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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赶紧捂着头嘀咕:“你没事买那么重的车做什么!”
江森瞪大了眼睛,发现果然跟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气极了竟还蹦出句书面用语:“我买它与你何干?!”
小如讨好地摇摇他的衣摆,一脸无辜样。
见她这样,江森做势又要敲她的脑袋,她赶紧缩了下脖子,他也没真打上去。
“别吵了,上课了!都快过来!”齐娟占好了位置,对他们挥挥手。
小如对着江森做了个鬼脸,屁颠屁颠跑去齐娟旁边坐着。江森无奈地跟了上去。不为别的,就为了包子。
“齐娟,以后包子给我一个人带就好了。”小如小心眼地强调她“一个人”。
“潘净如……”江森拖长了声调叫她的名字,同时十分鄙视小如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心态。
小如哼唧:“没事别叫我的名字!你们兄弟两怎么都这德行!”
江森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闷声啃包子。
孔老夫子说女人难养,那是因为孔老夫子没遇到过小如这样的女人。在江森看来,那是根本就不能养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如张望了四下,没见秦然,却见江森打了两份饭。她猛地从他抬起的胳膊下钻过,说:“你猪啊!吃那么多!”
江森被她吓了一跳,瞪了她一眼,说:“给秦然带的,他不出来了。”
“出不来?”小如皱眉,问:“对了,他昨天怎么回来的?”
江森两只手都拿饭盒,没空余,只好拿手肘顶了下她的脑袋,笑道:“你还敢问!都被你害的!你走了以后秦然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去接他,我可是在高架上绕了大半夜才找着他啊!人家出租车司机爽疯了!”
“哦,这样啊。”小如一脸失望。
“你以为怎么样?”江森很鄙夷地用眼角余光瞥她。
“没什么。”小如低下头,用头顶迎向江森好奇的目光。
江森眼珠子一转,坏笑道:“要不,你帮我送饭去给他?”
“为什么?”小如抬起头。
“我在食堂吃完就不回宿舍了,有人找我踢球。”
小如听他这一说,可把头仰得老高,说:“给我个帮你的理由!”
“我们宿舍有空调……”
“好,我去!”
小如想先去买些泻药,结果学校医务室不给卖,然后她又跑去学校门口的一家卖减肥药的店。那店里有一种减肥药,她今天才听她们班女生说过,一吃就拉,效果跟泻药相差无几,可价格比泻药贵了十几倍。
这年头,奸商盛行,换个包装就换个价格。
“小如啊,你这样不好吧……”齐娟看着一脸阴笑的小如,不禁心里发毛。
“没事,死不了的。”小如把胶囊一个个拆开,倒出粉末,散进饭盒里。见小如放了那么大量,齐娟心中暗自哆嗦了一下。
“亲爱的,你先回宿舍,我把饭给秦然拿过去。”主犯的良心显然结实得很,拿铁锤都打不烂!什么?愧疚?那是什么东西?
小如盖好饭盒盖,把书包交到从犯手中,说:“包帮我拿回去,拜拜。”
“喂……”齐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顿,又闭上了。算了,反正秦然自找的,这就叫:自找孽不可活。
潘小如,就是个孽障!
到了秦然宿舍门口,小如擦了擦头上的汗,用力敲门。
“阿森你怎么又不带钥匙。”门里传出秦然的声音,接着门就打开了。
“帅哥,我来了。”小如微笑如花的脸庞猛地出现在秦然面前,后者顿时呆愣在门口。
这个时候,小如才明白为什么秦然没去上课,还不下来吃饭——他的右边的脸上,清晰的留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呀,好大一块腮红!”小如忍住笑,装出一脸真挚的样子,伸手要去摸秦然的脸,又在意料之中被他打掉。
“要不要你也来试下?”秦然挑挑眉,抬起手做好要打下去的动作。
“不要!”小如马上把饭盒抬到他眼前,娇声道:“为了表示歉意,人家我都给你送饭来了!”
“阿森呢?”秦然皱起了眉头。
“他去踢球了。”小如挤进门,顺手把房门关上,有空调可真是好啊!
秦然瞪了她一眼,没有理会那一来就坐到他床上去的丫头,更没在意到她脸上阴险的表情,否则,他大约不会狼吞虎咽地解决完那一盒饭的。
“好不好吃呀?”小如甜腻腻地问。
“不好吃。”秦然狭长的双目眯了一下,“你给我滚下来!别弄脏了我的床!”
“我坐这里是看得起你!”小如干脆脱了鞋子站起来,这样终于可以俯视秦然了。
“你没事就往我床上跑,什么用意?嗯?”秦然摸摸下巴,邪佞一笑。这一笑,使他本就英俊的脸越发迷人。
“咦?”小如忽然瞪大了眼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秦然的下巴,惊道:“你有胡子?!”
“废话!我是男人!”他拍掉她快指到他鼻尖的手,喝道:“你给我下来!”
“可是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过?”她被拉下床后,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等他手一放开,又跳回到他的床上。
“因为我每天早上都会刮干净再出门!”秦然手插着腰站在她面前,在想要怎样把她扔出去。
小如对他眨眨眼睛,笑了。她笑,是因为秦然的样子很古怪,虽然一副凶相,但由于他脸上那个巴掌印,显得及其不协调。
秦然不明白,所以他怔住了。他看过她的很多表情,包括笑。但是她很少会对他笑——那种,因为心情好而展现的微笑。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要走了。”小如被看得有些发毛,赶紧坐下穿好凉鞋。
秦然下意识侧过脸去,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没有说话,只是在她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见到她竟在门外还对他眨了下眼睛!
诺言(已修)
此后几天,小如便承担起了送饭的重任,江森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从秦然跑厕所的次数就可以看得出来。
当第三天小如再次充当外卖小生时,秦然依然不冷不热地开门,不急不缓地吃饭。只是他的皮肤暗黄了,眼圈黑了……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幸福啊?每天都有美女亲自送饭过来。”小如又跳上秦然的床。
“是啊,我太荣幸了。”秦然慢条斯理地解决完半盒饭,实在吃不下了。
“可是你这几天好像瘦了呢。”小如笑得很甜美。
秦然脸上的巴掌印已基本看不出来了,这想必是她最后一次送饭过来。她心里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他都拉成这样了,应该知道她下药了吧?不对,知道了他就不会再吃了!难道,秦然被她一巴掌给打笨了?
妈呀!那可别叫她负责!
“你药量放那么大,我能不瘦吗。”秦然这次没有把她赶下床,而是走过去,坐到了她旁边。
“什么药……”小如在他的注视下,竟然有点心虚。
“泻药。”他平静地看着小如,那双眼,黑得像深潭,完全不见底。
“不是泻药,是减肥药。”小如纠正他,又弱弱地笑了,“你都知道了啊?”
秦然干笑三声:“你当我是白痴?或者你当我是你?”
瞧瞧,秦然不但肚肠九曲十八绕,连骂人也是拐着弯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吃!”小如感觉就像是她被耍了!
“因为是你买的饭啊。”秦然懒懒地说。
“那、把我给你下毒你也吃吗?”小如终于又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秦然很慢,但很认真地说了一个字:“吃。”
“为什么?”小如睫毛微颤,心中悸动的感觉又来了,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秦然叹了口气,抬头仰视天花板:“因为我答应过你的。”
“咦?”
“记不记得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秦然躺了下来。他的床,确实很软,很舒服,难怪这只小猫那么喜欢腻在上头。
“什么意思?”小如一脸疑惑。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罗嗦,我要睡午觉了,你可以走了!”秦然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
“你是猪啊!才吃过饭就睡觉!”小如一把拉开被子,“才吃好饭就睡觉,对胃不好!”
“你是在关心我?”秦然忽然眯起眼打量她。
“谁关心你了!”完了,脸更烫了。
秦然嘿嘿一笑,向她张开双臂,用极其诱惑的声线说道:“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好啊。”小如破罐子破摔,毫不客气地睡下来枕着他的手臂。
这下轮到秦然吃惊了,他本以为她会说“滚”的。于是秦然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眼前距离他只有十公分的那张脸。
“不是你邀请的么?”小如笑得像只偷着了腥的猫,还伸出舌头勾了下嘴角。
“滚!”秦然忽然板起脸收回手臂,推开她。
“哎呀,爱妃,别害羞,来让朕抱抱。”小如大笑着凑过去,秦然越是让她走她越是想腻上去。
“你一边凉快去!”秦然两只手一起对付她那想上来占他便宜的四肢。
“哎呀美人,别这么绝情啊!”小如终于如愿,一把捏到了秦然的脸。
她拍了拍,弹性真好。
“小如,你不知道吗?”秦然忽然停止了挣扎,两手摊开任她欺凌。
“什么?”小如那是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
“吃我豆腐是要付出代价的。”秦然忽然低低地笑了,伸手一拉,她整个人就扑在了他身上。
他的怀里有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还有那熟悉的汗水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
“开、开个玩笑啊,美人你别那么认真……”小如一惊之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他置于她背上的那只手却压着不肯放。
秦然松开了她的发带,过肩的青丝倾泻下来,乌黑如瀑。
记得高一的时候,他曾经赞美过她的长发,结果第二天她就去剪了个板寸。
想到这个秦然就有些不爽,双手搂住她说:“陪我睡吧。”
靠!为什么这样带着感情色彩的话,他能说得这么自然?!小如不知该生气还该笑。
秦然熊抱住她,转了九十度,侧过身,把脸埋在她的发间。
“喂!”小如推推他,“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秦然不理。
小如急了,挣扎道:“把你的爪子拿开!”
“不要吵!睡觉!”秦然四肢一缩,把她固定了起来,顺带着把被子拉上。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睡!”小如的挣扎越来越微薄。
“谁让你占我便宜的?谁让你接受我的邀请?嗯?”秦然没有抬头,在她耳边说:“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懂吗?!”
“不懂!”小如气呼呼地说。
“就算忘记了,也要做到……”他的声音很低,低得仿佛隔了座山飘过来。
小如吃了哑巴亏,她挣扎了几下,决定放弃,让他像八爪鱼一般缠住她。她看着天花板发呆,心理虽然不安,可是不讨厌。秦然的怀抱中有她所熟悉的味道,太熟悉太熟悉了,仿佛即便拥抱,也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
“小然小然,把你的蛋糕给我吃好不好?”五岁的小如,眨巴着两只大眼睛,一脸馋相。
“好。”她旁边的小男孩主动把蛋糕送上。
“谢谢小然,你真好!”五岁的小如,已经学会了怎样拍马屁。
小男孩微笑着看小女孩一嘴的奶油。
“小然,以后我也做蛋糕给你吃好吗?”吃饱后,小如终于良心发现。
“好。但是你会做吗?”这问题确实值得怀疑。
小如想了想,认真地说:“好象不会哦……那我做别的给你吃好吗?”
“你会做什么呢?”小男孩又问。
“啊……那我买吃的给你好吗?”小如心想,我真聪明。
“好。”男孩点点头。
“不过,万一你不喜欢吃怎么办?”小如皱起了小眉头,她妈妈买的东西,好多她都不喜欢吃的。
小男孩摇摇头,说:“不会的,小如买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的。”
小女孩开心地问:“真的吗?”
小男孩眨着乌黑的大眼睛,用力点头说:“真的。”
“我们拉勾,你不许赖皮哦!”
“好,我们拉勾。”
每个学期最令人期待的日子是什么?
毫无疑问,是黄金周。
十一长假的前几天晚上,几人凑到许陌桑那里吃饭,秦然问小如想去哪里玩,小如想了想,说:“我要去看瀑布!”
“看瀑布,可以去黄果树啊。”许陌桑说。
“黄果树?黄果树是在安徽吗?”小如问。
江森嘲笑她:“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人家黄果树好好的,怎么就给你搬去安徽了!安徽那叫黄山!”
小如瞪了江森一眼,“不都是黄什么,看着就是一家人。”
齐娟也笑:“差远了,黄果树在贵州省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