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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义愤填膺的saber甚至都站了起来,吉尔徍美什笑得更欢了,还一脸讥讽地对着征服王说:“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被称为骑士王的小女孩,居然敢这么说,将生命献给祖国,哈哈哈~~”
感觉自己被侮辱了的骑士少女有些愤怒地说到:“有什么好笑!”
不过已经安静了那么一下下的洛尘可就没阿尔托莉亚那么好涵养了,生长所在沁浸的文化不同导致她们对人态度也不一样。
“大晚上的**不嚎会死?妈个姬还王呢,就这德行,这嘲讽脸,跟个一年级的小学生一样,我有时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吉尔徍美什,说你是杂种都感觉嘲讽了杂种两个字。”
“你想死吗?!”
“想死也好,不想死也好,你觉得就凭你个嘲讽脸就能嘲讽死寡人?你没道德还不能别人有道德?为国家献身这有什么不对的?就现在,全世界有多少抱有这样觉悟的人你知道吗?从那个时代就传到这个时代都还在的精神会没有可取之处?也就只有你这种有人形没人性的家伙才会在那里想乌鸦一样嘎嘎嘎地叫唤!”
正直的骑士少女做不到这么犀利,但洛尘做得到,洛尘倒觉得可以让征服王稍微影响女骑士的固执观念,但吉尔徍美什这种恶心的嘲讽就难以接受了,当然最主要的在于,她有敢这么说的底气,如果不是想多呆两天的话,洛尘完全可以苏醒过后就把其他组合直接挨个丢翻。
“小小姐你又为什么如此激动?”看着同样站起来了,刺激地吉尔徍美什背后王之财宝都打开了的洛尘,征服王有些不解。
“因为看不惯!寡人就是看不惯这样家伙,中二地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家伙,三观扭曲地和正常人无法相处的家伙,做什么都要秀一下自己优越感的家伙,把别人的伤痛与杯具当做快乐的家伙,无论怎么看,这种人在寡人眼中也就是活着污染空气,死了污染土地的不可燃放射性垃圾!”
洛尘并没有说到这里就停下,哪怕吉尔徍美什的王之财宝的金色涟漪已经开得照亮了半个夜空,她也依旧没有停下。
“寡人不懂,寡人费解,什么一切都是他的,什么他制定的法律,什么吾等皆是偷盗他宝物的贼子!而你,征服王,你还一脸能理解的样子,这让寡人很奇怪,是怎样的扭曲才会造就这种不要脸的性格,而又是怎样的扭曲才会理解这种不要脸的性格!寡人不是一个完整的王,但并不代表寡人就什么都不了解!是非善恶,到了高位也许会模糊,但本质是怎样我们谁都该看得清!也许你会说这是你们所处的历史造就的,但寡人想说,在座的和隐藏的英灵,又有几个不是背着伤痛与绝望死亡的?那为何唯独这家伙是这样,又为何你能容忍他却一副受不了saber王道的样子?”
说到最后,洛尘的脸上带起了狰狞与戾色,眼神里一股浓郁得火焰在燃烧着,毫无退避地盯着双王,隐隐之间的威压让两个不是英灵的人类就像被丢在岸上的鱼。
似乎是很久,又似乎是一瞬间,无论是爱丽苏菲尔还是韦伯,都在这稍稍波及他们的杀意中从新认清的这个看起来只是个毒舌小女孩的savior,那沸腾地几乎引发异象的杀意中,娇小的女孩似乎漠然地屹立于无边无际飘扬的学海之上。
缓缓出了一口气,洛尘收敛了自己外放的杀意,她没有选择动手,在这里打起来她赢了都亏。
“是寡人冲动了,saber你继续,然后寡人想听听对他们对你到底是抱有怎样的态度与看法。”
看着再度坐下的洛尘似乎又恢复成了平时的状态,骑士少女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征服王和英雄王说到:“身为王就应该挺身而出,创造繁荣的国家!”
听到这个答案的征服王摇了摇头说到:“你错了!并不是王要献身,而且国家,人民要献身给王!和你说的完全相反!”
“什么啊!那不是暴君的作为吗?”
“正是,我们就是暴君才因此成为英雄的!但是saber,你对自己统治结果感到后悔的话,那就只能说是一个昏君,比暴君还要不如!”
对于这样的说法,阿尔托莉亚并不能认同,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接受这样的理论,于是反驳道:“伊斯坎达尔,你不也是子孙被斩杀,亲手创建的帝国最终分解成三部份而亡么?这种结果,你就不感到后悔么?”
“没有!以朕的判断,按照臣子的那种生活方式,国家的毁灭是必然的。感到过悲伤,也流过眼泪,但唯独没有后悔!”
“怎么会……”
“更不会去推倒它!那种愚蠢的行为,简直侮辱了跟随朕开创时代的所有人!”
“但只有武夫才对摧毁之美感到荣誉!怎么能不保护弱者?正确的统治,正确的治世,这才是王的大志!”
“是吗~你就因此宁愿沦为一个奴隶吗?”
“这样也无所谓,为理想牺牲才是王!”
抿了一口酒,征服王沉重地说到:“这可不是一般人该有的生存方式。”
到这里,他也算是明白了亚瑟王是怎样的一个王,和他不一样,和吉尔徍美什不一样,或者说完全相反,牺牲自己来成就国家与人民,以此为自身王道,走一条丢失追随者的孤高之途。
“既然是王的话,就不该渴求一般人的生活!!征服王,像你这种为自己而追求圣杯的人是不会明白的,为了无止境的**而成为王的你……”
“没有**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红发的魁梧男人突然咆哮了出来,在saber的语言中,征服王爆发了,在他看来,骑士少女的王道本身就是错的,就像阿尔托莉亚不认同他,洛尘不认同吉尔徍美什一样,他也不认同骑士王,但这个金发的女孩却如此固执地把自己囚禁在名为‘正确’的牢笼,他继续说到“saber啊,你说过为理想而牺牲是吧!那你以前一定是清廉自爱的圣者吧,一定是那种高贵地不可侵犯的姿态吧,但是,谁会对充满牺牲的荆棘之路感到憧憬?憧憬到连做梦都会出现!”
骑士少女被触动了,征服王似乎说到了她的痛处,那精致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以及一丝丝恐惧。
“所谓的王,就是比任何人的野心都大,比任何人更爽朗地笑,比任何人都容易震怒,善与恶都是站在最高点!只有这样,臣子才会对王羡慕被王吸引,才会在每个人民心中,点起自己也能成为王的火苗!以骑士道为荣的王啊,你说的正义与理想短时间或许能拯救国家,救济人民,但是,摆在只是一位等待救赎的人民面前的是怎样的末路,你明白吗?”
征服王的声音越来越轻,声音中带着的暴怒已经不再,而是一种劝诫与怜悯,以一种过来人的悲哀说出的怜悯,在他眼中,这个骑士小姑娘就是永远地沉在她的梦中,不曾清醒,不见真实。
而阿尔托莉亚此刻却已经浑身颤抖起来,征服王最后的一句话让她动摇了,她回忆起了自己的荣光,自己的失败,自己的意气风发,自己的众叛亲离,以及最后那一战,她的失败!
她觉得自己是正确的,但这份正确却并没有带给她渴求的结果,就是因此,她的国家才毁了。
“你只是一直在拯救臣子,却没有带领他们,没有表现王该有的**,舍弃迷失自己的臣子,只是独善其身,自己沉溺在自己微小的理想中!所以你并不是个称职的王,只是个不为自己,只为他人的,迷失于王该有形象的小姑娘罢了”
征服王的话中,阿尔托莉亚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黄昏,满是尸骸的战场上,身负重伤的她孤独无依地拄着自己的剑,绝望地接受着失败的苦果。
这时,洛尘拍了拍她的手臂,带着温和与安慰的微笑,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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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第四个夜晚的终结
“别那么沮丧,结果都已经是过去了,既然有愿望,那自然就要有对自己愿望的信心,过去做不好并不代表现在做不好,不懂的,不了解的可以学,不能接受,不能理解的,可以包容。阿尔托莉亚何必露出这种悲哀的表情,要改变自己的国家,何不先从改变自己这个王做起呢?”
“我……”
冷冷地撇了一眼渐渐收起王之财宝的吉尔徍美什,洛尘继续说道:“征服王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不过听听就够了,大叔想的大概是你执着于理想与正确而崩溃了自己吧!但事实上,如果是理想的话,就算是万箭穿心,横死街头,也应该是快乐的,我们理解不了并不代表那就不存在,我们眼中的可怜也许正是他人的动力,站在自己的角度,谁对谁错的争论,本身就存在问题。”
“他说的……我真的做错了吗?和他说的一样,我的臣子……”
此刻的骑士少女看起来是那么的孤苦无依,她的理想在还没有接触到圣杯前就已经开始崩溃,她想象不到,失去了这个理想的她还能剩下什么?将一切都奉献给了不列颠的她,失去了拯救不列颠的愿望的话,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会失去。
洛尘将一杯酒举到她的面前,安慰她道:“被背叛了吗?寡人知道,或者说了解亚瑟王历史的我们都知道,并不能说你就是错的,因为在那种环境下,对和错都太片面了。而且都已经是那样了,那种结果就算是你再悲伤也依旧存在,与其寻求它本身的意义,还不如想想办法塑造新的未来,奇迹也好,悲伤也好,失败了,我们都要承受得起,然后在失败中看到不足,不是用来哀怨与迷茫,亦或者自责,过去的作用是为现在提供指向标,然后塑造未来。”
听到洛尘这么说,不止阿尔托莉亚,包括征服王和吉尔徍美什,都不免有些思考,似乎一条他们从未尝试过的路在洛尘的言语之间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但洛尘依旧没有停下:“我们知道,无论是英灵也好,恶灵也好,本质都是通过自己的功绩来取得成为这一类资格并且成功的存在,而在座的我们都是靠着过去成为英灵的,不免会把自己的过去看的太重,但实际上,对于英灵这个没有未来的职业,真正能够抓住的就是现在了,所以我想说你们的王道也好,执念也好,功绩也好,太看重都会是负担!因为目光停留在过去的你们,已经放弃了观看现在!”
“呵呵~还真是足够狂妄的发言啊!”吉尔徍美什脸上带起了一丝不认同的讥讽:“别把你那套看其他杂碎的观念加在本王头上,过去也好,现在也好,未来也好,只要足够有趣,那本王的视野就会在那里!”
“这点朕也同意金闪闪的说法,先不说小小姐你的观念是否对错,但即便是朕也并没有把目光完全停留在过去,倒不如说朕比谁都更瞻望着未来!”
“是吗?那吉尔徍美什你又为何逢人一句杂碎,征服王大叔你又为何想在已经算是和平的年代掀起征服的狂潮?说到底,不过是被过去束缚住了而已!”
“这就是你的即将践行的王道吗savior?抛却过去,来博取现在!”征服王又独自倒了一杯酒,然后说到:“连救世主的理想与功绩也能舍弃么?虽然不知对错,却是难以想象的大气啊!”
“其实寡人只是想安慰saber而已,也不能说是安慰,更多的是推荐一条新的路给她,而寡人自己,与其说选择这条路,倒不如说……”
这时,洛尘身上弥漫出了漆黑如墨的气息,那种气息一出现,似乎整个世界都在颤抖,然后瞬间将在座的所有人都包裹了起来,或者说将整个城堡里所有存在都包裹了起来。
等强烈的气压过去后,他们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无比陌生的炼狱一般的世界。
漆黑的世界里只些许影影绰绰的光芒,就像夜空中只有屡微薄的星光,在那光芒之下,是无数高高低低的尸山与在脚边流淌的血色长河,呛人的腥臭弥漫在整个世界,此起彼伏的是一声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尖啸与哀嚎,让人下意识地恐惧与紧张,三王都还好说,爱丽苏菲尔和韦伯则被吓得不轻,而且除此之外,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在被压抑,内心的黑暗在汹涌澎湃。
“看到了吗?获得savior职阶的寡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