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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头顶上方,遮盖住了昏黄的亮光。
这是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好象,在不久前听过。怀着疑问,一湖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野性,狂暴的俊俏的脸。这个人有一头天蓝色的发,上挑的眉眼,眼角是与头发一样天蓝的“眼影。”更令一护惊奇并警觉的是这人右颊上的虚齿面具,和肚子上的那个和虚一模一样的洞。
立刻从坡地上弹起来,一护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哼,想打架吗?恩~”充满攻击力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一护,就连声音也充满着力量。
“你是谁?”明明觉得眼前的人特别熟悉,但一护还是记不得眼前这个人。按理说如此出众的脸,这么显眼的特徽应该是不会忘掉才对。
“你不认识我?!”微微眯起的眼透着危险的意味,葛力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你是……。豹,豹子!”一护惊讶地指着眼前的人,一双眼瞪的老大。
“哼,还不算太傻。”嗤之以鼻的转过头。
“你这家伙!”一护愤怒地看着葛力,突然,像是想要什么似的奇怪地盯着葛力:“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那脸上的齿面具和独子上的洞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在审问我吗?老子凭什么要告诉你?”双手交叉于胸前,葛力瞥了一护一眼,眼里满是不屑。
“该死的,不说就不说,我还没兴趣知道呢!”一气之下一护又坐回了草地上。(你确定你没兴趣?)
“切!”啐了一口,葛力也随着一护坐到了地上。
“你这个死神什么时候才可以打架啊?”话说,他已经忍了好几天没有打架的日子了!
“不行。”露琪亚和魂都不在,根本变不了死神。
“真是垃圾。”真的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一护,就连语气里都透着鄙视的意味。
“你——该死的!”愤怒的站起,一护作势要攻击他。
“省省吧!如果你想像上次那样被揍的很惨的话,这次老子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又是一记鄙夷的眼神。
这个人真的有能让人气死的本事。一护狠狠地瞪着葛力看,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个洞出来(他独子上已经有一个好大的洞了!)
“切!”愤恨地重新坐下。
然后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喂,你有尝过亲人死掉的滋味吗?”一护突然开口道。
“亲人?老子才不需要那种懦弱的东西。”其实他连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说亲人了。
“混蛋。”听到懦弱这个词一护就火大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出其不意地抬起拳头,眼看着就要砸到葛力脸上了——
“啊!”在离那张欠扁的脸还有半公分的时候,伸出的手突然被重重从手腕上一砍,然后抓住手狠狠一拉,就这么半倒在那人的身上了。
“混蛋,放开我。”手腕被拉着动也不能动,一护红着脸半趴在葛力的身上。
“凭什么?”邪魅地扬起嘴角。
“该死。”不甘心被制住,一护抬起膝盖很用力地朝那人一顶——“痛!”一个重力将膝盖顶了回去。葛力乘机将一只腿介入于一!
护分开的双腿之间,用力往地上一按就……。
“你起来。”红着脸,一护死命地瞪着头顶上的这个人。
“不要。”突然发现身下的这个人生气的样子犹为可爱。不过,他葛力姆乔是谁,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你——”一护气急。“你放开我!”
“切,真没意思。”半晌,葛力看着身下瞪的死紧的某人,终于放开了钳制的双手。
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在葛力放手之后。
他不是一直希望这个混蛋放手的吗?为什么放了手后,他又……
又恢复了一开始的位置,两人并排着坐下,一护略带飘渺的声音在空气中轻轻地响着:“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
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显得格外的安静,葛力难得的静静地听着,不去打搅这个被亲情困住的笨蛋。
“妈妈,是我最爱的人,也是,全家最爱的人。她就像是我们的天一样。”一护慢慢地说着。“可是,在我九岁那年,我却把她从身边夺走了。都是因为我,妈妈才会死掉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因为我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能够救那个小孩……可是,什么都不是,妈妈为了救我被害死了,都是被我害死的。如果当时我没有跑出去就好了,什么都不会发生,妈妈就可以一直在我们身边了。都是因为我。”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护低下了头。
“真是白痴。”葛力略带鄙夷的声音在沉淀的空气中响起。
“什么?”一护不可置信地看着蓝发的男人。
“哼,你有那个本事吗?害死了你妈妈,从头到尾不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吗?”
“什么!”一护瞪大了双眼。
“老子才没有工夫理会你们的亲情这一套,死了就是死了。”
“才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一护辩驳。
“老子什么都不用知道。死都死了,你再自责也活不回来,像你这样懦弱的小鬼我最瞧不起了。”
“我——”一护愣住。
“有空想这些不如多打几场架就忘了。哭哭啼啼的跟个女人似的。”再次鄙视。
“该死的,谁哭了。”
“你没哭你慌什么慌。”
“我——”一护黯然。
“切。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自以为是。说什么都是你害的,从头到尾,人又不是你杀的。你妈死了干你屁事,有空想这些,不如把杀了你妈的东西给秒了。”
“……已经秒了。”一护淡淡的说。
“切。那你还说什么!”
“你在劝我?!”
“别自作多情,老子才没那闲工夫。”葛力微微慌了一下,然后恶声恶气的说。
“谢谢。”
“……切!”
不自觉地信任他,没理由的将一切都告诉一个相对陌生的人,将自己最薄弱的地方掏出来,放在那人面前,对于一个相熟不足24小时的人。黑崎一护,为什么?
最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夜晚:
“妈妈是我最爱的人,她是我们家的中心,我会一直记得她。永远。”淡淡的声音在暗黑的空间响起。像是诉说,又像是感慨。另外两个在这房间寄居的人,沉默,最好的答案。永远记得。
有时候,放下是最好的选择,将自己困在不属于自己的罪孽中,受伤的,是己,是人!
沙漏。破晓的羽翼 怒。爱!
—————————————我是露琪亚的分界线——————————————
今天是一护妈妈的祭日,尽管他看起来跟平常差不多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也许,他真的是一个爱逞强的人。
今天以后,看来日子不会好过了。
尸魂界来人了,尽管那个死神已经走了,但是,接下来还是会有别人来的,到时候,也许就不能不走了。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跟一护呆了这么久,其实,真的也会有一点舍不得吧!
也许再过不久就要分开了,也许,再也不会见到面了。
我一直有一个最大的遗憾,我看不到一护的小攻了!希望时间再拉长一点,只要一点,希望他真的能找到自己命定的人。
也不知道手冢和兄长大人怎么样了!在这里根本不会知道他们的消息。也许,早点回去也好。
我犯的罪应该也蛮大的了,究竟会得到怎样惩罚我也不知道,希望能够侥幸过关,尽管这种可能几乎是没有的!
也许时间真的不多了!
呐,一护,快点找个人嫁了吧!
————————————————————六番队队长室————————————————
文件已经全部批完,但是朽木白哉还是没有让手冢离开。也许是他的私心,他发现,自从遇到他以后,他的私心越来越多,嫉妒的心理也越来越强。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但是他不后悔。
现在,他快要被嫉妒的心理淹没了。午餐时他脖颈上的吻痕让他差点在餐厅爆发了!可是,他有什么立场问他呢?
………
“朽木队长。”手冢打断了白哉的思绪。
“现在工作结束,你可以叫我白哉。”控制住自己的心理,朽木白哉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他知道,只有在私下他才会叫他的名字。
“白哉。可以走了吗?”手冢发现,尽管他极力控制,但是他不时看过来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对劲。潜意识里,他不想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他想逃避,就跟逃避蓝染一样。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对上旁边的茶色眸子,朽木白哉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他不想吓到他,但是,他的忍耐力已经到达顶点了。
“没有。”不自在的扶了扶眼镜,手冢觉得这句话好像很奇怪,也许是白哉不小心说错了吧!他自我安慰道。
朽木白哉知道,这是他每次心虚(冰殿也会心虚?)或者不知所措时必定会做的用来掩饰的动作。微微的叹了口气,他开口道:“那就陪我坐坐吧!”
“……啊。”无奈点头。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显得有些尴尬。也许是手冢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很不对劲。
“手冢,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尽管他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好像是不经意开口时的语气一样。
“痕迹?”看了一下胸前的跟脖子上一样的吻痕,手冢微微摇了摇头。这是昨天莫名其妙突然跑出来的,而且覆盖的面积很大,如果不是午饭时千野告诉他,也许到现在他也不会发现。这到底是怎么来的?
“那你昨晚在蓝染队长那里过怎么样?”朽木白哉很好的掩饰了他嫉妒的心理。当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很好。”想也不想,手冢立刻开口道。他又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那个迷乱之夜,那是他不想提起的事情,没想到白哉竟然问起它来了。他草草回答了这个问题,希望能尽早结束这个话题。
“很好!”双手紧紧握住,朽木白哉正努力控制住自己,他的语气冰冷而危险。
他竟然说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样的痕迹昭示了什么他会不明白?(苹果殿是真的不知道啊!冤枉!!)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他真的喜欢上蓝染惣佑介了吗?
“白哉?”手冢不明白他为什么语气一下子变了。也许,他真的从没了解过他。
“你真的不知道这痕迹代表了什么吗?”冰冷的黑眸对上对方略显疑问的茶眸,朽木白哉的语气里是浓浓的嫉妒。他不知道,手冢是真不知道,还是演技太好。
“你要说什么?”手冢显然也有些怒了,尽管他的语气依然冰冷。他发现了朽木白哉语气里的不信任。
“你想知道吗?这痕迹代表了什么?就是你在五番队跟蓝染做了什么?”已经越来越不能控制了。
“什么?”已经不能维持一直的冰冷表情,手冢紧皱起双眉。也许,他真的知道昨天的事了。可是,为什么?难道是,身上的这些痕迹?手冢惊讶地看了一下身上的这些并不感到痛痒的青紫。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冷冰冰的口气从朽木白哉嘴里溢出,他终于失控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不想失控也难。他终于装够了。“没错,你身上的这些痕迹叫做——吻痕?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瞪大了双眼,手冢被他这个结论吓到了。这么多,这么多的痕迹,都是吻痕,都是蓝染弄出来的?手冢简直不敢相信。
“你还在装吗?”朽木白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这样失去理智,他从出身以来都不曾有过。所有的教导在这一刻已经荡然无存,他只想提醒手冢一切,恐怕,那份感情他已经不可能再瞒下去了。
装?对于朽木白哉的话,手冢已经感到失望。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装傻,他根本不曾信任过他,那样的话还当什么朋友。“朽木队长,我想我该离开了。”说完,手冢推开椅子站起来,提步往门外走去。
在手冢站起来的下一刻,朽木白哉也同样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手冢面前抓住他的手腕,不管他微微有些愕然的眼神,将他用力地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放开我。”对于眼前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