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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梁大柱子甩下绳子,离地一米,吊着两个大麻袋,一个里外面布有面粉,一个外面夹着几粒大米。
萧香香不由的笑了,看来,这是龙宇国百姓家里用来防老鼠偷食的。
这些不曾在电视上看到的镜头,现在却真实的摆在面前。
她感觉新鲜、质朴、亲切。
然后,门边墙根立着一个漆着红漆的高碗柜。
再是,左边墙边靠着木头架子和水缸。
水缸上面有木头盖子和葫芦水瓢。
木头架子,共有两层,最上面一层是案板和菜刀;第二层是调料,有红红的干辣椒串,二斤装的酒坛子,三斤装黑瓷坛子,一斤半装的绿瓷坛子,一斤装的红瓷坛子。
最后,右边是黄土灶台,上面两口直径一米巨大铁锅,应该一个煮米,一个炒菜,两口锅下面烧的是干玉米棒和柴木,已经熄灭,却断断续续冒着黑烟,灶边还有可以使火变大的风杆。
炉灶下,是一把木头小凳,凳上放着一面蒲扇。
萧香香可以想象,李喜每天坐在这小凳上,一会儿站着炒菜,一会儿坐在凳子上,给灶里添柴,一会儿拉风杆,让火大一些。
“菜呢?”萧香香目光扫了好几遍,竟没发现蔬菜。
李喜和李福“哈!哈!”笑了。
李珏霖兴冲冲的说,“走,带你取菜去!”大步流星的走到水井边,取木桶上的粗绳,将有铁钩子的一头放进井中,借着月光,双手轻摆绳子,感觉铁钩碰到井中的大木桶提把,使巧劲勾上,三下五除二,提了上来,放在水进边。
萧香香俯身看去,直径半米的木桶里面,有七、八个鸡蛋、一把细香葱、两团大蒜头、两根黄瓜、大把水芹菜、一片一斤左右半肥半瘦的新鲜猪肉。
原来,他们把水井当成天然冰箱了!
萧香香毫不吝惜的夸奖道:“这个办法真好!井水温度低,可以保鲜!”
李珏霖笑道:“这是五原大师想出的办法。小时候,我在寺庙里,专门负责把吃剩的菜装进木桶放在井中。”
萧香香对他说:“给我十分钟……很快的时间,我就做两道菜,可以等等再吃饭吗?”
李喜憨憨的说:“小姐,这粗活,还是老奴来做吧。”
李福也说:“小姐,你想吃什么,我骑着马去买。”
李珏霖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自信,毫不犹豫的点头,心里说:就当这里是你家好了。
萧香香笑说:“那你和福叔去前厅等,喜叔帮我弄火!”
李喜打上井水,取来取菜用的小木盆。
萧香香在厨房里,摘掉芹菜叶子,剥了半头大蒜,洗黄瓜、肉片、芹茎。
她打算做两道极为简单的家常菜:芹菜炒肉丝、鸡蛋炒黄瓜。
李喜望着萧香香认真专注的样子,先不说这萧小姐,炒的菜到底好不好吃,光说她容貌端庄美丽,待人亲切随和,不嫌脏、累,能下得厨房,就跟其她的富家小姐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他心里替李珏霖高兴,大嘴合不拢!
萧香香准备要打鸡蛋,打开碗柜。
晕!
清一色的黑色瓷碗、瓷盘、瓷盆!
用黑色的器皿盛菜和饭,用餐的人怎么会有食欲!
突然间,她发现一个问题,木架子上没有油瓶,这碗柜里也没有油!
“喜叔,家里的油放在哪里啦?”
“油?什么东西?”
仿佛晴天霹雳,萧香香一怔,怎么可能,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李喜疑惑说:“小姐,您说的油是什么?是蔬菜吗?”
萧香香说:“你们炒菜不放油的吗?”
李喜走到木头架子边,指着三斤装黑瓷坛子和一斤半装的绿瓷坛子,说:“这是酱和盐,什么菜里都放它。”再指一斤装的绿坛子,“这是醋!所有的荤菜都放它!还有,这是辣椒,有时吃面,会放点。”
萧香香将四个坛盖掀开,那被称为“酱”的调味,就是“酱油”。
她恍然大悟,难怪那四盘菜,都是黑呼呼的,原来这里没有油,炒菜只放盐、酱油,荤菜放醋,面食放点辣椒。
没有油,炒菜又是柴木旺火,容易焦,然后再放大量的酱油,所以最后出锅的菜,就是黑呼呼的,难以分辨!
唉,之前还觉得这里有镜子,比自己原来世界的古代要先进,却没想到,这里连炒菜用的油没都有发明出来!
萧香香一本正经的说:“喜叔,我国有油菜、葵瓜子、芝麻吗?”
李喜点头说:“有啊?小姐现在要用吗?我去买?”
萧香香心一喜,接着说:“您不用去买。我只是问问。它们产量多吗?还有大豆呢,产量怎么样?”
李喜不假思索的说:“多啊!好多!油菜、大豆、葵瓜子乡村里,家家户户的地里,都种着,芝麻少点。另外,西景国和游明国,也是如此。”
“哎哟!太好了!”萧香香激动万分!
这么多的农业资源,只要把大豆油、菜油、葵花子油、芝麻油开发出来,就能挣到许多钱,并且提高所有人的饭食档次!
想到这里,萧香香不由得亢奋起来,不过,她不是个盲目乐观者,眼下,她的首要任务就是,改菜谱!
和帅锅同居:第五章 小试牛刀
改了!
变成三个菜!
没有油,照样可以!
哈哈,因为有半斤多的肥猪肉,可以炼成三两多的猪油!
她又从井里取了香葱,摘好洗滴,切细沫,与鸡蛋、少量盐,搅抖均匀,将一两多猪油放于铁锅中,待油温七成热,倒进葱蛋,两边煎成金黄色,葱香将猪油和蛋腥味遮去,熟了盛盘。
此菜名唤:肉香金碧。
第二道菜,芹菜炒肉丝,做法是家常菜,仍是用了猪油,只是切碎一个红辣椒,放进去,增添色彩。
此菜命为:双条汇亲。
最后一个菜,凉拌蒜子黄瓜,比家常菜要精致,黄瓜去皮,用菜刀划成丝形,只是一刀,就将黄瓜整根,划成细如火柴棍的丝,丝丝相连,刀法均匀,大蒜子拍成极小的沫,放入盐和醋拌好,三分钟后再拌一次,使蒜、盐、醋味入到黄瓜丝中。
这道菜是福香楼的招牌凉菜之一,要求具有一定的刀功,名曰:一丝脆!
李家的菜刀,是长方型,刀背厚半公分,刀面宽半尺,长八寸,厚铁和钢混制而成,圆木头刀柄,总份量约一斤半(后文都将按一斤十两计算)。
比萧家菜刀要轻。
不过,萧香香曾经特意练习过,使用不同重量的菜刀,就是为了防止万一哪天比赛,萧家菜刀被偷走,用其它的刀也可以熟练的发挥刀功,不被环境条件所影响!
晕,在没有油的情况下,竟然比原先还多做出一个菜!
果然还是钱的魅力大,想到那些油能换来巨大的财富,并能为这里的人改善伙食,萧香香满心欢喜,刀法更快,铁铲飞转,与大锅撞冲的声音,如同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可惜她的臂力未练到能端起这么大的铁锅,不然,一定能翻炒出锅火,惊艳这间龙宇国的土砖厨房!
她在那里翻炒,忙碌在灶台案板之间时,悄悄立于门边的李珏霖桃花眼中放射出温柔和爱慕。
他鼻中嗅着从未闻到过的油香和菜香,条件反射,唇齿间溢出口水。
她做的是什么,这么香?
难道是和冰激凌一样的美味?
她还有多少优点,没有展示出来?
当三盘菜摆到了桌上,萧香香介绍了菜名后,李珏霖不住的点头。
肉香金碧,菜名大气,金黄的鸡蛋上面星点绿葱,吃一口,还有着肉香。
双条汇亲,绿色芹条和白色肉丝,在红色辣椒的祝贺下成亲,菜名新颖。
一丝脆,一根削皮的黄瓜,切成丝状,一丝到底,醋使丝脆,带着蒜香,名副其实!
这哪里还是菜,明明就是完美的艺术品!
李珏霖目光中全是惊讶、温柔和爱慕,食欲大增。
那时,他肚子咕咕叫起来,脸红的低下头,在萧香香面前,哪怕是一个小动作,都让他觉得尴尬,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入爱情。很在意形象。
萧香香当然不介意,爽直的说:“今天你要多吃点!你肚子叫了!我也有些饿了!以前,喜叔和福叔,和你同桌吃饭吗?”
李珏霖诚实的点头。
他没有亲人,考上状元,离开寺庙,攒了一年的俸禄,买下这个大房子,李福和李喜是原先房主留给他的。
在这里,奴仆是终身制的,有契约,生下了孩子,也归主人所有。
原房主嫌李福和李喜岁数大,不想负担他们老病死葬,将契约硬留给他!
李珏霖什么也不说,就留下他们,待如亲人。
他们俩本来不姓李,有自己的姓,见到李珏霖人好,自愿改随“李”姓,成为忠实的家仆。
萧香香看得出,李珏霖很正直,心地善良,对他的好感又增加,笑着说:“人多吃饭香,今天一共七个菜,大家要努力都把它们吃完!”
晕,说完之后,萧香香就后悔了,那四个黑乎乎的菜,还能吃吗?
还好,李喜有自知自明,只尝了一口肉香金碧,目放精光,“叭!”放下筷子,对李福说,“倒了!不能吃!”
三个人均瞪圆眼睛瞧他,李福嘴里嚼着芹茎,筷子正挑起一脆丝,扯出离菜盘两尺,听到他的话,吼道“你疯了!这么好吃的菜!你要倒了?”
“这还好吃!”李喜端起自己做的两道菜,跑向厨房,“快把我做的菜全倒了。跟萧小姐的比起来,我的就是猪食!”
萧香香“咯!咯!”笑说:“喜叔别说是猪食啊,这可是你家老爷原来最爱吃的菜!”
李珏霖脸通红,低头猛吃米饭。
萧香香望着李福端菜走向厨房,笑说:“我做的菜,你不爱吃吗?要不你怎么总吃米饭?”
李珏霖抬头,桃花眼含情脉脉,小声说:“我怕吃习惯你做的菜,就离不开了……”接着又放开声音,夹菜放在嘴中,点头说:“只吃一口,就离不开。”
萧香香心笑:这古代男人,表达方式含蓄吗?
红烛下,饭菜香弥漫大厅,温馨古朴。
穿越后的第一顿饭,龙宇国的才华横溢、正直善良、清贫俊雅的文状元太傅,向她表达了爱慕之情。
那一晚,萧香香睡在李珏霖隔壁的房间,躲在清凉的竹席上,
盖着干净的薄被,听着窗外蛐蛐叫,心中百般滋味,渐起困意,闭目几乎睡着时,突然间,朦胧中,她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床前晃动,惊的她身体僵硬!
萧香香心想:这院子里,三个人中,李福背驼,李喜个子矮,只有李珏霖这样高大!
难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流氓?
刚才怎么就没多想想,这屋子没有锁和门栓,而且又在他的隔壁!
不过,他也太低估我了!要是流氓,他也是个笨流氓!忘记我会武功了吗?今晚打扁你!然后捆了你,问出钱放在哪里!拿了钱,打晕你,我就走!
别以为,我一个女人,初入龙宇国,就会害怕?就会让你欺侮!
古代恶人多!竟然看走眼!
和帅锅同居:第六章 这里也有双休日!
那时,一股难闻的烧草味飘入萧香香的鼻中。
她心一怵!
难道,这就是古代小说里,描写的传说中的迷香?
怎么,不是香味的,像是什么植物被烧着了,而且气味呛鼻!
莫非,小说将迷香美化了。
她非但没有被这“迷香”晕倒,反而越来越精神。
正在那时,她听见李珏霖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开门再关上门。
萧香香睁开眼睛,“腾”的从床上坐起来,扭头一看,只见黑乎乎的屋子里,中间的地上闪烁着星星火点。
那是什么?
萧香香穿衣穿鞋去看。
这屋子里没有什么家具,她也不怕被绊倒,走到近处,才看清,是一个铁盆,里面装着微微烧着的干草。
空气里弥漫着这种刺鼻的味道,趁着铁盆温度还不高,赶紧将它端起,丢到门外。
索性将门和窗子打大,让这臭草味散出去。
唉,被李珏霖这一搅和,她也睡不着了。
干脆走到葡萄架下,坐在石头凳子上,刚想了几分钟,听到开门声。
李珏霖走到她门前,“咣!”“哎呀!”他一脚踩到铁盆边,整盆烧干草,全部砸到他小腿骨头上,身体狼狈的向前冲,一眼看到打开的门,那床上好像没有人。
关心则乱,他顾不得疼痛,脚甩开铁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