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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事情吓的这个一向镇定的小学妹变得这个模样?!
幸村精市狐疑地望着那微微敞开着的音乐教室大门。
音乐教室那道微微敞开的门被大力地打开了。
然后一个穿着立海大男生那标准的西装式校服的男生出现在夕夏和幸村精市的面前。
那人有着一头搭理的很一丝不苟的三七分的紫色头发,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逆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他的手上拿着钢琴的调音叉。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越前夕夏和幸村精市两个人。
“比吕士,你刚刚吓到越前学妹了。”幸村精市温柔地笑了,然后拍了拍那个尚处于惊魂未定状态中的女孩子的肩膀,朝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柳生比吕士说道。
“我刚刚去捡音叉了。”
柳生比吕士看着站在他面前那个脸部表情是惊慌状态的越前夕夏。
他也很困惑呢,他不过是弯下腰去捡掉到地上的音叉,一不小心手指压到了琴键,然后教室外就响起了一声惨烈的尖叫声。
那声音很贴近那个时候他陪他妹妹真絮去电影院里面看那电影《午夜凶铃》当贞子从屏幕中爬出来时候整个电影院里面的女生响起的尖叫声。
听到她那尖叫声,那个惨烈的连柳生比吕士觉得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想出来看看,就看见这个越前夕夏和幸村精市站在门口,一个满是笑意,一个受了惊吓。
想了想,幸村精市觉得自己有点了然了。
“越前学妹大概是听说过关于音乐教室的传闻,然后看过来的时候,刚巧碰上比吕士你弯腰捡音叉,教室里面没人,但是又有突然响起的琴声,所以,一时之间被吓到了吧!”幸村精市笑了,揣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猜是猜的不错,但是,夕夏总觉得幸村精市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欢快,怎么的,难不成他看到被人受到惊吓的样子觉得很好玩吗?!
谁叫柳生比吕士那么刚好去捡那音叉,换成谁,没有看到人却听到那乍然响起的琴声都会被吓的不清吧!只是刚刚好,她的胆子没有想象中的大,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夕夏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慢慢地把自己过快的心跳缓了下来。
“没事了?!”幸村精市看着夕夏的脸色从受到惊吓变回到平静如常,眸子里的笑意更加深了。
恢复的倒是挺快的,承受能力还算是可以吧,就是胆子挺小的!
“恩。”夕夏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刚刚真的是差一点被吓死,以后死也不干这种好奇来打量的事情。那句话还真的是没有说错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
“那要不要进去看一下?!来到这边被吓成这样了,如果不进去看一下的话,似乎可惜了。”幸村精市笑了,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一样。
拜托,就直接问要不要进去不就好了?!干嘛后面还要加上那句啊……夕夏咬了咬唇,幸村精市还真是哪里有痛脚往哪里去挖。
“恩!”夕夏点了点头,往音乐教室里面走去。
音乐教室挺大的,是一个阶梯教室。
一个大大的舞台,一架白色的三脚架钢琴就摆在舞台的正中央。
音乐教室通常也是音乐社的活动教室,钢琴后面有一块大大的黑色帷幕,拉开了,就可以看见那是一个乐器摆放处。中西式的乐器都有。
夕夏刚刚在外面看的时候,因为光线的问题也因为心理的恐惧,只看到了那一架醒目的三脚架钢琴,而没有看到那拉开的帷幕后面的各种乐器。
柳生比吕士走上了舞台,把音叉放在了钢琴上面,像是没有刚刚那一回事一样,接着弹着他的曲子。
琴声像是流水一样缓缓流淌开来。
依旧是刚刚夕夏听到的那首《春江花月夜》。
“学妹怎么会想到来音乐教室呢?!”幸村精市随意地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顺口问道。
“因为听到琴声。”本来她就是因为听到琴声所以才会顺着过来的。
“倒是没想到会遇上学长你们。” 差点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言中的事情,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要是再被这么吓上一次,夕夏不保准自己会不会当场晕过去。
“学妹不会是想来证实一下这音乐教室是不是真的会在空无一人的时候有突然想起的琴声这个传言吧?!”幸村精市笑了,眉眼弯弯的,鸢蓝色的眸子颜色渐渐加深了一下。
幸村精市这个人真的是……
他就非要一提再提不可吗?!
“那倒没有那个兴致,只是刚巧听到了,所以过来看看。”夕夏回答道,“那么,幸村学长和柳生学长呢,怎么会出现在音乐教室这边?”
想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在球场上发泄自个的多余精力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音乐教室吓人干嘛,知不知道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想她越前夕夏就差一点成了被他们第一个吓死的人,想想刚才那场景还止不住的心惊呢!
“你猜呢?!”幸村精市笑了,声音柔的和水似的。
夕夏囧。
高兴就说,不高兴也别总是让别人去猜呀,猜来猜去的会浪费很多脑细胞的,更何况这种问题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需要研讨,顶多划在娱乐资讯那一档,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夕夏不想浪费这个心神去猜像幸村精市这样的神人的思维模式,反正这个问题也不是重要到非要知道个所以然来不可。
于是,她就这么站着,静静地听着柳生比吕士的演奏。
柳生比吕士的钢琴弹的真的是很不错。
他静静地弹着那《春江花月夜》,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的键盘上翻转着,浑身散发着优雅的贵族味道。
像是红酒一样,入口有着香甜,却是后劲十足,在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醉生梦死了。
听着柳生比吕士演奏的钢琴版的《春江花月夜》,夕夏觉得自己被这么一吓也算是值得了。
柳生比吕士的钢琴演奏,多难得,还是现实版的呢!
透着琴声,仿佛一副柔美的画卷在夕夏面前展开。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夕夏脑海中响起张若虚的这首《春江花月夜》,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琵琶版的或是古筝版的曲子,她个人觉得用钢琴的话,现代气息比较浓郁一点,如果用古筝或是琵琶的话,更加有古韵古风一点。
柳生比吕士弹完最后一个音,盒上了琴盖站了起来。
“柳生学长弹的很棒!”夕夏由衷地说道。
“谢谢。”柳生比吕士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什么谦虚也没有什么骄傲,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神情,好像是这种表扬是他应该得到的。
“对了,”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刚刚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推门进来,不用害怕!”柳生比吕士温声说着,有着谦谦君子,温文儒雅的味道。
……
可以的话,不要再提到刚刚那情形吗?!
夕夏的嘴角微抽。
她以后都不会再来音乐教室了。夕夏在心底哀怨地哀号,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表情说着那样的话,夕夏都觉得自己说柳生比吕士是故意的都觉得不好意思。
“谢谢学长的提醒!我下一次要是再碰上这种情况的话,我一定会记得柳生学长的建议的。”她保证,以后要是再听到琴声什么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走,死也不会再因为好奇而自找罪受。
“那幸村学长,柳生学长再见。”夕夏觉得自己要是再在这边呆下去,不知道自己刚刚那模样又要被这两个人抓着提上多少次,她还是乖乖地去和式教室蹭莫离的茶看书比较安分一点。
看着夕夏的身影消失在音乐教室的门口。
幸村精市嘴角有着止不住的笑意。
“她刚刚那模样真的是被吓坏了,我还以为她会当场哭出来。”刚刚看到越前夕夏眼里那闪烁的泪光,幸村精市真的以为她下一秒就会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没想到,她定了定心神之后又恢复到了心平气和的模样。
“还真是挺有趣的。”想了想,幸村精市说道,“她大概真的以为自己见鬼了。”
“那你还在她尖叫的时候搭上她的肩膀?!”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如常地问道。在那个时候突然搭上她的肩膀,那不是加重她的恐惧感吗?!幸村精市那模样显然地带了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的。
“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时候她会出现什么反应而已。”幸村精市云淡风轻地说着,一点也不为自己刚刚那举动有任何的愧疚。
还真是很恶劣的性子!
“难怪她后来叫的越发的凄惨。”柳生比吕士替越前夕夏感到可怜,想来刚刚被他幸村精市的手搭上的时候,应该是完完全全地被吓到了。
夕夏有些郁闷地走出音乐教室。
现在想来,她觉得幸村精市还真是有点恶劣,他那手早不搭晚不搭的,偏偏就是在她尖叫连连地时候搭上来,这不是存心往她吓上加吓么。
当时是因为被吓的不行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来,觉得他还真的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她又没凭没据的,也不好这么指责什么,不管怎么说,幸村精市真的是蛮腹黑的。
绝对是要敬而远之。
“越前夕夏,越前夕夏……”丸井文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声快过一声。
夕夏转过身,就看见丸井文太拖着一个少年一路狂奔地往她这而来。
丸井文太急急地在她面前刹住脚。
“你家是在东京的吧,算是我求你,帮个忙,把这个家伙拖回东京吧!”丸井文太把他一直拖着的少年往夕夏面前一推,急撩撩地说道。
那少年有着一头鹅黄色的柔软头发,微卷,眸子晶亮地望着丸井文太,像是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的纯真不带一点杂质。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和文太打球。”绵绵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声音从这个少年的嘴里传出,他双手紧紧地抓着丸井文太,像是抱着桉树的考拉一样,可爱到了极点。
啊,是冰帝的正选…芥川慈郎。
夕夏想起被文太推到她面前又回首抱着丸井文太不放的少年是谁了。
“我没空!而且和你打,你每次都输,我才不要!”丸井文太臭着一张脸对着他说着,然后毫不容情地扒下他的爪子。
“越前夕夏,不管你是用丢的还是用扔的,麻烦你把他弄回东京去!”丸井文太对着夕夏说道。
那一张极品的正太脸已经因为已经因为郁闷而鼓成了一张包子脸。
丸井文太算是被芥川慈郎折腾的不行了,不就是去年在新人赛上的时候不小心打赢了这个一天到晚都睡不饱的人么,结果却是开启了他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不得不说的孽缘。
每次一遇上,这家伙就会笑的开心地往他身上扑来,然后嘴里还一个劲地叫着‘文太,陪我打球’。要是这家伙厉害也就算了,可是打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有赢过。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依旧是笑的一脸纯真地扑上来要比赛。
丸井文太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加可怜了吧,连赢球都赢得那么郁闷的。
冰帝
“越前夕夏,不管你是用丢的还是用扔的,麻烦你把他弄回东京去!”丸井文太咬着牙,把芥川慈郎往夕夏面前一推,以恳求的眼神望着夕夏。
不过还没等夕夏说个‘不’字呢,芥川慈郎就立马回首死死地抓着文太不放了。
“不要不要,我要和文太打球!我要和文太打球!”芥川慈郎不依不饶地,有一种想要当藤蔓的趋势,那模样好像是下一秒就要生离死别一样。
“我说了我没空!”丸井文太咬牙说着。
“但是我有空啊,而且很空!”芥川慈郎笑的开心极了,“我们下午没课,所以我就来找文太你了。”
“但是我有课!”丸井文太喊着,“而且我要练习,没办法和你比赛!”
“文太,打球吧……”芥川慈郎一脸委屈的表情,“我带了你最爱的蛋糕来!”
听到蛋糕两个字,文太明显地意志开始动摇了一下,但是想到这只只会睡一旦醒过来就会像只跳蚤一样闹腾的绵羊出现在立海大球场的话,某个平常就已经够黑着脸今天因为要和一年E组那个浦原心诺搭档而更加心情沉闷的人时浑身抖了一下。
“越前夕夏,拜托你!把他扔回东京!随便你是在东京车站把他踹下车还是把他扔到冰帝学校去。一切都拜托你了。”丸井文太坚决地把芥川慈郎往夕夏面前推去。
“我下午也有课!”夕夏淡淡地说出了理由。丸井文太有课,她也有课的啊……她怎么把芥川慈郎拉回东京去?!而且这种浑水她干嘛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