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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喘。
老子龙体欠安呢可是,于心何忍呐你们!
然后一转身——众妖兽跟鬼片里解封的地狱小鬼似的纷纷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去尿尿……开空调……开电视……喝水……洗水果……洗脸……上网……
靠!你们这帮天杀的。
跟你们拼了……
唯独大波仔,踹了几脚,再几脚,没半点反应,看来只有这厮是真的飘远鸟。
秋千一直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憨憨地傻笑,眼神飘渺、浅笑靥然……这就叫“微醺”吧?
秋千脸颊红润,柔顺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地飘啊飘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罪恶之手……粉嘟嘟的嘴唇更是……
阿弥陀佛!罪过啊罪过!
看来酒后乱那啥还真是有道理,连我这么自律懂节制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的人都小鹿乱撞了,意志力薄弱道德观念淡薄的就更别提了,还是珍爱生命,远离灾难远离国足远离妖孽……远离秋千的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我也醉了。
这酒后劲真大呀。
晚上我们在客厅打地铺,三个女孩则睡卧室的床上。
阿唐的大双人床足够睡三个女孩子了。
这屋里最奢侈的就是那张床了,超大超舒服。
睡前我指着窗帘半掩的落地阳台窗说:“你们晚上可以躺在床上赏月,还有白衣飘飘长发飘飘,非常耐人寻味……”
骆驼氏问什么是白衣飘飘长发飘飘,儿雅一个靠垫砸过来,“滚!”
我转身,想想又说:“为防止你们酒后乱性记得把门锁好啊!我们可都是冰清玉洁不可亵玩的……”
“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儿雅咆哮,这一次她砸过来的是一本足有砖头厚的书。一击命中。
死阿唐,家里放什么凶器。
揉着额角再次扶墙。
躺在客厅地板上快睡着的时候,骆驼想起我和大波仔有裸睡的习惯,怕我们晚上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拖着大波仔的双脚把他弄进那个没有空调没有家具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了,让人想到电影里杀人案藏尸灭迹的镜头,然后骆驼抄起墩布把我也赶了进去,可是实在是太热了,等到骆驼睡着了,我又偷偷爬回了客厅。
半夜忽然被痛醒。
一个长头发黑影在头顶晃动,我条件反射坐起来,本能地后退。
妈呀!小倩~!
看清楚了才知道是秋千。松了口气。
“你干嘛?踩死我得了。”我哑着声音,揉胳膊。
“你们尸横遍野的我能不踩着吗?”
“谁……怎么尸横遍野了!你明知道我们都睡在这还不小心点儿。”
“黑灯瞎火的哪看得见呐?不是怕开灯吵醒你们嘛!……踩一下死不了,别叫唤了睡吧!”
“靠,这也就是我幸运,要踩到要害保不齐我这辈子就交待了。”
“去死!”秋千当胸给了我一脚。
我闷哼一声倒下,“我是说脑袋。”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儿雅拿着扫把逐个招呼过去,叫嚣着让我们起床,还把所有的窗帘和窗子都敞开,让我们无处循形。
儿雅嘴里“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地念念有词,比我奶奶还象老人家。
我爬起来顶着鸡窝头进厨房,洗手弄吃的,昨晚发烧没吃什么东西,饿得心慌。
过了一会十万也惺忪着睡眼走进来,说他也饿了,问我要不要帮忙。
“……先帮我把开水煮熟吧。”我半眯着眼睛。
“哦!这个我会!……可是要几分熟啊?”十万也半眯着眼睛。
……
我张了张嘴,化身石雕了。
做饭这种事情虽然看似简单,其实也需要很大悟性的,我虽然做饭的机会不多,但因为小有悟性,所以手艺也还算不错。
小时候爸妈都忙,有段时间要照顾生病住院的奶奶,没人管我,所以我只好学着作点家务。象作菜洗衣服这种事情我虽然不喜欢,但还是训练有素的。
有时老妈干脆拿我当厨师兼保姆,时不时地用“儿子,你做的菜真是太香了……最喜欢吃我儿子做的菜了……楼下饭店那厨师手艺照咱儿子比差远了……”之类的甜言蜜语一次次让我心甘情愿地沦陷。
结果这个蜂王蚁后屡试不爽,捏住我的软肋居然每次奸计都能得逞。
当然,老妈是我的亲妈,寒假里虽然我为表孝心向征性地进了两次厨房外,还有小叔小婶来为了露露手艺做了几个菜之外,其它时候老妈都没怎么让我帮忙。
这也就是我年轻没有经验,象老爸到现在也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偶尔他主动要求帮忙,老妈都会特肝颤地命令:坐着别动。
小时候老爸每次作家务不是砸了盘子切了手就是把衣服染了色,有一次还被开水烫伤了脚,自那以后老爸就再也不用做家务了。
长大后我经常怀疑他是顾意的,虽然老妈总说老爸离了她就得饿死,可谁知道老爸是不是深藏不露、大智惹愚呢。
我举着刀指挥十万摘菜洗菜切菜烧水,我全力对付一条鱼。
看来我的武侠小说不是白看的,用刀手法干净利落,下刀位置精准到位,绝对是一个行家里手。
叮叮当当终于把最后一道排骨汤做好,等十万把汤端出去,我洗洗手拿着碗筷也跟了出去。
看着狼吞虎咽风卷残云饿疯了的孩子们,再看看桌面上的盘盘碗碗,我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忽然有些鼻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你们……你们都吃光了,我吃什么呀?
想要你就说嘛 62
终于,在连续几个咳到惊心动魄的不眠夜之后,我不得不去医务室输液了。
一连输了三天却丝毫不见好转,怀疑这药是利尿排毒的,输完总跑厕所。
终于把一大瓶药水都挂完了,骆驼打电话让我直接去食堂吃午饭。
感觉两条胳膊的重量差了好多,走路时身体总是不自由主地偏向一边,象个半身不遂患者。
吃饭的时候,大波仔用拿筷子的手戳我刚输过药水的胳膊,“注水肉——货真价实吧?”
我忍住咳血的冲动,夹起一块红烧肉,没等送到嘴边,大介一筷子给夹走了,“吃肉对你那肺癌不好。”
我伸出筷子想再夹一块,骆驼把菜端到另一边说别把感冒传给我们。
秋千笑,“你们别这样儿……”
感动得我老泪纵横,“还是秋千好!”
“别把六爷的肺气肿了。”
“我咳咳咳咳……”
十万把盘子抢过来,“六哥!别听他们的——”
“咳!我就知道只有十万……”
“想吃什么你就吃点什么吧!”
“……”
轰然一声,我的心碎了……
头顶一群蝙蝠淡定地飞过。
天黑了吗?
摇摇欲坠时听到大介对骆驼说:“感冒很难请假诶,已经请了好几天了,写肺炎吧?要不乙肝小三阳如何?”
“你们……你们……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晚上一边输着液我一边积极开展自我批评,我深刻检讨……
怎么就结交了这么一帮狐朋狗友呢我?
这真是人越在脆弱时候越渴望真情啊!
不是都说患难见真情吗?还没“患难”呢就这狗屁“真情”了,要真患难估计我就是那第一个遇难者。
看看人家来输液的,有人陪着聊天有人给洗水果,还有歌听有游戏机打,再看看我,整个儿一孤寡老人,咳咳咳咳!是孤家寡人……
越想越气。
骆驼打球扭伤脚的时候我背他来的医务室吧?那么健硕的身材我硬是活生生给背来了,虽然不小心把他摔进排水沟里磕破头缝了几针,可出发点总是好的吧?
大波仔吉协会长刚上任的时候我给他出谋划策了吧?亲自帮他吸纳新会员了吧?还帮忙把一个他主动招惹结果粘上手的女孩甩掉了吧?
十万失恋的时候我也嘘寒问暖雪中送炭来着吧?虽然带他出去玩是骗了他,可是诚意是够的吧?
大介……大介那次从家里回来钱包被小偷偷去,是我去车站接的他吧?还请他吃饭了吧?虽然后来他被我念烦了请我吃了自助餐,但不管怎么说我也对他有过救急之恩吧?
……
这帮乌龟王八鳖,太让我失望了。
还有秋千那个臭丫头,亏我对她那么好,她感冒的时候我买药给她,还请她看电影,而她呢?……真是个小没良心儿的。
老子都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你们还这么对待我。
真是误交匪类呀!
我好恨!
总算是看清楚了,没一个够哥们讲义气的,以后我要再跟你们混我就……我就……我……
把名字倒过来写?风险太大了,我又不姓王……
反正,壮士断腕,英雄自戕。
网上那句话说得好:你过你的地下通道,我走我的过街天桥。
不管怎么样,自古正邪势不两立,我要和你们一刀两断,一拍两散,一干二净、一了百了,一……一切从实际出发,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独立自主,自力更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想要你就说嘛 63
输完液回寝室,秋千在楼门口的梧桐树下等我,递过来一盒东西。
我接了。
京都念慈庵川贝枇杷膏?
“这什么?”
“咳嗽药,听说很有效,你试试!怎么输了几天液一点用都没有啊?”
“咳咳咳!……谁说没用?没发觉我皮肤更加水嫩有光泽了吗?”我拍拍脸颊。
“别拍了,你脸皮厚度都可以媲美城墙了,还是低调点吧!”
“咳!评价很中肯……念慈庵?尼姑生产的吗?”我就着路灯看包装盒。费解。
“想象力够丰富的,蚂蚁上树里面有蚂蚁吗?龙虎斗里面有龙肉老虎肉吗?真是!回去上网查查吧。”
“咳咳咳咳咳……叫花鸡是叫花子发明的,麻婆豆腐是陈麻婆发明的,这总归有的吧?”
“生病还这么罗嗦,少废话,四十块,给钱!”秋千伸出前爪。
“咳咳!……嘛玩意儿?四十?你抢劫啊?咳!……”
“成本价,还没算你跑腿费呢!你咳这么历害小瓶的怕不够。”
“咳咳咳!……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里面放了砒霜……咳……鹤顶红……断肠草、孔雀胆、十香软筋散、五毒失心散……”我掰着手指。
“不要拉倒!”
“……谁说不要了,不好使无条件退货知道吧!咳咳咳咳……”我递给秋千五十块钱,等她找零。
秋千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塞给我。
跑掉了。
一个苹果卖十块钱?
你抢劫嗄!
回去骆驼已经帮我洗好了梨,他说梨可以润肺止咳。
大波仔洗了条热毛巾说输液久了胳膊不舒服,热敷一下会比较好。
十万也小奴才似的跟边上给我扇扇子。
这……什么状况?
妈呀!幸福来得太快。头晕。
我简直是太感动了,谁说他们不仗义不够朋友来着?谁说我跟谁急。
此正是:人间处处见真情啊!
万幸,得亏那会儿没发毒誓,要不然可就内伤了。
以前咳得轻时没在意,想着挺一下就好了,结果咳到现在药也吃了液也输了还不见好。
不知道秋千买的这个什么行不行。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狠狠心,多吃它一勺。
要想见疗效,就得下猛药。
MD,再不好老子要挂了,五脏六腑都快咳碎了。
口感不错,有点甜,就是太稠了。
吞下去喉咙凉凉的很舒服,呼吸似乎也顺畅了。
吃完药,啃着梨,享受着私人按摩,躺在床上看说明书:京都念慈菴川贝枇杷膏具有润肺化痰、止咳平喘、护喉利咽、生津补气、调心降火……
哎呀!真。爽啊!
“那个小谁……十万,去帮朕把手机充上电,还有那个骆驼啊!你听歌小点声,朕要遵医嘱好好休息,‘遵医嘱’明白吧?……大波仔你使点劲,别跟娘们儿似的……”
“诶!好咧!”
“知道了!”
“这样行吗?”
等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帮家伙怎么这么反常?
他们这么老佛爷似的供着我,象极了垂暮老人病床前急等着擎遗产的不孝子。
我怎么觉着头皮发麻后背嗖嗖冒凉气呢?
搞什么妖蛾子?
我且先沉住气,给他来个不露声色。
过了一会儿,果然,大波仔一边给我捶腿一边问,“阿唐什么时候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