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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干净的地板上直起腰来时,他很清楚地听到自己腰椎发出几声咔咔的脆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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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捡半小时玩具就……他是,老了吧……
果然,当爹不是件容易的事!
说什么难人只要爽几秒,女人就得辛苦十个月。完全把所有的男性置于衣个不负责任的立场了,刻意忽略了像他样富有责任心和家庭责任感的家长在孩子成长时期的努力和付出——他都腰肌劳损了嗷!!
“臭小子,”他小声嘀咕着,眯着眼凑近大小蛋黄。
双胞胎的相互信赖性很强,就算是睡熟了也不忘把身体的一部分搭在起。大蛋黄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都跨在弟弟身上,小蛋黄则是一只脚跨到哥哥肚子,另一只手则挂在哥哥的脖子上。远远看去有些横七竖八的,却有不出的和谐亲昵。两个孩子此时睡得十分香甜,大蛋黄的表情是满足而放松的,小蛋黄的眉头却是微微地蹙着,像是有些不满,嘴巴还微微地呶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替两颗蛋黄搬好手脚,将他们摆成中规中矩的睡觉姿势,再仔细地替他们掖好了薄毯。正打算出去呢,床上的小蛋黄嘴里发出几声咕哝,模模糊糊地说了句梦话,一个翻身又半趴到哥哥的身上。
孩子的睡相啊,啧啧。他这么想着,又小心地跪到床上搬小胳膊小腿儿,没料到大蛋黄居然也往弟弟的方向翻过身来,还趁着翻身的姿势顺带呼出了一个结实的小拳头。
啪地一下,精准无误地砸在他的右眼眼窝。
惨遭暗算的你说呢人捂着右眼从床上跳下来,用仅剩的左眼瞪着大小蛋黄足足有一分钟。
“睡着了攻击性还么强,像谁呢?”他嘟嘟囔囔地从儿童房出来,顺着白色的灯光到了半开放式的厨房。不意外地看到自己贤惠勤劳的老婆在里面忙碌的身影,顿时不郁闷了,眼睛也不疼了。三步两步地窜上去,面糊一样啪地贴在她身后,双手紧紧地箍在她腰间,闭起眼来脸凑上去一阵地蹭,“老婆,今怎么么早起来了?”
“像你啊,懒猪似的,”她扭了扭身子,“手拿开啦,没见我在干活么?”
“老婆,现在才……凌晨五点不到啊,这么早起来准备准备什么呢?”他伸长了脖子,“做寿司卷?”
“今宝宝们幼儿园有亲子日呢,是中午的便当。”她声音压低,“你小声儿,他们昨晚到十二多才睡呢,别把他们吵醒了。”
他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吵醒?现在就算把他们倒吊起来他们也不会醒的。……啧,些东西买就行了嘛,干嘛这么早起来做呢?真是的。”
“自己做的好吃啊。”她对于他那种花钱买闲的观念很是不认同,“再说了,亲子日,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才有意思啊。”
他又啧啧几声,却也不反驳。
“嗳,你要有空,帮我做个汉堡肉呗。”她用屁股拱了拱男人,“绞肉在冰箱里。”
他不甘不愿地指着流理台上的大盒小盒,口气酸得要命,“你给他们做这么多,这么多,他们吃得完吗?”
“我们不也要吃么?”她毫不以为意,“今还有亲子活动,体力消耗大,要多准备点。”
“那怎么都是他们爱吃的,没有我爱吃的?”他挤起眉眼,看起来小气巴拉的,“烤鸡翅膀,起司三明治,金枪鱼寿司卷,这些我都不喜欢。”
“谁要你喜欢,宝宝们喜欢就行了。”她眼也不抬一个,“都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挑嘴,幸好宝宝们不像你,要不然我可怎么办哦。”
他的脸垮了下来,“我比他们好养,好养多了!只要你……”他凑近耳边嘀咕了几句,手上加重力道地揉着的腰臀。她被他的狎昵言语和动作惹得面红耳赤,“你个流氓!”
“我就是流氓,就对你耍流氓嘛。”他轻轻地含住她的耳珠,在齿间慢慢地研磨着。她很习惯他这样的撒娇耍赖了,也没推开他,任他蹭磨够了。
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了解透骨了,他傲娇时,不要理他。他耍娇时,要顺着他。哄着他心情好了,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干活。
果然,等他心满意足地吃够豆腐从她颈间抬头时,面呈红光,中气十足,“老婆,我能做什么?”
“煎一下汉堡肉,拌个沙拉,再弄下水果。”她很利索地吩咐道,“记得汉堡肉里加点碎洋葱,还有,辛辛的汉堡里夹黄瓜片加蕃茄片,适适的汉堡里放蕃茄酱和生菜就好了。啊,沙拉的话,辛辛要拌蛋黄酱,适适要放千岛酱的。水果么……统一吃樱桃好了,他们都喜欢的。”
“……”男人拌绞肉的动作停了一下,扭头看看认真做便当的妻子,“诗诗。”
“嗯?”
“你这样是不行的,太惯着他们。他们是男孩子,应该给什么吃什么,老是这样搞特殊化怎么行?要是以后他们过集体生活了也要求搞特殊,你难道还要跟去当老妈子?”
她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我知道嘛,可是我忍不住啊。”她少年时从父母那里得来的疼爱并不多,在潜意识中她渴望着被爱,是作为子女的渴望和期待。但当她为人母后,身份上的转变也带来了心态上的变化,原先潜藏在骨子里的母爱排山倒海地涌了出来,一股脑地倾在孩子的身上。“我能陪着他们的时间不过也就几十年,以后他们长大了,娶老婆了哪还轮得到我疼呢?”她用力压着寿司卷,“你不要笑嘛,想婆婆也是样的,看得出来她很想好好疼爱你,可是现在你娶妻生子,也是一家之主。所以她的表达就很克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是没什么感觉,可是我能感觉出来的。”她半支着流理台歪着脑袋看着丈夫,“你也是吧,有时会很想去抱抱妈妈,替她捏个肩膀什么的,可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对么?”
男人的脸微微红下,声音低到几乎是在呢喃,“哪,哪有……”
她哧地笑出声来,伸手在他挺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转身继续捏着饭团,“不管孩子长到多大,父母还是父母。就算孩子也为人父母了,也还是父母眼里的孩子。”她说到里,声音略有停顿,“等他们大了,也是这样,一代又一代。”
“啧啧,他们才幼儿园中班呢。”他有意岔开话题,“好了,看今天是亲子日,就再惯他们一天。”
她抿着嘴偷笑,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呢,嘴上着孩子要严格管教,好好操练。可看看吧,孩子们比现在小一点的时候,不高兴了,哭了闹了,他可以扮丑扮鬼,甚至趴在地上给孩子们当马骑。
说她惯着孩子,他自己何尝不是呢?
AM 7:00
“你别闹了,准备叫孩子们起床了,”她皱眉躲闪着他凑上来的章鱼嘴,一边还得拔开他那捣乱的手,“我换衣服呢,你别乱来。”
他嘻皮笑脸地,“我没乱来,我就耍个流氓而已,别的什么也不会干的。”
“耍流氓也不行!”她义正辞严,就他这么个耍流氓法,到中午十二点她也没办法换好衣服。
他半垮下脸,“这不是在家么,我摸自己老婆也不行?”
她不胜其烦,“不行!再乱摸我就剁了你的爪子!快去换衣服,八准时集合的!”
他撇撇嘴,“通知上有十五分钟的弹性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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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随便说说。”
“……你确定只是随便,而不是想认真做做?”
男人闻言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鸡冻(啊,里用鸡冻感觉好YD啊~)地双腿一弹,就么跪上床,双爪抓着床单,两眼放出绿光来,“老婆,你太解我了,我就是想抓紧时间认真地唔——”他眼疾手快地挡开迎面飞来的枕头,兽性大发地扑了上去,还不忘指着床头的闹钟,“现在是七十分,我们抓紧时间,争取七半结束!”
废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压,压得嗷嗷叫,半是生气半是着急。可男人压她压习惯了,技巧什么的太熟练了,她压根推不开。就在她气极地张口要咬他的时候,突然从男人身后传来两道清脆脆的童音。
“呀,有怪兽在欺负妈妈!”
“哥哥,我们合体打怪兽吧!啊哒~”
男人的脸和身体衣齐僵硬起来,不待他内牛满面地仰咆哮,两只脚便被拽着往后拖去,靠!两只小魔怪,真是给他们吃太好了,居然这么有力气。虽然这力气尚是稚嫩,还不至于把他拖到地上,可是那挫败的感觉……
废柴趁着机会从他身下翻滚出来,迅速地整理好略有凌乱的衣物。再回头看看,不由笑喷。
只见光着上身的怪兽脸扑在床上,双爪紧紧拽着床单,一付死赖死赖的样子。而他的两只脚则分别被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抱着往后用力拖拽,两个小家伙很卖力,还配上吭哧吭哧的音效,脸蛋憋得红红地。
“妈妈,妈妈,我和弟弟打怪兽,救你!”沈辛看到母亲脱险境,兴奋得叫嚷之余不忘邀功。
“妈妈,妈妈,我也帮忙了。”沈适眼见哥哥邀了头功,心下不满。于是撒开了怪兽的脚丫子,手脚并用地爬上怪兽光溜溜的背,肥墩墩的屁股一坐,气势十足地抡起小拳头来一下下地呼上去,“打怪兽咯。”
当哥哥的也不落人后地扑了上去,一通乱拳伺候。
废柴见状赶紧一手抱一个把孩子们拖开,“好了好了,别打了。怪兽已被你们打趴了,剩下的妈妈来收拾,你们快去刷牙洗脸。”
两个小魔怪向来很听母亲的话,很乖地去洗漱了。她憋着笑,上前捅了捅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怪兽,你还好吗?”言语间不免有兴灾乐祸之意。
男人动了动,发出一声重重地哼声。
她再接再励地捅捅他,“夔夔,起来啦。”
男人依然一动不动,鼻涕虫一样地趴着。
“老公,你再不起来我就自己带孩子们去玩了哦。”
这下男人总算是动了起来,他慢慢地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低头不语,颓靡之色溢于言表。
废柴有紧张,“老公,你怎么了?”目光呆滞,语言不能,难道是被孩子们的突袭给刺激到了?还是被……吓坏了?靠,要是真被吓坏了,那她下半辈子的性福……
“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废柴下是真紧张了,“没事吧,你,你,你别样啊,你别不话啊。你,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找我家小弟弟。”
“…………你个牛芒!”
PM:1:00
上午的活动结束后,大人孩子们都以家庭为单位聚在起吃便当。两只小魔怪玩得很疯,体力消耗得厉害,吃得也比往常多很多。为他们准备的便当几乎被一扫而空。
她一边收着盒子,一边看着蹦跳着玩乐的孩子们,嘴角含笑,“我说吧,做这些不算多,他们刚好够吃的。”
男人哼了一声,“小小的个子还真是能吃。”
“呸呸呸,”她极不满地白了丈夫一眼,“什么能吃,不能这么说,要说他们吃得不多,不够高不够壮才行!真是的,一点忌讳都没有。”
他接过她递过来的香芋奶茶,满是不屑,“迷信。”
她抿着嘴乐,“你可别说,婆婆到现在还说你长得不够帅呢。”
“我哪里——”他话未完便被远处孩子们的尖叫声打断。
远远地看到一个皮肤异常白皙的孩子紧紧地抱着一个东西往聚集地跑来。
“站住!秋木白,你给我站住!把书还给我!”这是沈辛的声音,后面紧跟着是沈适的尖叫,“爸爸,爸爸,拦住他,他抢我们的书!”
抢书?
沈夔有些奇怪,正欲站起来拦住那孩子,不料那个孩子拐了个弯儿,直直往废柴那边去了。废柴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孩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自己面前喘,愣愣地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了?”
“阿姨,这,这个是你的吧。”名叫秋木白的孩子呼呼地喘着气,将怀里紧紧抱着的书递到她面前。
废柴只往书皮上扫眼,便顿觉五雷轰顶。
嗷~
嗷~
嗷~
要死!
真是要死!
真是羞煞死!
沈夔见老婆面色突变,犹如五雷轰顶状,便也凑过来瞄了一眼,“这是什么?绝对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