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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喂饱的小辉煌:
煮席,你就是太妄自菲薄了。你的条件也不差啊!至少在我所了解的,你温柔勤劳,努力生活,不虚荣不拜金,完全凭自己努力赚钱。是个有原则的大好青年,有啥比人弱的?再说了,他明明就是主动地把你啃了,说他对你没好感,我死也不信。
魂飞九天的煮席:
小辉煌,你认为一个住一平方起价三万多豪宅的男人和一个住八十年代旧楼房顶层违章建筑的女人,有擦出火花的可能吗?
被喂饱的小辉煌:
……OTZ,煮席,换个地方住吧。不要这么悲摧好么?你难道没有筑巢引凤的概念么
魂飞九天的煮席:
我没钱……我没钱,我还有分期的债要还。
被喂饱的小辉煌:
啊,煮席,既然是这样,那你下次去还钱的时候得小心了。搞不好他就是耍你,逗你,把骗到床然后OOXX,吃完甩人的!煮席,你今天就应该不要大意地一巴掌甩过去!
魂飞九天的煮席:
我是把他给打了……唉,下次还钱我都不敢想。他又说没有卡,转账也不行……算了,走一步是一步了。我先睡了,辉煌88~
被喂饱的小辉煌:
我老公出差了,我睡不着啊~我家小野兽不在555……唉,煮席88
珞诗往后一倒,想起之前在那独脚夔家里的场景。红潮从脖子处涨起,原来被在惊慌失措下被分割的记忆片断慢慢拼接起来。她记得他慢慢放大的脸,记得脸上那温润并带着微微湿意的手,然后是那浓浓的檀香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他并无意和她一齐分享呼吸,他的进攻是坚定且毫不退让的。她清晰地记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待到灼热的感觉从唇上散开来,他光滑的舌头像尾狡猾的毒蛇溜了进来。像被麻醉了一样,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睛的焦距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放大,模糊不清。她不记得他吻了她多久,只记得当时她吓坏了,不要说反抗,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期间他看她快缺氧了才松开一下,然后又覆上辗转吮吻……
要不是她二度缺氧他又不供给还想掐着她的下巴再进一步,估计她也不会一下子条件反射地抽了他一耳光后再把他推开。
她又羞又怒,直直站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怕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是别人的地盘,她感到恐惧之余也有后怕。
她缩着手看他慢慢地站起来,眉眼间并无怒色,只是一片沉寂。他的眼光没有之前的温柔缱绻,而是恢复到之前的淡然若水一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如果她唇上没有留着湿濡的痕迹,她真的是这么觉着的。
她能看见他脸上泛起的红痕,刚才那巴掌她打得很用力,到现在她的耳边还回响着那声清脆。于是她后退几步,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是开不了那指纹锁的。她把包包挡在前面,惊惧地看他慢慢走近她。
他抬起手,她以为他要对她不轨或是也回抽她一个耳光。结果他的手连碰也没碰她,只是绕过她替她开了电梯门。她顿时如蒙大赦地窜了进去,拼命地按关门键。看他定定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莫测,唯有那已浮突显影的手印绯红。待关上门时,她从电梯门上倒影看到自己的眼睛和鼻子早就通红了,嘴唇更是肿起……
“流氓,流氓!”她埋头恨恨地捶着被子,“大流氓!”
“我操TMD,又搞砸了!”一句粗口合着一阵键盘拍打声,然后是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碰到地上,叮叮当当的了碎了一地。
珞诗正在神游太虚,被这么一惊吓心脏是怦怦直跳。往后看一眼,原来是某资深的程序员在发脾气。她缩缩脖子,赶紧假装忙碌起来。紧接着一只带烟味的爪子毫不客气地在她桌子上点点,“小汪,去收拾一下。”
珞诗看了眼,正是那个脾气暴躁的程序员,她刚想起身后面就有人叫着,“小汪,做自己的事!”珞诗脖子顿时一凉,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
组长姓高,单名一个康。是从别个公司挖角过来的,做事风格踏实稳健。程序员那和粗暴性格不成正比的工作效率老早就被他记在心里了,之前也不是没有矛盾过,不过都是小小的,没有这次这么直接正面。
“老于,小汪手上有工作,”高康扫了珞诗一眼,珞诗赶紧低头手上翻起文件来。“花半分钟收拾一下也耽误不了你抽烟的。”
高康和老于之间嫌隙很深,已是积怒已久。程序员老于看高康脸上的表情当下一脚踩上珞诗的桌子直直扑了过去,两个男人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
很快高康的脸上一片狼狈,老于也差不多了。看大家这么努力拉架,她也上前帮忙,相较于一直颐指气使的老于,她心里还是偏帮高康一些——虽然高康也没有特别关照或是提点过她。她这一分神想着,猛地一阵掌风过来。她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几乎是立刻就在脸上蔓延开来。她捂着脸退了一步,大脑一片空白。
珞诗捂着脸傻傻地在一边看着蚂蚁拉架一样的人们,接着一声娇斥声就像一颗炸雷在上方炸开,
“现在上班时间你们在搞什么!”
珞诗听到有同事小声地叫了声,“易总。”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原来她就是绵绵提过的易素。
刚才还吵得沸反盈天的办公室被她的几句话给镇得鸦雀无声,易素脸色沉沉地扫了扭在起的一团人,“高组长,于工,还有你。到我办公室来!其他人接着做事!”
事情最后处理结果是于工走人,高康扣发季度奖金。至于无辜被扯进来的珞诗除了接受于工的道歉外,另发八百块钱的医药费兼精神抚慰金,还放了三天假。
易素单独留下珞诗,“既然是个性子软的人,就要知道避开这种事情。避不开的话,你也要明白钉书机和喝水杯也有其它的用途。”珞诗咬了咬舌头,觉着这师太不是在训她,而在教授她使用不经意的暴力工具。
意外来的巴掌,意外来的假和抚慰金却让她莫名地有丝心酸。她很想找个人说个话,可绵绵跑外务去了。肿着一张脸她也不敢搭公车或是捂着脸走回家,捏着八百块钱,她狠狠心,打了个车子回家。又在楼下小店里打包了份牛肉面和辣子鸡丁。“食疗也是疗伤的一部分。”她这么安慰自己,牛肉面八块钱,辣子鸡丁十二块。一顿二十的晚饭很营养,很美味!
拉开天台的门,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某个男人正鬼鬼祟祟地在她家小花圃边上转来转去。她的手蓦地抓紧了手里的塑料袋,心悬起。
是他?
身后的动静不大不小,他转身正好逮到她。他脸上有着尴尬,却又带着某种莫名的欣喜。看得出他有些不自在,原地转了一下,想上前来却有些犹豫地搓搓手。
她站在阴影处,只能看见亮亮的眼眸。而他还是有些心虚的,不敢多看她两眼,像是畏惧她那鞑伐一般的眼神。可他又忍不住不看,终于是慢慢地直视她。像是被牵引一样地走过来,一步一步踏过地上零碎的水泥碎屑和风吹来的尘土。
在终于看清她的脸时,他脸上半含的期待半含着赧色的脸立刻青黑,合着颊上未全褪的红痕,颜色怪异。刚才还算温和的目光瞬间冰冷下来。
几乎是能听见他皮鞋狠狠碾过水泥地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连躲也躲不及,发肿的脸颊被他温热的手掌捧起。
声音是咬牙切齿的,“谁打你的?谁打的?”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得不到纾解,她看到他脸上明显的担忧和愤怒,竟然莫名地亲切。委屈犹如破堤一般涌出,她忘了这个男人之前对她所做的种种,也忘了自己曾经因为什么打过他一巴掌。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他的方向倾靠,直到他把她揽进怀里。如迷路后回家的孩子放心地一头扎进柔软的棉被一般,依靠着温暖厚实的胸膛,她的眼泪才大颗大颗地落下,泣不成声……
正文 废柴之告白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比如人潮汹涌中,你会突然感觉到孤单。人声鼎沸时,突然会觉着落寞。有时只想一个人呆着,却不由自主地会想找人聊天说话。有时想要人陪伴,却相对无言。人总是潜意识地寻找一处归属感。即不希望孤单,又想要保有自己的私有天地。
就像一个人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看到一个熟人,就算是仇人,也会觉着亲切。又或许在很多时候看一个人非常不顺眼,可如果他恰巧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那他也是感觉很可爱的。
如果不是牛肉面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珞诗还无法从悲伤里回过味来。两个人尴尬地分开,此时沈夔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粘在身上。她一手提的牛肉面已经砸在地上,溅出了汤汁,面条很苦命地一半泡在盒子里一半露在外面。她的眼睛只敢盯着地面乱转,闷了半天才蹦出,“你好。”
他轻轻咳了一声,语气放淡,“脸是谁打的?”
珞诗低着头,慢慢地挪步,“你有事吗?”好尴尬好可怕好诡异……她想着刚才的情况,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再想想那天的吻,简直是头皮都发炸了。
他看着慢慢挪动的小脑袋,她还是在躲着他,不消说肯定是因为那个吻,想起来他不由有些难堪。她头埋得很低,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却明显看到她脖子和耳根开始泛红。他伸手过去,她惊慌失措地想避开,但他略略粗糙的手指还是刮擦过她颚下的皮肤。慢慢地抬起她的下颚,力道不重,却很坚定。“回答问题!”
这场景太眼熟太JQ了,这就是电视剧里常演的恶霸调戏小村姑的戏码啊!这男人只要再拿把扇子哼个流氓调就全齐活了!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结结巴巴地,“没,没事的话,我要回家吃饭了。”她慌里慌张地避开他,转身几乎是小跑到房前。掏出钥匙的手还抖着,对了半天对不准钥匙孔——这要放在恐怖片里,悲摧的煮席绝对是作为一个路人甲,最后被KO的命。
但这毕竟不是恐怖片,也不是鬼话莲蓬的连载小说。所以汪珞诗童鞋即没有被鬼影子吓瘫也没有被链锯杀人狂追杀。
他看她紧张地对了半天钥匙孔也没有对到,索性直接从她手里掏了钥匙,替她开了门。珞诗本来想趁机挡在门口下逐客令的,结果他腿长,跨进来身子一侧就滑了进来。这明明是她的家,她的地盘。怎么感觉这是他家似的?她呼吸滞了滞,当下反应竟是抓住他的手。但手溜了一下,抓住他的衬衫。他正往里面走被她这么一带,正反力一作用。更囧的情况就出现了,他的衬衫被她生生地拖出一截来,翻在外面。
珞诗囧翻了,火烧一样地把手收回来。尴尬地看着他,心里像装了只兔子似的,上下蹦跶着。
他上前一步,珞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来,结果他只是接过她手里提的食品袋和包包放到桌子上。
“别紧张。”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丝压抑的暗哑,“我只是来看看你。”他的手触上她的脸颊,指尖在红色的浮痕上极轻极慢地抚触着,“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摇头,摇头。
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刚才的失态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令她无颜。没节操没原则没大脑的汪珞诗,你就是管太后投怀送抱也比给他好啊!
“珞诗,和我说。”他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诱哄一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发生什么事了?”他的手在她肩上微微使力,像是鼓励一样。
她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气氛压抑又凝重,她快窒息了……
“珞诗。”
“沈先生,你只是我的债主,”在低沉的气压下,她的怒气在慢慢集聚,“你管的未免太多了。”
他的脸更阴沉了,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一抹怒色浮在眉宇,“我只是债主?”
“不然呢?”
他突然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像是在对契手印,“那这是什么?”
她像是被蛇咬了一样,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卡得死紧,“你要干嘛!”她尖叫起来,“我会叫人的!”
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原本已经红肿的颊这下子更是胀浮起,隐隐带着青紫。他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被打过的地方像烧着了,咬着牙根语气恨恨地,“叫,叫你的左邻右舍。叫啊!”
“我……我,”她又习惯性地结巴起来,这是她一次感觉到男性与女性在力量上的差别,心中的恐惧渐渐压过了勇气。
他放开她,“你想过没有,你对我来说是什么?”他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