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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夕夏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向他们三个打了声招呼。
无声无息地,柳莲二的心被纠紧了。
“仁王前辈,柳生前辈,柳前辈。”切原赤也有气无力地对着拿着餐盘站在他们桌前的三个人,“我们在讨论无我境界。”
我们是在讨论正经事情,所以,不是你脑海中想象的那样。切原赤也睨了痞样的仁王雅治,在心底无声地说道。
“无我境界?!”
这四个字像是一种蛊惑一般,一石激起千层浪,端着餐盘的仁王雅治、柳生比吕士在切原赤也的身侧坐了下来,一脸兴味的模样。
柳莲二则是挨着夕夏身侧的空位坐了下来。
“学妹知道无我境界?!”问话的是柳生比吕士,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一道反光逆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知道。”夕夏点头。
这个她能不清楚么,那是她家老头的镇山之宝,当年要不是他是唯一一个创立出这‘无我境界’的名词,并且参透了这‘无我境界’三大奥义,也正式因为如此所以在这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浪潮中,她家老头能让人在他退出网球界那么多年后还被人挂在嘴上的。说道这无我境界,说穿了就像是游戏中在这装备或是技术都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在厮斗中其中一方突然采取外挂模式赢得比赛的一种情形。
“当年武士南次郎在美国很出名。”想当年她见到她老爸时,那个时候最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惜,现在的他早已经急流勇退,成了一个像是电车男一样猥琐的中年老头了。
“恩。”仁王雅治点了点头。
武士越前南次郎,当年的确是影响到了一代人,即便还是很多人心目中比阿加西、费德勒还要有分量的网球手。
“可惜只是听过,没有见过。”夕夏轻巧地把话题转移了开去。她希望这无我境界她还是少见识点比较好,尤其是这三大奥义,一旦出现,她基本上的下场就会很惨。
“恩……”切原赤也沉吟了一声,好吧,他进社一年了也没有见过这所谓的‘无我境界’,他也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招数,可惜,光是这真田副部长的‘风林火山’和幸村部长的‘幸村领域’就很直接很轻松地把他KO了,哪需要用的到这‘无我境界’啊。
“怎么今天会想到说这个事情?!”柳莲二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菜,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
“我想知道怎么破解副部长的‘风’。”切原赤也戳着餐盘中的饭粒,似乎是想要这一粒一粒的米饭戳成粉状,“好像都没有什么办法呢……”
这‘无我境界’这个方法是遥不可及的,他还不如直接想着抓着那个时机去破解。
“你小子终于是知道什么叫做努力了啊……”仁王雅治一脸得意地揽了揽切原赤也的肩膀,一脸的‘孺子可教’的神情,仁王雅治那大幅度的动作差一点让切原赤也把手上的筷子插进自己的喉咙去。
原来如此。
柳莲二默不作声地解决着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他大致是了解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这赤也是因为抓不到那个时机,想要这越前夕夏帮着想其他破解的方法。
也许是出于这么一个认知,柳莲二突然觉得自己原本紧纠的心,无声地回到了原地。
“柳学长,这真的是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切原赤也还是不太死心,想要一个简单而又快捷的方法,他忍不住问向柳莲二。
“恩……”柳莲二沉吟了一下,那表情凝重,像是在思考着。
说道这破解真田的‘风’,他也破解过,但是也只是抓住了真田‘风’的那个特质,所以才能破解的了,但是他也只是止步在了这一点上面,曾经他也曾像迹部景吾一样把真田逼入了困境,但是只要‘林’的出现,立马那个陷入困境的人转变成了他。
在立海大和真田、幸村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下去,虽然是被称为‘立海大的三巨头’,但是在网球上,他的确是差了真田和幸村一筹。
而且,那个‘无我境界’,他至今没有参透。
切原赤也的心就随着这柳莲二的神情上下上下像是荡秋千一样跌宕的欢腾,就在切原赤也的心荡到最高处的时候,柳莲二开了口。
“暂时没有。”柳莲二道,语气中有些惋惜,这破解的第二种方式,他还真的没有想到。
切原赤也大囧。
既然没有其他的法子,那还想那么久干嘛?!
柳莲二用眼角看了夕夏一眼,其实除了刚刚所说的‘无我境界’,不知道当初他意外见到越前夕夏使用的那种控制球回到身边的成为自己‘领域’的方法可行不可行。
可惜,这个方法无法得到验证,因为他也不知道形成‘领域’的确切数据,这一点倒是和幸村那诡异的将球排斥出自己球场的‘幸村领域’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网球社的人吃起午饭来也像是在球场上打球一样,快捷而又迅猛,等到夕夏才真正没吃几口的时候,他们已经端着解决完毕的餐盘起身了。
“学妹,那盘棋下个星期下吧!”柳莲二站起身低声地说了一句。这个星期是地区赛,社团的事情比较忙,还有看着切原赤也这个小子,他想他是分身乏术了。
“恩?!”夕夏楞了一下,但是随即又明白了。
“恩。”夕夏应了一声。
柳莲二看了夕夏一眼,不做声,端着餐盘到了收拾处,然后离开了。
他,是谁的影子?!
那绵延的雨连着下了好几天,下的人感觉呼吸中似乎都带着那微微的潮湿之气的时候,雨停了,放了晴,那灿烂的阳光美好的让人想一直就这么沐浴下去。
这地区预选赛的日子是越来越临近了,夕夏发现,其实龙马那小子嘴巴上说是不在意这比赛,心里却是在乎的;甚至还在暗暗计算着自己能够上场担任单打的比率什么的。
还是小孩子心性,越在乎就装的是越不在乎。
今天放学因为老师有事而提前了些,因为早上依旧是下雨,所以夕夏早上去学校的时候还是坐的公交车。
公交车的路线是经过龙马所在的青学的,夕夏提前下了车,脚步一转,进了青学。
顺着那一次来青学的记忆走,夕夏却发现这网球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和龙马一样像是一年级生的孩子在球场上练习着。
怎么回事?!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是练习时间吗?!怎么球场上一个人都没有,这要是换成在立海大,一个一个都要挨揍,揍完之后被罚的连回家的路都要不认识了,而且这青学也不像是这么视练习与无物的学校啊。
一颗橙黄色的小球蹦跶出了那铁丝围栏,直直地朝她而来。
夕夏伸出手,接住了这突然飞来的球。
球场的铁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吱呀’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歉意传了过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个和龙马差不多身高的孩子走了出来,一脸的歉意。
“没什么。”夕夏把球递给他。
“啊,你是龙马的姐姐……”那小孩子指着夕夏嚷道,“你好,我是胜郎!”那孩子极其有礼貌地朝夕夏行礼。
胜郎?!夕夏微微一笑,老实说,她对这个名字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龙马他……”
“因为后天就是地区赛的缘故,从今天开始社里面的练习减少了些,龙马好像已经回去了。”
不等夕夏问完,这胜郎就已经向夕夏交代了龙马的去向。
恩,这样啊……夕夏点了点头,她难得来看他一下,没想到倒是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夕夏微微一笑。
走了几步,却是又回过了头。
“你叫胜郎是吧?!”夕夏微笑地问了一声,看着那个孩子恭敬地站好,等待着她的吩咐。
“是刚刚开始学网球的吧。”这话像是在问话,但是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的。
“先巩固基础,很多看似厉害的招数都是考验基本功的,还有,不要操之过急,凡事都是有个度的,这练习自然也不例外。”夕夏细细提醒了一句,算是回报他刚刚告诉她龙马的下落。
刚刚看了一眼,这孩子的基础薄弱的很,细看看他手上的球拍,这拍沿上有着不少划痕和摩擦的痕迹,看来是在不当着力的基础上形成的。
“非常感谢……”胜郎弯腰向夕夏再度行礼。
难得跑来青学,却是没有看到自个那弟弟,夕夏倒也不担心那小子出什么事情,在美国的教育便是独立自主,夕夏估计这龙马就像是往常一样自个回家了吧!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夕夏却是遇上了一个不算太熟也不算是不认识的人………青学的帝王手冢国光。
他穿了一身正统的将一个年轻少年全部青春气息全部打压的一干二净的黑色制服,不过,夕夏倒是觉得这手冢国光即便是没有穿这一身黑色校服,他那张紧绷的脸也一样没有透露出半点青春气息,只有那种冷静的气息散发在他的周身。
他背着网球袋,似乎是准备回家的模样,见到夕夏时有那么一瞬的呆楞,但是随之又变得面无表情了起来。
“手冢君。”夕夏神态自若地对着手冢国光打了声招呼。
“今天社团活动结束的比较早。”手冢国光的声音沉稳,那语气中不带半点情绪,淡淡地叙述出一个事实。
“已经知道了。”夕夏笑笑。表示她扑了个空。
“然后?!”
“准备回去。”夕夏轻笑,这手冢国光还真是惜字如金,问话也是能够达到让人理解的地步便停止了。
“恩。”手冢国光应了一声。
“那么,再见。“夕夏微微欠身。
“要是不急,我有些话想说,”手冢国光沉吟了一声,眉头微微地蹙起,像是在斟酌着遣词用句,“关于越前的……”
关于越前的……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让夕夏成功地刹住了脚,她当然知道这手冢国光嘴里所说的越前断不可能是指她,所以,只可能是她的弟弟龙马。
二丁目的一家咖啡馆。
夕夏和手冢国光就这么相对而坐地坐在一处落地窗前的位子。从这个角度望出去,可以看见外面行走的行人。
手冢国光坐在面朝西的位子上,那落日的余晖全洒在了他的身上,他整个人投身在这最后的阳光中,整个人像是被洒了一曾金黄色的粉,衬得他原本就是清俊的脸越发的卓尔不凡起来,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彰显着力与美。
夕夏轻轻地啜饮了一口她点的卡布奇诺,唇齿间有着一股子淡淡的奶香和咖啡香,温润,有着淡淡的甘甜。
手冢国光要的是一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
夕夏见手冢国光眉头也不皱地喝下那一口又浓又苦涩的黑咖啡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一下,在心里忍不住暗道了一声佩服,这爱喝黑咖啡的人要不就是喜欢,要不就是没有味觉神经的。
“越前他,是谁的影子?!”
手冢国光的开场白很直接,没有任何的铺垫,也没有任何的掩修饰,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就像他手上的这杯黑咖啡一样,不带其他的杂质,要不就是完全的黑要么就是全然的白,不可能出现这参杂的情况。
“怎么这么问?!”夕夏看着手冢国光,他果真还是发现了这一点了。
“越前很强,不管是在力量、速度、反应上都是高人一等的,”手冢国光径自地说了下去,“但是他所形成的网球风格,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有人给了一个范本,他只是照着临摹,完全没有自己的风格。”
夕夏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手冢国光说着。
“抱歉,刚刚失礼了。”手冢国光看了夕夏一眼,见她不吱声,怕是刚刚他那一番话已经惹恼了人了,可是他的性子便是如此,不懂得什么掩饰。
“没有……”夕夏摇了摇头,“其实,手冢君观察的很透彻。”
这种情况,也算是完全不能避免的了。自小,打从会走路开始,他们接受的就是父亲越前南次郎式的教育,他们的教练,对手只有父亲。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练习中,在那种潜移默化中,风格想不相像都是一种很困难的事情。
“大概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吧!”夕夏的笑容中有些无奈,如果她要是肯上进一点,有斗志一点的话,也许这事情不会变得像是现在这样吧。
“你父亲?!”手冢国光微微挑了一下眉。
“一个过气的网球手。”夕夏很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要是被她老爸知道她是这么形容他这个传说中的网球手越前南次郎的话,估计会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不孝女’。
一个过气的网球手?!手冢国光看了一眼夕夏,如果按照夕夏这么说的话,这越前龙马COPY的就是自己的父亲,这么推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