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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不知道这个星期,她跑到那里去了。
迹部景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从这四十二楼办公楼上望下去,可以看见整个东京都是一片花的海洋,街头道路两边的樱花在一夕之间全部盛放了开来。
又是一年春天了。
迹部景吾叹息了一声,从德国和她处了那短短的两天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不是暮秋,不诉离殇,迹部景吾脑海中想起当初夕夏对他说的话,可是,夕夏,你现在在哪了?!
结束了一天的繁重工作,迹部景吾回到自家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很晚了。
他把车子直接地开进了车库,在一排不是法拉利就是兰博基尼的名车中,停了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很普通的型号,在这车库里面也显得很是突兀。每次看到这辆车的时候,迹部景吾总是忍不住要嘴角开始抽搐。
那是夕夏的车,当初她选择这车的时候主要是看中了那可爱外观,迹部景吾倒是不以为然,这车除了外形可爱了点之外,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优点,说车速,车速一般性,不能和跑车相比较,说性能,性能也一般,没有说是什么节省啊还有环保的,最大的一点是,这车载人还不方便,虽然说能够坐四个人,但是后排的位子非要先放倒了驾驶座的位子才能坐进去。
不过,人就是很奇妙的东西,一旦看对了眼,即便是在别人眼中再不好,在自己的眼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就像是这台车,看的多了,迹部景吾也觉得还算是不错。至少,让人少了一些想要搭便车的机会。
“少爷,请问需要用晚餐吗?!”
一进到大厅,田中管家便迎上了前来,开口问着。
“不用了……”迹部景吾挥了挥手,在回来之前,他在公司的私人餐厅里面已经用过了餐,现在一点都不饿。
“那……”田中管家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是被迹部景吾打断了话。
“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该干嘛干嘛,要是没事就去休息吧……”
迹部景吾顺着旋转楼梯往二楼的走去。
“其实我想说的是,夕夏小姐今天下午回来了正在卧室休息……”田中管家咕哝了一声,这话没有说出口也好,就当是一个惊喜。
迹部景吾的房间,是书房和卧室连成一体的,原本不是这样的构造,后来想要方便办公的时候累了能够及时得到休息而特意把原本是分开的两个空间给打通了的。
才踏进房间,一只丁点大的小奶狗就直直地朝着他奔了过来,像是见到了肉骨头一样的欢腾,然后死死地咬住迹部景吾的西装裤管不啃撒嘴。
这只狗是夕夏两个月前在中国杭州的时候捡到的,那个时候刚出生没多久,养了一个多星期之后,夕夏就很干脆利落地把这个小东西转手给了他,交代只有一句………好好照顾我儿子。
“嗯哼,你打算咬坏我多少条西裤才肯罢休?!”迹部景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边的一团小肉球,因为还是小狗的关系,肉嘟嘟的,走起来的时候一扭一扭的,再加上那张好像是被人踩了一脚的小扁脸,看上去是特别的滑稽。这狗现在正是长牙的时候,总是爱咬东西,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衣物。
“要不是你老妈要我照顾你,本大爷才没心情管你。”这狗不是什么名种,是那种一点价值都没有的小土狗,如果不是夕夏的缘故,迹部景吾决计是不是饲养的。
“笨狗,要不是看在你老妈的面子上,在你咬坏我第一条亚曼尼西裤的时候,我就把你给扔出去了。”
迹部景吾把公文包随意地放在了办公桌上,弯下腰,抓起这个咬着他裤管不放的小土狗,对着它道。
“你又不是我儿子,有本事,你叫一声爸爸来听听。”
说完,迹部景吾自己都囧了一下,他果然是被忍足侑士第二封红色炸弹给炸的抽风了,居然对着一条狗说起这种话来了。
迹部景吾把狗放了下来,没想到这只狗不但没有跑开,反倒又开始咬起他的裤管来了。
迹部景吾也不管它,任由它咬着,要是要是这人也像它一样一直呆在他身边的话,那就好了。
迹部景吾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按下了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已经像是渗到了他骨子里面像是血液一样的几个号码。
静等了一会之后,电话传来了‘嘟’‘嘟’的声音,与此同时,迹部景吾的卧室里面也响了一阵铃声。
迹部景吾有些迟疑地望着自己的卧室,他看了看,但是不敢确定。
在他疑惑的时候,房间里面的铃声戛然而止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夕夏的声音,有些迷糊,像是睡觉刚刚睡醒,带了一点鼻音。
卧室里面传来了声响,那熟悉的声音,该不会是?!
“你在哪?!”迹部景吾紧握着手机,慢慢地向卧室走去。
“我在家啊。”
迹部景吾站在卧室门口,手上还拿着手机,看着那张King size的双人床上,他的未婚妻正合衣坐在那,神情有些疲惫,似醒非醒的。
她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他说‘我在家’。
迹部景吾挂断了电话,走上了前,轻轻拥住了夕夏。
“你回来了?!”
夕夏伸出手,也揽上了迹部景吾的脖子,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子,靠在他的怀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下午四点的时候,怕你忙,所以就自己回来了。一进你房间就见到了我儿子,养的很不错……”
“嗯哼?!”迹部景吾轻哼了一声,“你还怕我虐待它不成?!那么久才回来,就知道关心你的狗,怎么不见你关心一下我?!”
夕夏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迹部景吾的脸。
“我累了。”夕夏道。
“那就好好休息。”迹部景吾伸出手抚了一把夕夏的长发,细细地端详着,叹了一口气,“最近好像又瘦了。”
“我走累了,所以不想再走了。”夕夏浅笑着。
“景吾,放出去的风筝已经累了,你是时候该收回来了。”
这两年,她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的人,也看了很多的事,在回来之前,她去了很久以前,应该是她生活的地方看了看,那地方没有这么改变,还是那样的娴静,有着走不完的雨巷,所有的人还是操着一口甜软的吴侬软语,但是却让她找不到家的感觉。
那个地方,早已不是她的家了,现在的她,家在这里,有这个男人的地方。因为,近十年来,他始终如一。
如果说是她淡定的话,其实很多时候,迹部景吾也是在包容着她的,即便是明明是放不开,但是还是放开了她,任由她去走。
她乏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想再走了,接下来,他迹部景吾便是她越前夕夏的整个世界了。
“好。”
迹部景吾点了点头,低头想要吻上了夕夏的唇。
如果她还是想当风筝,那么,他会任由她去翱翔,如果她乏了,那么,他会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好好地护着她。
但是还没有沾到她的唇,夕夏便伸出手挡出了。
“我感冒了,会传染的,你今晚去客房睡。”
迹部景吾拉下了夕夏的手,轻啄了一口,
“你认为本大爷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吗?!”
当年她都不怕被传染上水痘了,现在他又怎么会怕被传染上这小小的感冒?!
迹部景吾的吻渐渐地变得缠绵而热切了起来,渐渐地往下发展下去……
迹部景吾侧躺着,看着身边与他同床共枕的夕夏,看到她因为汗湿而黏在额上的发丝,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拨好,轻轻地把累极的她拥入了怀中。
“欢迎回家,我的妻子。”
贴着夕夏的耳朵,迹部景吾轻喃了一声。
夕夏动了动,像是回答一般地应了一声,但是又像是呓语,声音有些模糊。
“景吾,你会是一个好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