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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他气死了,给龙楚峻和龙滨瞎说,她同时怀上了两人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一个女人不可能同时怀上两个男人的孩子!
可是龙楚峻和龙滨偏偏相信,还像疯子一样逢人就说!
龙楚峻闹闹也就罢了,龙滨那个小王八蛋竟然也跟着狂喊!
可恶的木医子!平时她对四个怪家伙不薄,好吃好喝,还给银子,除了坚决不让他们跟在身边,其他要求都满足,现在居然让她丢这么大的面子!
木医子低声说:“这花毒霸道无比,人一粘上,便会失去神智,一天之后,四肢变成变成绿色毒藤,两天之后,身体变成灰色树干,两天之后,头变成毒花,尸体要在烈日下焚烧三个时辰,灰飞烟灭,才能避免毒到旁人!此毒术来自异界,非这里的药物能解。因此,属下也没有办法。”
众人皆一惊,刘兰更是哭的死去活来,她身子不能动,只有放声大哭。
萧香香走过去.拍拍刘兰肩膀狐疑说:“我就是来自异界!我也懂一点医学知识,怎么从没听过人会变成毒花!”
木医子解释说:“您来的那个异世并非属下所说的异世。这个世界本就与众不同,乃是日月女神和万花女神创造。”
萧香香星目盯着木医子,见他低头回避她目光,仿佛此事另有隐情,她经商多年,只要认真观察,就能为出对方的心理变化,猛的大声喝道:“木医子,医者父母心,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去吗?你竟敢骗人!你是有办法可以救他的!对吗?”
木医子听她发怒.忙跪下急说:“萧主子,属下是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救他!但艳对不能说.也不能做!”
“快说!”萧普香伸手去扶,他坚持不起来。
一旁众人都要急死了,刘兰嘶哑叫着,“木医子.求求您快说说这个方法,再不说,杉哥就要死了。”
萧香香试着给刘兰解穴道,点了几次,终于解开。
刘兰跪在木医子身边,朝他磕头,苦苦衷求,木医子就是不松口,也不起身,如问一个木桩钉在萧香香脚边。
黑鹰十五骑和刘枫也来求他,都不管用。
龙楚峻沉吟说“木大师,您若信得过我.就说给我听。由我来斟酌。
木医子深深望了他一眼.摇头说:“不跟你说!”
萧香香一气之下,转牙摆手说:“医者不救人,学医干什么?你现在要是不说,就离开这里。”
木医子傻眼了,忙站起来,脚一拐一拐迫去,直叫:“萧主子,别不要我啊。不是我不救他,而走要救他.就得…”
萧香香站住,回头追问说:“就得怎样?”
木医子急的要哭出来,环视众人,直摇头,正好看到龙滨来了,站在门边,像见到救星,忙朝他摆手说:“你快来,我先给你说。你要是觉得这样做行,我就说!”
萧香香见龙滨面带笑容,俊脸神采飞扬,狠狠瞪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低头见他穿着白色锦鞋,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猛的踩了鞋面一下,冷哼一声,飘然离去。
龙滨笑容更盛,要追她去,被木医子抓住,近距离,以内力传音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脸一下僵了,甩开木医子,冷冰冰说:“休想!绝对不行!”瞟了床上的刘可杉,淡然说:“他为李太傅而死,算是为国捐躯。孤会向父皇奏明赐他玉棺!”
众人迅速围上,龙滨瞧到刘兰,凤眸倏地睁大,嘴角勾起让人恐惧的邪笑,冷哼说:“太子妃为何人哭泣?”,面色突然间转变,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过大,把她带的险些摔倒,“不守妇道!”孤要让父皇看看,这就是他和母后给孤选的太子妃!”
“太子!刘枫追上,手握长扇去打龙滨的右臂,被龙滨拂袖挥来猛厉的劲力震退三步。”
“你若想她活命!就去把刘相如叫来,孤要让他评评理!”龙滨回头邪笑,见刘兰目光狠绝,他出手如电,点了她的穴道,“想死?也要让孤退了婚才行!”
刘枫不放心刘兰,但事到如今,只能叫父亲来。
临去前,他朝龙楚峻恳求说:“峻王爷,我妹子与你部下刘可杉真心相爱。如今刘可杉命在旦夕,希望你能向陛下求情,饶恕我妹妹。”
龙楚峻点头说:“刘兄,大鹰虽是我部下,但我们情同手足。我定会向皇帝哥哥禀报实情,还刘兰白由之身。
两人是情敌关系,这些天只要一遇到,就互相析台,如今为刘兰和刘可杉相恋,关系开始融洽。
刘枫,心想:峻王爷人中之龙,气宇轩昂,对朋友义薄云天,若能交上样的朋友,此生无憾!
龙楚峻也在想:刘枫这人,洒脱随意,不拘小节,头脑聪慧,是真正的君子。香香行商,有他这样的伙伴,也是幸事!
黑鹰十五骑留在房间守护刘可杉。
龙滨带着刘兰去大厅,龙楚峻、木医子紧随其后。
第二十三章
听到无名说李珏霖回府后,萧香香却高兴不起来。
那边李珏霖纳了两个妾,这边她怀了孕,孩子不知是谁的?
应该怎样处理这复杂的关系,是长痛还是短痛?
她从阁楼里下来,去往大厅,听到偏厅有女子在哭天抢地的悲嚎,原以为是李珏霖的那两个妾,到了门口,听到木医子解释,才知道是刘可杉为救李珏霖中了花毒,哭泣的女子是他的情人。
她施计用话言激过木医子,就出了偏厅,不相信老家伙不跟来告诉实情。
呵呵,听奴仆们说木医子特别馋嘴,每顿他都是第一个上桌,最后一个下桌,要把肚子吃的撑的不了,才放下筷子。
萧香香行出十米,听到龙滨邪笑声,停下脚步,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刘可杉的小情人,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刘兰!
晕,这可是爆炸性新闻!
她惊叹不已时,走进了大厅。
首先看到的地上跪着围在一起的三个人,两位少女和列风。
那两女的半边红肿带血,半边脸皮肤白净。
列风虎目一亮,失声说:萧夫人。”
依、偎抬头见这少女十五、六岁,黄裙翩翩,乌发如黛,肌肤胜雪,双眸如星,琼鼻朱唇,纤腰丰胸,气质华贵绝美,盈盈走来,人走过时随风飘来草莓味,宛若落入凡尘的仙子,会让这世间男子为之疯枉.女子却惭愧不如。
原来,她就是李太傅的妻子,萧香香。
有这样的女子为妻,难怪李太傅对她们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试想一个拥有过极品美玉的人,能对普通的石子感兴趣吗?
李珏霖正在向龙楚峻回报山城都府的情况,两人身旁是四只箱子。
龙楚峻坐在座椅上,两道大粗黑眉深锁,神色凝重,接过李珏霖递来的一张张血书和状词,边看边听他讲述。
两位太妃见萧香香来了,虹太妃望了李珏霖一眼,对萧香香竖起大拇指。
听到李珏霖的清朗声音,看到他的背影,萧香香情绪激动,与他相处的点滴涌上心头,怎么也难以相信,这个曾径深爱的男人,去外地短短两个月就纳了两个妾!
来到这里,她信任的第一个男人,这么快就背叛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她心情极为复杂,突然间想转身就走。
这时,李珏霖声音倏地停止,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用深情的目光凝视他,猛然间回头。
四目相视,萧香香以为要么是她直接开门见山问他纳妾之事,要不就是他问她为何出轨……
萧香香不想哭,却忍不住。
她的桃花眼已成了别的女人的。
而她也精神和肉体都出轨,还有可能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好好的一个家,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就破裂了。
“陛下,请您自己看一下,微臣妻子来了……香香!”李珏霖桃花眼一红,抛开皇帝,不顾一切的奔向她,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楼住,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说出来。
将这带有草梅香的娇柔身子抱住的那一刻,他突然间释怀,只要能见到她,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就知足了。
李珏霖身上是尘土味,还有男人的汗酸味!
萧香香仰头看他瘦了一圈,脸也黑了,眼窝深陷,桃花眼睛变大了,伸手抚模他的脸颊,激动的说:“珏霖,你瘦了。”手指上落着他的眼泪。
李珏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香香,我没有纳妾。你要相信我。
闻言,萧香香一怔,心情随着这句话突然间变的舒畅,精神上卸下了一个大包袱。
“太子送给我两个五品武骑宫女。我心里只有你,岂能收下?”
李珏霖将头抵在她额头上,朝跪在地上的列风说:“不过,此事连累了列兄。”
萧香香扭头看去,列风也不畏惧皇帝、太妃在,忙叫着,“萧夫人,切莫冤枉了李兄。他对您一片真心!”
“列风!“龙滨低喝一声,扯着刘兰冲进来,他凤眸射出杀人的怒火,盯着李珏霖搂住萧香香的手,一把将刘兰推倒在大厅,朝龙楚新高声说:“父皇,这刘兰不守妇道,大婚前,女扮男装,与人和奔!孩儿请您下旨取消她太子妃的名衔了。”
刘兰泪如泉涌,无奈被点了穴道,不得动弹。
李珏霖把萧香香拉在身后,双手张开护住她,朝神色诧异的龙楚新禀报说:“刘相家的刘小姐与峻王爷座下黑席十六骑是挚友。此次,刘小姐去外地游玩,偶遇我们被邪教中人伏击。大鹰刘可杉,是将门之后,因救微臣,中了邪教花毒。刘小姐略懂医术,为他治疗。两人并非情侣关系。这期间我们所有人都在场,也许是殿下误会了。”
呀!看不出来,桃花眼还挺机智。
萧香香走过去,扶起刘兰。
那边依、偎对龙滨激动的叫着,“太子殿下,请救救我们。”
龙滨斜目瞟了李珏霖一眼,冷哼说,“什么挚友?明明是情人!刚才她的哭喊声,我父皇、两位太妃娘娘都听到,你狡辩什么。”
萧香香伸手去解刘兰,点了好几下,也解不开。
龙楚峻走过来说:“那是龙滨的独门点穴手法。她一心想死,你若解开,正顺了她的愿。”
木医子上前朝萧香香跪下说:“萧主子,您别不要我啊!我已将方法给龙滨说了。他不让我说的。”直接把责任推给龙滨。
萧香香不理,木医子就一直跪着。
龙楚峻把木医子弄到一边,跟他用内力传音交谈后,龙楚唆长叹一声,龙睛闪光,望着萧香香,十分为难。
龙滨脸上浮起怒意突然间散去,对李珏霖笑说:“太傅,不知孤给你送的两个美妾,可否满意?”
李珏霖正色说:“下官蒙圣恩赐婚,已有妻子萧香香,岂会再娶她人?多谢殿下美意。”
龙滨轻哼,邪笑说:“她们都是五品武骑宫女,被你玷污了清白,不嫁你嫁谁?”
列风沉声说:“殿下,在山城都府,下官事先知晓,依、偎要在李太傅饭食里下春药,就与李太傅交换饭碗。那夜与她俩欢好的是下官,不是李太傅。”话毕,他意味深长的望了萧香香一眼,心说:当日,在四合院时,我们都被太子施计灌醉了酒,害你失身于太子。我心中一直有愧……
龙楚峻和木医子轻吁一声,不禁感慨说:“原来是这样。”
木医子一拐一拐跑到依、偎身边,“呸!”,又是一人给了一口恶心的浓痰,骂说:“不要脸的贱人,敢窥视萧主子的男人!”,又拐着走到龙滨身边.抬头用蔑视的眼神望他,“呸”,一口黄绿的痰吐他白色锦鞋脚边,摇头说:“卑鄙!早知道不告诉你实情!”
龙滨膘了那口痰,确实恶心,他招奴仆来打扫,然后信心满满,踱步到列风身边,低吟说:“列风,你可是每日都与李太傅交换饭碗?”
“就那一日。”列风虎眼睁圆。
龙滨问:“你可是天天与李太傅在一起?”
列风照实答复,“没有,下官伤好之后,与刘可杉一问去查证据。”
龙滨俯视依、偎,一字一句说:“你们禀报说,已将处子之身交给李太傅。难道,是在骗孤吗?说,你们的贞操到底是给了列风还是李太傅?”
闻言,在场人全部愣住。
列风都傻眼了,那一晚,她们可不是处子之身!难道,李珏霖和依、偎,早已暗度陈仓,欢好过了?
依、偎的贞操是怎么破了,龙滨最清楚!
两女泪流满面,偎冲动的刚要说话,依急忙用力向后耸,阻止她。
“等等!”李珏霖大吼一声,走到萧香香身边,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