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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大人……”
陆振华不容置疑的说道:“这由不得你,这是你的责任!”
然后便是一段兄弟久别重逢的催泪戏,傅文佩也和玉真在一旁默默陪着,崩溃的陆尓豪再也受不了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傅依依看这儿实在是没她什么事了,她也不想再呆在这个地方。于是和傅文佩招呼了一下,搭车回去了。
却不想在公寓楼下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急急忙忙跑上楼果然看到了那个候在门旁的身影。折腾了一天,傅依依累得不行。可是看到楚彦就等在那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定。快步走过去,被楚彦接了个满怀:“呵呵,依依才一天没见我就急得投怀送抱了?”
傅依依忍着手臂的疼痛在他胸前蹭了蹭,可楚彦却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急急的抓着傅依依的手臂拉出怀抱,蹙眉小心问道:“伤到哪里了?”
没曾想这一下又抓到了傅依依伤得最重的右臂,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楚彦看到自己捧在手里小心呵护的小女朋友白皙的脖颈上那一道刺眼的红痕,心尖上都疼得发颤,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这种伤痕他太熟悉了,第一次见傅依依的时候她满身都是这样的上,此时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伤是谁造成的了。
捏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忍了好久才控制自己不至于现在爆发吓到自己的小女朋友。如今听到傅依依叫疼,知道除了看得见的鞭伤之外,身上还有伤。
“手?”
傅依依呲牙咧嘴的点点头。
楚彦轻轻的言语,好似在哄小孩一般:“给我看看!”
傅依依坚决的摇头,陆振华捏得是臂膀处,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长袖的瘦身衬衣,袖子根本撸不起来,要看那伤除非脱衣服。
楚彦本也不是在问傅依依,傅依依同意与否自然改变不了他的决定。果然当他开始掳袖子不成功时,在傅依依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直接不耐烦的解了傅依依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衣领从肩上拉下,香肩半露,只是上面多了几道红痕,甚至还有肿起来的迹象。
楚彦此时根本无心欣赏美色,查看好伤势之后为傅依依拉上衣领细心的扣好那几颗扣子。只是那脸黑得不能再黑了。傅依依还在假装害羞,已经被楚彦拦腰打起横抱下楼了。傅依依惊吓得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吊住楚彦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能走!”
“去医院!”楚彦的回答很简洁。
“不用,我回去用红花油揉一揉就……好了……”还在做挣扎的依依同学在楚彦余光的扫视之下,立刻禁言了,任由楚彦摆弄了。
楚彦去医院都是不用排队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软组织损伤。
这几个字傅依依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她就不太明白了。倒是楚彦盯着那几个字冷笑三声;“呵……呵……呵……”只是那笑声似乎都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是夜,陆家再次混乱了一场。晚餐的时候陆振华郑重宣布尓豪与可云的婚事,当然这事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一个人同意,陆尓豪被吓傻了,保持中立。不过不管过程如何,他都还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他拍板的事就是定理。最终闹了一场的结果还是:李可云将成为陆家的媳妇!
“老爷,您的电话。”仆人阿兰拿着电话递到陆振华手边。
“你好!”
“您好,陆先生,在下楚彦,我想我们也许可以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哇,懒惰的某念被逼得熬通宵哇。乃们难道不给点鼓励,呜呜……
26
26、保护 。。。
午后的咖啡厅里,大提琴曲低缓悠扬,一道玻璃转门轻易的隔绝了室外的车马喧嚣。不小的咖啡厅里没几个客人,手托银盘的服务生迈着刻意放轻的脚步在客人间穿梭。这些客人里,有的正翻阅着杂志,偶尔能听到书页翻过时的哗哗声;有的凑在一块低声讨论着什么;有的简单的要了一杯咖啡坐在窗边,惬意的享受着温暖阳光。
楚彦身着一身黑灰色的西服套装坐在一个比较靠门的位置,两只手肘搭在椅子扶手边,双手交握放在随意交叠的腿上。右手拇指摩挲着左手拇指甲盖,微颔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近半小时了,桌上的一杯黑咖啡从热气袅袅直到冷却也没被动过一口。
玻璃转门被人推开又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楚彦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还差五分到三点。嘴角上翘,勾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此时他终于换了一个姿势,只是比先前更随意了,愣是和他那身行头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整个重心右移,全压在右肘上,抬眼恰好对上拄着拐杖走向这一桌的陆振华。
楚彦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陆先生还真是准时,甚至……”停顿片刻才道:“早了五分钟。”
陆振华一撩灰色长袍在服务生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来,随手点了杯喝的,双手搭在拐杖上:“楚先生大概不知道陆某人曾经是个军人。也提过马刀拿过枪,杀过强敌上过战场,这双手也算是用血洗过的。”
“呵呵……”楚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笑出声,又觉不妥,右手半握成拳抵在唇边掩住笑意:“失敬!失敬!”虽是说着敬意的话,却是用的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仅仅是为了不驳客人面子的客套。
陆振华拧着眉不悦的看着他面前这个从他进来开始就不知礼貌为何物的年轻人,他做了三十年的军人,从来都是人家对他恭恭敬敬的,如今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却把他当下属一般看待。教他如何不气,只是他没爆发却是因为他还没有把楚彦真正的当做一个愣头青来看。他看到了在那云淡风轻的懒散之下的东西,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正如他所说他的一双手是用血洗过的怎么会感觉不到楚彦此时并没有刻意掩饰的是随时可能爆发的戾气。
楚彦由着陆振华打量,丝毫没有不自在,也不说话,自然利落的端起桌上咖啡送往嘴边,只是轻抿了一口便皱眉放下。抬手招来服务生,显然服务生也是注意他那桌很久了,此时很知趣的去换热咖啡。
谈话陷入沉默,但两位当事人都未感到尴尬,却是暗自较着劲。热咖啡换上的时候,服务生奇怪的悄悄打量了一下两人。楚彦虽是不在意,可陆振华显然受不了这个胆大包天敢直视他的服务生,虎目一瞪,愣是将人瞪得一哆嗦。楚彦含笑看着这一幕,轻酌一口,很是享受香浓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
陆振华看楚彦实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搭在拐杖上的两只手不觉一用力,拐杖与光滑的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很是刺耳,引得不少人行注目礼。楚彦这才慢腾腾的抖了抖西装领子,身体前倾,直起身子正色道:“陆先生,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今天请你来是为了什么的事。”
陆振华没好气道:“我们能谈的自然只有那个不孝女依萍,我陆振华生出那样的女儿是陆家家门不幸!”说着还跺了跺手里的拐杖以解气!
楚彦此时已是敛尽了脸上所有的笑容,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锑汤匙搅着咖啡,漫不经心道:“我想我还是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楚彦……”
“我知道!”陆振华看过王雪琴让魏光雄查的那一叠资料,对楚彦的背景基本也了解了。
“不……”楚彦略微沉吟才道:“你不知道!”
“嗯?”陆振华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他已经陷入了被动。
楚彦放下汤匙,靠在椅背上,直截了当道:“我是依依的男朋友!”男朋友三个字咬得极重。
陆振华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只听楚彦接着说:“我想这里面有些误会,今天约陆先生出来就是想把话摊开了说,以防再出现类似‘误会’!”
一张纸被楚彦推到了陆振华的面前,那是傅依依的病历表!
陆振华有些诧异居然伤的那么重,但却把病历表重新推回了楚彦面前:“楚先生,我很高兴你能如此关心我的女儿。但是我想这应该是我们陆家的家务事,儿女不听话,做父母的惩以小戒这轮不到外人说话。就算你追求了我的女儿,但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职责我。”
楚彦欠起身敲了敲那张表:“陆先生何必动气呢,在下只是拿事实说话!” 楚彦又想起了初见的那一夜,傅依依伤痕累累的站在他面前,那张仓惶茫然的眼神他永远也忘不了。收回思绪,很认真的说道:“以前的我不管,可现在依依是我的女朋友,保护她是我的责任!”
陆振华非常的不喜欢楚彦对他的态度,本来对弄伤傅依依仅有的那么一点点的愧疚也没有了:“我陆振华戎马一生,那轮得到你个小子来教训我!我生的女儿,就算打死了也是我自己的事!”
楚彦缓缓抬起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会有我的方式来保护她!”
陆振华讽刺的看着楚彦,颇有些不屑:“你的方式?纠结一帮匪痞无赖血洗陆家吗?你以为我这就会怕了?当年我在东北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哪儿呢!”
“呵呵……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楚彦说得轻松,好似在菜市场说今天这白菜还不错一样。然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接着道:“毕竟……这里是上海,不是东北!”言语间提醒着陆振华他不过是个过气英雄罢了!
这话听得,陆振华一阵恍惚,此时,只听楚彦话锋一转:“不过……呵!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您老毕竟也算依依名义上的父亲,我哪能这般无礼呢,自然得用些文明的法子。恰巧在下不小心从依依口中听了些陆家的‘家事’,陆先生‘艳福不浅’啊!若是我把这事拿上法庭……”
楚彦没有再往下说,只是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着陆振华反应。
“你威胁我?”
楚彦耸耸肩,摊了摊双手:“不敢!被逼无奈罢了,我得保证在依依的背后没有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所以……还请陆老爷子高抬贵手!”
陆振华听完一直沉默着,半响才哈哈大笑,几乎惊动了咖啡厅里的所有人:“哈哈哈哈……好小子,有你的。依萍不愧是我的女儿,没有选错人,把女儿交给你我就放心了!叫陆先生多生疏,就叫我陆伯伯吧,以后常到家里来走动走动!依萍还有几个兄妹也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楚彦毫不意外陆振华态度的突然转变,仿佛全在他意料之中,此时又挂上了笑,附和着说道:“多谢陆伯伯抬爱!”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温吞的性子,不过我们家依萍可是一只小豹子,会咬人的。”陆振华端上了长辈的架子,状似亲昵的对着楚彦附耳叮嘱。
“呵呵,能被豹子咬到也是一种福气不是?”
“哈哈,是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呐!”陆振华探起身拍了拍楚彦的肩膀:“对了,小楚,下个月初十是犬子大婚,届时一定要来寒舍喝几杯水酒,热闹热闹!”
“啊!恭喜恭喜,陆伯伯好福气,到时候一定拜访贵府,也沾沾贵公子的喜气!”
陆振华撑着腰站起来:“时候也不早了!”
楚彦忙过去扶着:“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不用,现在依萍伤着,你要多陪陪她才是,我带了司机来的。”陆振华语重心长。
“是是是,陆伯伯教训的是!”
总之,一个扮演着慈祥的长辈,一个扮演听话的晚辈。气氛好是一团和气,就跟真成了一家人一般,哪还有之前的硝烟火药。
楚彦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消失在车流中的汽车,用手指弹了弹刚才被陆振华拍过的肩膀上本不存在的会灰!司机适时上前询问:“少爷,现在上哪儿?”
楚彦朝陆振华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刚才没听到未来老丈人的吩咐么?”
机灵的司机暧昧的笑了笑:“少爷瞧您说的,这自古以来哪听说过丈人有比老婆重要的,丈老爷就算不说,难道您就不去看傅小姐不成!”
楚彦拙劣的借口被识破,堪堪踹了司机一脚:“你开你的车,那么多话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我会努力更文的。
不过在此弱弱的问个问题,若是某些个脑残不再脑残了,你们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