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反正四这么不美丽的数字又不适合你,而且我现在也只是挂个名而已,又不一定常在。对你完全不会有什么影响啦。”
弓亲皱了一下眉:“不常在?”
一角把他拖到一边,小声交谈。过了一会,弓亲又回到我面前来,继续打量我。“我还是那句话,想做四席,先打败我。”
……结果还是要打吗?好吧好吧,打就打了。
比试的场地,就在十一番队舍的后院。
十一番除了在执勤的死神以及队长队副之外,几乎全来了,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大圈。我有点发怵,几乎就想直接跑回去跟山本爷爷说我不要在十一番了。但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造成了什么影响,都在向弓亲喊话。
“弓亲,要手下留情。”
“对,点到为止就好了。”
“伤了小姑娘我们饶不了你。”
也有给我助威的。
“小妹妹,加油。放心,我们做你的后盾。”
“别怕,只管打。赢了最好,输了我们一齐上给你报仇。”
“安全第一,最重要是不要受伤。赢不了他也没关系,我的位子让给你。”
忙着维持秩序的一角的光头上又有青筋爆出来,大吼:“都给我闭嘴。开始了。”
弓亲站在那里,伸手撩了撩头发,嘴角微微上扬:“好了,来吧,看你要用什么办法打败如此清丽脱俗的我。”
……我很想吐你一身啊。
“那么,请多指教!”
我吸了口气,微微屈下膝,沉下腰,手按上剑柄。我想要试下剑心的拨刀术。这种招术能拔刀的同时利用刀锋在圆弧运动中具有的惊人速度向对方作出致命的攻击,一击必杀。动画不算的话,我只看剑心用过一次,要说学会了飞天御剑流的奥义肯定是不可能,只是想试一下,如果凑效,那就不用再打,如果不行,再试别的。反正今天只是比试,这些十一番的死神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所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可以把自己想试的招式一招招试过来。
弓亲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轻蔑地看着我,等着我出招。
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拨刀,冲过去。弓亲不知几时也拨了刀,在千钧一发之际档下来,依然轻笑道:“速度挺快的嘛。”
“过奖了。”我借他格挡之力跃起,双腿连环踢出,他疾退几步,挥刀反击。我向后一个翻身落下,斩击弓亲下盘。弓亲向上跃起闪避,我趁机使用斋藤的牙突三式,从下向上突刺。
周围一片叫好声。
“开放吧,藤孔雀。”
藤孔雀即时散开,挡下我的剑。
弓亲落到地上站稳,脸上轻蔑的神色已经褪去,又撩了撩头发。“不错呢,居然可以让我先解放美丽的藤孔雀。
我要不要也跟着始解呢?正这么想的时候,手里的刀微微震了一下,闇啸这小子想来已经迫不及待。
而对面的弓亲道:“难道你就打算这种状态继续打吗?也太小看我了吧?还是你根本还没有学会始解呢?”
藤孔雀的能力,我记得好像是吸收灵力吧?不过是怎么个吸收法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打打看呢?手里的刀又是一震。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真是个性急的家伙。
我握紧的刀,念出始解语,并在始解的瞬间把刀刃收了起来。实力还是先隐藏一下比较好,以我现在的能力,有些招式要出其不意用才有效,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估计我也讨不了什么好。
“哦,很有气势的始解语嘛,但没想到始解之后居然是副拳套呢,真丑。”
……等我打扁你的鼻子,你就知道什么叫丑了。
我笑了笑,双拳碰了一下,又冲了过去。比起用刀,用拳头我更熟练呢,毕竟拿刀砍人的机会不多,用拳头打人的时候我可是几乎每天都有。一轮近身攻击,弓亲的藤孔雀几乎施展不开。
围观的人又是一轮叫好。
但叫好声末落,战况已变了。十一番队的第五席毕竟不是天上掉下来了,我动作只稍微一缓,弓亲立刻就抓住机会反守为攻,而且这次不再给我可以近身的机会,我只好腾跳挪移,瞅空还击。最麻烦的是,我开始感觉自己身上灵力正以很快的速度在流失。没过一会就气喘吁吁,几乎连斩魄刀的始解状态都不能维持。
弓亲又一刀劈过来,我躲闪不及,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他倒也不赶尽杀绝,只拿刀对着我,说:“如何?败在美丽的我手上,是否心服?”
“败?”我索性放弃了斩魄刀,将它恢复成日本刀的样子放在一边,也不用什么灵力,伸手就搭上了弓亲的手腕,顺势往前一拖,一膝盖撞上他的小腹。然后身形一转,反手就以肘弯勒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轻笑道:“谁说我败了?并不是一定要靠灵力和斩魄刀才可以战斗的。”
弓亲身上突然发出一圈蓝色的光芒,然后我整个人就被甩了出去。还好后面是人墙,那些站在前面的人伸手扶住我,连声问:“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痛不痛?”
我摇头道谢,站稳了身子,又摆开继续打的架势。
弓亲看着我,笑了笑,念道:“缚道之九十九,禁。”
我的双手就好像被什么绑起来,一动也不能动。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缓缓走过来,道:“你果然是个新人呢。也许在现世没有灵力的确还可以继续战斗,但这里是尸魂界。没有灵力,你就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
我也笑了笑,耸了耸肩,才想认输,又听见他继续道:“不过看你打架的样子,倒还有点我们十一番队的气势。反正你也说只是挂名了,就让你挂着吧。”
“吓?”
“吓什么啊。反正我也厌倦了每天都对着这一群丑男,等队长回来和他说一声,你就是我们十一番队的四席了。不过——”弓亲看着我,挑了一下眉,“在那之前,你最好先去换身衣服。这一身实在太!丑!了!”
52.小白,给大爷笑一个!
“以后你就住这里了。这是新的制服。目前没有任务给你,但是你要去哪里,必须要向我或者弓亲汇报,并且必须要有我们陪同。明白吗?”
一角领我到队舍的房间,板着一张脸交待。
我还没应声呢,那一大群跟过来的黑压压的十一番队队员们已经先叫了起来:“啊,斑目三席好诈。想趁机先下手吗?”
一角的光头又有青筋爆出来,转过身去大吼:“下什么手啊,我们这是新人指导,新人指导!”
“胡说,我当年进队里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来做新人指导?”
“就是啊,明明是想趁机和漂亮妹妹套近乎。”
“新人指导嘛,我也行啊,我来做好了。”
“我在十一番队呆了几十年了,说起做新人指导,没人比我更合适了。”
“都给我住嘴。”一角又吼,“你以为我喜欢跟个黄毛丫头呆在一起啊?刚刚的战斗你们也看到了,就凭你们?哪一个看得住她?倒是给我站出来试试啊!”
一片寂静。
死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闭了嘴。
一角自己吼完了,也怔在那里,然后机械地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笑眯眯的:“说漏嘴了呢,斑目三席。”
一角张着嘴,眉毛跳动了两下,完全不知说什么来补救的样子。弓亲在旁边重重叹了口气。
“没事没事,监视也好,软禁也好,都没关系。我很乖的哦,去哪里做什么都会跟你说的。”我继续笑眯眯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你要是能陪我,当然就更求之不得喽。”
“放手啊。”一角忙不迭地甩开我,向后面斜了一眼,光头上一滴大汗挂下来,“你这样会害死我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向后面那一群一个个眼里都像着了火,盯着一角,好像恨不得把他撕了的死神们挥了挥手:“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以后还请大家多关照哦。”
“没问题。”
“包在我身上。”
“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就好了。”
“谢谢大家。”我继续保持微笑,“不过今天我很累了,想休息一下,能不能请大家先回去呢?”
“啊,那我们就不吵你了。”
“晚上我们准备要为你开欢迎会,到时你要来哦。”
我点头答应,那群死神便三三两两地散了。我反而怔了一下,十一番的家伙们真的单纯到这种程度吗?
于是我的房间门口就只剩下一角和弓亲。
我看着他们,眨了眨眼:“咦,难道睡觉也要你们陪同吗?”
弓亲轻咳了声,把脸别向一边。一角则红着脸跳起来骂:“你这女人真的哪里有问题吧?脑子坏了吗?”
我一摊手:“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反正也说漏嘴,不如直说了。总队长命令我们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我们当然要在这里。”一角咬牙切齿,“可恶,为什么要我们来干这种事情!”
因为没道理我做十一番的席官,倒要十番队的人来监视吧?我笑:“哎呀,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一角重重地哼了声,没再说话。倒是弓亲道:“一角就住在你左边这间房,我在他的左边。要出门的话,记得要跟我们说。”
“好。”
弓亲点点头,拖着一角往左边走去。一角犹自在大叫:“喂,她——”
“笨蛋,看着她也不用真的寸步不离吧。”弓亲回头来瞟我一眼,“像她那种新手,根本就不知控制自己的灵压,有什么动静,你难道还觉察不到?”
“对哦。”一角摸摸自己的头,跟着弓亲回房去了。
我向着他们的背影挥挥手,也回了房间。
很简单的和式房间。简单到除了当中的矮桌和壁橱之外根本空无一物。这算是十一番队的特色,还是整个护廷十三队的宿舍都是这个样子?
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喝,又稍坐了一会,我抱起自己的新制服,出门左转,敲响了一角的房门。
纸门被刷地拉开,一角的光头伸出来:“什么事?”
我毕恭毕敬地站好:“报告斑目三席,我要去澡堂洗澡。”
光头就是好,有青筋爆出来也比别人清楚好几倍。一角瞪着我大叫:“你白痴吗?这种事找我做什么?”
“咦?不是你说去哪里做什么都要跟你说的?”
“混蛋。自己去啊!”
“但我不知道在哪里。”
“就是往——”一角伸出手来指了个方向,然后自己怔住,扭过头来看着我,眨了两下眼,才继续道:“我们十一番队没有女澡堂!”
“咦?那平常八千留在哪里洗?”
“不要直接叫副队长的名字!”一角吼完之后,又静了一下,摸摸自己头,看我一眼,继续吼,“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啊?也许在外面,也许在别的番队——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啊?”
于是我又说:“报告斑目三席,我要去别的番队借澡堂。”
在领我去隔壁十番队的时候,一角一路都在左顾右盼,就好像做贼一样。
“干什么呢?”我问。
“看有没有熟人。”
“啊?”
“啊什么啊?如果被人知道我居然要领一个女人去别的队里借澡堂,你叫我的脸往哪搁?”
我撇撇唇:“不想让人知道就不要这么大声啊。”
他立刻捂了自己的嘴,但还是狠狠地瞪着我。
我笑给他看:“你脑门上又没写着字,你不说谁知道你去十番队做什么啊?你怕丢脸我自己悄悄去找乱菊就是了。”
结果他倒是很尽职地带我找到乱菊,又把山本爷爷交待的事情向乱菊交待了一次,临走还给我限了时间。
我翻着白眼挥了挥手,“真是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呢,连我洗澡洗多久都要管!”
一角又是一头青筋地跳起来叫:“你洗到死好了!”
乱菊呵呵笑着,跟着取笑了几句,就带我去了澡堂,把毛巾用具的位置都指给我之后,就要离开。
“耶?你不用看着我吗?”
“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
“呃,我是说,不用留下来监视我吗?”
乱菊笑起来,凑近我,轻轻问:“你真的有恶意吗?”
我摇头:“没有。”
她耸了耸肩:“那不就得了,比起在这里疑神疑鬼的盯着你,还不如去草鹿盯着那些蠢蠢欲动的暴民。”
我一脸感动:“乱菊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我看你也很投缘呐。不如忙过这一阵我介绍你加入女性死神协会吧。”
“那太好了。”
“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自便吧。”乱菊挥挥手就走掉了。
新衣服我穿有点大,袖子裤腿都太长了。想来十一番队那种几十年也没有女死神去的地方,制服也肯定都是男人尺码。不如再找去乱菊借一套好了。
这样想着,我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去找乱菊。结果乱菊没见着,误打误撞的,居然让我走到了队长办公室门口。
我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见小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对着一叠不知是什么的资料,眉头紧锁。
这小鬼有没有不皱眉的时候?
“谁在外面?”像是觉察到外面有人,小白头也没抬就问。
“十一番队第四席欧阳桀求见日番谷队长!”
“进来!”
“是。”我应了声,走进去,站到他的办公桌前。
小白等了一会,我没开口。于是他抬起头来:“什么事——怎么是你?”
我很开心地看着小白惊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