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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庆幸的是——好在它不烫。
43废柴之疑惑
小辉煌要走了,按她的话说,她要带着老公趾高气昂地离开。临行前她死活要来她家看看,说好
不容易来一趟了,一定得看看她家才行。
小辉煌要来,她家的忠犬肯定也得跟来。绝色忠犬跟着了,好色的绵绵肯定也要来的。于是这
天,她家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沈夔回来时,小辉煌正趴着她的肩膀,呼着气,“水煮活鱼,泡椒田鸡还有那火辣辣的毛血
旺!”
“好,就是它们了。”吃了几天白粥的珞诗便像被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吃活鱼,吃田鸡,
吃毛血旺去吃光喝光辣不倒地不回家!”这几天白粥白水面吃得她简直要捶地嚎啕了。
她一边嚎着,一边偷偷用眼角瞄着沈夔,见他脸色正常,自觉着有外人在他是不会煞风景给她脸
色看的。
托小辉煌夫妻和绵绵的福,喝了几天白粥的珞诗总算是趁他们来探病时趁机大饱了口福。虽然吃
泡椒田鸡的时候还要过一下白水,还要过点醋。虽然吃的对候还要尽量无视沈夔那不赞同不高兴不满
意的目光。
但毕竟,她还是吃到肉了啊!
谢天谢地!
送走了小辉煌和绵绵,他却跟着她回家来。时间已经晚了,珞诗怕他留下来又要探讨着要不要搬
去和他住的问题,那太尴尬了。
“就不让我进去?”他见她作势要挡他,一脚踩进门内,“我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她挡着门,“什么东西,我给你拿!”
“包包和外套。”他有点无奈,两个人已经到最亲密的程度,居然还能把他挡在外面,这女人心
够狠的。
抬手一指,“在那边。”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珞诗转身去拿,于是就放了空门,原本一脚就在里面的男人现在完全进来
了。
珞诗见他坏笑着进来,心下叫不好,“干嘛又进来,我不是给你拿了么。你是不是还想把粥扣裁
脑袋上!”
这小东西真是记仇,沈夔心想着,嘴上却说,“那是意外!胃还没有全好就吃这么多的辣,是不
是想胃穿孔啊你。”仗着有外人在,就趁机胡吃海喝。
“你还说,好好的田鸡非要涮开水,再加醋,又没味道了。”她争辩着,“瞎紧张!”
他冷哼了一声,抬起下巴,“看你把药吃了我才走。”
珞诗见他连水都倒好了,便速度拆了药吃下,想赶紧把他打发走,“行了,吃了哦。”
他见她抹着嘴,用很迫切的目光赶他走,心里还是不痛快。上前一步攫住她的噍,泄愤似地啃噬
起来。他的力气很大,她的几爪子根本不痛不痒,待到两人分开时,她嘴唇都破了。
“真不考虑搬家?”
“不搬! ”要死了,现在都这样,搬过去还得了?她不用想都知道那日子会有多刺激惊险,火辣
撩人。
鼻子隐隐地有些热辣,她感觉到似乎又要流鼻血了…?
他似乎没听到她的拒绝,只是拂着她的头发,声音很不舍,“你说,我要是走了,你胃又疼怎么
办呢?”
怎么办?打120呗!
珞诗这么想着,“你别想找借口了,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他笑得很假,“记得把门锁好。”可恶,自从被没收钥匙后,他常常等门。得想个法子,要么就
骗她住到他家去,要么就再偷磨把钥匙!
珞诗狐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一下戳中他的阴谋,“你没偷磨我家钥匙吧?”可疑,万一他有备
份呢?
“要有的话我早用了。”他最好气,“至于把我想得这么禽兽么?”
可不就是禽兽么?衣冠禽兽!
珞诗腹诽着,“没有就好,乖,早点回家!垂觉!”顺带还摸摸他的头,像上次他摸她的一样,又
想起他刚才没吃多少东西,于是多叮嘱一句,“回去自己弄点吃的,别饿坏了。”
“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我在一边啃面包,你还真是忍心,”他咕哝着,低头又偷了个香,口气有
点无奈,“好了,我回去了。”时间的确晚了,还是让她休息吧。
明明是热恋期的男女,非整得和牛郎织女似的,真苦闷。
把他打发走后,珞诗这才松了口气。洗操洗衣服晾衣服,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她躺在床上,睁着
眼睡不着。
这几天发生的事像四格胶片一样在眼前晃荡着,一格一格地慢放,再连到一起。她有些奇怪师太
对于她和沈夔交往的态度,之前听致富说沈夔和师太相过亲。但按他们说的,师太对沈夔并不在意,
甚至没有一点兴趣。可如果说只是朋友的话,那师太也未免管得太宽了些。但她又怎么能当面去质问
她呢?立场和时机都不对。
而他最近几次说话间似乎都有所保留,并且一直催促她搬去与他同住。虽然说两人有了亲密接
触,但以她看来,这并不是促使他这么着急让她搬去和他同住的理由。
他似乎,有事在瞒着她……
沈夔开会间隙收到易素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
“她回来了。”
他几乎是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是谁,原来时间久了,也不是不可以淡忘的。年轻时
的过往不能说全无记忆,更何况舒月是他第一个想要与之共渡一生的女人。
当时他年少,却老成持重,只想把心爱的人捧在手心里。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而想努力充实自己
的基础和未来,一心一意地想要让爱人衣食无忧,快乐幸福。
女人的要求何其简单,有精神食粮时,渴求着物质。有了物质,反过来又渴求精神。严格说来这
并不算是自私,只是人类的本性而己,只是她的表达的方式让他有些恶心。
舒月也是个很懂得利用自己优势的女人,如同结交易素那时一般的心高气傲,气味相投。但易素
的心高气做是因为她有这个资本和实力,而她呢,则是挂着空壳子用所谓的仅有的自尊在强撑着。
素素喜欢她的自尊自傲,他也被她的美丽和看似脱俗吸引着。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双方家长的认
可。他恋爱经验并不多,一旦喜欢上一个人便会倾力所对。只消她多看一眼,或是偶尔提及,他便上
心,能力所及绝对双手奉上。
这样诚心以对着,为了能成为匹配上她的男人,他拼命地工作,牺牲着睡眠,消耗着年轻的精
力。最后,这些努力未了却换来一句,“你忽略了我。”
在知道她有新欢的时候,他是不信的。直到格格带着他直直冲入她外宿的香闺,从洗手间里掏出
一个男人来。
他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能自私到这种地步?直到很久以后,他总会想着,当那个女人衣袂香
浓,珠光宝气地挽着另一个男人时,她会不会想到,她的衣服,她的珠宝,是谁送的?纵然是世家,
可长年积累的财富在时间的磨损和不善经营下慢慢地消殆,徒留着一个虚无的空壳。他爱她,捧她,
所以无所顾忌地为她花费,为她购买她喜欢的东西,这都不值得一提。可她不能一面享受着他的疼爱
和纵容一面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转身便与人调笑,戏谑着他对她付出是多么的肤浅与物质化。
可在当时,他依然自省着自己的不足。可性子暴烈如格格,在和翕素大吵一架后冲上舒家把这事
公之于众,于是事情一闹大便不可收拾。可最后她却突然跳出来反咬一口说是他出轨在先,问题出在
他的身上。并抛出了早就设计好的相片和人证…。。
如此地自私自利,如此地恣意妄为。
人若想做些什么事对,是要有担当的。做了就必须为此承担起代价来,他可以理解她的解除婚
约,背弃承诺。但为了避免家庭压力而说谎,并且借机把所有的矛头和争执焦点引到他舟上那就是万
万的不对了。
当年她把所有人都泼得一舟脏水,自己冰精玉洁地走了。现在回来,她又想怎样昵?
从上次与易素在易家大宅里一番长谈后,易素就提过她得到舒月可能会回来的消息。所以他才会
想让她搬去与自己同住,这并不是他的突发其想。可看她那皱着脸,扭着眉毛一付小心翼翼盘算着小
心思的样子,估计心里己经把他当成一个衣冠禽兽了。
“沈夔,你我都知道舒月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但她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当年她把我
哄骗得狼狈不堪,让我睁了眼却说了瞎话。所以她肯定没胆子来找我,但我料定她必然会去找你。因
为今时的她不同往日而语,但不管她有多狼狈落魄,表面上是决不会让人看出来的。如果你还记得上
次和我说的话,那就要多留心那个电脑部的笨蛋。舒月即任性又无知,极可能去她的麻烦。”
易素的警告犹然在耳,这些都是他能预料到的。他努力地说服她搬去和自己同住,想要保持亲密
的距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怕她直接找上诗诗。诗诗的性格对上舒月只有被生吞活剥签下卖国
辱地条约的份,更甚者,还有可能把他梳洗一新,打包贴上蝴蝶结双手奉上。
他越想越是心焦,越想越是烦躁。偏偏这时候接到格格打来来的电话,当然也是因为收到消息打
来的,“夔夔,那贱人好象前天回来了!致富他二表哥三姑妈的亲家和这贱人她爸外面养的小老婆是
牌友,这贱人是离了媚灰溜溜地偷偷回来的。听他们的口气,好像她对你还贼心不死。你赶紧地,回
家把你那傻妞藏好了。这女人骂人不行,打架不行,玩阴的最在行了… ”
如果说易素的警告他还可以淡定地坐着听,格格这把火油就浇得他是坐立不安了。
到身边,锁到房间。可手边的工作没一样是能放到明
天做的,他只好埋头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待到他驱车前往她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天渐渐地转冷,他开着车子没入车流中,隔若玻璃窗看着外面一闪一灭的车灯,徒然升起一种孤
独感。
流动的车固然不会成为一个安宁的归处,一个冰冷的大屋子也无法让人真正地安枕而眠。他没有
比现在更想快些到达她那小小却暖暖的屋子里.看她从那门后面探出脑袋来,皱着鼻子,眯着眼。
听她说一声,“你又来啦。”
44。废柴之报应
站在她家门外,他敲了几下门。过了半分钟门没开,可他明明是见到房里有灯光的。他踌躇了几
下,又开始敲门。等了五六分钟依然没有开,他有点着急,开始打手机。
手机的音乐在房里响起,她肯定是在里面可电话也没有接。难道……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早在
之前他就收到舒月可能回来的消息,他便处心积虑地让她搬去和自己同住,为的就是不让舒月惊扰到
她,她就是不同意。
现在她明明在家却没来开门是为什么?莫非……他心一紧。整天累积下来的压力和疲累加上担忧
一下子爆发出来,顿时把门擂得山响。
这才从里面传出她惊慌失措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她青白青白的小脸露出来,“你怎么来
了?”
“我怎么不能未?”他等得久了,心情自然很糟,再看她一付没事人的样子不由口气严厉起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敲了多久的门?就算是在阳台也能听到吧。还有,我打你的电话几次,你连电
话也不接是什么意思?”
珞诗被他扑面而来的严厉给吓得怔住了,可她咬着唇不争不辩,样子极委屈却还是硬忍着,侧身
让他进来。
他胸里堵着一口气,甩开衣服拉住她,“你等等,刚才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叫了快十分钟你都
不出来?”见她脸色难看,眼睛和鼻子却是红的,他心下一震,难道舒月己经来过了?不可能啊!
她扭头甩开他的手,声音闷闷地,“没事,我刚才就是睡着了,没听见。”
这种谎言怎么瞒得过他,他口气又重起来,“你明明哭过了,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扭过头挣扎两下,可手臂被他掐着,很疼,忍不住叫出来,“我没事啦。”嘴上叫得凄惨,可
眼睛却不断地往洗手问的方向嘌。
他的观察力和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直觉着问题就出在洗手间。难道——他心头一阵火烧火燎,
难道这小家伙竟然也有胆子在洗手问藏了个男人?他直觉这是不可能的,但可怕的记忆像扑天的野火
一样把他全身烧得生疼,身体内的每根血管都长出了刺,相互戳扎着。他一把推开她直直往卫生问的
方向走,她大惊失色下唇色全无,细细的手臂拦着他,“喂,你要干嘛’”
他胸膛起伏着,可脚还是不停地,几乎是粗暴地一脚踹开洗手问,巨大的声响合着她的惊叫,
“沈夔你疯了!”
她的手揪着他的衬衫,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粗粗地喘着气。
卫生间里空无一人,连半只鬼影也没有。
她羞愤至极,在他胳膊上狠拧了一把,“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