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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珏霖不安的说:“香,你要做什么事?”
事到如今,她也不瞒了,便将想法说出。
原来,她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到山城府安抚百姓。
她与清云寺的五回大师商量好,半个月之内,在山城都府的八个最大的城池里,举行佛经宣讲和传授面食小磨香油经验。
按计划,五回大师己提前一天来到这里,应该住在郊外的寺庙。
来之前,据传来的消息,山城都府的百姓被暴政压抑多年,情绪激动,很容易爆发,发生暴乱。
五回大师担心宣讲时,百姓发生骚乱,影响萧香香流产,一直不肯答应。
后未,经过萧香香一再坚持,才勉强同意。
再三强调,头两场由他独自宣讲,看过情势后,再决定萧香香是否出场。
李珏霖脸色苍白,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突然间吼了一句,“不许去!香香,你绝对不许去!”
“为什么?好你个桃花眼,你敢对我吼!”萧香香失声说。
这样的他,第一决见到,竟然有几分霸道。
气势不亚于龙滨。
难道结婚了,男人性格会变?
“我大老远来,就是听你吼的吗?哼。”萧香香孩子气扭过身,不理他。
李珏霖不回答,对龙楚峻说:“这几天,周一至周五我要外出处理公事,你一定要把香香看住!”
龙楚峻点头,像在宣誓,“放心,我会守住我们的女人!”
“我决定的事,一定要做!”萧香香固执的说:“我不合有危险的,上次流了那么多的血,我都没事!你们俩瞎担心什么?”
刘枫握着牙刷,站起说:“萧妹,我也不同意你去!”
龙楚峻脱口而出说:“你算老几?香香去不去,是我们一家四口的事!”
刘枫愣然说:“四口?”
龙楚峻指着萧香香的肚子说:“加上孩子,我们是一家四口!”
李珏霖哑声说:“香香,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语气重了。我太担心你了,你知道赵贵妃最后是怎么死的吗?在广扬上,她受刑烙舞时,被愤怒的百姓砸了刑具,每人拿凶器,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吃了!男女老少疯了一样,现场极为混乱,军队为了保护新王,顾不得抢她的尸体,等散场后……受刑的地上,一滩鲜血,只找到几块人骨和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我在清云寺受佛理熏陶十几年,没想到,人一旦有了仇恨,会变的这样凶残!”
他将实情讲出,就是为了阻止萧香香。
萧香香听到他的描述,恶心的呕吐,却边弯腰吐酸水,边说:“那我更要和五回大师同台授课了。他们已被仇很蒙蔽了双眼,生活里再无欢乐和幸福。我和五回大师宣讲人性的善,希望能感化他们的心。”
晕!顶着个太贵妃的头衔,潜意识里也多了责任,把自己当成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有义务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她想用话语威胁,哼!你们要是不让我去,我就把孩子……
可一想起,答应过龙楚峻,口到嘴边没说出来。
龙楚峻身子一僵,龙目圆睁,粉色嘴唇颤抖,失声说:“香香,不要去。对我来说,你和孩子都特别重要,都不能受伤!这件事,我和珏霖说了算,你不能去。”
萧香香执意不肯。
这时,刘枫恰到好处的说:“萧妹,你千里而来,一路跋涉,需要休息,先到百花山庄住些日子,欣赏野鸭湖的美景。等朝廷的一系列安抚旨意传到各城池,百姓的情绪稳定之后,再依情况安排。”
萧香香想想说:“好吧。这件事情,下周再说。”
两男吁了一口气,刘枫又说:“五回大师最爱下棋,峻王爷每天安排几名棋师陪他就可以了。”
龙楚峻点头后,望着刘枫,突然间说:“何时轮到你来指挥本王?”
刘枫面不改色,悠悠说:“我是怕萧妹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让峻王爷您去找些棋师来陪五回大师。”
“好了!本王找就是!”龙楚峻当着他的面,亲吻萧香香的额头,“为了香香,我什么都愿意!”
刘枫神色有些失落,想起什么,眼睛一亮,笑说:“萧妹,我带了许多水果,有你爱吃的香蕉。”
令人打开两个木桶,里面是整把黄澄澄的大香蕉。
刘枫真诚的说:“我特意选的是青色香蕉,走了几天,就变黄了。”
香蕉产地是龙宇国的海边的城府,相距山城有三千多里。
萧香香心里有些感动,一直很欣赏他,但不是男女之情,就拍手说:“哈哈!今天中午,我就用这些香蕉给大家做一道时尚的菜!”
拔丝香蕉,这道甜品菜,来到这里后,她第一次做。
中午众人有幸尝到用千里之外海边城府的香蕉做成的拔丝香蕉!
透明的糖丝,越拉越长,十分有趣!
这道菜用水果和白纱糖做成,烹饪方法新颖,品相诱人。
众人大开眼界,水果都能做成菜肴!
只有刘枫心里有点惆怅,她将香蕉与别人分享,说明还是在把他当成朋友,而不是情人。
用了许多追女的招式,什么时候,才能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呢?
……
龙滨下午回到太贵妃府时,萧香香已离去。
美人竟然没给他说一声,就走了,而且还怀着他的孩子!
这个李珏霖,就这么吸引她吗?
还有,凭什么只带着龙楚峻,不带着他!
龙滨万分生气,把府里的侍卫、奴仆、宫女和他隐在暗处的大内高手在院子里集合起来,大骂一顿,然后每人罚打二十大板。
李喜和李福岁数大减半,各打十大板!
山斧的两名孪生徒弟,胳膊伤还未好,也不例外,打了十大板!
众人的惨叫声连连。
萧山躲在阁楼里,被龙滨找到后,用武力制伏,按到凳子上,拨下裤子,露出光屁股,狠狠打了他二十板。
萧山咬牙忍住痛,回头见到龙滨目光中愤怒中还有些无奈,不知他到底想着什么,直言说:“我姐姐不告诉你,是因为你总强迫她。”
龙滨有些懊恼,放开他,叹气说:“你小孩子,懂什么!”
萧山屁股像被无数火棍烫过一样灼痛,不敢穿上裤子,怕沾上血,站在地上,双手提着裤子,摇头说:“你是当局者迷,所有人都知道我姐姐要走,偏偏瞒着你一个,她是在躲你!”
龙滨摆手说:“美人身上流着孤的血,怎会躲,爱孤都来不及!”
萧山取笑说:“现在,我姐姐最爱的是二姐夫!最牵挂的是大姐夫。你在她心里根本没有地位!”
龙滨凤眸圆瞪,发怒辩解说:“美人现在怀着孤的孩子,心里当然有孤!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表达!你没看到,每天餐桌上都有孤爱吃的莱吗?
“嗒嗒!”阁楼下响着竹杆碰击地板的声音。
“哥哥!你别上来,太子殿下要打人!”萧山提着裤子,跑下楼。
龙滨跟在他身后。
无名穿着一身雪白真丝长衫,系着大红色的宽腰带,天仙般站在大厅中间,他从太皇宫回来,进入大院后,一路听到许多奴仆痛嚎声,又闻到熟悉的血腥味。
人血使他混身燃起杀气,双目射放出凶残的光芒,一瞬间,像变了一个人,由天仙变成了修罗!
萧山没有瞧见,右手拉他要往外跑,“哥哥,太于殿下发怒了,快走。姐姐不在,没人能护住你。”
“你的屁股是他打的?”无名扯住萧山,清冷的声音,如同冬季河流的冰水。
此时的他,犹如弦上利箭,一触即发!
他心里爆怒吼:龙滨,忍你多时,今夜,香、楚峻和四护法不在,你拿命来!
第九章
“哼!”萧山话音刚落,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体飘出厅外,落到外面的草地上,脑袋胀痛,闭上眼睛,失去知觉。
屋子里,无名目光阴狠,冷哼说:“你几次奸污她。我早就想收拾你,一直没有机会。”心里反复说:如果杀了他,香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将会失去父亲!
龙滨不屑说:“怕你狗急跳墙,对美人不利,孤一直没有揭穿你的身份,就等你出手!现在美人走了,你无法用邪术控制她,孤正好杀掉你!”
“出城!”无名想到一个绝妙的计策,定要让他吃个哑巴亏,有苦难言。
“哼!休想让孤上当,城外定有你们邪教设下的陷阱,有几百人吧!就在这里!”
“我杀人,向来不用帮手!”无名丢掉竹杆,飞身上前,双目睁大,射出无数根银针,大厅里所有的木制家具像被他控制住,砸向龙滨。
对手如此的强大,出乎意料。
“眼里藏针!”龙滨惊讶一声,“美人的银针邪术,是你传的!”
“明知故问!”拿命来!趁她不在,杀了你!无名挥手间,无数片绿叶自窗外飞进,都变成了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暗器,射向龙滨。
两人在不到五十平米的大厅里,兔起鹘落,无名追,龙滨躲。
“啪!,”“啪!”,十几件家具撞在墙壁上,发出响声,从远处听,像是要把这阁楼拆了。
奴仆和侍卫们赶来时,只看到眼前花瓣飘过,脑子里闪出一个威严的声音,“记下今夜所发生的事。”
无名自窗外流萤般飞出,龙滨紧追出去,提剑大喝说:“妖人!杀了你!”
前方飘落数片树叶,如同下雨,挡住龙滨去路。
他挥剑闪过后,追出府外,见前方无名站在远处,忙跟上,大叫:“哪里逃?”
萧山醒过来时,奴仆们已给他屁股上涂抹了药膏。
他问说:“哥哥呢?”
奴仆跪了一地,有个大胆的,低声说:“无名少爷被太子殿下掳走。太子殿下扬言说,要杀了他!”
原来,刚才梦境都是真的,龙滨说的话,他印象深刻!
萧山头和屁股都痛,心想:姐姐对哥哥很好,太子殿下心生妒忌,把我打晕,然后抓走了哥哥。唉,呵呵凶多吉少!
他握紧小拳头说:“先别声张,不要让太子殿下迁怒你们。等我姐姐回来,向她如实禀报!哼,以为他是太子就能为所欲为吗?姐姐还是太贵妃,她的金勺和金铲可以重重的打他!”
奴仆们哭说:“一切听少主人吩咐。”
萧山反而安慰他们:“大家先忍着,别惹太子。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最多两个月,我姐姐和二姐夫就回来。”
半夜,宇都城门。
“嗒嗒!”一位戴着斗笠的白衫男子骑着汗血宝马,风一般驰过出去,所经之处,花瓣飘散过,让守城的几十位将士以为这些都幻觉。
白衫男子夜奔昼歇,避开人烟,专走山间崎岖小道。
汗血宝马乃百年难得一见的神驹,行走这些山路,不在话下。
三日便出了边境,到达西景国。
男子夜里赶到西景国都郊外,将马放在树林里,用石头布下奇阵保护。
他摘掉斗笠,露出一张绝色倾城亦男亦女的脸。
正是无名,邪教的新任教主飘。
他步行走出树林,跳进林外护城河,在河底用十根银针打碎一堆成“品”字长满青苔的石头,显出一个大石磨,用力转动磨柄,听到“咔嚓!”声,不远处河沿侧壁石门打开,他像一条鱼般,娴熟的游射进去,“啪”一声,石门迅速合上,他进入一个黑暗的密道,河水没有溢入。
这里是邪教设在西景国高层集会的秘密分部。
河底的那个“品”字石头堆,是他布的生死阵,想要打碎那个阵,除非知道攻击石头的顺序,不然打碎了,石头里会射出无出食人小鱼,能将误闯者在几秒钟内啃得只剩下骨头。
几个月前,他一第次召开高层见面会,就是在这条河边,被几百名教中叛徒围杀至残!
如今驱兽和弄花都莫名其妙的失踪。
这两个家伙一向神出鬼没,教里只有上界教主见过他们的真容。
他连这两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上次的见面会,驱兽和弄花可能就陷在众教徒当中,因此,飘怀疑他们是幕后指使者!
飘在邪教的身份,比较特殊。
他的亲伯伯子虎是上上任的教主,伯母刘瑶是上任教主。
功夫和中、低,高级邪术是他父亲传授的,顶级邪术是看了伯伯手抄留下的秘笈自学成悟的。
他与伯母的关系很微妙。
他亲伯伯在世时,他刚出生,伯伯没有子嗣,遗言是:由夫人刘瑶继任教主之职,等飘满了十八岁,夫从刘瑶将教主之位相传。
飘的父亲子狼为了培养他,辞去教主副左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