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让钱如土忌惮的是向天背后的关系,江灵市几乎都知道向天未来的老丈人是江中省的一把手。钱如土胆子再大他也不可能去动向天,万一把向天背后的老丈人惹毛了,一个命令就能叫江灵市的道上鸡犬不宁,到时候会有很多兄弟怨恨他。
钱如土大老粗一个,可他知道官场上的一些事情,远的地方不说,就拿他们清水镇上来说,一个工业镇长一年的灰色收入就顶上他干几年了,人家自己不敢大把大把的捞钱,就让自己的老婆亲戚出面替他敛财,这个向天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和地方官员唱的是如出一辙。
当官的还在任上,考虑到他们自己的名声,只能叫旁人替他们cao劳,真的是天下乌鸦一片黑,很多时候比他们混社会的还来得狠。
钱如土的生意被向天抢了,换作其他人,钱如土早就带着兄弟们拿着农具找上门去了,向天另当别论,这里面不光光是向天的手段比较狠毒,最主要的还是钱如土深谙民不与官斗,所以只能作罢。钱如土的生意被人抢了却没有发作的消息很快就被另一个人知道了,此人就是赵兵的铁杆兄弟,黄鼠狼。
江湖上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黄鼠狼那双犀利的眼睛,一听说向天端了钱如土的饭碗,黄鼠狼第一时间就把消息告诉了兵少。兵少没有听出黄鼠狼的话外之音,听他讲完还白了一眼黄鼠狼,说道:“他赚钱关我们屁事,最好他们打起来,我好看看他们谁厉害。”
宋江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凑过去说道:“兵少,还记得上次在牛排店里钱如土嚣张跋扈的土鳖样吗?”
兵少一听就来气,当初要不是钱如土躲得快,早就被海法师的人收拾的体无完肤了,被他逃过一劫算是钱如土的祖坟冒了青烟,现在听宋江又提起这个事,兵少激动的手舞足蹈起来,一激动牵动了周身的神经,兵少的面部表情跟着扭曲起来,两手轻轻捂着下面,哎呦、哎呦的叫唤了两声。
“兵少,稍安勿躁,你刚从国外做完手术回来,不易动怒,要安心静养。”黄鼠狼的马屁拍的是恰到好处,兵少扭曲的脸马上就恢复了神色。
赵兵气定神闲地说道:“那是,国外的医生就是牛叉,根断了还能续接,不愧是洋医生。”
“对、对、对,这样的手术在国内是无法完成的,从人的身上截取一段软骨来代替茎部,亏他们外国医生想得到的。”宋江说完后眼巴巴地看着兵少,希望能得到兵少的一句表扬。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一个毛栗子,宋江捂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兵少,赶紧说了一句对不起。
“玛德,下次说话注意点,什么叫从身上截取一段软骨,老子下面的可是真枪实弹,等完全康复后,就拿那个小翠试试枪,老子养她这么久该用一下她了,草!”兵少拉拉他自己的衣服,用强调的口吻继续说道:“下次不许说了啊,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向天送离地球,气死老子了。”
“兵少,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一石二鸟的计策啊。”黄鼠狼本性不改,说气话来都是贼眉鼠眼的,要不是赵兵和他认识在先,早就一脚把他蹬出老远了。
“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好计策啊。”兵少还是来了兴趣,说不定黄鼠狼真的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听听黄鼠狼的高见。
“向天不是抢了钱如土的生意吗,我们何不在上面做做手脚呢,到时候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则在旁边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了,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兵少,鼠狼说的没错,上次在牛排店钱如土不是打了你两下吗,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人,趁着现在他和向天起了风波,我们一并把以前的气出了,这就是鼠狼说的一石二鸟。”
“高,实在是高,看来《三国演义》没有白看,懂得运用计策了。”赵兵还真没想到这中间有这么一层,被他哥俩一说,还的确是可以利用一下钱如土和向天生意上的冲突制造点假象出来,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何况是人呢。
钱如土不敢动向天,那是因为他想息事宁人,只要向天不在做出过分的举动来,钱如土是不会去和向天计较的。不计较不代表心里没有气,那是还没有bi到一个数,要是弄急眼了,在理智的人也会变得不理智起来。
“兵少,要不要执行计划,我已经酝酿好了就等着兵少的命令。”黄鼠狼快速说道。
“好,把计划说来听听。”赵兵说道。
随后,三个人围在一起,等黄鼠狼说完,三个人都是哈哈大笑,这一笑,兵少的面部又扭曲了起来,两个兄弟见状,赶紧收住笑容,捏背的捏背,按太阳穴的按太阳穴,才使得兵少恢复了过来。
此时的兵少春风得意,有两个孺子可教的手下,他的心里是吃了蜂蜜一般的甜,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笨人,只需要多下苦工刻苦专研,谁都有成材的希望。
由于赵兵的*还没完全康复,所以执行计划的重任就交给了鼠狼和宋江,他们两个人的脑子现在已经开窍了,应该不会把事情搞砸,只要顺利的把祸事引到向天身上,他们的计划就算是大功告成。
宋江把他的一帮兄弟喊了过来,五个人开着车子去了沙石车的必经之路,到了那里,他们才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沙石车停下来。
坐在车里的鼠狼又想了一条计策,路边的石块不是多得很吗,看见车子过来就用石块扔过去,要是他们的车子停下来,就撒腿跑路,三番五次闹下来,向天肯定会跳脚,到时还不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向钱如土。
第224章 愤怒的石块
宋江的小兄弟将黄石块藏在身后,几个人一字排开,等待运送沙石的大卡车路过这里。运送沙石的卡车除了吃饭和中午的那一段休息时间,几乎一直在路上飞奔,一个小时能往返两趟,跑一趟是一趟的钱,所以司机也是卯足了劲地干。
方正几天车跟下来和驾驶员聊得非常投机,正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时候,一块石头飞到了驾驶室的挡风玻璃上,砸出了一个白点子,其余的几块石头,则砸在车门上面,坐在车里还能听到石头撞击车门的声响。
驾驶员大江南北走过很多地方,这样的事见得太多了,松掉油门,连着踩了几下刹车,把车子停靠在了路边,从驾驶座椅下抽出根一米长的实心钢管,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驾驶员还没追上去,那辆金杯车带着股浓烟逃离了视线。驾驶员骂了几句,围着卡车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损失,就回到了车上,继续往工地运输沙石。
“兄弟,你们老板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驾驶员嘴里咬着根香烟,一双大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两眼如炬地盯着前方。
“不会是过来报复的吧。”方正不确定是不是针对他们而来。
“兄弟,和你说句实话,现在承包工地这一块的都是背后有点关系的,有的还带黑,如果他们三天两头来闹事,我们是没法开车的,回去和你家老板好好说说,争取把事情摆平掉。”
方正细细一想,觉得驾驶员说的有点道理,要是有事没事过来扔一下石块,驾驶员肯定会跑的一个不剩。现在丢石块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指不定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呢。
当天收工后,方正将白天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了向天,向天听方正讲述完后问道:“会不会是钱如土派人干的?”
方正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却在告诉向天,很有可能是钱如土干的。
这一下向天纠结起来了,真要是钱如土干的,那么他和钱如土之间势必会起冲突,用暴力的手段把钱如土打服,那么向天成什么了,不是间接的走上何庆那条道路上去了。何庆能够有一番作为,靠的就是心狠手辣,谁要是得罪了他,那是刀枪斧棍齐上阵,一直把对手打服为止。
向天的为人宗旨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向天不会妄下定论,他和钱如土之间的利益冲突还有和谈的希望。所以向天决定动身去看望一下钱如土,好让钱如土心里有个数,不管是什么事尽管放到台面上来,不要在背后耍小手段。
第二天,方正打电话给向天,那伙人又去半道上捣乱了,还把一辆卡车的挡风玻璃给打碎了。挂完方正的电话,向天迅速打了一个电话给彪子,让彪子带他去见钱如土。
彪子和向天见面后,彪子一脸的苦样,道:“向天啊,明人不做暗事,昨晚上我大哥被人用鸟枪打了一枪,都说是你打的。此刻他正在气头上,你这么过去不怕我大哥发飙。”
“瞎胡闹,我什么时候用鸟枪去打你大哥了,我的运输车还被人暗中使坏呢,我现在必须找你大哥当面问清楚。”
“这……”彪子左右为难起来,他大哥确实在昨晚上被人打了一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要说最大的仇家非向天莫属。钱如土当时在医院的病床上可是发了狠心,等他出院了,绝不会让向天好过。
“彪子,我告诉你,如果我真要找你大哥麻烦,我绝对不会躲在暗处放阴枪,要干就正大光明的干,快说,你大哥在哪家医院,有些事我必须当面问问他。”向天快失去耐心了,言辞明显激烈了起来。
“都是道上混的,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不要为此伤了和气。”彪子指挥手下,让其赶紧去把车子开过来,彪子接着往下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我大哥的病房,到时可不能动手啊。”
向天本来就没打算要和钱如土动手,所以他点头答应了。车子停在了乡镇卫生所的门口,彪子带着向天还有两个彪形大汉一起,领着他们去了钱如土的病房。
还未靠近病房,走廊里就能闻到一股中华特有的香醇烟味,当彪子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那股烟味变得越加浓烈。病房里到了可以腾云驾雾的地步,这哪里像是一间病房,倒像是麻将馆,钱如土看到是彪子进来,嘴里咬着烟,气定神闲地说道:“彪子,你来了啊,抽一根。”
钱如土拿着烟盒抬起头准备发烟的时候看到了那张年轻的脸蛋,吓得钱如土把手里的烟一扔,伸手就要去拔输液针头,手才刚抓住输液针头,向天的手就按上去了,钱如土用了点劲,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似的,纹丝不动。
“老钱,我过来就是问你点事,你害怕什么啊。”向天慢慢松开手,轻轻拍了三下,同时也是在告诉钱如土,不要慌张,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好好说吗。
“大哥,听向天说你派人去路上使绊,等运送沙石的卡车路过就用黄石招呼,到底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啊。”彪子一上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放屁,我从来不做背后下套的缺德事。”钱如土摇晃着脑袋说道:“昨晚上我和兄弟搓完麻将去夜宵摊吃了点夜宵,在去墙角跟小便的时候,一把鸟枪指了过来,我还没问上一句话,那人就将枪管顶在了我大腿上,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还好是一把气枪,要他娘的是喷子的话,我这条腿算是歇菜了。”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对你开枪的那个人长什么模样?”向天接着话茬子问了一句。
“靠,那小子和你差不多大,二十岁左右,额头上有一个三角形伤疤,当时他打完我一枪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被我用匕首扎在了他的肩背上,估计扎的蛮深的,他逃跑的时候我还能看见那匕首把在他肩背上一晃一晃。”钱如土一开始还胆战心惊,话语一说开,犹如说相声的,滔滔不绝。
“打你的是赵兵的人。”向天一下子就猜到了谁在暗中使坏,额头上有个三角形伤疤,那这个人一定是鞍前马后追随赵兵的宋江。宋江额头的那块伤疤是在学校里的时候被季雨轩用碎砖砸出来的,这个赵兵看来是要和自己死磕下去了,上次把他的把儿切了,估计心中裹藏着天大的怨气呢,他唱这么一出,摆明了是要让自己和钱如土大动干戈。
“啥?你是说赵兵。”钱如土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上次在牛排店里钱如土可是把赵兵羞辱了一番,后然打听到赵兵是赵广昌的儿子,钱如土的手下有几个当即就开路了,生怕引火烧身。钱如土担惊受怕,同样是出去躲避了一段时间后才敢回到清水镇上继续抛头露面。
昨晚上钱如土被赵兵的人用鸟枪打了一枪,摆明着是过来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