是对哥哥说话的态度吗?” 

荆惟浚看了施芸一眼,道:“大嫂,你病得不轻,就别在这当中掺和了,小心气坏身体!” 

荆惟霖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你既要我回答你,又要我闭嘴,我可怎么办呢?好好好,我不说话,我走,这还不成?”荆惟浚说着,当真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 

“你可知你变卖的田产是荆家的根基所在!”荆惟霖高声道,额上怒得青筋暴现。 

荆惟浚背对着兄长,满不在乎地摊了摊手,道:“爹压根儿没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荆惟霖快步走到他跟前,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刚才你说什么?说这是爹留给我们的?你错了,大哥,你真的错了。”荆惟浚用手指戳着兄长的胸膛,“这是爹留给你好生经营而已,从来没有想过我,从来不曾为我打算过!” 

荆惟霖没想到弟弟会是这般思量,他既怒且急,一时又不能发作,只觉心胸憋闷,沉声道:“在爹心中,你一直是最重要的。” 

“重要?把所有的家业交给你这个庶出的儿子经营,把我这个嫡子投闲置散,这叫重要吗?”荆惟浚冷笑着,转身挥了一下手,“你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爹交给你的,有我半分么?我告诉你,爹不给我,我不会要,但我也不会便宜了你。我用荆家的钱去赌,我用荆家的地,荆家的田产去赌,我输了,我输精光了,我就是要败了荆家,你能奈我何?” 

荆惟霖再也按捺不住怒气,他扬手重重地掴在了惟浚脸上,惟浚重心不稳,打了几个踉跄,终还是站稳了脚步,他捂着半肿的脸,恨恨地瞪着兄长。 

云映晴连忙上前对荆惟霖道:“老爷,莫要动气。事情已发生,切莫伤了兄弟感情。” 

荆惟浚冷哼一声,指着荆惟霖道:“我跟他,还有什么兄弟感情可言?” 

施芸捂着胸口喘气,尖声对荆惟浚道:“你不要再说了,滚出去!” 

荆惟浚道:“这儿早就容不得我……” 

云映晴眼看荆惟霖再要动怒,慌地向荆惟浚摆手道:“你快别说了,快走!” 

一直未言声的花如言悄悄地来到荆惟霖身旁,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浑身一凛,回头看向她,她朝他微微一笑,摇了一下头,示意他莫恼莫急。他心领神会,倏然平静了下来。 

看着弟弟得意洋洋地离开了东大厅,荆惟霖道:“徐管家,你领其它人退下,今晚的事,不得宣扬。芸儿,映晴,你们留下。” 

施芸和云映晴知道他有话要问,知意地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徐管家命廊外伺候的下人退下,大厅内一时只剩下几位主人家。 

云映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花如言身上,故意清了一下嗓子,道:“四妹妹可是回避一下的好?” 

花如言知趣,刚想离开,荆惟霖却一手拉住了她,道:“你也留下。” 

她在他身旁坐下,感觉到跟前有一道清冷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目看去,看到的只是施芸无神的面容及一脸担忧的云映晴。


第三十五章 兄弟(三)

“我走开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灯火前细看之下,施芸的双眼微微地浮肿,眼眶四周有着淡淡的灰黑,目内无神。且比之前更为瘦弱,面上颧骨高高地突出,两颊惨白透青,没有丝毫血色,观之堪怜。她掩唇低咳了数声,方弱声道:“老爷走后次日,不知为何,惟浚性情大变,对府内诸事不闻不问,终日流连在外。至第三日的傍晚,他精神萎靡地回府来,找到徐管家要地契。徐管家自是不从,他大发雷霆,疯也似地闯进账房强行抢走了地契……”她再也说不下去,揪着衣领低泣起来。 

云映晴无奈接道:“后来赌坊的赵风六闹上门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惟浚他在外与人豪赌,把荆家的田产作为抵押,借了许多银两,都输了个精光,他没钱还,自然要回来取走地契。” 

荆惟霖气愤地把手握成了拳,咬牙道:“他不该用荆家的田产来赌气!”他抬头再问道,“那徐管家不是说给我来信了?你们可有注意是否有人把信拦截了下来?” 

云映晴和施芸相视了一眼,均茫然摇头。片刻后,云映晴又讷讷道:“料也可知,指不定是惟浚所为。” 

荆惟霖深深吸了口气,他没想到这一趟出行付出的代价竟是如此之高。荆家泰半的家业,竟就此败散于惟浚的赌债之中。可是,他切不可因此而乱了阵脚,这既已成事实,他与其恼极徒劳,不若静思挽回之法。 

他沉吟半晌,转头看向施芸,微带忧心道:“你的病怎的更重了?孙大夫开的什么药?” 

施芸摇了摇头,强打精神道:“我不要紧。老爷一路上奔波,想必是累了,就不要再伤神了,赶紧回房休息吧。”她边说着,目光往花如言看来,似有些许不解。 

荆惟霖知她的心有疑问,此时家中遭逢变卦,亦无心多说其它,遂不作解释,只道:“芸儿身体久病不愈,日后家中的事务,如言也多担戴些,映晴有什么事情,少些打扰芸儿,多跟如言商量着办。” 

云映晴敛下心头的思虑,颔首应是。


第三十六章 姐妹

花如言平安回到荆府,思儿自是最高兴的一个,正如她告诉主子的那样,“每天为小姐念佛。”“求菩萨保佑小姐平安,不要被妖魔鬼怪掳走了。” 

这时已是清晨,花如言休息了一晚,路途中的劳累早一扫而空。她边对镜梳妆,边听思儿手舞足蹈地描述自己连日内的担心,笑得快合不拢嘴了。 

思儿却噘起了嘴:“小姐,你还笑。思儿这几天,没一天安生的,想起小姐来,就要哭。” 

花如言别有感触地握住了她的手,道:“傻丫头,我这是欣慰呢。”这份被牵挂的感觉,便是亲人的感觉,无论自己走多远,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一直为自己而想念。 

当她和思儿一起回到花府时,她看着旧日家里一切,那自己幼年所种下的小树,那自己画在墙角边的小花,以及墙上爹爹亲书的字画,只觉心头泛酸。那曾有的怨恨及痛心,她不想再留在记忆中,她只想爹爹能与往日一样,慈目盎然地笑嗔自己为“娇蛮的妮子”。 

她只想自己亦能如往日一样。 

“姐姐!”花如语双目含泪地迎了出来,一下把她紧紧拥住,啜泣不已。 

“如语,好端端地哭什么?”她扶着妹妹,看到妹妹满脸的泪水,不由一阵心疼。 

花如语泣道:“我很后悔,姐姐,我很痛恨自己!” 

花如言急问:“到底何事?” 

花如语顿时泣不成声,清莹的泪水潸潸而淌,她垂头把脸埋在掌中,脚下一软,整个儿跪倒在姐姐跟前,她顺势伏地而泣,重重地把额头叩在冰冷的地面上,“嗵嗵”作响。 

花如言见状,忙不迭把她扶起,道:“你这是为何?倒是给我说个明白。”她环视四周,再问道,“爹爹可是上值去了?” 

花如语泪眼红肿,哑着声音道:“姐姐随荆官人出行这些天,我愧疚难安,恨不得马上出发,赶上姐姐,代替姐姐去了。”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如言的手腕,脸上满是张皇与悲怮,“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真相是那样,爹爹与荆官人,用我作为条件,换取他的仕途……姐姐,我多担心,原不该你去,我好恨!” 

花如言叹息了一声,抬手为妹妹拭去眼泪,温言道:“我这不是平安归来了?你别难过,当初,谁也想不到是那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也别怪自己。” 

花如语泪水缺了堤的洪水也似,止也止不住,“正是你不怪我,我更不能原谅自己。这些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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