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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年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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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

  可他们还是想碰碰运气。

  曹阳无语。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出租车还没有出现,雪却越下越大。

  走吧,这旁边有个宾馆。她最终还是冒出了句话。

  樱花在他和她之间的空隙处落下,一阵风吹来,抟摇而上,打到她脸上,化成了透明的水。

  他看见了,把帽子给她戴上,亲了她一下。那颗水滴就消失了,她的脸是红晕的。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的兴奋起来,我爱你,他俯首对着她说。

  像个孩子的目光等待回应。

  她乜斜他一眼,在这期间,他一直看着她。

  宾馆的们还在开着,广告牌上写着:24小时营业。小姐的眼半睁半闭,看到她俩就热情地迎上去。

  1208,这是他们的门牌号。

  也是曹阳的生日。曹阳看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洗完澡的时候,曹阳浑身上下一体的冰凉,可能是喝的冰凉的酒和在雪中站的时间太长的缘故。她发烧了。

  幸好宾馆里设定的有急救医药箱。他拿了点发烧药,给她吃下了。

  彻夜未眠。

  当1208的门再此开开的时候,曹阳好的差不多了。就送她回家了。

  我给谢星宇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送曹阳回家。

  曹阳病了,我送她回家。他说,等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恩,那你先忙你的,我挂了电话。

  (七)

  突然就想起了年念,年念和小三的关系总是有些若隐若现,很难琢磨。

  在我给小三打电话的之前,小米给我发个信息;说是学校这几天放假,她在家闲着没事。

  北京的雪现在也越来越大了,很多高速都封了。她告诉我。

  家里的雪也下的挺大,我想你了。

  我去你家看你爸妈了,他们问了我你的情况。对了,你家现在装修了,房子比原来更漂亮了。我还看见你的房间里的狗熊了。

  恩,那我们同居的事情他们知道吗?

  我没说。

  我也认为没必要。

  现在处女又不值钱。在他们那年代,那件事情仿佛就要了她一辈子一样。

  小米补充到。

  不知道小米怎么突然会想到这点。我无语了。

  小韩人挺好的,昨天搬东西的时候,碰巧在路上遇着了,她就帮我一直带到咱家。

  这次,我又该无语了。

  你怎么不说话?

  恩,他认识挺好的,我敷衍着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那我挂了,我去洗澡了,今天一身的汗,难受死了。

  谢星宇一直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决定出去。刚好,下午的时间还很长,我想等一会儿去找他,然后去年念和小三住的地方。

  爸妈已经从外婆家里回来了,迎面碰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父亲就喊住了我,说是让我和他一块去报社看看,找找他的那个熟人,拖拖关系。

  这年,南方出现了多年未遇的雪灾,间断地破坏着建筑。天气异常的冷,经济也是雪上加霜。

  父亲带我去了他的那个同学家。精致的西餐,显得很有品味。

  本来这件事就没有问题,只是熟悉一下面孔。父亲的同学很友善,对我嘘寒问暖,说是年轻人前途无量,可以在新闻这方面大展宏图。

  很健谈。

  这顿饭吃了大约3个小时,就和主人告别了。父亲自己开车回家了,我去了学校附近年念和小三住的房子。

  (八)

  出租车都穿上了防滑论,在积雪很厚的路面上缓缓行驶,嘎吱嘎吱——

  当我敲门的时候,小三穿着一生休闲的西服,很正式的站在我的面前。倒是我吃了一惊,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谢星宇说让我们去他家,我想了想还是去外面吧,不然多麻烦。小三淡然的说。

  年念还坐在被窝里,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好像是看着电影。看着我来,就和我打了个招呼,头又沉到屏幕中去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穿起西服了。

  没有告诉你,我现在在我爸的公司上班,算是实习。我懒得去考研,没啥意思。

  我点了点头。

  就在那次你们从我家走了以后,老爸追问我考研不考,我知道他们心里希望我考研。可考研又不像找女人那么容易,我就告诉他我不会考,为此我还和他闹翻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的儿子一定要按着自己构建的路走下去,读研究生,博士。

  小三告诉他他想工作,不想指望他们一直养着他,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理由,更多的可能就是他在学校里待烦了。长期的校园生活已经令他疲惫不堪。叛逆随着年龄的的增大也在与日俱增。

  徐姨只能处于一种中立的状态,父子两个人谁也不能说服谁。当原则和叛逆发生矛盾时就只是比喻,没有本像和原像。

  老头子是个有头脑的人。按着小三的说法。

  老头子早年下海,也是吃尽了苦头,混到今天也是个对外贸易公司的老总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

  前一段时间,一家国营企业由于生产效益不好,濒临破产的边缘。外贸公司就决定投标拍得这家公司。不单单是为了壮大本身企业的规模,徐父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他就想通过这一招在行业里树立自己的威信,为省工联主任作铺垫。自从上届工联主任被双规后,这一职位就一直空着。

  其实工联主任这一职位是一个闲职,没有多大的实权。有的人有了钱而就想权,有的人有了权就想钱。

  徐父显然就是前者。

  资金不是问题,里里外外的徐父都打理到了。竞拍已是瓮中之鳖了。

  煮熟的鸭子也有飞的时候。

  竞拍的那天,阳光特别的炫耀,很好的天气,徐父的心情也是如此。可是还没有走到半路,竞拍的刘主席就通知他不用去了,说是有学历限制,他的学历限制显然成为一种口径。

  有时候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默默的一种潜规则在作用。就像娱乐圈的那些事情一样。导演根据你“脸蛋”的表现才能决定你是否能够出场。

  愿望有时候是一个人的,也可能是一群人,一代人,几代人。徐父当然不想把这个东西留到几代以后才解决。他对小三耳提面命的教育,自私的说就是那点念想,他不想小三步他的后尘。

  其实,徐父在心里是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文化水平在一定的层面上代表了当局的思想觉悟和阶层。说到底还是面子问题。面子可大可小,徐父要是真的成了工联主任后就是代表省政府,自然是个大面子,这个大面子不可能由一个大专毕业的人来充当。

  不了了之。徐父也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可是,徐母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是针对小三的。

  (九)

  成功的女人需要一件事来证明,成熟的女人却需要一生来维系。在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的社会里,出现了许多女强人,成功也成为女人的生活的一个目标。

  在女人们放大尺度追求成功的时候,成熟变成了昙花一现,遥不可及。

  成功背后离婚率的节节攀升却成了这个城市不变的梦魇。

  不过,这一切与这个家庭毫无关系。

  徐母以贤妻良母的身份出现在各个场合,徐父还是徐父,小三还是小三。个中缘由也只有徐母知道。关系就是那样的僵持着,都有破土而出的气势,针尖对麦芒。

  当小三再次出现在徐父的视野中,这件事却意外的解决了。

  那天,徐母一大早就由小保姆陪着就出去了,家里只剩下徐父和小三。自爱走的时候徐母告诉他们父子俩东西都做好了,在冰箱里,中午的时候给热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她中午就不回来了。

  徐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小三拿着牙刷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恩了一声。徐母望着父子两欲言又止,只是嘱咐徐父按时吃药,他这时候才微微的抬起头看着窗外,说,今天的天气不好,带把伞。

  保姆朝徐父示意着自己手中拿着的伞,说,叔,你照顾好自己。

  这个时侯,小三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这个声音很久没听见了,温馨的甜蜜。他猜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家的概念了。

  从上次和徐父发生矛盾后,他们父子就很少说话,其实在心里小三是很尊敬自己的父亲的,可就像徐父那样,他性格倔强。

  与其每天面对面的不舒服,小三选择了逃避这种尴尬的局面。他和年念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除了上课,别的时间他几乎都是和年念在一起。

  对于小三的突然的变化年念是不会没有感觉出来这种微妙的变化的,只是,不说。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当然年念也没有规劝小三,都说女人是偏执的,可男人遇到事情假装的理智也不亚于任何一个女人。

  就是这样,小三整天和年念呆在一起,很少回家。突然听见这个声音让小三意思到很久没有和父母说过话了。就练保姆的声音都是那么的陌生。

  谁也没有搭理谁,在吃午饭之前。

  (十)

  小三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是今天回来拿衣服,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小三早上吃的很少,喝了点奶。这会儿肚子感觉到有些饥饿难耐。

  徐父也没有过来让他吃饭,不至于这么狠吧。小三猜想父亲也是个小心眼的人,时间已经过了吃午饭的饿时间,他却听不到房间有任何的声响,过度的静寂只会给人看不见的不安和压抑。

  他想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料想也只有父亲一个人,应该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父亲还和自己生气而已。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他对自己说。

  可自己的肚子却分明对他现在所做的的一切表示强烈的不满,噪杂的声音是他心烦意乱。父亲还是真的能够沉得住气,空气表现的异常的稀薄,没有呼吸的平静。他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弄些吃的。

  人到中年表现的症状,是少年时代都不会出现的固执。

  对了,母亲走的时候不是告诉自己午饭已经做好了,就放在冰箱里,想起这件足以让他提起精神的事,他烦躁不安的心又开始沉淀下来。一时竟有些得以,为自己令人欣喜的发现,更为母亲的先见之明。

  徐姨,今天早饭你为什么不让我做啊,刚走出门的时候小夏不解的文徐母。

  夏月,有件事徐姨可以和你说,你可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啊。徐母回答说。小夏的全名是夏月。

  夏月点了点头,注视着徐母,等待着徐母说出她不知道的事情。

  估计你也看出来了,你徐伯和小三现在两个人正僵持着、闹矛盾。按着你徐伯的逻辑,小三是非考研不可。但是,小三,你是知道的,他铁定了心事不考的。父子两个人谁也不谦让对方,真不知道这要等到何时会有个完结。徐母说。

  恩,我现在也发现小三很少回家了,夏月比小三大,所以经常是直呼其名,没有人介意。

  知道你徐伯为什么让小三考研吗。徐母说。

  曹月摇了摇头,满脸的狐疑。对了,我听说徐伯在当选工联主任的事情上被人下了手脚。曹月记忆起这件事,小心翼翼的说,生怕有什么闪失。

  你说的也差不多,其实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徐母说,下了手脚这事可不能随便乱说。尽管徐母在心里同意曹月的观点。

  徐父开了偌大的一个公司,他希望小三能够继承他的产业,将企业发展壮大。生意场上没有人理会你的学历,只要能来钱,黑白颠倒也无可厚非。许多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都还是要在基层里慢慢的网上混,也不一定会有个很好的结果。有所作为就无疑难上加难。

  要管理公司这么多的人,自己没有本事,你就比别人短了很多,暗地里人家还不给你小鞋穿。徐母说着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夏月。

  夏月听的很认真,仿佛置身于事中,此刻她也替这件事情分神,徐母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夏月。她没有吱声,抬着头,两眼睁大大大的,等待着徐母下面的故事。

  说白了,你徐伯就是想让小三在学校多呆两年。学历不学历的,毕竟对他以后的发展意义重大。徐母喟然叹道,这就是你徐伯的另外一个用意。

  当徐母说完一切的时候,她还炯炯有神的盯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花园道上的盆景开得出落的光彩夺目,吞没黑的,白的,灰的物体。徐母此刻看上去轻松了许多,那些话一直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包袱,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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