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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切原赤也喊着,但是广播里面传来了‘电车即将启动,请各位乘客注意’的消息。
“我叫计程车回家,伞就留给你吧!”夕夏朝切原赤也挥了挥手,抱着卡鲁宾往出口处走。
那孩子,就算是在神奈川车站下了车,也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在这下雨天还不知道他要淋上多久的雨呢。相比较而言,还是她家稍微近一点。
电车门缓缓地关上了,也关上了切原赤也很是感激的眼神,
越前夕夏,你人好好,上帝会奖励你的!
“卡鲁宾,怎么办?!我后悔了呢!”
站在车站的出口处,夕夏看着那下的比原先要大的雨势,皱了皱眉头,抱紧了在怀里的卡鲁宾。
她后悔了呢,怎么的就把自己的伞扔给了切原赤也呢,怕他淋久了雨,现在这淋雨怕是要变成了她了。
说是打车回家,要是能打到车就好了,看看现在,来往都没有见一辆计程车的身影的,她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卡鲁宾在她的怀里不安地挣扎着,低低地唤着。
“唉唉,知道了,不会让你淋雨,安心!安心!”夕夏抚摸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卡鲁宾,这小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烦,就像是它的饲主一样。
就算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伞都已经送出手了,总不可能要回来吧,而且这要回来也不太现实,切原赤也都已经在回神奈川的路上了,她还是乖乖在这边看看有没有经过的计程车来的实际一点。
下雨天的东京,那计程车要比平常来的少,而且偶尔经过的一辆都没有显示着‘空车’这样亲切的字样。
等了许久,夕夏还是饿米有等来一辆空着的计程车,倒是那个雨,下个不停,看得夕夏是越发的郁闷。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哪!”夕夏叹了一口气,她刚刚那么好心把伞给别人干嘛,现在可倒好,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头痛!
看起来,似乎是要淋雨跑回家了呢!
就在夕夏打算着要淋雨跑回家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很像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夕夏的面前。
“越前小姐?!”他开口。
“呃……”夕夏楞了一下,“我们认识吗?!”印象里,她们根本就不认识吧!
“我们是不认识,但是我家少爷请你上车。”那西装男表情恭敬地说道。
“你家少爷?!”夕夏口气中有些疑惑。
那人指了一个方向,夕夏顺着那人的手指望去,那里停着一辆豪华的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那车窗打开着,微露着俊俏的侧面还有那一抹紫灰色的头发让夕夏觉得有些熟悉。想来也是了,在这个世界里谁会那么大款呀,大概也只有迹部家的大少爷了。
虽然说夕夏也比较困惑这迹部景吾怎么会停下车叫人来让她上车,但是这个时候,在这种雨下个不停的日子里,夕夏觉得也没有必要想那么多,有人既然不介意让她上车的话,那么,她要介意什么?!难不成还要在这傻呆呆地站在这车站的出口处等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计程车?!
“那就谢谢了。”夕夏微笑地说道。
“不客气。”那男人把伞撑了过来,示意夕夏走到伞下来。
上了车,夕夏才看见车上不止迹部景吾一个人,还有向来与迹部景吾形影不离的桦地崇宏。
“谢谢。”夕夏坐上了车,对着靠着窗边的迹部景吾说道。
“没什么,只是看着像个傻瓜一样站在那的你可怜而已,呐,桦地?!”迹部景吾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桦地崇宏轻声地应着,眼睛却是专注地望着夕夏怀里的猫。
“送你一程,也当是回报你当初送慈郎回冰帝。”迹部景吾望着窗外,如是说道。
对于迹部的说法,夕夏并不以为意,对着前面的驾驶座报了一个地址,然后不期然地就看到了桦地的眼神。
夕夏觉得桦地的反应挺有意思的,他的眸子望着呆在夕夏怀里的卡鲁宾,那眸子纯净的像是孩子一样,透着一点点的渴望。
“想要抱抱看吗?!它很乖,不会乱抓人和咬人的。”夕夏笑了笑,桦地崇宏的表情憨厚极了,眼神真是纯真的无邪无垢的,像是天山上那毫无污染的池水一样,干净纯洁,夕夏想,是不是从他的眼神中望出去,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呢?!
桦地的表情动了动,像是有这种想法,但是又不敢这么行动开来。
“不用怕,你动作轻一点,它不会反抗的!”夕夏笑了笑,把卡鲁宾递了过去。
桦地看了迹部景吾一眼,见迹部景吾没有出现任何反对意见之后,他伸出了手接了过来,卡鲁宾就想夕夏说的那样,没有怎么反抗,乖乖地由着夕夏把自己递到桦地的手上。
软软的手感,带着柔和的温度从手上传递过来,桦地崇宏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猫,不敢太大力,深怕伤到了这个柔弱而敏感的小东西,此时此刻的桦地的表情在夕夏看来有些僵硬而不自然,一副想要亲近但是又不敢亲近的模样。
“还你。”
桦地崇宏僵硬地抱了一会之后,便想要把猫递还给夕夏。
但是却是被迹部景吾横空拦截走了。
迹部景吾双手抱着卡鲁宾,眼微微地眯起,端详了一下。
“喜马拉雅猫?!”迹部景吾说道。
“不是纯种的!”迹部景吾加了一句。
“喵……”卡鲁宾似乎是在抗议迹部景吾这一句“不是纯种的”,它分离地挣扎牛扭动着。
“嗯哼!脾气还挺不小的!”迹部景吾笑了笑,似乎是觉得看着卡鲁宾挣扎的画面很有趣,眸子里有一种任凭它怎么挣扎都不撒手的意味。
“喵……”卡鲁宾凄厉地叫唤了一声,然后那爪子狠狠地扬了起来。
“小心!”夕夏叫了一声,这卡鲁宾它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戏弄它了。
“少爷!”
司机在观后镜里看到后车座上发生的事件后,忍不住失声喊了起来。
“脾气还真的是挺大的!”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自己右手上被抓出来的五道抓痕,不算是很深,但是也抓破了皮,渗出了点血丝。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夕夏脸色变的有些青灰。
卡鲁宾啊卡鲁宾,你怎么的一爪子把人给抓伤了呢,要是人家大方一点只是把我们两个丢下车,我们淋雨回家那还是轻的……要是人家一个不爽把你直接从窗户里扔出去,问题可就大了,我不好向龙马交代呀!
“少爷,要送你去医院吗?!”司机在前面忧心忡忡地问着。
“不用!”迹部景吾神情自然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大碍。”这么点小伤,上医院的话也未眠太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的猫,还真是有趣!”迹部景吾眯着眼看了一眼不敢再挣扎卡鲁宾,把它递还给了夕夏。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上的伤,皱了皱眉头,看不出来,那只猫看着温顺,但是一旦逗弄过了头,那爪子也是毫不留情地就挥了上来。
“你的手,没事吧?!”夕夏接过了卡鲁宾,忘了一眼迹部景吾那有些疮痍的右手,上面还有着殷红的血丝往外冒。
“你说呢?!”迹部景吾哼了一声。
被抓的人不是我,我怎么知道现在你的感受呀!夕夏在心底绯腑着,但是她现在可没有那么一个本事把这句话说出口。
夕夏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浅紫色的手帕,递了过去。
“你把手伸过来吧!”夕夏说着。
迹部景吾依言把手伸了过去,夕夏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了起来,那血看的她怪愧疚的。早知道还不如不上他的车呢!
迹部景吾看着那低头帮着他包扎的女孩子那专注的侧脸,不期然地就想到了那天在球场看到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她,穿着短袖运动T恤和网球群,站在球场上,漫不经心,不在意输赢也不在意所有事情的模样,好像整个世界都没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模样。就像刚刚她站在车站出口处时候,也是那副模样。
无欲无求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一般。
“你的网球打的不错!”迹部景吾开了口。
果然,前几天在神奈川的网球俱乐部里面见到的人真的是他迹部景吾。
夕夏打了个结,结束了包扎,神色如常。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自己网球水平还算不错,也知道迹部景吾那天看到了她和龙雅的比赛这件事情。
“那么,你那天和凤·长太郎所说的就是谎话了?!”迹部景吾看着她那坦然的神情,嘴角微微地弯起。
“是谎话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夕夏浅浅地笑了,反正不管是对凤·长太郎还是对冰帝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吧!
夕夏望了一眼窗外,已经到了她们家巷子口那边了。
“司机先生,停这边就好了!”夕夏对着驾驶座的司机说道。窗外的雨已经不大了,而且这边离她家总共也没有几步路的,她跑一下就到了。
司机听到了她的话,依言停了下来。
“迹部君,谢谢你!”
夕夏回过头,对迹部景吾说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车门准备走了。
“对了,你的名字……”迹部景吾出声问着。他只知道她姓越前,但是却不清楚她的全名。
“恩?!”夕夏回过了头。
“姐……”一道喊声透入夕夏的耳中。
夕夏看着站在车子外面撑着伞看着她的弟弟龙马,笑了一下,抱着卡鲁宾下了车。
“考完了?!”夕夏把卡鲁宾递给龙马,自己则是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撑在两个人的头顶。
“那种考试很简单。”龙马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加长的劳斯莱斯,“姐,他们是谁?!”
“其他学校认识的一个学长。”夕夏拍拍龙马的脑袋,“走吧,回家了。”
“你的伞呢?!”龙马问着,一早就在下雨了,她出门不会不带雨伞的吧!
“借给比我更加需要的人了。”
“姐,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磕到门了?!”傻不傻呀,在下雨天把伞借给别人!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那离去的身影。
“西田,开车!”迹部景吾开口说道。
假期结束,重回校园
“东京地区青少年网球大赛?!”
夕夏看着那放在客厅小茶几上的几张报名表,上面写着‘东京地区第XX回青少年网球大赛’几个用粗体字特别的显眼。
“菜菜子表姐,哪来的?!”
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在餐桌上看到这种有关比赛的事项?!夕夏坐了下来,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些东西,一边问着。
“啊,是附近的高章叔叔拿来的。”端着牛奶从厨房间里面出来的菜菜子学姐温柔地说道,然后把一杯牛奶放到了夕夏的面前,“他说你和龙马应该会用的到的。”
“我用不到吧!”夕夏笑了笑,然后吃自己的早餐,“龙马要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参加一下的。”
“没兴趣?!”菜菜子学姐笑了,以前去美国看他们的时候,夕夏就不爱参加这一类的比赛,总是说没有兴趣这样的话。
“比赛太累,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夕夏点了点头。那种一步一步去打到对手的戏码不是她爱的,她可没有那么打的精力在。
“这种事情比较适合龙马去做。”那小子精力旺盛,让他去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也好,既可以增加经验,也可以让他见识一下其他人的网球,不能总是面对着她和老爸呀!
虽然龙马的潜力无穷,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打败老爸,却是在潜移默化之中COPY了老爸,承袭了他的套路,可是偏偏,她也不是一个好榜样,根本就不能给龙马所需要的东西。
“比赛是在这个周末?!”夕夏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看着详细的事项。
“NANI?!NANI?!”刚刚在寺院里敲完钟回来的越前南次郎夺过自个女儿拿在手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东西,一看到上面那比赛的字样,越前南次郎的眼都发亮了。
“少女?!你要参加比赛?!”那个身为人父的某个人激动地问着。
“爸,你会不会想太多?!”夕夏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端起了牛奶杯安静地喝着。
“啊,我就知道!”越前南次郎垂下了头,要是那丫头会去参加比赛才叫奇怪呢,还好他也没有对夕夏抱太多的期望。
反正她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他早就看透了!
“不过,可以让青少年去玩玩的!”越前南次郎乐滋滋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像是能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我要去学校了。”夕夏吃完早餐,用餐厅擦了擦嘴。
三个星期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是给人一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