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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着她的,手指从她的背上滑入她的股间,慢慢地挑逗起来。她扭动着,纠着身下的席单,像尾不
听话的鳗鱼一样.滑不溜手。身上的男人可太难过了,按也按不住,又被她扭动得快要爆炸。为了顾
及她的感觉,他开始根本不敢多做动作。可她却相当地不识好歹——又或者说,真是没经验。“别动
了,”他咬着牙,眼睛都红了。“别动。”撑在两边的手都快支持不住了。
看他的眼睛红得和灯笼一样,她心生后怕,委屈和羞愧涌上心头,抬手呜呜咽咽起来。原来己经
是湿的了。就是紧张着所以放不开来。开始只感觉到火辣辣地疼痛。像是在粗砺的沙地上被拖行着,
沙石硌磨着皮肤。恨恨地骂地,“棍蛋……呜……痛死了。差劲! ”
好吧,吾家煮席没有经验,所以她不知道。在床第之间,女人可以骂男人下流无耻卑鄙猥琐。甚
至可以驾武大郎的身材老鼠的嘴猴子的腮。可万万不能骂的就是“下行”“太弱”“差劲”。
这事关男士某种不可言传的尊严!
你越骂他不行太弱差劲。他就越舍身体力行地亲身地验证给你看看。他是不是不行太弱差劲。
很日月显煮席靶了这个悬讳,生气的某人见她这个样子埋汰自己,不干了。索性放开来,也不忍
了,也不僵了,就循着最原始的节奏慢慢地带着她。好赖都吃到嘴里了,就算打肿了腮帮子他也不能
松口。他的嘴吞咽着她的丰润饱满,细心地舔弄着,身下漫漫开始有了动作。极缓慢地抽撤研动,这
个过程很是折磨人,他像一条慵懒却又精乖的蛇,一点点地挤入陌生的洞穴,努力地想要融合,危险
却又耐性十足。
而她就差多了,抽噎和低泣耗去了她过多的气力,对于他那缓慢却威力十足的进攻几乎毫无招架
之力。身体的热源随着他的进出开始慢慢溢出,这是种令人羞怯的感觉。他慢慢地抽撤着,控制着节
奏,让她的身体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像是抽象大师无意间的随手一划,写意又畅然。
的地方全是粘粘的汗水。身体与她磨擦着发出一种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黏黏腻腻地.混合着他粗粗
的喘息,还有他喉间压抑的声音。他开始撞击她,一种麻软的感觉肌腹部侍开来,绵延到四肢百骇。
她目光开始迷离,喘息声也带着些春意。与此同时一种羞耻感却又浮起在心头,她想早早结束这一
切,手挣脱他的,在他肩膀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眼中水霁一片,鼻子轻轻地抽动着,唇上牙印深
浑,水色嫣然。像是在压抑着,胸腔微微地震动起来。
他抵着她。眼中晦暗不明,“珞诗?”
她终于哭出声来,“快点啦,混蛋!”
好吧,有谁能体谅夔夔这种被五雷轰顶的感觉?这算不算好心当驴肝肺或是好心被狗啃?耐心十
足地忍着,诱引着,想让她放松下来,好好地体验一把美妙的感觉。结果得来一口喷头口水——给我
快点!
太快不是件好事呐.这对男人来说也是种侮辱——短短的时问内.煮席侮辱了人家两次了。
他低低地咒了一声,不是知道是在骂地不识好歹还是在骂自己不快又差劲。从他后面的动作来
看,他是好好地满足了她的要求。
珞诗觉着只是上一秒和下一秒的而己,自己却像是被巨浪肌陆地冲到半空中。那样猛烈的撞击和
俯冲,全身的器官都想要移位一样,神智都被那凶猛的进攻给抽离了身体。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勾
缠出她的舌,用牙齿轻轻地拖咬着,吸吮着。他嘴上的动作这么温柔,可身下却是凶悍异常。直直往
上顶起,像是要把她撞碎了一般。他拉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软软的,凉凉的。像是海藻一般。
她半闭着眼,发出软侬侬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季受不了,有—阵没一阵的。
他记起希腊传说中的海妖塞壬,珍珠般莹白的皮肤,披散的头发像绿油油的海藻,在满月的夜里
用最甜美的声音吸引着心旌动荡的水手们,那致命的天籁。
当她软软的声音再响起时,他再也受不了,粗鲁的托起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下去。唇齿撞击间有了
血腥唪,铁锈一般的味道。她己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力气。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又像是育什么东西
要冲涌而出。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腰间滑落下来,沿着她纤细的腿划着挑逗的圈线,慢慢地滑到她小腿处,脚
踝。他在不经意间缓缓地将她的腿伸成一条直线。轻轻地往上扳起。像是为不伤到她,他的动作轻柔
至极。可筋络被伸展舒开时总是有种紧绷的感觉。侍她察觉到时,他已然是占尽上风。
他半蹲在她腿间,上上下下地耸动着,重重的拍击声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响亮、颓靡至极。她耳中
充斥着他低低的咆哮.度肤磨擦时的声音和那让人羞愧的水声。那样的快意,扑天盖地地袭来.心脏
抽紧,全身都开始为那即将到来的狂潮而颤抖。胸腔中的空气所剩无几,喉咙因为大口地呼吸而开始
干燥疼痛。
她快死了。
猛地,她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手抓着他的头发,指甲刮过的地方一片火辣。像是再也受不了地
往后弓起了身子.将他狠狠地绞扭住。他闷哼了一声,埋首在她颈间.生身汗涅,微微地颤抖着。
片刻地平静后,她的身体软化了。像是搁在开水锅上的冰块一样,很快地融戚了一滩水,化出的
水珠饱满圆润,四下滚散。珞诗觉着主身的肌肉莫名地酸疼着,鼓胀欲裂。神经再也不受大脑的控
制,身体松散下来,软绵绵的.有气无力。他凑了过来.甘润的味道在她嘴里扩散。早就干燥的口腔
被滋润着,她轻轻地哼着,眼睛半眯着,下意识地反过来吸吮他。
他的掌心一片湿热,在她皮肤上滑开来,像是燎原的火。蒸腾着她湿润的皮肤,在她身上轻揉慢
捻着,引得她阵阵抽搐。这种折磨极考验意志,他一边深呼吸着,—边挑逗着她,与她嵌合得那处己
经滑腻不堪,可他依然意犹来尽。
在他的撩拨下,她终于再次颤抖起来,发出了细声的尖叫。手指拧起他胳膊上浮起的肌肉.头往
后微仰起,眼睛睁开来看池,呼吸越来越急促……
见她的眼神开始换散起来,他下意识地加快了动作。几个有力的抽撤后,他的双手将她的身体死
死地箍紧,剧烈的颤抖起来。
32。废柴之责任
“小汪,小汪。”
珞诗从游魂状态回归,见是组长在叫她,紧张地起身,“高组长。”
高康见她惊惧的样子,笑道,“怎么,是不是最近加班太厉害了,没精神。”
“不是的,呃,组长有事吗?”她话是对高康说的,但眼睛却飘到了摆在电脑边的小仙人掌上。
“这是新下来的数据资料,下午你去营销部,帮他们的营销系统升一下级。”高康多看她两眼,
“今天没有需要赶的东西,你可以准时下班。”
她愣愣地应了声,脸上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高康走时还在想,这丫头是不是加班加傻了?整整
二个星期,每天都将近九点下班,周末也跑来公司坐上一天。把零散的活儿整起来,把电脑近几年来
的纸质文档做了归档,连大家需要报销的单据都贴好进去财务部,勤奋得有些不正常。
带着数据盘到营销部,刚一踏进门就是一股子浓郁的香水味。一个面有菜色的女人站在面前,
“小汪,先从那边开始吧。”
“好,”她木木地开始工作,一台一台地进行检测,在对软件进行升级的同时,固件的测试也要
跟上。营销部说大不大,电脑也是有几十部的。好在平时保养维护的数据很齐全,检测起来也很快。
珞诗测试到最后几台机子时,离下班不到半小时。
一抹红艳在她的桌子上敲了几下,“电脑部的,我的电脑呢?”
珞诗盯着屏幕,“崔总监,您的电脑是由我们组长负责的。”出于对高层干部的私密保护,他们
电脑的维护和升级都是由电脑部组长级以上的人负责的。她插不上手。
“从昨天开始推三推四的,我还要不要做事情了,就你了.这里弄好就给我弄。”崔总监冷冷的
声调带着极大的不满,剪裁合宜的套装衬托得曲线动人。
珞诗也没有反驳,默默地调试好,然后收拾家当进了总监室。刚一进门,厚实的门板口平地被关
上,外面的职员心脏一紧,心房一荡,大大地喘了口气。
珞诗木着脸在电脑前坐下,一板一眼地工作。
崔总监脚尖一踮,大半个屁股就摆上桌了,“诗诗啊,你和夔夔怎么了?”
“没事。”
“没事?没事池最近怎么都和丢了魂似的,你们都没有一起出来玩了。”崔总监从桌子上的玻璃
盒子里挑了颗巧克力塞到她嘴里,“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说说嘛。”
“没事。”
崔总监翻了个白眼,“没事你要天天故意加班,没事他天天眼巴巴地在你家懂下守个通宵,眼睛
红得和兔子似的。没事他会心不在焉,差点把手都夹进碎纸机了?”
她脸上动了一下,这逃不过别有用心的人的眼光,“更别提他前天在公司里,就裁开一封信而己
一个不留神刀子就划到手腕上了一一这么长的一道啊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殉情呢。”
“格格,你骗人。”
“唔,可他就是魂不守舍嘛,”崔总监嚼着巧克力,“他脸上的表情就写着我惨了,再看一眼,
就变成我完蛋了,到最后一瞄,喷,就是我快要被甩了。”
“他的脸不是白板。”珞诗看数据一行行跳过去,疲累地捏捏鼻心,“格格,别说了。我只是想
好好地想些事情。”
“这么说,你们之问确实是有些事?”格格眼睛发亮,八卦的RP轰轰地外冒。
“格格!”珞诗有些无力,看她的眼神也带了些哀求。
格格收了声,心里却觉着有些不妙,看来这里打听不出些什么未了,只好再让富贵去夔夔耶里打
听了。
感情好的情侣就这样,自己家没事就想着帮别人排忧解难的。
格格见她的小脸似乎又捎瘦了,刚想张嘴听得门上毫不客气的几声敲响,立刻从桌上跳了下来。
几乎是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格格又变成了崔总监,一付精明强干,生人勿近的样子。
“易总,”崔总监上前去,扬起的嘴角带着挑衅。
易素冷冷地看她一眼,似乎在强忍着怒气,眼扫过有些摸不着状况的珞诗,“这位,请出去一
下。”珞诗赶紧点点头,有别于刚才的一问一答的死鱼样,抱起家当几乎是落荒而逃
崔总监着她这机灵劲儿,不由翻了个大白眼。
“崔格格,”没了外人,易素的语气也更不客气了。
“是,”崔总监眯起眼,只差没捋起袖子了。“师太有何贵干?”
珞诗回电脑部收拾东西下班,今天她还是有加班的借口的,但环境状况不允许一一这一层今天密
闭消毒。
她打绵绵的电话,想约她去吃饭,可绵绵的回瞢很干脆,“今天向威请我去听音乐会,不能陪你
了。
珞诗应了声,绵绵像是记起来什么似的,“你得请我吃一个月的饮料哈!手机都借你了相片还没
有拍来。太藏私了”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啊。”珞诗僵硬地笑笑,还没回答,对方电话己经挂断了。
觉着很郁闷,她颓然地垂下手,慢慢地走回家。
一辆黑色的轿车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她颇有些恼怒地扭头,狠狠地瞪了眼,继续往前走。那辆
车还是很有耐性地跟了几步,她猛地回头敲玻璃,“沈夔你无不无聊,别再跟着我了 ”
玻璃滑下来,露出一张童颜,像是受了惊吓,“阿姨,我就想问个路。”
珞诗悚诧地看着她,结结巴巴,“对 对不起。你想问什么?”
给那对父女指了路后,她绕去附近的快餐店里打包了份快餐拎回家。在楼下还是看到那辆黑色的
车,沉默地伏在树荫下,里面却没有人。
珞诗多看了它两眼,叹了口气。
真是冤孽。
路过的两个保安见到她站在车前,很有默契地对看一眼。这小区最近多的这对痴男怨女,知名度
可太高了。女的长得不咋滴还冷口冷面,男的又帅又多金天天蜗牛似地伏在车壳里cos望女石。
太八卦了!
人民群众需要八卦啊!
保安甲显然是想为人民的八卦贡献出一份力来,“汪小姐,今天你朋友不在啊?”
她头一低,不回答,匆匆地上楼。吃完快餐,她开始收拾房间。
从那天后,她把他赶了出去,临走是终于从他的口袋里把家里钥匙抠出来,扯断那只讨厌的熊猫
扔在他身上,请他好走。他嗫嗫嚅嚅地,竟然像是在胆怯,“诗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对于他的认错,她的反应是,一把甩上门,直直把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给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