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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偏过头去看他,一角会做这种事情吗?不会吧?
他好像睡得挺香,一时半会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于是我凑近了一点,想看看他的眼影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才想伸手摸摸看,他唰地就睁了眼:“你干什么?”
我笑了声,收回自己的手:“没什么。你帮我擦的药?”
“嗯。”
“色狼!”
一角跳起来:“喂,怎么又变成色狼了——”
“但你看到了吧,我的身体。”
“呃?啊,那个……”他搔了搔头,胀红了脸分辩,“真的只是在擦药,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啊。”
“但你看到了吧?”
“喂,擦药的话,避免不了吧。”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喂……”
“居然趁人家睡着了对人家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喂,你不要乱说话啊,什么叫这样那样的事情?”
“做过了不敢认吗?你敢说你没有解开我的衣服?没有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吧?”
门口传来轻轻的一声咳嗽,我扭过头,看到弓亲正站在门口,捂着嘴轻轻地又咳了一声。
一角的脸刷地变了,“弓亲,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抬起手来打招呼:“哟。”
弓亲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根本不是那种事情啊。”一角连忙分辩。但弓亲就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道:“但是京乐队长来找欧阳,现在在外面等着。欧阳你是不是去见见他回来再继续?”
“哦,好。”我应了声,站起来。
一角扭过头来瞪着我:“你好什么好啊?哪有什么事情要继续啊!”
我向他飞了个吻,拉拉衣角,跟着弓亲出去了。
京乐大叔还是戴着他的斗笠,披着他的粉红色大褂,笑眯眯的。
于是我也笑眯眯地迎上去:“哟,大叔,来找我什么事?”
“上次不是说要带你去喝酒的吗?去吗?”
“现在?”
“嗯,有空吗?”
“有的有的。”我连忙应着声就去挽住了京乐大叔的胳膊,“走吧。”
于是就在弓亲不知怎么形容的目光中和京乐大叔走出十一番的队舍。
京乐大叔笑道:“就这样走可以吗?绫濑川好像有话要说呢。”
“没关系没关系,不用理他。我们去哪里?”
京乐大叔带着我七弯八拐,到了一家看来很雅致的酒店。才进门就有穿着华丽和服的女侍接着,领进了后面的包厢。
进去才发现,原来京乐并不是想单独跟我喝酒,小白,浮竹等好几个队长都在,连大白都在场。这是队长间的小型庆功宴吗?还是平时他们就常有这种聚会?桌上的火锅汩汩地翻腾着冒热气,旁边已有了几个空酒瓶,显然他们早就开吃了。
“迟到了哦,京乐。”浮竹说着,往旁边移了一下,让出空位来。
“抱歉抱歉,我绕去十一番队接小桀了,所以迟了一点。”京乐拉着我过去坐下。
我笑着,向大家点头行礼:“各位队长好。”
浮竹和卯之花他们倒是很和善地点头答应,小白的脸刷就沉下来,而大白则依然面无表情地喝他的酒,眼都没抬。
浮竹递过一个酒瓶给京乐,向我道:“这次巴温特入侵,还真是多亏了欧阳呢。”
“哪里,能帮上忙我就很开心了。”
京乐大叔给自己倒了酒:“小桀还独力打败了一个巴温特,真该给你记大功呢。我听说你还受伤了,现在怎么样?喝酒没关系吧?”
“咦?受伤了吗?”花姐姐道,“怎么不来我们四番队治疗?”
“呃,没什么——”
小白沉着脸打断我:“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是受伤的人吗?”
我翻了个白眼:“像你这种小鬼当然看不出来,人家可是受了很严重的心灵创伤呐。”
“哦呀,那可真是不得了。”京乐大叔“卟”地笑出声来,往我杯子里倒酒,“来喝酒吧,这可是医治心灵的良药。”
“没有那种说法吧?”
“我只听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
“但我们小姑娘又不是在愁。”京乐大叔自己也端起酒杯来,道,“说起来,你跟巴温特的账是算完了,来尸魂界的另一个目的呢?有眉目了吗?”
“哈?”
“就是你要找的人嘛。”京乐大叔笑了笑,“要不要我们帮忙啊?他叫什么?”
他问这个的时候,小白的身体好像突然僵了一下,然后就死命瞪着我,一副“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杀了你”的表情。
于是我喝了杯子里的酒,轻轻叹了口气:“老实说,这两天在尸魂界里到处跑的时候,我有点灰心了。这里这么大,这么多人,想找一个人无疑就像大海捞针。算了,不用麻烦大家了,我想,如果有缘分的话,自然会碰上。如果没有,也强求不来……”
小白好像松了口气,京乐大叔则跟着我叹了口气,一面道:“说得也是。”一面又往我杯子里倒酒。
旁边浮竹轻轻咳了两声,道:“京乐,一直让女孩子喝酒不太好吧,何况她还受了伤。”
京乐笑了声,道:“啊,那个。其实,上次去十一番队的时候,正碰上小桀喝醉酒在唱歌,我觉得很有趣呢。”
……大叔你这么猥琐的想法就不要直接说出来了好不好?
我又翻了个白眼,道:“如果大叔你想听我唱歌的话,就算没喝醉我也可以唱啊。”
“是吗?那来唱一个吧。”
我环视了在座的人一圈。接触到我的目光,小白的反应非常明显,眼神里完全是“你敢乱来试试看”的威胁。
好吧,这次就不逗你了。我讪讪地笑了声,转移了目标,清了清嗓子,开始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好生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
非常悲伤的一首歌,但是对听的人而言,好像产生了完全不一样的效果。京乐笑得连斗笠都掉了,浮竹被呛住不停咳嗽,小白怔在那里目瞪口呆,反应最大的是大白,咔地捏碎了一个杯子,走掉了。
好吧,我承认,这首歌是冏了一点,但是你也不用跑掉吧?做人不要这么小气嘛。
58.再见;达也。
虽然京乐大叔有留我在尸魂界多待些时间,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一护他们一起回去。走的时候,一角和弓亲来送我。弓亲给我一个手机,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时候的手机啊,丑死了!”
弓亲头上一个大大的青筋冒出来:“不是什么手机,是传讯器。”
“哦?”
一护从旁边探过头来,“啊,这个我看露琪亚和恋次用过。是用来和尸魂界联系的。”
弓亲道:“对。你既然是死神,不能光占着名额不做事吧?如果有任务会用这个通知你,比如有虚出现啦什么的,你要协助现世的驻留死神解决。”
我拖长声音应了声:“哦。”
一护从我手里拿过去看了两眼:“为什么给你这种东西不给我?”
“笨蛋。”一角插嘴道,“你不过是个代理死神,她可是我们十一番队的第四席。有正式编制的。”
“也就是正规军和武工队的差别。你还差得远呢。”我嘿嘿地笑,拍拍一护的肩,把那个传讯器拿回来。
一角在旁边点头,又道:“不过,如果一护你也来我们十一番队的话,我想队长会很开心地接受的。”
一护头上一排黑线挂下来。“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于是跟他们告别,一行人返回现世。在浦原商店跟浦原大叔说了这次的经过,又略坐了一会,回家的时候,已是黄昏了。
远远的就看到我家门口好像有个人,走近了才发现是达也,有一点犹豫的样子,在我家家门前徘徊。
“哟。”我抬起手来打招呼。
达也看到我,像是吓了一跳,半晌才道:“欧阳你在外面啊。”
“嗯,找我有事?”
“啊,也没什么,你伤好了?”
“不碍事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脚给他看。说起来,四番队的药还挺好用的,下次要记得问他们多要点来。
达也翻了个白眼给我看,“我就说你平常坏事做多了,居然会被雷劈。以后要行善积德啊。”
我也翻一个白眼:“什么叫行善积德啊?”
“比如说请我吃饭啦,或者买这个月新出的漫画单行本给我啦……”
……什么人啊,我继续翻白眼,打断他:“我直接往你户头里存钱好不好?”
“那倒不必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你找我就想说这些?”
“呃,那个……”他轻轻咳了两声,“明天……”
“明天怎么了?”
他看了我一会,然后板起脸来,很严肃地说:“既然已经好了,明天要记得去上学啊。快考试了,你功课拉下那么多可不行。”说完了也不等我回话,转身就回去了。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功课这么关心了啊?我有点莫明其妙地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我家的门就打开了,阿骜站在门口叫:“姐,你回来了。”
我应了声,转身进屋:“你出院回来了啊。怎么样?”
“嗯,还好。你的事情办完了?”
“告一段落吧。老妈呢?”
“回去上班了。”
“啊,真是的,儿子才刚刚出院,她居然有心思去上班。”
“我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
“嗯。”
“那去做饭吧。我先去洗澡了。”
交换了以上的对话之后,我就准备去楼上拿换洗衣服,阿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于是我又问:“怎么了?”
他居然笑出声来:“你果然是老妈的女儿。”
“废话!”我才想说,难道你不是老妈的儿子啊?却听他继续道:“‘你感觉怎么样?’‘很好。’‘没事了?’‘嗯。’‘真的没事了?’‘嗯。’‘那我上班去了,晚上不回来了。’”
我的眼角抽了两下,耸了耸肩:“……好吧,你得承认,遗传基因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
“没错。”阿骜点了点头,进厨房去了。
我反而楞了一下。说到遗传基因,如果说我的暴力和冲动遗传自老爸,没神经遗传自老妈,那么,阿骜他像谁?
第二天一到学校,立刻被一堆问候包围。
“欧阳,听说你被雷劈了?现在怎么样?”
“还好吧?有没有后遗症?”
“啊?我只听说住院了,原来是被雷劈吗?欧阳你好强大,居然还活着。”
“……”
……我说你们够了没有。
好不容易把他们都打发了,回到座位上,才发现南野秀一正侧过身子,笑眯眯地看着我。
“呀,你回来啦。”
“怎么样?”
“还好了,不过怎么都没有你这么精彩啊,又是吸血鬼又是被雷劈。”
我翻了个白眼:“秀一你学坏了。优等生可不能这么吐糟啊。”
秀一笑了笑,递给我一个盒子。“礼物。”
“哦,真好。谢啦。”我拆开来,里面居然是张贪婪之岛的卡片——大天使的气息。我怔了一下,“咦,你们通关了吗?那小杰他们呢?”
“我们两组人一起通关的。不过很可惜,爱德他们要找的贤者之石没有在岛上。”
早就知道不可能在那里啦。我抓着他追问:“不是可以拿三张卡的吗?你们还挑了哪两张?飞影是不是拿了长老的增高药?”
“是啊。”秀一又笑,道,“快斗拿了奇运亚历山大宝石,我也没什么想要的,所以就拿了这个来给你做礼物。我想你的话,总能派上用场的。”
……意思是我迟早有濒死的时候吗?我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那还真是要谢谢你啦。”
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客气。”
是不是在岛上的时候跟阿天相处的时间太长了?怎么总觉得他真的被带坏了?我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理会他。
旁边的座位是空的。达也还没有来。本来也没觉得怎么样,一直到上课铃响了,老师点了名,居然也没有问达也哪里去了,才觉得有点不对。
达也平日虽然也有点懒,但不至于无故缺席啊,而且高见泽也不是那种对有学生没来连问也不问一声的老师啊。
结果到课间休息的时候,有同学拿出收音机来,听到广播电台的主持人说“高中男子棒球县内预赛的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惊得唰地站起来,怔在那里。
糟了,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明明答应了会去看的。
原来达也昨天晚上去找我,是想说这个。
不知道现在赶去还来不来得及?
这样想着,就从教室里跑了出去,在走廊里碰到高见泽,一把就将我抓住了,皱了眉问:“你上哪?就快上课了。”
“有点急事,我要请半天假。”
“你又——上次的就业升学调查表你还没交吧?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
“考虑过啊。我以后会尽量认真上课,认真画画,努力去考个美术类的专科学校。”我一本正经道,“如果实在考不上就找个人嫁了。”
高见泽一副已经对我完全无言的样子:“欧阳——”
“啊,对了,老师有骑机车来吗?”
“做什么?”
“借我用啊。”我伸出手,“很快就回来。”
高见泽一脸黑线:“你这是在向老师借逃课的交通工具吗?”
“不,是请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