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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风吹着本应该有些凉,但是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再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四点。
在酒店的走道里,我居然十分碰巧地遇到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里的路枫。这时我才想起,好像这一阵子,他经常会在酒店出没。
现在,我在慢悠悠地赶回宝石展览厅的路上,又巧遇了这个大公子。他倒是主动,每次都会和我打招呼。但是他的主动又和钟家亦不同,不是不正经,而是彬彬有礼,绅士得体。
我也向路枫点点头,走过他时又被一把叫住。他说:“蓝小姐,可以请你带我参观一下珠宝吗?
这样子的要求,我肯定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我又开始了自己宝石讲解员的工作。
忽然,路枫说:“蓝小姐,你知道湮明和我妹妹的关系吧。”
我一愣,自己再迟钝也知道了路枫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笑笑,说:“路先生,他们的关系怕是知道他们名字的人都知道了吧。”
路枫漫漫地说:“相信蓝小姐也看得出,我妹妹对湮明是一往情深。”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可是湮明却流水无情。
路枫又接着说:“其实,我的父亲和我都非常地看好湮明,也希望他和路娜能够在一起。”
我又点点头,在我身边的人,还没有谁不看好湮明的,也没有谁不希望自己或自己的女儿,姐姐,妹妹,或者外甥女能嫁给湮明的。
路枫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其实,我父亲让我这些日子把工作放了一放,就是为了我妹妹的这件事情来的。”
我觉得奇怪,什么时候,这些大忙人都为了别人的风花雪月而放弃自己拼命工作的权利了?
我听的一愣一愣,于是终于问到:“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一下,路枫终于说出了他这几天巧遇我的目的。我总结一下,他是希望我和他连手撮合路娜和湮明。
其实,我自己原来也有这种想法,可是最近一直被一些别的事情所干扰。而且,一想到湮明对我的告白,我就觉得这样做好像不是太厚道。
但是,路枫的话却说得言辞恳切,让我无比动容。于是,我决定就帮他们一次,以后,看情形再从长计议。
这不,现在,我就站在湮明的办公室,来回徘徊了一下,然后咳了一声嗽,清了清嗓子,对那个终于有点好奇,从文件堆中抬头起来看我的董事长说:“湮明,我知道一家日本料理的店不错,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吧。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呢。”说完我觉得冷汗涔涔,走到空调遥控旁边,却发现室内只有二十摄氏度左右。
我又觉得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说:“看你的时间,如果你太忙了去不了也没关系。”
就在我还要说的时候,湮明忽然打断我,也没有看行程表,就说:“今天我有时间,我们晚上去吧。”
我点点头,觉得大功告成,可是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自己想得那么舒坦。
晚上我很早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子里,也许是做贼心虚,我还把门上的锁上了起来。
开始想睡觉,可是后来却怎么也睡不着,又爬起来,坐在梳妆台边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地心神不宁。
不多久,我就听到了沉沉地脚步声。
合院的房间基本上都铺着地毯,能让我听到脚步声,还真真正正不容易。
我于是又做贼心虚的走到门口,想检查一下门是否锁好。可离门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门忽然被撞开,让我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地罪魁祸首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我一下就愣住了,忘了说话,也忘了移动。
倒是湮明飞速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扯到他怀里,眼睛里满满地全是火气,对我说:“蓝天妩,你做的好事。”脸却越挨越近。
哎呀,就说一个人不能说谎,做贼心虚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全身也跟被点穴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动。
湮明却一下子低下头来,捉住了我微长的嘴唇。
我直到这个时候,才记起了反抗,可是我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湮明双手把我搂得死死的,嘴上也没闲着,对我又啃又咬,好像在惩罚。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衣里,扶得我一阵轻颤,我的挣扎也越来越弱。忽然他的手碰到了我背后的那道长长的伤痕,他猛然停下,看着我,眼眸如深海。
他慢慢放开我,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对我说:“天妩,我最近为你和湮迪的那些事忙得累得不行,你就这样对我。”
我低下头,有些不敢看湮明,想说话,声音却十分地不理直气壮:“湮明,路娜终究是你的未婚妻。”
湮明显然气还没有消,冷哼一声,说:“天妩,我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别人做主?”
我终于抬头,看着湮明,他眼中的火光依然没有消退。我悄悄地挣扎一下,手臂却马上被那双抓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于是再也不敢动。
忽然,湮明的手附在我的胸前,让我心上一暖。
他叹了一口气,说:“天妩,你这样撮合我和路娜,你知道我可能要和她结婚,难道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没有想到,听到这话,我的脑海会是一片空白。
湮明的告白,让我震惊。湮明的关怀,让我感动。
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却像白痴一样,脑海中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太久没有回答,湮明终于说:“天妩,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说完,他轻轻地给了我一记吻,才放开我。
离去的时候,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说:“最近你不要去上班了,好好待在家里。我安排了一些保镖,保护你和湮迪的安全。”
我听了,脑袋依然转不过来,只是机械般的把头上下移了一移。
很多事情存在于自己的脑海里,可是我却想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放心,我会加油更新的!!
38
38、探病 。。。
那天之后又有好几天没有见过湮明。
据说是因为香港那边龙翔分店的续约又出了些问题,湮明和钟家义又起身去了香港。
由于那一阵子湮明不让我去上班,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十分的清闲。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一般半天就已经过去了。
忽然一天早上,家里的门铃开始连续不断的响起。我好不容易顶着朦胧睡意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一开门,居然是本来应该在香港的钟家亦。
他毫无顾忌地推开我半开的门,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有些震惊,还在睡梦中的脑袋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下,无奈地拉开他的手,问他:“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湮明呢?”
钟家亦装可怜:“伯母?你怎么只想着你的继子?我被你的继子赶回来了,我妨碍到他的约会了。”说完还用眼睛不停地瞟我。
我叹了口气:“这句话应该形容你才对吧。”肯定是这个花花大公子拈花惹草太多,所以被湮明赶回来了。
钟家亦更加可怜兮兮:“怎么你就那么护着你那位继子?”
我双手交叉,想想自己气势应该也不错,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钟家亦终于正经起来:“我这次急急忙忙回来,是要跟你说,你的继子现在正在生病过程中,而且这次很严重,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问:“为什么要我去?”钟家亦一大早从香港赶回来,就是为了我去给湮明探病?
钟家亦绕过我,还很绅士地帮我关了门,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说:“伯母,湮明这次生病可是为你操劳过度。”
看来钟家亦这次又要发挥他的诱骗本色,我也坐下来,准备听他瞎扯。
他又继续:“我跟湮明这么久,都不记得他那个铁人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这次,他为了你的安全,一天到晚在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也没跟你说?”
我想着,稍微点了点头,说:“他就跟我提了一下给我安排了保镖,别的也没说。”
钟家亦靠在沙发上,仰天长叹一声,说:“看来你肯定不知道这次你的继子去香港是什么事情。”
我摇摇头:“不是酒店上的事情吗?”
钟家亦摇了摇头,终于说:“你可别跟你的继子说这是我告诉你的。这次我去香港是因为酒店的事情,他去香港可是去拜托别人保你万全阿。”
我惊讶:“他去拜托什么人?”
这回轮到钟家亦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这几天基本上都没在过酒店,好不容易回到酒店后,就高烧不退,现在他身边又没有什么别人照顾,应该十分孤独可怜。”
“那你怎么不照顾他?”我说完这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度。
钟家亦笑笑,说:“我这不做好事吗?连夜赶回来,喊一个湮明最想见的人去。”
见我没有回答,钟家亦又说:“伯母,湮明这次病得真的十分严重,发高烧发得头烫得像火球,一个晚上都没退,咳嗽咳的肺都要咳出来了。而且,好歹湮明也救过你,还为你做了这么多,赶快去看看他吧。”钟家亦的语气都快变祈求了。
我对他和善地笑笑,然后转身回房。
钟家亦在身后大叫:“伯母,你不会这么没心没肺吧。”
我转过身,对钟家亦说:“相信你已经帮我买好机票了。所以,帮我准备好车,我二十分钟收拾好行李去机场。”
钟家亦听了,大笑,说:“伯母,就知道你心地善良。”
三个小时后,我坐在了去香港的飞机上。
到了香港,已经是下午,我匆匆忙忙赶到湮明所在的酒店。
那个酒店管理人员好象是认识我,什么证件都没有检查,就让我进入了湮明所在的房间。
进了湮明的房间,我推开卧室,发现湮明静静地躺在床上,也许是吃了药缘故,在床上睡得很沉。
我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真的是很烫,开来药物还没有起到效果。
我打开了床头的灯,低头看他,发现他脸上还是有汗珠,于是赶紧去卫生间拿来毛巾,轻轻地帮他擦拭他的脸庞。
不经意触碰到了脖子,湿湿的触感,我才注意到湮明由于发烧,可能全身都汗湿了。
我犹豫了一会,也觉得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全身湿着,于是打开被子,想帮擦擦湮明的身上。
他当时还穿着浴衣。我想了想,终于下决心准备把他的睡衣脱去,忽然我的手被湮明紧紧地捉住。
我以为湮明醒了,正准备说话,却听见他在断断续续地说话,我凑近一听,才发现他是在叫我的名字,却是喊的我的英文名,tiffany。
Tiffany,这个名字,我虽然告诉过湮明,可是,在欧洲游学结束后,已经再也没有人这样唤过我。
我有些恍惚,觉得这样的情景好生熟悉。
我费了一般力量,终于把自己的手从湮明的手里抽了出来,看了看湮明,他的手仍然放在胸前。
我轻轻地拉开他的手,打开浴衣,却顿住,愣愣地看见湮明的前胸有一条狭长的伤口。
这一下,我还真的很震撼。那倒前胸的伤口正好在心脏的位置,看现在的恢复情况,应该当时也伤得不轻。
不知道这道伤是怎么留下的,而且,受过这样的重伤还能活下来,湮明也真的运气很好了。
我收敛了一下心思,继续小心翼翼地把浴衣打开。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镇静,可是当看到湮明的上半身的时候,我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烧红了。
虽然早就知道湮明外形非常的极品,可是当第一次看到总是西装革履的他西装衬衣底下的好身材,我心里还是感叹,真是一副好身材。
不过,也是一会时间就收敛好了心思,我怕湮明着凉,赶紧轻轻地帮湮明擦了擦上身的汗水,然后又帮他把浴衣重新套上,盖上被子。
忙完这些,我发现已经很晚。
自己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客厅沙发睡觉。可是睡前去卧室一看,发现湮明头上还是在冒汗,我有些担心湮明晚上会有事,于是最后还是决定靠在湮明的床边睡觉。
也许是太累,在这样不利于睡觉的环境,我居然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一抬头,发现湮明争着眼睛在看我。
我睡眼朦胧的双眼一下子睁大。可是眼睛睁大是睁大,脑子还是没有清醒。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忘了很久,湮明终于说话:“天妩,我还以为我在做梦,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副董事长告诉我你病了,要我过来看你。”
湮明的眼神忽然暗了暗,说:“是他劝你过来的?”
我听出了他的话里的一些情绪,说:“他是劝了,但是我如果自己不愿意来,也不会来的。”
湮明淡淡一笑,说:“也是,我怎么忘了你也是个固执的人。”说完却淡淡地咳了一下。
那声咳嗽终于让我有些清醒,连忙问道:“你觉得好些没有?我去给你拿点药。”说完就准备去客厅拿药。
可是湮明却一把拉住我,对我说:“天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