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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唯一黑道女学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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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想掺和进来。
    “我从8点等到现在,就是为了找你解释,你就连那一丁点时间都不肯给我吗?难道我们的友情连10分钟都不值?还是连一个男生都不值?”我已经没办法沉住气了。如果就凭海洋就可以让梅静这么对待我,那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了!
    “不是的!”这时候,她的头终于转了过来,正视着我,“我只是…我只是…想不到你背着我…背着我去勾引我喜欢的人!”
    勾引?有没有搞错?究竟是谁勾引谁了?我想我现在的眼睛睁的比桂圆还大,那样子肯定吓倒梅静了,以至于她往后倒退了一步。我也不想多作解释:“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只是恰巧碰到,因为你喜欢他所以我才多问了几句。他是我们家的世交,最近从美国回来,算是互相介绍罢了。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技术上来说,我没有欺骗她,因为实情的确如此,只不过隐瞒了一些而已。
    听到这里,她的脸变得缓和多了,而且也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问道:“真的吗?你们家是世交?”
    “嗯。我也是那天才知道。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他只是拉住我让我留下联系方式罢了。谁知道…谁知道被你看见了这么尴尬的场面…”
    突然,梅静抓住我的双手,眼泪汪汪的对我说:“红,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不应该怀疑你的…我实在太不应该了…”就这样,她泪眼朦胧地说对不起说了15分钟,路上的行人都很好奇,大概是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希望听到她是抢走了我的情人或是撞死了我家的狗吧。
    我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她的泪水,而她的朋友也开始等得不耐烦,一起上前安慰她了。只是,我想不到她会要我帮她这样一个忙:“红,你能帮我约他出来吗?我们来个联谊吧!”
    什么?
元旦特辑 关于犬类身世的线索
    对于犬类的出现,我只记得是突如其来的。16岁的事情,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那天,门铃突然响了。花岗石打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带着一个狗口罩站在门外。那中年男人的脸上有一道疤痕,纵然如此,也不能掩盖他的英气和脸上的俊气。现在想来,犬类的俊俏的脸庞也应该是这个中年男人的遗传吧。
    这时候,母亲从二楼下来了,看见这两个陌生人,二话不说就把他们请进来了。他们俩跟着母亲上去后,不多久后,那个男人就走下来离开了。从此,这个带着口罩的少年就在我们家住下来了。
    当天晚上,母亲就安排他住在房子旁边的小仓库里。我多次想要过去看看这个神秘的少年,但不是被智勇叔拦住,就是仓库的门锁上了。有一次,我从母亲房间的抽屉里偷了仓库的钥匙,悄悄地溜到仓库门前。我轻轻的八钥匙插进钥匙孔,门打开了。我轻轻一推,门咯吱咯吱的响着打开了。里头的少年正在打着沙包,突然听到门打开了,猛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轻轻关上门,然后朝他道:“我来救你的。”当时我以为他一直被我母亲禁锢着。
    他瞟了我一眼,翻了一下白眼,接着继续练拳。我不解的看着他,然后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说我来救你的,你走吧。”
    他停了下来,没有再打沙包,像观察外星人一样盯着我看。于是,我就生气了,嗔道:“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让你走不走,非得留在这个脏不拉叽的破仓库你才甘愿啊!”可能是我骂他的声音过大,没过多久,智勇叔和花岗石就跑了进来,把我架走了。那天晚上,母亲还因为这件事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害得我背上屁股上都是鞭子痕。母亲也没有解释什么,我也没敢问,只说我以后不能打扰他的生活,说他跟家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不得任我乱使,要对他尊重。自此以后,我就认定他是怪人一名。
    虽然母亲叮嘱我不可以随意指使他,可是我还是照样的叫他帮我做这个做那个的,而他也毫无怨言不吭一声的一一帮我完成了。那时,对我来说,他比较像一个随意使用的机械人。而从他口里听到的话,不外乎“早安”、“你好”、“大小姐”、“对不起”等等短句。直到我17岁的那天,我和他的距离才拉近了,我才意识到他一直保护着我。
    17岁那年,家里的债务问题已经日渐严重,而父亲赌博的习惯也越来越离谱,从一个月去澳门几次到一个星期去好几天。虽然我不需要担心家里的经济问题,但是每天看见出入家门的债主这么多,看见母亲因为债务问题这么烦恼,也感到很忧心。那天,我下课后,如常从学校回家的路上,突然有几个黄毛(真的是黄毛)小子从巷子里冒出来,然后大喊了:“这丫头就是柳叶红,追!”接着,那一群黄毛小子就拿着长刀和棒子追赶我。虽然我的身手还不是很好,但是由于小时候母亲的训练和与花岗石玩耍的时候练来了一双飞毛腿,所以我才得以存命。
    然而,跑到最后,我居然逃进了死胡同里,正当我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忽然一辆摩托车出现了,滑过了那群黄毛小子,沿途还击倒了好几个。我一看身形就知道是犬类了,他抢过了一把长刀,劈头就是一顿乱砍,把那群黄毛小子砍怕了。慌忙中,我纵身跳上摩托车,本来应该可以很帅的扬长而去,而我也可以坐在后座跟那群小混混挥个手。谁知道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摩托车抛锚了!
    犬类怎么开动都开动不了,而这时候那群小混混也发现到了,正逐步逐步地向我们靠拢,要包围我们了。我当时紧张得要命,两手紧紧地抱着犬类的身体,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想不到。其时,那些小混混已经蜂拥而上,丝毫不怕犬类的气势,应该是仗着人多吧。犬类只好再次拿起刀来挡,另一只手忙着护住我,我也跟着他躲来躲去的。不多久,他就为我挨了好几刀了,都流着血。我看着很害怕,可是更多的是担心和后悔。我担心这次将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后悔以前没有对他好一点。犬类的身手再厉害,也敌不过三十几个人的乱刀挥舞。
    正当我们都陷入绝望的时候,花岗石他们终于赶到了,从巷子外带了好十几人过来,一下子就把那些小混混撂倒了。
    当我回头看看犬类的时候,他已经倒在血泊中,浑身刀伤。那次,他躺进医院好几周,欻里以后还休息了1周才算康复了,在那差不多一个月里,我天天跑医院照顾他,帮他送饭送汤的。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连谢谢都没有说,但是我看到他的眼神都是感激之情。不过,当时我感到最奇怪的是,都伤得这么重了,还带着那个鬼狗口罩不让脱,连医生都拿他没办法。可自此以后,他对我更是寸步不离了,连母亲都特许他为我的个人保镖。这也是我们俩的故事的开始吧。
联谊大作战!(1)
    联谊…当我听到梅静说这个词的时候,我简直要被震住了。她还说:“那就拜托你了。还有,请你多邀请3个男生一起来。我认识的男生不多阿。你也要来噢!就这样吧。”
    邀请男生?我也要去?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认识的正常男生没几个,而且都不熟,要邀请他们去联谊肯定不行。而且,为什么我也要去啊?
    梅静的反应是这样子的:“那是当然的阿。你跟海洋是世交嘛。这样子,你也好开口跟他说阿。还有,我想在游乐场举行联谊,还会叫上萧美美她们。这样子也比较好玩,比较自然。”
    自然?哪门子自然了?本来联谊就是一件很不自然的事啊。而且,我从哪里找男生去啊?就算是威胁利诱也恐怕不行吧。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只不过是道歉而已,现在居然发展到这种地步了。难道我要…我要…我不敢想下去了。
    回到家里,犬类已经在等着我。“是时候训练了?”又要训练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诶!或许…或许…可以找犬类!但是,他一直戴着面罩,完全没有看过他的样子呢。万一他长得很丑,或是满脸痘痘,或是…算了!况且,他们一身江湖气,搞不好意走出来就吓着了梅静她们呢。
    今天的训练是拳击。虽然我已经有相当大的进步,身法也很熟练,可是要躲过犬类的拳还是很困难。加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联谊的问题,哪有心思训练阿?就这样,居然在训练的时候吃了犬类好几拳。幸好都不是中脸部,要不然我那张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多了几道伤疤和瘀青就更难看了。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搞的?连我的直拳都躲不过!”犬类又责备我了。每次我训练的状态不好,或是不够专心,都要被他训。我都要怀疑他的上辈子是训导主任,专门教训别人,尤其是我。
    “没有。有点心烦而已。”虽然他嘴里老责备我,可是每次我受伤了,他还是会很细心的帮我擦药。他一边帮我涂药,一边检查我别的伤处。
    “学校的问题?”他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个人问题来了。对了!我还没问他和小泉的关系呢!看他跟小泉走得那么近,还真让我怀疑。
    “算是吧。话说回来,上次你都没有把话说清楚,到底和小泉是怎么样了?别要辜负人家的心意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大概是想从犬的口中再度确认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吧。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吗?我为什么要测试他?还是…
    犬叹了一口气,接着抓住我的肩膀,直视着我的双眼道:“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有,也不是我可以管的。”
    就算有?什么叫就算有?莫非神女有心?“犬,你可要把话说清楚哦!干吗含含糊糊的?”
    他一边帮我擦药,一边说:“本来就是含糊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说清楚啊。倒是你,你和康博又是怎么样?那个海洋还有没有纠缠你啊?”
    我和康博?我和康博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海洋…这个不管了。眼前关于找男生去联谊比较重要!“这个,不说了。我问你,你有脱过面罩吗?”
    听到我这么问,他突然抬起头来,很疑惑的看着我:“你怎么这么问阿?我每天晚上洗漱的时候都会脱下来啊。”
    晕…他是脑残吗?“我是问你上街有没有不戴面罩的时候?”
    “没有。”话说这家伙连吃饭都戴着面罩,而他的面罩是可以揭开嘴巴的部分,其他的半张脸还是被遮盖住的。所以,我从来都没看过他的整张脸。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戴着面罩,那年我16岁,至于他几岁,则是无从得知。他是母亲带进家门的,母亲也从来没有跟我们交待过他的事,所以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好奇。我一直逗他说话,可是他总是不理睬我,除了早安之类的问候语以外,几乎都不跟我作任何沟通。更奇怪的是,母亲也叮嘱我不要搔扰他,也不要随便和他说话。当然,其他家庭成员也都遵守了相敬如宾的潜规矩,对犬类非常有礼貌,不会随便任意胡闹。在我17岁那年,很多家里的事务都已经交给犬类打理,无疑成为了家里的支柱,而且他也开始担当起保护柳家人的责任,兼任我们的保镖。只是,对于他的身世,是全然没有一点线索。
    “那在什么情况底下你会脱下面罩阿?”我试探着问。
    “除了洗漱,任何情况都不会。”真糟糕!为什么他非要戴着那个该死的面罩呢?这要我怎么做呢?难不成让他戴着面罩去联谊?不可能阿,肯定要被女生们歧视了,连带我也会丢脸的。毕竟,黑道里的生存法则跟外面社会是完全不一样的。况且,要重新打造得他一点江湖味都没有,确实需要动脑筋。
    我家里适合去的男生,除了犬类,就是花岗石,袁氏兄弟了。智勇叔太老了,黄连也太年轻了。花岗石的话…绝对不行!形象不健康,口若悬河,加上表情太凶了,肯定一看就知道是小混混。袁氏兄弟,虽然28岁时比较老,可是没办法之下,只好也加上凑合了。加上海洋,还差一个人啊。怎么办呢?不管了,先打电话约海洋,然后再叫上天地线。其后,再说吧。
联谊大作战!(2)
    于是,我颤颤惊惊的打电话到海家。我怕海洋会以为是我想和他约会,这样的话,他以后肯定要更得寸进尺了。然而,现在已经不是担心的时候了。话筒的另一边接听了电话了:“喂,海家。”
    “喂,你好。我是柳叶红,我想找海洋。”我尽量把声音弄得稳定一点,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我在害怕。
    “找二少爷吗?请等一下。”话筒放下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好情绪迎接他的话,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
    “喂,是小红?”
    怎么又叫我小红了?他和康博果然有得一拼,都是如此的让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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