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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夏还没有怎么靠近网球场的时候便已经听到了在球场上传来的熟悉的“砰砰”的击球声。
大概是这个街头网球场的位子过于僻静,所以,等夕夏走近了看的时候,人不是很多。
标准的网球场地,可以双打也可以单打,球场上有两个人正在对打着,站在球场边的那几个人都穿着运动衣拿着网球拍站在场边看着,似乎是在等着球场上那两个人结束之后立马上场。
恩,老实说的话,打的还算不错的。挥拍姿势不错,但是力度和回球角度差了一些,来回速度慢了一点。
夕夏看了一会之后的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实力抵不上家里那两只,但是那两只是超级进化体,和这些个正常进化体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能归在一个档进行比较的。要不然还真不知道算是鄙视了家里那两只还是眼前这两只。
总之,现在在球场上比的那两个国中生模样的人………他们的实力与他们的年龄成正比,很符合正常中学生的情形。
“请问……”一个突然的男生在夕夏的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的犹豫。
难道说?!在这里看比赛也是要收费的?!夕夏带着疑惑地回过了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生。
那男生很高,大概有着一八零以上的身高,男生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微卷头发,乍一眼看去像是不良少年一样,但是就着那张腼腆而又阳光的脸庞,倒是有着邻家男孩般淳朴清新的气息。
他背着一个大大的网球袋,那纯真而又腼腆的神情像是阳光下的草坪一样,惬意而又舒坦。
看到他的第一眼,夕夏她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还是欧阳夕夏。
那个晚春的时节,温暖的日光从天窗斜斜地射进来。她有些无聊地在书房里手拿毛笔练习着小楷。
他就那么毫无预期地走了进来,穿着普普通通T恤配着牛仔裤,像是一个邻家大哥一样笑着和她打招呼。
那一年,她十二,他十九。
那时的他是个刚入大学的学生,初入她外公门下学习国画。
那时的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国中生。
因为他的缘故,她恋上了围棋,只因为想要面对面地看着他露出困扰的神色。
也是因为他,所以,她看了《网球王子》这唯一的一部漫画,只因为她想找出,他和这部漫画里的凤长太郎是否是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与他很相像。
他们相处的时间比谁都久。
但是,少女诗一般的情怀却没有得到回应,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是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的。
她在加拿大滑雪的那一天,正是他结婚的那一天。
被时间渐渐冲淡了一切情感之后,她才明白,当年的她走出了他设下的棋局,但是却没有走出自己的情感棋局。
时间久了,夕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年对他的情感算是喜欢还是什么了,说爱情,但是又有着一种亲情的成分在其中。
或许,也是因为相处的时候久了,她对那个从十二岁开始认识的男人有着一份占有欲,不希望他喜欢上其他的女人。
佛家里把这叫做嗔。
时间久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淡忘了,不再那么重要了。
现在,看到眼前这个男生,她可以很肯定地得出结论了……有些像,但是并不尽然。
眼前的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凤*长太郎。
“请问……”
凤*长太郎有些迟疑地开了口,他本来是想去附近的网球俱乐部的,但是在经过这的时候他听到了熟悉的击球声,所以才过来看看的。
看着在球场上比赛的人,他觉得他们挺有实力的。看的他也想和他们切磋一下。
“这是要收费的吗?〃他问着。
“应该是不用的吧!”夕夏也不知道,但是还是尽职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也是刚刚来的,对于这里不是很清楚。”
“不收费的。”等在一边的人分了些神过来回答了,“但是球场只有一个;所以要等等才能上场。”
“不过,在这的人都是有约定球伴的,请问你是一个人还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恩,我是一个人的。”凤*长太郎声音温和,甚是有礼貌地回答了。
“是么,我约的人还没有来,要不,等等我和你比一场吧!”那人甚是热情,“我是玉林中学的小林。”
“那么,请多指教了,我是冰帝学园的凤*长太郎。”温温顺顺地报出自己的姓名,凤的语气中并没有那种因为自己身处在关东名校的优越感,质朴的像是刚刚进入学校的新生一样,对着所有的人和事都带着崇敬的眼神,乖巧的就算是你欺负了他,他也只会笑笑,并不以为意。
倒是那个叫小林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有着“哇,是冰帝的,没有想到会在这碰上”的表情,眼睛里就多了一些想要试探一下冰帝的实力是否犹如传言中那么厉害的情绪在里头。
这么一个孩子啊,如果遇上好人就是一生平安,要是不幸遇上了匪类的话,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夕夏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的秉性未免也太过纯良了,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啊,自个的家门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地报的啊,心眼好的或许还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逮上一个心眼坏的又恰巧在比赛上吃过冰帝的亏的,指不定今个能够安然无恙地回去呢!
恩,回去记得要教育一下龙马那小子要是以后找人茬的时候千万不要报家门和学校。赢了,人家会说你纯心来找事的,说不定还会借机投诉或者告状什么的。输了,那就太掉脸了。
“对了,这位小姐是?!”小林看着她问道。
“越前夕夏,只是一个过路人,好奇所以才来看看的。”夕夏淡淡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一会的功夫,球场上那两个人比完了赛,退了下来,换上了冰帝的凤宝宝和玉林的小林。
因为看过网球王子,夕夏多少还是记得里面的情节的。
冰帝的凤,他的优势就是发球,而且是时速在200KM的高速发球。
200KM的时速,那是在高速公路上都要被拦截下来的速度,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酿成大祸的速度。
知道归知道,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球速的时候,夕夏还是震撼到了。
只是在一瞬间,一眨眼的功夫,那球就已经到了对方的球场,重重地砸下,扬起微微的尘土,留下一个颇深的印记,仿佛是在证明,刚刚那一球绝对不是幻觉。
就算是经常被迫接受父亲教育的夕夏也不清楚如果是自己面对着这样的瞬间式发球时有没有能力接下来。
论速度的话,她也曾经面对过如此的高速回球,但是那个人毕竟是她的父亲,那个捉弄的成分永远高于认真成分的父亲。那种戏谑的回球虽然快速,但是并不带着这样的强烈的力度。
如果让她去接凤的发球的话,她相信,球拍被挣脱出手的命运绝对是摆脱不掉的。
电光火石
这是显现在夕夏脑海里的一个词。
那带着力量的高速球,是倾注了发球人所有的灵魂的。
当然,凤这一开球,震撼住的不仅仅是只有她越前夕夏一个人,还有在球场的其他人。
在所有人等着看下一球来证实刚刚那并不是自个的幻觉的时候,让人失望的情形出现了。
第二记发球挂了网。
那球网被那突然袭击的一球往前拉扯着,那急速旋转的球似是不甘愿地,在低声地嘶鸣着。
观看的人忍不住发出了失望的声音,但是又在心底默默的期待着。
这一场的比赛时间没有持续的太久,在半个小时左右便结束了。
6…3的结果,冰帝的凤获胜。
凤的发球是很不错,但是那是在成功的情况下的。一场比赛看下来,夕夏觉得自己算是看出点名目来了,那个瞬间式发球应该还是在初级阶段,所以挂网的情况比较多一点。
还有,凤的基础练习似乎略显薄弱了些。偶尔也会犯下一些基础性的错误。
老实说,那个玉林的小林也不错,基础也非常的扎实。但是有个习惯,明明是界外的球,他也会去接,有几次,就是这样丢的分。
“谢谢你的指导。”长太郎很有礼仪地向着比赛对手鞠躬致意。
“小林君是双打选手吧?!”夕夏忍不住问出了声,那种习惯应该是双打选手才有的,因为双打的场地要比单打的有效场地来的大。
“被看出来了啊,因为打双打打久了一下子打单打变得有些不太习惯。”那个小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在双打场地里的球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接。”
“是惯性使然吧!”她笑了笑。换成谁,大概都会出现这样的调试期,就像她当初从美国搬回到日本的时候,也出现了这样的一段时期。
“越前小姐你也会网球?!”小林好奇地问着,原本他以为这个女孩子只是好奇所以才站在场边看着的,却没有想到一语道破他的情况。
“还好,会一点,平时看球赛比较多一点。”夕夏笑了笑,就轻避重地回答了他的话。
抬起头,夕夏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凤,下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的决定。
一时好心的产物
凤*长太郎静静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尽量不去理会耳边传来的那个“冰帝的人怎么会来街头网球场打球”“我看他是故意来这显摆的吧”这样细小的议论声。
一开始,他也不想来这街头网球场打球的,只是纯粹地在经过时听到那熟悉的击球声而过来看看,处于好奇所以才随口问问的。
虽然是街头网球场,但是看来来这边玩球的人也不是什么弱者,像是刚刚那个玉林的小林君,实力也不算是很弱的。
不过,这样看来,他似乎还是少来这街头网球场会比较好一点,因为他好像不是很受欢迎。
这样一边收拾着一边理着自己的思绪的时候,一双洁白的球鞋出现在他低垂的视线里。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她面前这个女孩子。
一张精致而小巧的瓜子脸,五官明媚但是却不张扬,亚麻色的及腰长发柔柔地披散着,在阳光下有着一种柔和的光晕。
一双眸子很清亮,像是一弯清泉般缓缓流泻而过。
一种淡淡的古典韵味就这么油然而生,宛如一株幽兰,静静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开,优雅静谧。
这样的女孩子,纵使挑剔如忍足学长,也是会赞一声卿本佳人的。
就是这样的女孩子,让凤*长太郎有一种感觉,她不简单。
能够经过一场比赛看出小林君是双打选手的她,能简单到哪里去?!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凤顿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语气是一贯的温和。
“凤君以后都不会来这街头网球场了吧?!”夕夏微微地笑了笑,并不理会凤那一脸讶然的神色,反倒是把视线移向了那些个正在小声议论着的男生。
“你……”你怎么知道?!凤很想这么问她。
“换我,要是这么被人说的话,也会没有心情再来街头网球场了呢!不过,这人是很奇怪的,若是你今天输了,只怕人家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时会改成‘原来冰帝的人也不过是如此而已’这样的话。会有这些话,仅仅地因为你赢了,因为你的实力而已。只有那些不会咬人的狗才会到处乱吠。有时候还真是受不了有些人啊,那么会说的话怎么就不自己上场把人家一顿刷,有本事的话,就踩着别人的脑袋趾高气昂地来一句‘まだまだだね’好了。”
听到夕夏这么说,原本还在议论的人脸色微微一怏,自觉没趣地走开了。
“……”
凤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乖乖地被人说而不反驳呢!而且还宁可自己吃着闷亏也什么都不说。
看着一脸对于那些言论不甚在意的凤*长太郎,夕夏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个个性实在是太温和了点,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像她家,越前南次郎只会教育她说,人家欺负你的话,你一定再很用力地欺负回去,吃什么都行,绝对不能吃亏。
这么个个性 ,怎么看都是像贴着一张“我脾气很好,欺负我也没关系”这么一张标签,但是好脾气的话,也不是这么任由人欺负的好不好,该反击的时候还是要反击一下的。
她就是看不过那几个人说的话,才出口说上一句的。
算了,现在不是和他讨论他的脾气到底是有多好欺负的事情。
“可以请问凤君一个问题吗?!”夕夏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应这种在姓氏后面加上“君”或是“桑”的叫人法,总是觉得怪怪的。
“可以。”凤点了点头应道。
“凤君打网球多久了?!”
凤楞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想了想,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