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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辉煌说的……”珞诗敲敲脑袋,想努力把事情理顺,“那表现也太反常了.你说如果真
只是谈公事,会半夜三经打电话来么?而且以师太那种性格,发短信给自己的合作伙伴未免太不郑
重。”
看来他的诗诗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他摸摸她的脑袋,“人的控制力毕竟是有限的。”怪不了素
素,程海吟的确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外表出众,能力超群,投资眼光独道,做事手段老辣。虽然长
羞一张娃娃脸,可谈笑晏晏间,杀人不见血。他几乎可以肯定,素素见到那男人时己然芳心大动。
“可你又说她不会要不属于她的东西。”这不是很矛盾么?
“她挣扎啊。”一方面褐望着这个男人,另一方面又不允许自己低下自尊,违背自己的原则。高
傲的易素,就在渴望和克制中俳徊着,犹豫着,知道这个有妇之夫不能碰,却又忍不住找借口见他。
“ 我以为她的陛格,会去抢。”珞诗想起那个高傲的女人,觉着她是那种志在必得型的,
“得不到就毁掉。”
他笑出声,刮她的鼻子,“小傻瓜,我们叫她师太你就以为她真是灭绝师太了?她的责任感很
重,抢人丈夫的事是决干不出来的。更何况……”他摸着下巴,“那个程海吟我也知道一些 嗯,
他太太绝不是省油的灯,”他眼睛弯起,“还真看不出来呢,居然是你的那个网友。你知道她先生在
投行圈子里私下流传的小绰号是什么吗?”
珞诗摇头。
“女王陛下的猫。”
“女 女王? …的猫?”
“女王就是指他太太,”他揉揉她的头发,含着笑。
那他的意思就是说,小辉煌的老公没有出轨?只是小辉煌自己神经质?珞诗略略放松些,脑袋靠
在他身上,头发被他顺得很舒服,不由得蹭蹭,“猫就是指她先生了?”
“嗯。我猜小辉煌肯定像现在的我一样,常常顺顺猫咪毛。”他低低地笑起来,手指间滑落她的
发头,一丝一丝。
她正眯着眼放松呢,大脑接收讯息的速度就慢了些。隔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抬头,“
我哪里像猫了?”
他的手指滑下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声音低低的,“怎么不像,又小又软又喜欢被顺
毛——”
她从他怀里弹开,发梢扫过他,“哼!”
“你看,生气还有小爪子。”他捏捏她的鼻子,眼扫过电脑屏幕,嘴角弯起一抹笑,“好男人当
如一元硬币?嗯?”斜斜地飞过来一眼,“诗诗,你真的这么想么?”
珞诗见他把笔记本电脑转到自己面前,上面的高歌显示出“菊花”在现代的另类释义,顿时僵口
僵面。
他还真去高歌搜索了啊!
“前面是个1,后面是朵菊花?”他手指敲着键盘,“诗诗,你可真是有牺牲精神,这么迫不及
待地想把我贡献给伟大的腐女事业么?”
她呛了口口水,咳了一下“你别乱看,我不是这意思。其实一元硬币的精华都在腰上刻着,和
图案没关系的。真的f还有你说的腐女,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哦?”
“硬币腰上刻着人民币啊,RMB!”她很认真地说道。“这个才是重点!”
她吐血,转身从包里翻出一枚来,“你那是旧的,XX年后出的腰上都有这么一圈。
他把硬币夹在手指问慢。陧转动着,唇边浅浅地有了笑纹,“诡辩。”
她嘴硬,“我是在夸你呢,夸你腰缠万贯!”
“啥!”他伸手揽她的腰,“晚上做什么吃?”
“面条,”她拿手的手擀面用超级豪华的配料合着煮,不仅美观还非常地饱口腹之欲,她得意地
拍拍他的脸,“豪华海陆面条王!”
“果然是很豪华!”他盯着面前巨大的碗,说话速度很慢,“相当震撼的豪华
20cM的碗,粗粗的手擀面,浓浓的蕃茄汤汁散发出鲜香的味道,面码是大块的牛肉
针菇,大片火腿和两只大虾,甚至还有大朵的开了十字星的香菇…一面条相当美味
辣的,但滋味很足。她呢,加了大勺辣椒油吃得是满头大汗。
“不错吧,我很久没做过这种豪华大餐面了!”她扬起脸来,“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周末我爸爸
妈妈在家时我就会做一次。他们都很喜欢吃,都说这是我最拿手的保留菜!”
他鼓励地看着她,“还有呢?”
她可能是被美味激发了回忆,兴奋起来,“我做的茄盒子也很好吃,还有那个酸甜鱼片!不过那
个鱼片我爸爸做的最好,我妈妈嘛,最拿手的只有煎鸡蛋了。”她咬着筷子,“不过我觉着她煎的鸡
蛋很完美,外面一圈酥边,周围蛋白嫩嫩的,里面是糖心的蛋黄,像太阳一样。”
“他们在老家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嗯。”珞诗的声音低了些,眼里神采也少了些,但还是有些许的兴奋的余波。“我老家在兰
汀。”
“兰汀?那儿风景不错,”他剥着大虾的壳,“抽个时问带我去玩一越。”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挣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最后“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吃面。
他终于剥竞虾子壳,伸手丢进她碗里,“乖!”
“又把不要的给我,”她皱皱脸,捡起虾子吃掉,“这么好的虾子也不吃,你真嘴淡。”
他低头,“牛肉也切太多了,我吃不完。”
“吃不过给我。”她大碗递过来了,里面己然去了半壁江山。“这么好的牛肉,一斤好几百,你
居然也敢不往肚子里塞!”
“这一碗全吃下去,我会连个葡萄干也含不下。”他拔了很多牛肉和火腿给她,“啧,你这么能
吃,怎么。又不怕胖了?”
“吃归吃!胖归胖!”她嘴边还拈着红油,“胖了就减嘛,那个辣椒瘦还是很有效果的,我打算
再买几瓶。”
“咳咳……”他一听到辣椒瘦,下意识地呛了口,狼狈地咳起来,眼神又幽怨起来。
她咬着筷子,嘿嘿笑着,“不说了,吃面!”
照例,做饭的人不洗碗,但她还是在一边看着他把碗洗掉,监督他有投有粮费洗洁精。
“夔,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她看看时间,“早点回去吧,太晚不好。”她还要联系小辉煌,兑
得她出糗。
他眉毛一挑,手指一指她的冰箱,“这么快就想过河拆桥!”她咽咽口水,冰箱里塞满了他之前
采购回来的大块牛排,顶级冷鲜肉还有无数的水果……
“那你不是也有份吃的嘛,”她眼珠乱转,颇为心虚。
他看在眼里实在是有趣,时间也确是不早,于是自觉地起身收拾东西,不忘嘱咐她,“诗诗,偶
尔八卦是有益身心的,不过有些事还是得弄清楚再掺和进去。”他点她的脑袋,“让你耶网友好好冷
静一下,别弄巧成拙。”
她点头,见他提着包出门了。张了张嘴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趁他关门的时候说
“那,你路上小心。”手指抓着门框,手心有汗,很紧张。
他的呼吸慢慢地靠近她,深深浅浅,“好,到家了给你电话。”
37。 废柴之呢喃
“到家给你电话。”他这么说着,转身走几步。
回头却见她低着头靠着门边,看起来有些落寞,像只孤零零地窝在路边的小兔子一样。
他心头一软,不由自主地回头,唇覆上她的,轻轻辗吮起来。她感觉到他的舌探了进来,像是着
了魔一样,自动地攀上他的肩,揽住回吻他。
再靠近一些,你就可以感觉到我的心意。
再让我靠近一些,你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夔。”
她含着他的唇唤他的名字,低低浅吟着。女人爱语呢喃,比起男人甜言蜜语更具杀伤力。在合宜
的时候,合适的对象,半闭着眼眸的风情和男女间暖昧的气息,若有若无最是引人遐思。而轻轻低低
的呢喃爱语,就像是一支无形的小手,只需一拔一撩,便似那缠人的藤蔓一样,从脚底心钻进来,迅
速地渗入血管里密密地缠绕起来,直至四肢百胲和五脏六腑都绕得紧紧地,便再也逃不掉了。
温柔是女人最大的杀招,当然仅是限于这男人爱着女人的时候,只需一点点的小动作他便会舍生
忘死。
现在便是如此,且不管她是为什么叫他一声夔,也不去探究她为什么放开羞涩去承迎他的吻。现
在这男人就因为她那怯怯然却又蕴味无限的一声叫唤而欣喜若狂,继而神情迷乱。
交粘的唇分开来,呼吸急促,她唇上水色盈盈,目光流转,像是一汪映着月色的潭水,折射出似
水银一样的光亮来。
“夔。”她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声音像是压在舌根底下,压抑又隐忍。可终究是叫了出来。
“我在,”他哑着声应着,她的声音几乎就像是在他身体里炸开了颗原子弹一样。手上拎的东西
往门内一甩,身子挤了进来,脚勾上门,砰地一声响,震得窗户的玻璃似乎都在震动。
双手掐住她软韧的腰,掌下印熨的布料发烫。他舔舔唇。呼吸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他心里清楚在
这种情况下想当个君子是件太难的事,上次的后果摆在那里。那还是醉酒后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她尚
且晾了他那么久。这一次…
他带着几分不确定,低下头呼吸和她交缠在一起,鼻尖轻轻地点拱着她的,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
撩拨。就似夏天的蜻蜒,轻轻地在湖面点触一下又振翅飞起,漾开一圈地涟漪,久久地余韵未散。
她终于紧了紧手臂,拉低他的头主动地吻上他。这是她初次主动地吻他,于他来说确是意义非
凡。这代表着什么?
这次,可是她主动放他进来的。
他颇有几分得意地这么想。手也在她腰上收紧,虎口掐着,隔着她的腰肢掌心相对,像是扼着脖
子一样,不容许她动弹一下。
这样的坚定,这样的执着。
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缓慢又极有耐心,跳跃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样,神圣又郑重。
而她呢,却心神不属,安静地任他动作。眼里清澈透亮,映着他的影子,渐渐地幽深。
为什么会突然叫住他呢?只是因为每次他离去后,关起门来便是一室的寂静。习惯是件极可怕的
东西,当一个人介入你的生括,并且分割了你的时间,养成了你的习惯。当他的存在渗透你的一切,
想要剥离掉谈何容易?以前的小屋子极小,却刚好契合她,一个人住安心又足意。现在呢,二间房间
和客厅,一个人游动的空间大了,却不免显得空旷了些。他常常地来,常常地在室内或站或坐,久
了,就像是固定好的家俱一般。一旦不见了,便会挂在心上。
他和她一起吃饭,聊天,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分享着电视,洗手问,分享着彼此私密的空间。习惯
他的气息和行为,也习惯他时不时亲昵的接触。渐渐的忘了那酡醉后尖锐的痛楚,慢慢地对他的怀抱
产生了依赖和眷恋,甚至产生了褐望。
他是个极聪明的男人,胡萝卜和大棒的原则运用的得心应手。她怎么会是对手?嘴还是硬的,内
里却完败得一塌糊涂了。
刚才见他不做争辩不拖不赖地收拾好东西离开,心里隐隐还有些不忍。自觉着苛刻了,于是唤着
他的名,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想叫他回来。可是当他返身吻住自己的时候,手却是自动地攀上他。
投有什么比身体自动的反应来得更诚实了。
她想他留在身边。
柔软的腹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她见他正亲吻着,略略抬头,唇边带着笑,“这次投有加佐料了
吧?”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地摇头。双腿微微地弯曲并起,像一条盘蜿在沙滩上的人鱼。白皙的腿
纤瘦得几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手指从她的小腿处滑上,极有耐性地挑逗着。
她的声音变得细碎起来,像是细小的沙粒散在玻璃上。他抬身吻住她,手指滑入她腿问撩动。在
性事上她绝对是生手,并且肯定不是个好学生。可他却是耐性十足,加上有过一次的经验,他似乎将
她的身体记忆得分明。每一下勾撩和摩擦都能引得她一阵收缩,手指将他的衣服揪紧,揉出一团团紧
簇的花。渐渐地身体开始顺从起来,像是珍珠贝习惯了突然而来的砂粒,慢慢地打开身体接纳它并且
开始包容起来。
手指进出带来的湿滑和粘腻让他全身发烫,手似乎嵌在了柔软的奶油里,像被吞役一般。
他的唇滑到她的胸前,叼吮起她的柔软,咂咂有声。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加快,抽撤进出问水声连
连。室内有了一股子膻腥的味道,她咬着唇颊色绯艳。身体里酥痒难耐,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
嵌了进去。
听得到他轻轻抽气的声音,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觉着身下肿痛,像是有什么要绽开来。
他托起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勾住她的,手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