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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很服帖,但是也塑造出一个纤细柔弱的身形。
呃……是她弟弟以后的队友,青学的不二周助。
如此姐弟
刚回到家,便可以闻到从厨房里传来的香味。
那是一种家特有的味道,舒服的让人像是找到了避风港一般,让人深深着迷眷恋着。
“我回来了。”夕夏站在玄关处喊了一声。
“夕夏,你回来了?!赶快去洗手吧,等等就能吃完饭了。”妈妈那温柔的声音在厨房中传来。
“好的,妈妈!”
夕夏站在玄关处单手扶着墙开始脱鞋子,脱下一只之后放在一边的鞋架上,顺手拿过她专属的室内拖鞋。
“喵……”一只白色的猫走了过来,长长的尾巴在地板上扫动着,仿佛在对她说“欢迎回家”。
“卡鲁宾!”夕夏心情甚好地伸出手揉了揉卡鲁宾的头,然后开始穿拖鞋。
“你今天去那了?”一双汲着浅灰色拖鞋的小脚丫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学校啊,还能上哪?!”夕夏笑了笑,然后随手把手里的书包扔进站在她面前的弟弟手里,把拖鞋穿上,走进了客厅。
“我是说你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龙马把书包塞回给自己的姐姐,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今天是去学校的,只是今天姐姐比平常要晚,害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哟,龙马什么时候从弟弟上升到爸爸的位置了?!”夕夏笑开了怀,然后伸手揉了揉他那一头墨绿的近似黑色的头发,“还真是好年轻的爸爸哦。”
“切!”龙马哼了哼。
龙马盯着夕夏身上的那一身运动装束,眼眸中滑过不可思议,他姐姐向来是很懒的呀,怎么今天主动去比赛啊?!重点的是,她的对手是谁?!
“是去比赛了吧!”
“和谁比啊?!”
“龙马,你不住在海边!”夕夏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书包往沙发上放上去,“我先去洗手。”
“我看,你是输了才不想说吧?!”龙马挑了挑眉,居然说影射他管太宽了!他是关心她好不好!
夕夏弯曲了中指,对着龙马眉心轻轻一弹,满意地看着龙马手捂着额头唉唉地叫着。
“姐姐,你很过分!”龙马瞪着一双大猫眼说道。
“过分的话,那我再弹一下!”夕夏弯曲了手指,作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YADA!”龙马立马退后了一步,不让她得逞。
“你们两个,”妈妈轮子端着晚餐从厨房间出来,看着这嬉闹的两个孩子,眼神中有着满满的疼腻,语气带了温和而不见责备,“夕夏,赶紧去洗手,龙马,去叫你的父亲。”
“恩。”龙马应了一声,往室外走廊方向走。
“知道了!”夕夏点了点头,然后往一楼拐角处的洗手间走去。
“喵……”熟悉的叫唤声在夕夏的脚边响起,一团温温热热的东西在她脚边趴了下来,还不间断地用它那尾巴扫着夕夏的腿。
“进女孩子的房间难道不应该先敲门吗?!”夕夏浅浅地一笑,手上的毛笔却没有放下,依旧静静地在宣纸上书写着。
“切!你自己根本就没有关门。”龙马满不在乎地说道。
走近了几步,龙马看到宣纸上的字迹,很漂亮的汉字体,这么看着宣纸上的字,一行一行的娟秀小字挺拔而整齐,错落有致,但是又一直在一条线上,像是一串串的珍珠项链一般,神采飞扬的。
“我不关门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进来啊。”夕夏笑了笑,停下了笔,“急躁的性子怎么就改不了呢。”
“切!”龙马一点也不以为意,“你又在练字啊?!”
“不是练字,而是养心。”夕夏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握笔有一段时间的右手。
“养心?!”龙马语气中带了一些疑惑,“这不是你的兴趣吗?!”
“是啊,也是兴趣。”是上辈子的兴趣,这辈子的习惯,在练字的时候,她才不会忘记自己以前的生活,围棋,书法、古筝和笛子,之所以还练习着这些东西,只是为了保留着上辈子的记忆,那是她上辈子生活的一大重心,一旦养成了一种习惯,便是深入到了记忆中,怎么也改不掉了。
“练字多好,精心怡情,修身养性。还可以顺便锻炼手臂肌肉,调节呼吸。”夕夏开始游说,“要不要跟着我练?!”
“YADA!”龙马觉得要是让他这么坐在书桌前练上一两个小时的字,绝对比在球场上和老爸对打还要来的郁闷,他才没有这种好的耐性。
夕夏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她也没有强制性要求龙马要跟着她一起练书法,兴趣这东西就和感情一样,强扭的瓜不甜!还是她一个人慢慢地练着好了。
龙马端详着自个姐姐房间里的摆设,墙壁上挂着古色古香味十足的字画,书桌旁有着一架古筝,二十一根弦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无论看上几次都是很整洁,很有艺术气息的房间。
蓦然地,龙马想起一个已经离开家近两年时间的人。
“龙雅说,就是因为你喜欢上太多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的东西才会没有斗志,匮乏求胜心。”龙马想起当年他理应叫哥哥但是却从来不曾这么叫过的少年是这么对他说的。
“他还真是没有说错!”
撇了瞥唇,龙马开始认同当年他说的还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在的,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对什么都没有什么上进心,连网球也是一样。莫怪乎,老头子总是对她摇着头说什么“一点精神动力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是我们越前家的人”之类的话。
好吧,没有斗志,匮乏求胜心这一点夕夏自己也承认,但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的东西’这也太超过了吧,她哪一点像是上了年纪的人啊,就算上一辈子加上这一辈子,她也就三十来岁,顶多就和妈妈差不多年纪,哪里老了啊……
夕夏大囧。
“小鬼,老实说,你和龙雅那家伙在背地里说了我多少坏话?!”夕夏伸手掐上龙马那软软嫩嫩的脸颊,难道不知道女人是一向很忌讳‘老’这个字眼的吗?!
“疼!”龙马死命挣扎着,那话都是龙雅那家伙说的好不好!
“还有,不准叫我小鬼!”龙马气呼呼地说道。
“一个国小生,150的个子,不是小鬼是什么?!”夕夏松了手,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不也只是一个国中生,也没有比我高到哪里去!”龙马不满地反驳,她不就是比他大了一岁而已么,不也是个小鬼。
“当然有,比你高了九公分!”夕夏笑眯眯地说道,“小鬼!”
“不要叫我小鬼!”龙马额头冒着#字。 他也是会长高的!不要老是‘小鬼小鬼’叫,都是龙雅那个家伙,要不然他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外号了。
“小鬼!”夕夏朱唇轻启,吐出两个让龙马吐血的字。
“大鬼!”= =#
“小不点!”
“大不点!”= =##
“矬!”
“……”
在第一次听到‘矬’这个字眼的时候,龙马很认真很认真地查过字典,但是查阅之后里面的解释让他吐血,那是很矮的意思。
“不准说这个字。”龙马咬牙!
“那么,青蛙如何?!”夕夏笑。
“什么意思?!”龙马问,难道说他长大很难看吗?!
“所谓青蛙,乃小个者也!”夕夏优雅地说道。
“……”
还是拐着弯说他个子矮!
“想打架么?!”龙马鼓成了一张包子脸,语气甚是不爽。
打架,翻译成越前家的词汇就是用网球说话。
“精力旺盛的话去找老爸,他会很高兴的,我不奉陪!”夕夏手指往门口一指,“出门右拐,恕不远送!”
“YADA!”龙马吐出硬邦邦的两个字,砸了回来。
“我也YADA!”夕夏吐了吐舌,她才不要和龙马比赛呢,又累又耗时长,那会搭上半条人命的。
“你今天和谁比赛了?”
沉默了半天之后,龙马闷闷地出声,好吧,他承认,他口才没有他姐姐好,而且他做不到不理自个的姐姐并发誓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事情。
“很好奇?!”夕夏微笑地问道。
“不说就算!”龙马转过了头,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好奇的,真的,他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不就是他这个懒人姐姐主动和人比赛么,不就是她主动比赛的对手不是他而已么,真的,他一点都不好奇的……
这个别扭的小孩,其实心理好奇的要死吧!但是嘴上总是不忘死鸭子嘴硬,真是一点都不坦率。
“好吧,我告诉你……”夕夏凑近了,故作神秘地,“是一个对网球很用心的人。”
废话!对网球不用心的人就只有你吧!龙马很想这么回她一句,但是想了想,原本到小舌尖的话又咽了下去。乖乖地等着听下文。
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姐姐说下去。
“还有呢?!”龙马主动问道,“就这样?!”
“恩,比赛情节是机密。”夕夏点了点头,就这样啊,要不然他还想听到什么?!
还机密?!
龙马额头冒出黑线。
不就是个比赛么,至于那么保密吗?!
“输了?!”龙马下意识地问道,要不然至于什么都不肯说吧!
一个栗子轻轻扣上龙马的额头。
“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动不动就问她是不是输了,难道说她那张脸看上去是那么像是会打输比赛的人吗?!
但是,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龙马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总是明示暗示地说自个的弟弟是个小个子,偷懒偷的比谁都勤快,还老是像摸宠物一样摸着他的头,知不知道这样他会越发长不高,会长不高的呀……
“为了表示歉意,吹首曲子吧!”夕夏说。
要吹笛子给他听吗?!
龙马感叹着,然后点了点头。
“好!”夕夏从书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管竹笛,然后顺手递给龙马,“要吹好听一点啊!”
搞了半天,是要他吹给她听?!
“YADA!”龙马僵硬着一张脸,那两个字说的像是咬着牙一般。
“我要回去睡觉了。”龙马抱起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卡鲁宾,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
“那晚安,小不点!”夕夏挥着手向自己的弟弟作别。
龙马的脚步一顿,但是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他讨厌一切带着‘小’这个字样的外号!龙马在心底对着自己说道。
切原纪实
立海大的网球社晨练时间向来早的令人发指。
因为社团时间过早而深受其害的在网球社中除了切原赤也,不做第二人选。
一大清早的,因为起的迟而迟到了,结果在来学校的路上加上点习惯性的迷路,结果搞的原本就已经迟到的他越发地迟到了。
等到他来到球场的时候,其他人早就练的风生水起了。
然后,等着他的是副部长真田弦一郎那张黑得和锅底一样脸孔,在真田副部长那一声爆吼“切原你又迟到”声中,切原赤也承受了真田力度十足的一掌。
一张白白净净的小白脸就这么被扇的白中带红,红中透紫,紫中有黑,五个手指印清晰的连指关节都看得清楚。
就在他捂着自个的那张脸还没有摆出一个哭丧委屈的表情呢,他们那个美的像是个不食人家烟火的仙子球技变态的和撒旦有的一拼的部长幸村精市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
“赤也啊,去跑几圈热热身吧!”幸村精市笑的是宛如百合一般鲜嫩,在晨曦下,泛着珠玉般的光华,“五十圈应该可以让你清醒一点了。”
“回来挥三百次拍!”真田副部长黑着一张脸补充。
在他堪堪地跑完五十圈挥完拍三百次拍的时候,拿着笔记本出现的柳莲二学长以平淡的和白开水有的一拼的语调要他和仁王进行练习赛。
“哟……”仁王雅治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一团爬都怕不起来的烂泥,心情甚好地用球拍捅了捅。
“气绝了?!”仁王雅治笑的坏坏的。
“你死了我也不会挂!”大不敬的话从后辈的嘴里传出来,但是却是因为气力不支而显得中气不足。
“哟……”仁王雅治挑了挑眉头,不甚在意后辈的话,蹲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那张带着巴掌印的脸,满意地听到学弟的吸气声,“要不再爬起来比一场?!”
切原赤也头往地面一埋,作挺尸状。
他也很想把这个家伙狠狠刷一顿啊,但是他早上没有吃早饭,早上这么一运动,力气全都没有了,现在想刷他都没有那个力气啊……
八嘎!!!
切原赤也萌发了一个想找一百个奇丑无比的女生把眼前这个人先XX后OO再OOXX一万次的想法。
“真是可爱的学弟啊……”仁王雅治笑的是越发的开心,拿手指戳啊戳的,只差没有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