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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重手上力道,缓缓上移揉捏她的绵软,他语气凛冽,滚烫的唇舌却暧昧地游移在她的颈间,林航闷哼一声,难受地拦住他的手,“你、你别乱动。”
顾云琛置若罔闻,不把她的阻拦放在眼里,一手搂住她的腰,哑声说,“第二,你又擅自去电台。”
说来说去,他就是吃醋。
林航头疼地解释,“有阿锦和我一起的……”
哪想到顾云琛冷冷加了一句,“第三,你和叶锦单独出门。”
林航唇角一抖,“哪有你这样的!都说了我和阿锦没有那种关系,我、我都给你怀着孩子呢,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
她气得脸都红了,顾云琛这才撤下寒意,忍不住笑着瞥了她一眼,“知错就好,明天手写个检讨来,我要存档。”
林航大惊,“你还存档?你想干嘛?我……”
可不等她说完,他就掀开她宽大的睡裙,慢条斯理地吞咽她娇颤的绵软,那里比他第一次见到时大了许多,怀孕的刺激让她的两团鼓胀,充盈着奶香,他推着她缓缓倒在床上,吻上她隆起的小腹,安静的室内清晰回荡着他唇舌舔.弄的声响,林航羞愤难当,伸手推他的脑袋,他却固执地将耳朵贴在她肚子上,静了两秒没听见孩子的动静,便抬起头,眉峰单挑,“孩子睡了。”
林航咬住嘴唇,“你怎么知道?我看他是被你吓着了,别、别碰我!”
顾云琛似笑非笑地给了她一个吻,炙热的唇瓣又向下移去。他分开她的腿,褪去她的底裤,吻着那许久没碰过的地方,林航呼吸一窒,肌肤染上绯红,她受不得他这样的挑逗,忍不住低呼出声,“你别……”
他唇舌并用地舔咬她的腿间,轻颤的软肉渐渐渗出汁液,她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中,十指随着他的动作扯动床单,情.欲熏红了她的眼角眉梢,顾云琛直起身子,脱去衬衣长裤,在灯光中男人精壮的身躯跳跃着令人迷醉的浅色光晕,他挤进她腿间,硬烫的欲望点在她小腹上,林航忙向后退,“我、我还没准备好,孩子、孩子还……”
他忍了三个月,憋得不行,知道她身子已经修养好,当下不顾她的阻拦,箍住她的腰,将欲望缓缓埋入她体内。
林航闷哼一声,下面传来阵阵酥麻,她忍着呻.吟,咬牙切齿地捶打他,“让、让你别进来!”
顾云琛好笑地翻过她的身,从后方徐缓地进入又深重顶入,“别乱动,小心伤着孩子。”
“你、你也知道……唔……”她额头抵着枕头,翘着后臀任他侵犯,在淫靡的拍打声中压抑地低喘,他一手抄到前方揉弄她的绵软,高壮的身子整个覆住她,将她笼在怀中,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肩头,她难受地抓住他的手臂,微侧过头和他接吻,含糊不清地求饶,“轻、轻点……”
他看她在他怀里娇滴滴的样子,一颗心都化出水来,控制着力道,哑声说,“放心,我有数。”
林航在他身下字不成句,在心里骂着他,这精虫溢脑的混球,有、有数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我们顾老大终于又吃到肉了/(ㄒoㄒ)/~~
☆、第43章
发泄过一次;顾云琛便抱着林航去冲洗。
出来时她的双腿还是发软;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抚着肚子;羞恼道,“还好没事,你不能忍忍么?”
“我问过医生;没事的。”顾云琛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厚重的窗帘遮去墨兰的夜空,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狎昵味道;她的脸因情.事嫣红;嘴唇被他吻得略微肿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搁在他胸口,嫩汪汪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抚上她青紫的左脸,温柔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还疼么?”
林航打了个哈欠,摇摇头,忽然笑起来,“不过你今天下午甩了那何煜一巴掌,也太娘炮了,男人打男人,怎么能用巴掌呢?”
顾云琛眉峰一挑,“那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左勾拳,右勾拳……”她做了两个动作,想到何煜被揍成猪头的样子,笑倒在他怀里,“太逗了。”
她仰起头,“虽然我有错,但他也不对吧?那样仗势欺人的就是欠教训,我这么想没错吧?”
顾云琛要笑不笑地看着她,看得林航脊背发毛,才低沉开口,“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不惹他,他会打你吗?”
“……你骂我是臭蛋?”
“知道就好。”
林航气急败坏地捶他,顾云琛单手箍住她的手腕,好笑地压下唇瓣,作势要再来一次,她立刻没骨气地求饶,不一会就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隔天是周末,顾云琛醒的早,他侧过身,亲了林航一口,她还睡得无知无觉,他不忍心闹她,清洗后便下楼晨跑。
直到十点多钟林航才幽幽醒来,她扶着扶手下楼,见到顾云琛神清气爽地在院子里晒太阳喝茶,哼了一声,他倒是快活,想到他昨晚的恣意妄为,她就面红耳赤。伸了个拦腰,林航坐到餐厅吃早午餐,吴阿姨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热牛奶切水果,林航坐在长桌旁,金色阳光毫不吝啬地透过落地窗散落进来,她眯着眼向外望去,恰好顾云琛也朝她看来,那样漾着温情的眼神如箭一般击中她的心房,她手上动作一顿,慌忙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来遮掩自己的心跳失常。
顾云琛难得露出不加掩饰的笑意,端着茶杯走进室内,揉上她的发,“刚刚温言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家,过会要过来。”
林航“哦”了一声,温言和她和叶锦都是朋友,她被迫停职的这两周里,温言就来探望过她,她还以为这次温言也是来找她聊聊天,并没放在心上,可等了半个钟头温言来到叶家,却从包里拿出两份喜帖,“我要结婚了。”
“结婚?!”林航惊愕地接过,迅速翻开请帖,那红纸黑字写着的赫然是温言和乔晋横几个字,她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乔……乔晋横?他……他不是……你和他结婚?不对,你不是和齐庸……”
林航语无伦次,脑中一团乱麻,求助地看向顾云琛,他也是眼露不解,不明白温言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即使一开始没能看出温言和齐庸的瓜葛,之后无意中撞见几次两人见面,林航就多少明白过来,齐庸与顾云琛交情不浅,林航有心帮温言,还曾问过顾云琛齐庸是否可靠,免得温言被骗,哪想到两人事情还未明朗,温言就已经要和别人结婚了。
“真的假的,你脑子没烧糊涂吗?”林航不敢置信地问,“你不是很怕这个乔大哥吗?”
温言笑意一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乔晋横严肃冷漠,和她认识多少年了,还是那副教导主任的可怕模样,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他变成这样不纯洁的男女关系。
“他就是看上去冷,其实对我很好。”温言脸颊微红,“请帖我送到了,你们到时候记得准时参加,二少也要来的。”
林航点点头,有许多疑问在胸中翻滚,见温言那眼角眉梢的笑意,迟疑地问,“那你……和齐庸……”
温言喝茶的动作一顿,许久才笑道,“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他那种人……我哪里攀得上?”
她年纪小,强撑着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旁人一眼就能看穿,林航深知其中还有波折,正想深究,就被顾云琛握住手。
林航纳闷地看向他,顾云琛淡淡勾起唇角,瞥了她一眼,便对温言说,“你想好了?”
“当然。”温言有点害羞地点头,“昨天我们拿了结婚证,这些请帖,是他昨晚连夜写好的。”
男人的字体遒劲刚毅,从笔锋处便可看出对方深沉内敛的个性,林航在脑中回忆着和乔晋横几次为数不多的见面,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他是爱温言的,可结婚不是一方深爱另一方就可以的,最重要的是温言的意思。
又聊了一会,温言便起身告辞,“我爸在病着,我们想在他手术前举行婚礼,所以时间有点赶,要麻烦你们抽空来了。”
“没事的。”林航关心地问,“叔叔的病还好吗?”
“嗯,医生说情况很乐观,过段时间就能手术。”温言背上包,“我还要去趟医院,先走了。”
林航送她出了院子,疑惑地问,“乔晋横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提到他,温言脸上又染上红晕,“说是要一起来的,路上又临时接到电话,去警署忙了。”
乔晋横是特殊部队的在职警员,每次有任务都是枪林弹雨,这样用命保卫城市的人温言也敢嫁,“你不担心他出事哦?”
温言跨上小电动,白了她一眼,“担心就不结婚了吗?瞧你操心的,你回家去吧,别受凉,我走了。”
说完,她绝尘而去,林航目送她消失在林荫道尽头,才被顾云琛揽住肩头,慢吞吞地往家走。
“我总觉得……不对劲。”顺势在小花园坐下,林航单手撑着脸颊,“我觉得之前,温言还是挺喜欢齐庸的,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还有,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问?问清楚了,我就没心事了。”
顾云琛握着她的手,“温言是成年人,结婚这种大事,她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其中发生了什么,有过怎样的取舍,她若是想告诉你,早晚会向你坦白。你这样冒冒失失地追问,要是戳中她的伤心处,怎么办?”
林航闻言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笑看着他,“看不出来,你倒是心思细腻。”
顾云琛啼笑皆非,搂着她要亲她,她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很快就攀住他的脖子,乖顺地和他唇舌交缠。
他微微睁开眼,在过近的距离中,视线有些微的扭曲,他咬她的嘴唇,轻抚她的小腹,低笑道,“要是没些心思,怎么能管得住你?”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觉得正午的风和煦温暖,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下午叶锦从外面回来,林航正和叶母一起练瑜伽,叶锦被她笨拙的样子逗得捧腹大笑,林航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你就笑吧,你要是做起来还没我好呢!”
她深吸口气,调整呼吸跟着老师的节奏继续练习,叶母站起身来,喝了口水,笑问,“去干什么了?周末也见不到人影。”
叶锦眉飞色舞道,“当然是继续恶整那小子。”
顾云琛坐在一旁护着林航,听他这样说,才抽空瞥了他一眼,林航也停下动作,“你又去找何煜了?”
她还以为昨天去了警署,已经算是解决了问题,没想到叶锦出奇的有耐心,势必要把何煜踹到阴沟里头去。
叶锦倒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浊气,得意笑道,“何煜是仗着家里有些钱,父亲又有人脉才会那样嚣张,何律师一封律师函发出去,他还不是被长辈拽着来道歉?”
今早他接到何煜经纪人的电话,对方低声下气邀请他吃饭,他左右没事,就兴冲冲地去看他们表演,何煜果然没让他失望,他才进包厢,何煜就被他那个干爹踹到地上,痛哭流涕地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锦笑了一笑,绕过他走到软榻坐下,他那干爹徐先生似乎和叶家有过生意来往,干笑着问叶父近来如何,想要借此拉近关系,叶锦百无聊赖地喝了口茶,淡淡道,“你搬出我爸也没用,您这位儿子昨天打的可是我大哥的老婆。”他顿了顿,笑容耐人寻味,“顾云琛你是知道的,他的事,我爸管不着,也不敢管,这边请我来吃饭,有用吗?您还是去请我大哥来一趟,看看他怎么说吧。”
叶锦游戏花丛在圈里是出了名,他的性子还是好的,惹怒了他,诚心道歉总还是能得到谅解,顾云琛那边就要难得多,他浸淫商场数年,多少在他年轻时给他使过绊子的人都被他拉下马来,那样针尖大的心眼和狠辣的手段,除非逼不得已,没人想去惹他。
徐先生抹了把冷汗,气得给了何煜一巴掌,“愣着干什么?道歉啊!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何煜跪在地上,咬牙甩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二少!”
叶锦笑道,“别这样,你们无非是看我有些家底,才会主动道歉,要是欺负了别人,你们还会这样吗?”
何煜脸色惨白,“当然会。”
叶锦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徐先生抽了何煜一掌,“认错呢?那两句就成了吗?!”
何煜颓丧地垂着头,嗓音嘶哑,“我错了,从今往后,我……我不会再出现在您眼前,也会向电视台的同事们道歉,大嫂那边,我……我……我哪只手动了她,我就……”
他浑身发抖,额角滴下冷汗,叶锦打断他,“别了,她可看不惯这么血腥的场面。”
玩到现在,叶锦才满意地勾起唇角,松口道,“律师函我发了,上面索赔多少,还请你们按时汇到账户上。另外,说好了,别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