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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单纯小动物菊丸和丸井早已经疲惫不堪,所以很快回家,白石离家许久,自然也简单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仁王柳生不知道约定干什么,拖了行李也尽早离开。
柳想要离开,可是看到同伴乾拿着笔记本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好伴着青梅竹马一起留下关注自己向来反感的八卦。
其他人也磨磨蹭蹭,不知道在留恋什么,龙马本想要尽早离开,可是碍于不二那火热的视线,只好停留下来,虽然他早已知道大家想要谈论的无非是云梦。
“幸村,我先走了。”虽然有专机回来,但机场向来是最不缺人的,等到人群稍微散开些真田就急不可待,脸上也隐隐出现焦急之情。
“切,就算你现在回去也看不到她!”不能尽快回家补觉的龙马不敢将怨念发泄到不二身上,只好不客气的对真田吐槽,更何况他说的是实话。
“再等一分钟,本大爷已经派了专车等待在机场,让你们走专用通道却偏偏不肯!”对于在这里浪费时间迹部不隐瞒脸上的厌恶之情。
“好的。”已经顾不得其他的真田此刻也无心计较迹部的贵族少爷脾气,拿起行李就催促迹部感激走,他直觉上云梦来日本的时间绝对比他们晚。
迹部前头开路,忍足跟随在理,幸村跟着真田也就罢了,但这些事情不关青学吧?虽然大学重新组队,但行动向来还是习惯以中学网球部为集体。
被不二推着的龙马只能带着满腹怨言上了迹部家豪华的车子,隔着窗户看到外面想一起跟随的乾那个八卦男被迹部无情的抛弃(?)。
“我要回家!”忍受不了车内寂静的气氛,龙马终于吼了出来。
“难道越前不想见云梦吗?还是越前故意隐瞒?”瞪了不二许久,龙马还是选择隐忍,不二话里明显威胁,要是敢离开肯定不会有好结果,车上那几个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一路急速奔驰,车子还未停稳真田就快速下车冲进家门,甚至连行李都没顾得上拿,龙马不屑的哼了一声呆在车里乖乖等着。
对于真田忽然回来,真田母亲带着笑容迎了上来,一时忘却礼仪,真田拽着母亲的衣袖问道:“云梦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梦并没有回来,怎么了?”真田母亲有些不解,“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祖父呢?”真田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那老人身上,希望可以发生奇迹。
“哦,听说是朋友有约,所以出去了,对了,父亲还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呢!”想起一些事情的真田母亲返回房间拿了一个信封交给真田。
粗暴拆开信封,仅仅是那五个字便让真田愣住,“离婚协议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父有没有说过去什么地方?”真田可以确定约祖父出去的人就是云梦,这封离婚协议书虽然没有自己的签字,但是公证人那栏律师签字和祖父签字,同样证明着协议生效,也就说,他已经和云梦正式解除婚约。
“我也不知道,只说要把这个交给你,还说,这件事情他也无能为力,希望你能接受。父亲,指的是这件事情吗?”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真田母亲也收起玩笑之态。
“没事,母亲。”颓然放下手中纸张,真田转身冲出门外。
本在车上悠闲等待的龙马,忽然被冲出门的真田拽住衣领,没有一丝惧怕,琥珀色猫瞳利索的瞪着真田要解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云梦并没有比我早一步来到日本?”真田不相信眼前这个家伙一点不知情,那么默契的双打能说两个人不了解吗?
“就算知道又能怎样?我早就说过,如果她不想见你,你怎样找也没办法!”龙马没有隐瞒自己的知情。
“越前君莫非忘了我们当时在医院的约定吗?”虽然幸村说的温和,但语气中彰显主人的气愤之情。
生气不止幸村,其他人在听到真田的话后瞪着谎报军情的小家伙。
“情况到底怎样?”虽然生气,但终究是青学的人,手冢压下怒气尽量维持平和问道。
“应该刚到日本,祖父出去和她见面了,至于地点无法得知,只留下一封已经生效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她彻底离开日本国籍的证明。”真田的口气中有掩不住的惆怅。
“越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虽然疼爱这个学弟,但手冢也是公私分明(?)的人,以部长的威严要求解释。
撇撇嘴,龙马淡然道:“我们走的那一天她留在自己的别墅,她说要陪德奇,然后来日本拿回自由之身,从时间上推断她确实比我们晚出发,但是有私人飞机的速度不见得会慢,至于究竟会在哪里落脚,我也不知道。”
“凯特家族在日本取代平川家族和伊藤家族后,实力不是迹部家族可相比的,你查不到的。”龙马一句话阻住迹部将要按手机的行动。
“本大爷不会相信你的话。”一愣,迹部继续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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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古寺内,氤氲香气弥漫整个屋子,一盘棋局摆在中央,黑白分泾,看似和谐,然白子却被黑子狠狠压制住。
少女执黑子,缓缓落下,吐出一字“破……”
对面老人一笑,扔下棋子,不介意输掉棋局,“云梦,还是赢不了你啊!”
一个厚封的纸袋推到云梦面前,“这里是你要的东西。”
“谢谢!”很诚心的感谢,相处这么久,云梦真的舍不得离开,但却不得已。
微微叹息,“弦一郎很喜欢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真田老头努力为自己孙子争取机会,“其实云梦也不是很讨厌日本吧!”
“是不讨厌,但也算不上喜欢,我总不能给所有喜欢我的人一个机会吧!”虽然还有些直接,但云梦已经在尽最大的能力婉转拒绝了,谁让她天生不会婉言措辞呢!
“这么说来日后很难再见面了,不多留一会吗?”
“很抱歉!”拿起外套,云梦站了起来向真田老头鞠了一躬,“感谢您这两年的照顾!”
对于云梦忽如其来的客气真田老头一时间倒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习惯你不客气的叫我老头子,真的不去见弦一郎了吗?”
“有缘自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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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的意思是她不会再回来了?”跪坐在书房内,真田第一次在祖父面前如此失礼。
“我只是说她退出日本国籍!”老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孙子,虽说云梦这个孙媳妇很好,但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有失分寸就是不长进。
“为什么要帮她办理手续?”真田亦是第一次这般质问自己的祖父。
老头狠狠瞪了一眼,但看到孙子失恋的份上不予计较,“她要走我留得住吗?既然已经走了那就算了,反正她也不知你所能掌握的人,最好把她忘了,除非日本有特别值得她留恋的东西,否则是不会回来的。”
“可是,祖父……”闻言,真田皱眉,向来喜欢云梦的祖父怎会说出这般言论?
“没有可是,我累了,你回房好好想想我的话,另外也告诉那几个小子,不要妄图找人。”老头挥手赶走自己的孙子,云梦那丫头回美国报仇,若有敢不识好歹的去打扰,只怕下场堪忧啊!
……
“就是这样,她不会再回来了!”真田缓缓挂上电话,也不管给对方带来多大震惊,自己内心都未曾平复,她怎这般忍心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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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平和的目光注视着窗外飘过云朵,那座海岛已经越来越远,手支起下巴,心总感觉缺失了什么,真的不会再回去了吗?
这次自己真的不会再姓平川,也不会再姓真田,此刻起又是孤单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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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尽:仇恨]
肃穆庄重会议室内,十四位凯特集团董事会成员紧张的看着手中的纸张,不敢发出一眼,时不时偷看旁侧一脸悠闲地少女,果真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要死在沙滩上吗?
扬起灿烂笑靥,漫言散语道:“不知道各位对我提供的资料有何表示?若无意义……”
“Maureen小姐……”一资深董事会成员打算少女的话,每人手中所写皆是自己数十年违背凯特集团利益私自做出的叛逆之事,若落实则将取消董事会的一切权益,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我提供的资料有错误吗?若有错误请指出,我会再去详细查证,若无……呵呵……”云梦泠然冷笑,脸色一沉,厉声道:“就给我闭嘴!”
虽然是十八岁少女,此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敢不听从,之前的Jeffery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云梦鄙夷的看着这群老不死的董事会成员,占着位子却不知好歹的利用手中的权利破坏凯特集团,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笑话,一切都不会逃过她的眼睛。
一手扶着额头等着那些成员的反应,思绪外飞,想起回美国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不足一个月,却仿佛过了一年。
外婆很欢迎自己的归来,也将集团董事长的权利全部暗自交给自己,Jeffery如何处置也默认自己。
在法国时就已经掏空Jeffery所有资产,丑闻不断,负债累累,输掉比赛,没有任何信誉的Jeffery自然不会有任何一家银行愿意贷款给他,好在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花痴愿意收留他,再加上云梦没有趁机赶尽杀绝让他存活了一口气。
但好梦不长,云梦返回美国后就命令手下封掉Jeffery最后一笔钱,爆出所有不法交易,现在不仅云梦,还有那些警察也在四处寻找那家伙的下落。
Jeffery已经彻底被除名凯特家族,其原本所掌握的势力也全部在一夜之间被云梦掌控,那些不听话的家伙早已经去地狱见他们的亲人,留下的只有忠心之人。
不过捉到Jeffery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想好了没?是自己请辞留住最后一点声誉,还是准备和我拼过你死我活?要知道若论实力……”云梦说的狂妄,神情也是满满的自信。
众人对望一眼,交换彼此的意见,都是商场打滚多年的人,此刻的情势早已无回澜可能,若聪明就该知道退让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会交出最后的股份。”刚才的老头座位代表回答道,意思是希望能留住目前在集团的位子,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将来无法翻身。
“呵呵……”云梦大笑,“你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是百分之九的股份,以为我会稀罕吗?为什么非要让我把话说的难听呢?我让你们滚出凯特集团,董事会本小姐准备重新更换血液,也该让年轻人发挥一下!”
“你……”如此令人难堪的话直接说出立刻引来老头的不满,可是碍于云梦的权势又能说什么呢,要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早已被她捏在掌心。
“一句话,自己走,还是我赶着走?”没了耐心,云梦落下狠话。
“我们走!”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那不甘的神色不难让人猜出日后的报复,云梦不以为意挥挥手,难道自己还会怕吗?凭死神门少主这最大的黑道身份还有什么介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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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别墅内,奢侈的摆设,华丽的设计,光明正大的表明主人的财富。
“莉娜,谢谢你在我最关键的时刻帮助我。”金发男子端着酒杯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呵呵。”对面的女子只笑不语。
半晌,女子又为金发男子添上一杯酒,“Jeffery,你知道这别墅的主人是谁吗?”
“不是你的吗?”端着酒杯的金发男子正是Jeffery,令警方掘地三尺也未找到的家伙。
“当然不是。”莉娜趴在Jeffery的肩膀上轻轻吐气若兰,“是Maureen&8226;Broom哦!”
闻此名字,虽然Jeffery脸上竭力保持镇定,但倾洒出的酒还是泄漏他心中的惧怕,那个令他一无所有的人他还是本能的害怕。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Jeffery想把这句话当成玩笑,可是看到莉娜身后那个身影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丝丝笑意挂在唇边,云梦俯瞰着Jeffery,“有什么怀疑吗?不知我这主人可否问句客人住得习惯吗?”
本还想自欺欺人的Jeffery,在看到莉娜恭顺的走到云梦身后,尊敬的喊了声少主后,心片刻凉个透彻,再傻也明白一切都是那个少女的诡异布局,手段如此狠毒,怪不得当初肯大方放自己走,原来只不过是让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